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仇云染衣主动请缨,于是,匡月楼连夜组织了两千人,让云染衣带走了。
大长老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晚了。云染衣都已经快到三玄宫附近了。
匡月楼给云染衣准备的人,大半是那种没有经验,或是老弱病残之类。
打起仗来,云染衣根本不是三玄宫主的对手。
在一块空旷的山坡野地上,两群人打的不可开交,场面十分混乱,他们仿佛是野兽一般。
云染衣手拿着一丈铁旗,一扫打趴下了一群人。
可是,就凭云染衣一个人是打不过的。
“撤!”云染衣大喊一声,乌压压一群人。有的人回来了,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分不开身。躲起来的一群人,都靠着一件法宝隐蔽气息。
“快写信鸟告诉匡月楼告诉他来增员。”一只白色的信纸变成了一只鸟,云染衣还特意给它加了魔法,让它好顺利到达匡月楼那里。
照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必须得有人支援才可以。
信鸟成功到了匡月楼那里,匡月楼看了信鸟上求救信息。打开了宝塔形状的暖香炉,把信鸟扔了进去。
盖上盖子,拿出自己的玉笛,吹了起来。
云染衣叫手下们先逃回去,自己一人便偷偷潜入三玄宫。
三玄宫的大门由一众官兵把守着,进去似乎比较困难。
云染衣一把长枪紧握,直接冲了进去。
云染衣挣开绑着她绳子,一掌轰开了牢门,面前的小兵,见一个打一个,直奔三玄宫主的寝宫。
三玄宫主饶有兴趣的在魔珠里看着这个横冲直撞的丫头。“这丫头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踢开了,一个紫衣少女站在门口,浑身狼狈。什么话都不说,盯着前面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冲了过来,左手凝结着黑色的魔气。
三玄宫主一个分身,绕到云染衣身后。一掌打在云染衣的心口,也就是匡月楼那一剑所伤的地方。
本来已经被丹药治愈的已经差不多了,可是加上三玄宫主的这一掌。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伤口处的血液染红了她紫色的衣服。
她吐了一口老血,倒在了地上。刚站起来,三玄宫主又是一掌,这一掌给了云染衣的心脏致命一击。
云染衣睁着眼睛,血流得到处都是,四周一片猩红。她的身体好像不是她的了一样,根本动不了。就像夜里鬼压床一样。
三玄宫宫主,扭动着身体来到云染衣面前,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说:“你知道玉灵丹吗?”
玉灵丹?那不是大长老封印在我体内的东西吗。
“不知道!”
“可笑,云中鹤那老家伙不把玉灵丹给你,难道还要去交给匡月楼那东西吗?”三玄宫宫主托着云染衣脸的手,一把使劲的甩开。
“来人把她脚筋挑断,关在清河山的水牢里,来日方长,迟早她会说的。”三玄宫主说到。
下面一个小厮立马跪在地上提议:“宫主,她煞气太重,云华教的人肯定会顺着气息找到她。还是先封印了筋脉,这也防着她逃出来了。”
“好。”三玄宫主手一挥,一道金色的符文打在云染衣身上。云染衣像动物般的嘶嚎。原本不能动的身体拼命蜷缩在一起。
那痛苦好像有人在你的筋络离全部插进木丝儿一样。
云染衣被拖下去。血液像蜗牛的粘液一样,留下了一地痕迹。
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拿着一个一把尖细的弯月小刀。走向云染衣,云染衣挣扎着。那人把小刀尖的一头,沿着刀的弯曲度缓缓滑插进云染衣的脚腕子。云染衣咬着牙,忍住痛。
只见那大汉使劲一挑。
云染衣感觉自己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发出恐怖的尖叫声。
“小姑娘这就痛了?还有另一只脚呢。”
云染衣一个人前往三玄宫内换回来的将士们,就在匡月楼的剑下,死去了。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做的一切了。
这时候,匡月楼站在高台上,对着云华教所以的人说,云染衣已经死了。底下的人一阵议论,唯有大长老不相信,但是他找遍整个大陆也没有发现云染衣的气息。
黑暗潮湿的水牢里面。
云染衣看向四周,一片昏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天。这那里是牢房,这分明是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里,都是水。水彻骨冰凉,云染衣下面有一块大石头,她坐在上面,水漫过她的胸口,脚上和身上的伤口浸在水里,铁链扣住了她是双手。
洞中无日月,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云染衣竟然还活着。
也许是自身说先天魔体的原因,也许是毅力的原因为,她一直活着。
有脚步声。
火把让云染衣睁不开眼睛。
“你们没想到吧,我还活着。”声音沙哑,像一个魔鬼。
“在下殷泀空,路径此地,看山洞异常,所以冒昧闯进来。”来人正是殷家殷泀空。火把照得云染衣睁不开眼睛。看不见殷泀空长什么样子。
原来是渤州殷家的殷大公子,没想到他声音这么好听,富有磁性却又极其温柔。有时候也让人感觉到悦耳清脆。
“姑娘为什么被囚禁在此?”旁边的一个顺从问。
煞气被封的云染衣,让人根本分不清是魔是人。
“我爹得罪魔教,是魔教教主匡月楼害我被关在这里。”一想起匡月楼这个名字,云染衣就觉得可笑。
所以人都是一片唏嘘,觉得云染衣可怜。只有殷泀空像一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没有声响。
殷泀空一挥手,殷家的人纷纷跃起跳到云染衣那边,开始砍铁链,可是根本没有用。
“殷公子,砍不断啊。”所以人都把目光投向殷泀空。殷泀空仙气凛然,跳到云染衣旁边,抽出一把银剑,一下子砍断了锁链。
云染衣细看殷泀空,这里光线较暗。火把的光芒从侧面照过来,映出他完美的轮廓。没想到这个殷家的大公子怎么厉害,居然可以砍断这锁链。
云染衣被救了从来,她看到了阳光。好长时间没有眼睛,看着身旁的少年,只能看见一片洁白。
到了客栈,云染衣被几个姑娘梳洗一番。一阵折腾之后。
只见云染衣,乌木长发倾泻而下,皮肤如羊脂玉一般。她那瑞丹眼,凌厉中透漏着风情万种。红色的轻罗纱裳,迷离芸生。
所以人都惊在了那里。他们没想到云染衣可以这么好卡。
几乎所有人都在惊呼云染衣颜值的时候,殷泀空居然在看书。
骨节分明的玉手拿着本书,白净的脸庞,黑色的眼睛萦绕在一濛濛水光。深邃又柔和的五官,唇红齿白。
殷泀空生性善良,看云染衣的腿废了,便叫人请了名医药胡子来。
药胡子这人医术高明,就是比较“黑”要价太高。要是不是什么大病几乎没人请他。他干的那活儿,可谓是开工一次,够花十年。
药胡子看了看云染衣的腿。“还是能医好的,就是疼了点。这还得动刀子,得先把这老掉的筋切掉,拿灵气做的线缝上。得配上灵药,还要有人用灵气激活这脚筋。”
云染衣知道自己开可以站起来,不管多疼,她都要试试。“神医,我想站起来,多疼我都不怕。”
“小丫头,你真的不害怕吗,这剪脚筋可是很疼的,你忍得了吗?”
“忍得了。”
“哈哈,那就好。可是缝的时候更疼,你可不能动。动了,你的脚就真废了。”药胡子看着云染衣。
云染衣点点头“没事,我能忍。”听着云染衣说的话,殷泀空不禁看向了云染衣。
云染衣的脚再一次被切开,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药胡子看着云染衣笑着说:“疼了就喊。你是个姑娘没有人笑话你。”
云染衣依旧一声不吭。
药胡子惊着了,这丫头,不一般。
灵药配好了,云染衣喝了下去,感觉自己的腿热呼呼的,她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腿了。
“谁灵力高,把这小丫头的腿过一遍。”
“什么叫过一遍?”一个殷泀子弟问。
“就是用灵力在腿筋上游走一遍。这还听不懂吗?还真是。”
药胡子的说话方式别有一番风味儿,人也挺逗的。
殷泀空往前了一步。“我来。”
药胡子抚云染衣坐起来,殷泀空把自己的灵气浓缩成一缕,注入到云染衣的身体里,在她的筋脉间游走。准备从新打通她的脚筋。
可是,她发现她的经脉有些特殊,好像被什么堵住一样,不太畅通。
过了一阵,药胡子喊。“好了,差不多了。”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在检查一下,也回去睡了,这一大半天给人累得。”药胡子把殷泀空他们轰出去。
药胡子开始给云染衣检查完身体,没事还唠了点闲嗑。
“那白衣服的跟你什么关系?出那么多钱给你治腿?”药胡子问。
“没有关系,刚认识。”云染衣回答。
药胡子睁圆了眼睛。
“那你可得好好谢谢他,这药费可不少呢。”
“大恩不言谢,这是规矩。”药胡子开始不了解云染衣的思维了。
药胡子秉承着不了解,就不多管闲事的态度,说几句就准备离开了。
“你明天躺一天,不要用腿。后天几乎就差不多了。”嘱咐完几句,药胡子就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