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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受德不再理会他母后的疯魔,他一脚踹开挡在面前的弓箭手,见那人毫无招架之力的倒在地上。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母后果真能养出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三年磨炼让他整个人的气质平添阴鸷和冷峻。

受德拨开重重云纱靠近卧榻,形销骨立的商王帝乙身上盖着金丝细软棉被,朝歌尚且暑热未消,他却像经历数九寒天般瑟瑟发着抖。

他掀开锦被,紫青色的淤痕自胸口斑驳绵延到腹部,更有零星斑点状痕迹遍布在手臂周围。

这时,显阳殿外突然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身着佩刀和重锏的殿前武士未经允准踏入宫殿,在受德身后将他重重包围。

“寿王,大王子殿下请您即刻前往高阳殿!”

受德闻声将目光从帝乙身上挪开,他注视着床榻旁已经见了底的药盅。

“高阳殿?也好!”他目光扫过母亲,后者恐惧的望向卧榻上的帝乙,身体瑟缩在侍女怀中。

“我刚好有话要问他!”

此刻的高阳殿乱成一锅粥,从边境传来的战况竹简不断堆放到大王子子启的面前。

忽而,受德在殿前武士的簇拥下踏入高阳殿。

三年前,三年后,一样的那群人。

受德不禁恍惚失笑,难不成自己又要被再次审判一次?

“大哥安好!”受德微微弯膝行礼,“三年未得相见,你……”他话到嘴间,只觉得泛善可陈,再连一丁点儿的虚伪客套都说不出口。

“你派人拦我入宫,如今又将我提到这殿上来?怎么着,关了我三年,还当我是犯人吗?”

子启冷哼一声,“你的罪过可容后再议……”他犹豫片刻,“大敌当前,你身为王子理应以身作则!”

“哦?”受德目光落在御案上成摞的书简间,战报两个字赫然写的清楚。

“怎么三年太平日子一过又开战了?”他顿了顿,“是东夷?”

子启拿起一封竹简扔到受德手里,“三年前昆夷一战他们未能踏入中原,此次却像事先预料到一般。父王重病的消息刚在王庭公开,他们便聚集十万兵马,自淮水而上攻打南方边境。

受德眉头紧皱,“南方守备军现在有多少?”

座下一员面生的武将回答道:“三万尚不足,鲁雄将军带着王京五万人前去支援。”

“五万人……可都是京城守卫军?”

“是。”子启接话道,“江南所有守备军已经全部集结,其他地区或远,或难以即刻抽调。由我做主,特准许仲衍带京师守备军前往南地。”

“那此刻京内守备军还有多少人?”

“三万人。”子启不悦,“我身负王命,“又怎会不知京城守护的重要性?你何故有此一问?”

受德不愿和他争辩,“既然王兄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不知还需要受德做什么呢?”微子启望向满朝文武,略微沉吟才说道:“国师,众将领和本王决定向西岐借兵五万,以防西北境有异状发生。但西岐言明,必得由你坐镇军中他们才肯出兵。”

原来二哥所说的心想事成,是指这件事?

受德心中微动,表面却不动声色道:“大王兄做主即可,受德既为大商男儿,怎有不从命令之理?”

子启闻言,整个人顿时卸下些防备。

他目光犹疑的看向座下的闻仲,闻仲和他对视了一眼后,捋了捋微白的胡须,朝受德道,“既然寿王有此言,那想必这五万兵卒可顺利成事了。”他看似从善如流道,“寿王既然遵从大王子所言,不如也听听这满朝文武的意见如何?”

“哦?”受德看向闻仲,“国师的意思是?”

闻仲沉声道,“大王子希望寿王能答应,以你的名义换来西岐这五万兵卒,但由你亲自下令,将这五万人交给大王子亲自统领调配!”

闻仲的话字字掷地有声,受德环顾高阳殿满朝文武,或目光闪躲,或坦荡对视,但沉默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大商的朝廷是世家贵族,他们眼中的利益只有大商的利益。

也对……

一个肯帮助西岐人离开大商,又和西岐人不清不楚的商朝王子,管你是玄鸟降世,还是凤凰转世,在这些贵族眼里都是不堪大用的废材。

受德玩味着诸人的表情,十分无所谓的笑道。

“原来是请君入瓮,公开明抢啊!”

“寿王,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受德不理会闻仲,他上前一步对子启道:“大哥,你若想要我可以给,但没必要寻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效忠的是大商,是父王,可不是你!你说这番话到底是在劝我?还是在劝你自己?”

“你!”子启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闻仲示意他稍安勿躁,转而对受德继续道,“寿王是王子,应该明白本朝法度。大王在世率先封王者,则不予承继王位的考量。如今,你和二王子分别被授予王爵,唯有大王子一人未得封号。陛下的用意,老臣想您应该是清楚地吧?”

“清楚,当然清楚。国师的意思不过是告诉受德,王兄是太子的不二人选,而受德未来身为人臣,应当服从君王的所有命令。”受德负手而立,踱步于高台之下,他目光深邃,睥睨众人的又说道,“但这天下不仅是子姓氏族的天下,更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吗?”

一瞬间,无论是子启,闻仲,还是高阳殿上任何一名朝臣都不禁深觉,他们眼中的寿王与三年前殿上失魂落魄的少年并非一人。

“报,报!羌方攻陷北境之地,正朝京师挺进!”

传令官摔在高阳殿冰冷坚硬的石阶上,磕的满脸鲜血亦不敢喊痛,“羌方人趁西戎侵扰西岐之际绕过河西,率大军分三股攻破北境。一路烧杀劫掠,只怕不日便回到朝歌城啊!”

子启双目霎时充血,他跌跌撞撞从高台上跑到传令官面前,双手颤抖的勒紧他的衣口,“怎么可能,北境守军呢?都是死人吗?”

“北境守军,北境守军!”传令官颤抖着说,“北境军见西戎与西岐局势紧张,未免伤及西境后方,一半的兵力都掉到了西境增援,而剩下一半的兵力不知为何,在羌方夜袭时毫无应对……全,全军覆没……”

子启抽出腰间短刀,当即想杀掉传令官。

关键时刻,受德手中玄冥伞旋转,将堪堪落在传令官头上的利刃卷飞出了殿外。

“受德!你!”子启一时气急,竟当着满朝文武,不顾形象的一拳打向受德。

受德不偏不倚受了他这一拳,他用指腹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厉声道,“现在要紧的是那五万援兵!西岐如今可能还不知北境之事,此刻若能从中拦截,至少能保住京师和国境以北,长城以内的大部分土地。”

子启看样子已经全没了主意,他对受德的敌意显然影响了他的判断。

他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闻仲,见老国师沉着脸缓缓颔首,他最终也无奈以沉默赞同了受德所言。

不多时,申公豹揣着传令竹简,经一天一夜到达西岐,将竹简亲手交到了国师姜尚手中。

而与此同时,从朝歌城直到牧野之外数百里,押解兵粮的车马已先行至边境长城脚下。按照先前对羌方人行军速度的判断,他们的军队随时可能到达高墙的另一端。

彼时,受德和仲衍身着军装立在长城之上的狼烟烽火台。

已经连续几日,长城数十里弥漫着大雾。和朝歌的暑热不同,此地阴冷湿润的天气令长城高墙奇滑无比,无形中也让守城军们绷紧的神经稍微得以放松。

仲衍将冒着热气的牛皮水袋递给受德,受德目光落在城防布局图上,根本没理会仲衍一丝一毫。

“我不渴。”

仲衍又用手拱了拱,“不是水是酒,喝了暖暖胃,提神!”

“我把酒戒了!”

仲衍奇道,“酒还能戒,你发什么疯?”

他见受德不说话,表情逐渐古怪,“你……为了他?”

“嘘!”受德毫无预兆的打断仲衍的唠叨。

“你听!”

“听什么?”

受德将耳朵贴在城墙墙壁上,仲衍不由也效仿。

钝器插入墙壁而产生的微弱震颤被受德和仲衍迅速捕捉到。来不及思索,仲衍一个健步约上烽火台,将狼烟点燃。

见狼烟方知敌至,震耳欲聋的鼓声和自长城向南逐渐传递,弓箭手,先遣队和盾甲队整齐划一在每个墙垛和炮台列阵以待,均等着总指挥仲衍一声令下。

为探听敌情,仲衍命弓箭手先行射出羽箭。然大风呼啸,羽箭是否射中仍是未知。

“受德”仲衍脸上的青铜护面为他平添几分戾气,“现在雾气太大,墙体湿滑,先遣队全员下去危险太大。以我带头,先带一批人下去,若有异状,以信号为证。”

受德闻言端然拒绝,“不可,你是统帅,你若不在何人统筹战局?”

说罢他命先遣队将固定的绳索系在腰间,又换上防滑的青铜铁挫,一跃立于墙头。

此刻仲衍位于总指挥台,受德则在离他最近的烽火台。战中规定,将领不可擅离职守,仲衍大喝阻止无用,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带领十余名先遣队员,踏着城墙纵身而下。

风声呼啸,系在腰间和两肋的绳索与坚硬的盔甲紧紧缠绕在一起。

先遣队中较有经验的队长沉声喊着节奏,他们手中各自持有盾牌和刀锏,一边护着身上的致命部位,一边用手中刀锏驱赶浓雾。

但老天似乎并不想他们顺利。

雾气越来越重,其中弥漫着令人眼眶刺痛的水汽。

很多人被刺激得眼泪止不住,尤其越往下行越睁不开眼睛。

受德忽觉不对,他大喝一声,“撤!”

城墙上的守军闻声立刻拉紧绳索,可就在这时,意外突然发生了……

受德左手边约莫有五丈远开外的地方,一名先遣队员最先惊恐的嚎叫出声,紧接着绳索一空,他整个人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每个人身上的绳索同时将他们向上拉,身边惨叫声再响,当受德回到长城时,第一批下去的先遣队再上来时已少了两人。他查看那二人的绳索,只见绳索上用来固定人身体的铁环被利器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寿王殿下,城墙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了!”

受德看了仲衍一眼,厉声下令,“射流火之箭。”

“点燃流火之箭!”弓箭手用特殊的信号传递给同伴,众人统一指令,“射!”

无数燃烧着火焰的铜制箭矢划破风声射向长城下。

紧接着,一声声微弱的闷哼和落地的重击声传来。

受德闻声朝仲衍点了点头,仲衍手一挥,整座长城各处同时释放火箭。

火箭齐声嘶鸣伴随着无数的闷响,而流火之威连天公也不禁震颤。

浓雾散去,长城之下羌方人的尸首堆满在山垛上。众人目光凝重的向远方延伸,很快,他们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了口凉气。

密密麻麻的羌方人军队占据了长城外的广阔平原之地,他们周身为兽皮和甲胄覆盖,每一名战士自肩部开始到手掌,都覆盖着尖锐的倒刺,而在他们手中都持着一柄众人从未见过的武器。

仲衍脸色不妙,他数年前曾在北境游历,在历经当地一场匪人暴乱中见过此物,此物名为双刃火棍,可穿墙壁,刀锋锐利能将人拦腰砍成两段。而藏于其中的火雷弹一旦被引爆,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后来,这伙匪人被羌方朝廷擒获,连同他们手中恐怖的武器也消失不见。

受德虽然不识此物,但他也能从羌方人的装备中看出,他们武器的尖锐足可穿透城墙。尤其那把固定在掌心的长柄弯刀,应是此物助他们能沿着滑腻的城墙攀援而上。

忽然,受德敏锐的在空气中觉察出一丝异样,此刻风向是由北往南吹,将散未散的雾气从北境朝南边逐渐掠过。

仲衍猛然朝受德的方向大喊:“所有人蹲下!”

受德心猛地一颤,“空气中是木屑和硫磺的味道,他们难道!”

羌方大军在一瞬之间后退了十数里,而最头阵的一排——类似敢死队的士兵则扭动手中武器的暗闸,用尽全力将其抛上了城墙的最高处。

“蹲下,其他人寻找躲避物!”受德声嘶力竭的叫喊着,他猛地跃上烽火台的最高处。仲衍当下目眦尽裂,他呼喊着叫着受德的名字,但受德却充耳不闻。

三年,三年的时间内,他在那座空旷无人的黑暗空间里不断锻造着灵力,日积月累的修炼,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心中的冒险。

但……

“受德,相信你自己。”

他侧过头,难得正经的姬子奭仿佛站在他身边。

他握住了受德汗涔涔的手,“我会帮你,我们一起。”

受德闭上了眼,无声的点了点头。

他双手蓄力,气沉于丹田,意识控制着杂乱的思绪被清空。

空气中仿佛传来撞击声,强大却无形的撞击力令所有人不禁将头埋得更紧了些。仲衍不禁望向受德,只见他双臂展开,整个人如同展翅欲飞的雄鹰高立于墙头之上,而在他仿佛有一道透明的屏障,将无数双刃火棍和在空气中引燃的大火都阻挡在外了。

越来越多的兵卒察觉到异样而抬起头来,他们都见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他们眼中的寿王殿下宛如天神降世,以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化解了羌方人第一轮攻击。不光是他们,连羌方军队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羌方族大祭司颤抖着跪倒在受德面前,他用羌话颤抖着嘶吼着:“天生玄鸟,降而生商!神明啊,神明!”

“哪有什么神明,就算有,我今日也要弑神!”羌方将领一声令下,他身后的数万大军身着防火盔甲,手持盾牌和刀锏奋力跑向长城,他们踏着同伴的尸体迅速向上攀爬。

“传令,流火之箭再攻!”

仲衍也无犹豫,就在双方令下的瞬间,大战就此展开。

受德睁开双眼,他知道自己已然拦住了几乎可称得上是毁灭性的一击,只是他体内的灵力不仅全部耗完,同样消失的还有他周身最后一丝力气。

几乎不受控制的,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要从烽火台上坠下。

而在这时,仲衍和敌军大将都察觉到了。

巨弩之箭在仲衍试图拉住受德的瞬间已经到达了他的面前。

若被此箭贯穿身体,他就算真的是神仙也回天乏术。

可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另一发弩箭与羌方人的箭矢相撞,撞击声令距离最近的受德和仲衍耳朵短暂轰鸣。

仲衍趁机拉着受德跳下烽火台,哪知极目远望,一身白衣的西岐兵马自长城外最西端的平原腹地奔驰而来,目光再次由远至近,只见长城之下,羌方人尸体堆起的尸山上,周身被白衣战甲覆盖的青年男子站立于马背上,而在他身旁一名骑着猎豹的青衣少年则朝着受德招手,“殿下,二公子带着援军来了!”

时也运也,姬发的及时出现给所有守城将士心中的希望彻底点燃,奋勇的商周两军同时对羌方人展开攻击。

受德骑着骏马,手持长玄冥伞,带领着大商男儿自长城而出加入了战局。

遮天蔽日,血色如虹,一场接着一场的恶战。羌方人节节败退,从未并肩作战过的姬发和受德此刻有着别乎寻常的默契,两人横刀立马,于万人中直取敌军首将之首级。

问讯自朝歌而来的子启和闻仲,以及一众武将跃上城墙之时,战争业已结束。

羌方人的尸体堆起的高山几乎要与城墙的高度相睥睨,受德提着羌族将领的人头,大商和西岐的将士同时山呼他的名字。

而立于长城之上的达官显贵们几乎同时沉默了。

唯有仲衍带着守城军欢呼的极为热烈。

但对某些人来说,却十分刺耳。

“走!回王城!”

子启冷眼看向受德,带着一脸无奈的闻仲离开了北境之地。

大战结束后,多年未见的受德和姬发已换上寻常服制,两人立在城墙上遥望远方。

许久,受德悠悠道:“二哥,我竟从不知道你的武功远在我之上……”

“当年隐瞒只是为了自保,抱歉!”姬发歉然的看向他,眼神中过往的影子稍纵即逝。很快,他又恢复一名西岐世子应由的沉着和气度,“放心,你打赢这场仗的消息很快便会从北境传遍整个华夏四野。在大商百姓的心中,无论你年少时有多荒唐,你都是他们心中的玄鸟降世,经此一役,王位,非你莫属。”

受德红衣飘摇,系着长发的丝绳缠绕在他的脖颈间,勾勒出异样的惊心动魄。姬发目光掠过,只觉恍若隔世。

“二哥啊……我的年少并不荒唐,更确切地说,那个时候遇到的那个人,是我此生不可多得的光。”

“他也会希望你能好好的!”姬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受德却笑着看向他,“这场战争,二哥,我一开始以为你的礼物是你的军队。但我现在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

“哦?”姬发侧头看他,“何以见得?”

“羌方居于北境,不毛之地,青铜,铠甲这类的物品并不能如此大批量获得。但从大战中能看出,他们的武器精良,那柄双刃火棍甚至是大商都没有的利器。此外呢,羌方虽在北境,但必会经过西岐,我当时听朝臣说,西岐是因和西戎开战所以才未能顾忌羌方。但羌方与西岐和西戎接壤,多年来,你们三方的势力也是互相牵制的……”受德摇了摇头,“如今的西岐是你父子二人共同治理,西戎就算威胁到了西岐,但……总不至于让西岐左支右绌,连北境有没有大量军队国境都搞不清楚。”

言罢,他目光望向远方,“借刀杀人和借花献佛!二哥,你真的让我意想不到。”

姬发长长的叹了口气,“受德,我送你的礼物,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受德的手不由得握紧玄冥伞的伞柄,“是你送的礼物太贵重,贵重到让我陌生,让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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