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你最近好么?”我打了电话回学校里面,那儿有我牵肠挂肚的李天天,我开始彻底地忘记了罗丹,尽量地忘掉了.
”唉唉喂喂.”里面的那个女生显然因为那边过于吵而没能够听到我的话.但她听出了我的声音,他是那样的欢悦而调皮,她是一个很适合当女朋友的一个女生,她有韩国电影里面全智贤的影子,是一个很得到男生喜欢的丫头,我也是如此之喜欢她.她身上的野性我很难从其它女生身上看得到的,并且她的功利性不是很强,在我上北京时她就劝我不要上北京,或许她在和我相处的一段日子里面她感觉到我心底无穷的徨彷,我也从来不在其它女生面前哭过,但在她面前喝了酒的我哭了,我没想到我会这样脆弱,我的泪水也是那样便宜.但之后她像没事一样,她说我从来没有哭过.她那微微尖的下巴,带点春光荡漾的双眼,笑起来朴实无华的两个小嘴窝,浓黑浓黑的眉毛.一切都让我着迷,虽然她和凌新涛可以走得很近,但她有时候也会在我面前说凌新涛的一些”坏话”以让我知道她并不是很喜欢凌新涛,只不过把她当作大哥一样而已,把我当作二哥一样.但我总是开玩笑地说她不管是变成了”大嫂”还是”二嫂”,我们都会很欢迎她的,我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我现在在福建呢.最近好么?新年快乐.”我说话时总是不太逻辑.
”好呢好呢.我现在正在和这些同学朋友们一起玩,一起吃饭,你现在和新涛一起吧?过得好么?”她也是被我的话语带动得有点快.
”我们也只在这里静静的外面飘泊吧,也算是为你以后毕业做准备,等你毕业了,我们也有工作了.这样也能够帮得你很多呢.”我总是习惯地把我们的付出和她牵上关系,呵呵.
”那现在找到工作了么?”她依旧关切地问.我知道她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但她总是习惯于在发短讯时拒绝了我过于的热情.
”过两天就我们就要去人才市场看看.应该不会成问题的,你可不可以帮我叫韦登彪帮我把那份放在我桌子上的那份简历寄过来?”我虽然已经和韦登彪打过了招呼,但还是不禁叫了她一声,我已经习惯把她当我的妹子了一样,其实我也看她是不是对我比较殷勤.
”你不可以在电话叫他么?”
”你再帮我督促一下吧.”我想起曾经和她开玩笑地说以后我开设计院一定叫她来做副经理,但她说她要来做总经理,现在我就看一下她是不是的确有这种不怕麻烦的能力.
”要最你自己叫.”她这样应了一句,显得有点麻烦.但其实她会在背后帮你去督促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是这样,但我不太喜欢女生们这种明违暗帮的风度.
”还有你的那个军官现在还追求你么?”我问了一下她的感情事,我可以在她面前很坦白地告诉她我对罗丹依旧深深的依恋,她在我面前明明的说她刚来到鹿山学院军训时那个部队里面的军官对她一直痴迷,总是不断地把电话给她.在她当我那幅当小说人物”钟冰”的油画模特时我就可以见到她经常地从她的口袋里面掏出那台可以拍照的手机来有点神秘的接着对方的电话.可以见到她有时候有意无意地向对方介绍着我的情况,但由于那时候第一次让别人站在我面前当我模特而微微有点紧张的我总是把我的长头发放下来掩着眼睛以盖了我那点拘谨的神情.而曾经我叫她把头发挽起来,但她却任性地不肯干了,眼里露出了很凶的光茫来,最终我还是一下子被弄得束手无策了,之后我也曾经说过,她就笑着说那次她真的生气了,如果我当时不哄她的话,那时候她真的就要走了.是的,当时我的确是怔怔地坐在地上看着她蹲在画室里面,很无奈,或许她看到了我这个所谓的”才子”也这样着重她,之后她在那儿静静的跳起了交际舞(她当时已经加入了院里的舞蹈协会),后来在学校迎评晚会第二场时她参加了舞蹈协会的比赛,竟然获得了第二名,不错.
”是啊,他一直在追求着我,但我还是拒绝了他.但他追得太紧.我也不知道以后的路如何走法?”我可以看出了天天内心的迷茫,但我知道我内心里虽然喜欢她,但我还是不会最终接受她,经历过了罗丹给我的阴影,我已经开始不太敢那样冲动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了,但我也开始步入了大哥艺议所说的怪圈”每一次在别人心动时自己不会心动,但在别人不心动时我才开始心动时那就开始注定着失败了”.
”接受他吧.或许他会是你很美的选择.”我是一个也挺有理智的人.
”以后再说吧,等你们回来手机费比较贵.”她见我这样说很快就把电话挂上了,我不禁怔了一下,手机费的确是漫游加长途。我叫凌新涛也来和天天通一下电话,但他没有来。他这小子总是这样,在我面前他不会碰我妞,但背后挺苟且。
看了一会儿家有九凤,觉得那也过于悲剧化了,我这么多年来心底的那一抹悲伤已经够折磨我了,所以当时倒是没有想看,但又舍不得不看,就像有时候看别人的文章一样,不是很想看中间的过程,想很快地看了结尾,过程总是觉得写文章的人累,看的人也累。
“凌新涛。”我折身回到了房间里,小谢和凌新涛正在坐在电脑面前玩游戏,他们这对家伙对游戏痴迷的程度不小,“你的邮箱呢?帮我把小说发给罗丹吧。”因为那时候我没有邮箱(以前有过),在他未来到福州前我曾经打过电话叫他发小说给她。我和她最近也联系上了。在来福州的两天后我就试图加了一下罗丹昔日的QQ,没想到一下子就加上了,这对我来说既然是欢欣又是辛酸。她道了歉,我本身也不太会恨人,因为以前是我先把她QQ删掉的,这一点儿就相对一个女生来说是对她的伤害。我骂了她,但骂得很斯文,我有时候恨我自己这点习惯,骂得不彻底,像个傻楞。
“好啊,从新说一下罗丹的邮箱。”凌新涛在学校里面曾经发过给她,但她说没有收到,还问我是寄了手稿给她还是寄了铅字,我说是铅字,她说没有。
我从那个伴随我走了很多地方的坏包里掏出了电话簿。
“新涛,其实罗丹当初和你好也是用来戏弄我的,她亲口对我说的。”我这次对凌新涛撒了谎,罗丹没有这样说过,但我是想让凌新涛不再对罗丹有什么幻想,其实我还是很介意凌新涛和罗丹好的。
“是么?”凌新涛脸色微微变了变,可以看出他心里受了一下痛,但正是他的表情让我知道了罗丹和他的确有一丝感情上的葛绊,我心里也是痛了一下,我也是个混蛋,我应该成就他们,毕竟凌新涛只比罗丹早两天出生,他们是天设地配的一双,凌新涛是八二年四月二日出生的,罗丹则是四月四日出生的,而我则是八月八日出生的,三个都是混蛋。
发了过去,第二天她从邮箱里发了留言过来说她已经收到了《梦里逝川》的全部铅字文件,还对凌新涛说她对我有歉意,我心再铬痛了。
在那次罗丹或许会以后我真的还对她情未了,但其实我内心深处对此表示决绝了,就像以前大一时我就曾经说过这部小说是为她而写的,现在已经写完了,发给了她,那就表示没有什么可留怜(恋)的。
静静地靠在床上,我一般不是经常用电脑,所以也只能在那儿发怔、发呆。凌新涛和小谢也知道我的故事,他们以为我心里很痛,所以没有打扰。我正在想象着罗丹看了我的小说会有什么感想,是不是会被里面的情节所感染,甚至她拒绝看我的小说,我在想我这几天为了这部《梦里逝川》是不是他妈的疯了,怎么一直活在这个梦里?我忽然发了狂,我跳了起来,但我身体习惯性的束缚让我身体没有跳将起来,只是脑筋一下子绷了一下。说实话我这么多年一直来都很理智地知道我需要一个八八年的姑娘来伴我,因为八八年属龙的女生是有激情的,而不会被我生活的硬脾气而受困,但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得到,为什么生活总有一些不适合我但让我痴迷或许适合而不痴迷的女性在眼前心底飘荡,我不爽,我为什么做不到像高中那样心平气和地学习了,到底为什么?疯了,真的疯了。世间很多东西让我这个混小子真的要疯了。
但我没有疯,我还在等待着人民出版社给我答复,在这段时间里我总是想打电话给人民出版社,但还是控制着,我还得撑下去,毕竟撑了这么多年,那是一个理想,我活着的就是因为那儿有一个理想,有一颗征服的心,而这么多年来我几乎是想通过才华和执著去打动别人的心的,但我是任性的,我却不允许别人的任性。我得坚持着等书本出版,我曾经有意无意地说对罗丹说过等我成名了,我就从女读者中挑选出一个非常附合我要求的女生来做老婆,我也很像朋友一般地说对罗丹说叫她帮我介绍一个一九八八年出生一米七零高,鼻子也像她那样高的女生,我还说过在广西大学那儿我看到了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生很值得我痴迷,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所有的话都当真了,但我相信她也是被我的疯劲弄疯了一点儿,呵呵,恋爱中的男女全都是混蛋一样的傻楞了,嘿嘿。她最终没有帮我介绍过,她看到我和芳芳走在一起较近时她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我再傻也能看得到,要是她不击出一点儿火花来我也不会那样坚持地追她。毕竟恋爱是双方的。我也曾经说我的罗丹像宋庆龄,很有福气,能够辅助孙中山把整个江山打了下来,我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人,现在如果你也生活在我身边,就发现我现在的内心深处依旧有一把火在烧。
发给了罗丹,我后来把小说从QQ上发给了夏玲,她不太想接,但还是在我的坚持下接了,我很是可恶,为了向别人表现那仅有的一丁点儿才华,然后再发给了芳芳。
“你可以先把小说发在网上,这样才能够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小谢这样劝诫着。
“不,出版社会不允许我这样做的。”当时我看到的一稿不能投两社,而网上在我印象中也是一个社,我不能做这样缺德的事情。
“芳芳,最近好么?”我在这段时间里总是和芳芳那个姑娘聊天,那次在圣堂之旅之后我们就比较走得近了,走得比罗丹还近,但我内心深处对她没有走近过。只不过她很随和,我可以看出她对我有好感,我像天下所有的男女一样都愿和喜欢自己的人随便地聊,但和自己深爱的人都是有点表情僵硬。
“挺好的。不过以后我或许回去教书。”在QQ视频可以看到芳芳已经瘦多了,真的瘦了,不像以前那样丰满得让我也心动过。可以看出她在广州那边也生活得很累,她叫我以前广州找她,但我说不去了,我或许就在福建这里和大哥一起工作,毕竟经历了罗丹这次意料之中的变故,我越来越依恋亲情,而对爱情这种游戏也越来越冷淡,爱情相对亲情来说真的是游戏。我觉得对我身边的朋友们说我现在似乎认同了这点儿,而罗丹把亲情比爱情看得同样重要的道理在我内心深处是痛恶的。罗丹虽然已经毕业了半年了,但我思路却是新的,思维再回到了那次圣堂之旅之后发生的故事……
“芳芳,我爱你啊。”罗丹就站在我身边,我本来想向远山呼叫着“罗丹我爱你”的,但没想到一出口却变成了另一个字。
“张顾议,我也爱你啊。”没想到芳芳也向着远山这样叫着,看似是那样的自然,但我知道那次在零五年的劳动节里我所有的努力都全白废了,我的心血也废了,我因为我自己的好强和内向付出了严重的代价。
“罗丹,我爱你!”凌新涛在那儿也叫,倒是高佬那对老夫老妻没有再叫,毕竟岁月已经提前让他们那对变得了成熟。
“走吧,要不一会儿就没有车回去了。”罗丹催着,虽然凌新涛在她面前让她满足了内心的失落,但她的脸上的表情依旧失落。
我们从小路下去,这条公径比较快,不到一个多小时我们就下到了半山腰,在那儿我们再回头看了一下我们昨夜露宿了一晚的险峰,没想到它的背面是那样的竖直。
“你说上面会不会有人正在攀崖?”我们在前面走,罗丹和凌新涛一直在身后走,边看着他们的摄影技术,罗丹看来也是想学一些摄影技艺,好久才来到我们的身边,薛文灵和我和芳芳几个几乎是把歌一直唱了下来的。来到了半山腰,罗丹提示着,我们不禁把目光投到了峭壁上,刚开始我们真的以为有几个人正在那几乎有四五百米悬岩上攀着,看得我手心直出了汗,我的恐高症也来了,不禁一阵昏眩,但罗丹和凌新涛却是那样兴趣勃勃地看着,我怀疑罗丹是不是对高处往下跳一种爱好,总之我再一次想起了她把她在云南的那个曾经有五女一男跳岩的地方形容得那样诗情画意时我就心底有一种恐惧,因为我经历过那种精神上的巨大折磨,我也曾经想跳过楼,但已经恢复了的我不愿再看她那样坦然地说“往下跳”的故事,她在我面前说起这种故事以表达她内心的心声,但我却是不敢和她在这种话题上共鸣的,因为我不愿把我曾经的伤露出来,她是不知道我为了写长篇小说每晚都有想割腕的感觉(现在没有了,读者们不要担忧,呵呵,现在已经越来越坦然了)。
“以后我们很少时间来这种地方了。”我喃喃地说,“我们相约四年之后再来一趟这个地方好么?”
“好啊,我们一起相约。”罗丹和芳芳几个都响应了,韦恒也响应着。
虽然是年轻的约定,但大家也是黯然。
“顾议,我是不会舍得你的。”没想到这时罗丹忽然转过身来冲我说句前两天晚上在玩游戏时我说过“罗丹不会舍得我的”这句话重复了一下,我心里很伤很美,这句话我等了多少年了,忽然想哭,但没有哭,因为我知道一个男子哭得不到女子的同情,但我那时候的观点是错的,其实每一个男子都可以哭的,不是么?
“我们来拍一张照。”这时已经把摄相机固定好的凌新涛招呼了一声,芳芳很温顺地站到了我的身边
来,我是多么希望罗凡能站到我的身边来的,但她固然没有来。她只是站在我们的身后,目光很迷离,
她是倔强而个性的,她不像芳芳那样中国女子特有的娴熟。
我们依旧唱着叫着地下了山,途中拍了几张照片,芳芳一直有意无意地站在我的身边,所以我也和她说
的话最多,而罗丹则似和我一样微微有点成人之美之心,所以她也一直坐在凌新涛身边。很好。
在山脚下我自己买了几个鸡蛋算是吃了早餐,毕竟递给她们时她们都不太想要,我越来越为我自己与女
生的缘份少而心寒。
“我去和司机讲个价。”这时见有面包车上来了,凌新涛走了过去,他帮罗丹买了早餐。
“我们队里有一个队员脚受伤了,能不能也坐你们的车出山外去?”这时一个穿着绿色登山装的男子走
过来问,他们这队人是徒而来的,昨天从山背面爬上,巡看去,一女子蹲于地上。
“但我们这儿已经够挤了。”薛文灵微微地说了一句。
“那算了。”没想到那个昨天晚上和我们聊过的登山女子在那儿打了招呼,没办法,那个男子也没有再
坚持。
回去罗丹和凌新涛坐在面前的车座上,我则一个人坐于车后。我不知道高佬他们是何种用心,总之他们把我们这些有三角形象的三个坐于一车。一路上已经够累了的罗丹和凌新涛默默地坐着聊着他们的东
西,我则和也涛涛不绝地说着我自己的理想,说二十六岁之前我绝对会一直保持着这种疯掉的精神去创
造奇迹,但我内心深处对坐在我面前的这个染红了部分头发的女生却是多么想伸出手去轻轻地搂着,迷
茫地在她耳边呢喃,但我没有这种勇气,我还学不会像高佬这个比我小两个月却能够和一个女生稍微交
往几天之后就敢搂着那个女生。我不行,毕竟我这么多几乎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女生希不希望我接
着她,我怕被她拒绝,并且那样是非常不礼貌的,不是么?但那却是我不在熟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