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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才几天,就一件事接一件事,而且都是坏消息。

冯光玲半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闭着眼,一动也不想动。她有些精疲力尽的感觉,这感觉不是现在才有的,而是从办厂子后三两年就开始了。

当年和梁京天合伙创业,那个艰难,没法诉说。到现在,她也闹不明白,当初哪根筋出了问题,怎么会和这种人一齐办企业呢。

冯光玲当然更想不到的是,这次马庄偷卖鸭子,主使就是她的老冤家梁京天。是梁京天撮合那些养鸭户,把鸭子卖给了邻县的杀鸭厂,他从中得了好处费三万元。由于梁京天特别叮嘱养鸭户对外要绝对保密,所以,冯光玲的马庄之行,他们没有透漏半点他的信息。

冯光玲觉得当务之急是,赶紧开工。如果再不开工,恐怕马庄偷卖鸭子的问题还会发生。她打电话给蒋天明,要他务必到所有养鸭户去看看,决不能再发生类似事件。

蒋天明说:冯总,我们去看看没问题,问题是,我们放下去的鸭子有些马上就到回收期了,你得想办法开工生产才是正门。

冯光玲也不知道环保查的怎么样了,她给马爱香打电话,问问她,因为她知道不少消息。可打了一会,没人接。

冯光玲扔下手机,来到屋门口。往日热闹的院子,现在格外的清闲。几颗荒草在风中摇曳。警卫室内,冯大庆和陈树建正在下棋,棋子摔得山响,隔壁传来污水曝气机嘤嘤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酸酸的污水的味道。

这时,手机响了,冯光玲进屋拿起手机,是马爱香打来的。

冯光玲说:又忙什么了,电话都不接。马爱香说:刚才,到财务处有点事,手机放办公室了。

冯光玲说:也不知道环保查的怎么样了,你们都开工了吗?马爱香说:有说省里检查走了的,也有说没走的,没办法,我们昨天全面开始生产了,再不开工,订单都没了。

冯光玲叹口气,说:唉,我们也是,再不开工,鸭子都跑了。马爱香说:那就赶紧开工生产,走一步看一步,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啊。冯光玲说:马姐说得对,我们马上开工生产。

冯光玲马上打电话给办公室主管邢爱琴,车间主管刘月芳,让她们明天来厂里开会,并分别通知后勤和车间人员后天来上班。

打完电话,冯光玲又把冯大庆、陈树建和陈玉华喊来安排开工事宜。

冯光玲说:后天我们就要开工,以后,便于管理,在公开场合,我们都不叫亲戚的名称,比如,我爹呢,我就叫老冯,公爹您呢,我就叫老陈,玉华就好叫了,我把你仨的分工说一下。

冯光玲翻着本子,说:老冯,还是分工安全保卫,院内卫生,协助管理污水处理等工作;老陈,协助办公室接待,协助回收鸭子过磅和记录工作;玉华呢,你到车间协助主管管理车间。

冯光玲话还没说完,陈玉华急道:我去车间?我干不了。

冯光玲把本子一放,说:那你想着做什么?

陈玉华说:后勤那一摊子,哪个不能干啊?

冯光玲说:后勤人都满了,我总不能为了安排你,人家干得好好的,把人家调开吧。

陈玉华说:你说错了,不是为了安排我,把别人调开,而是给我找个后勤工作干。

冯光玲说:那不是一样吗。陈玉华说:怎么会一样呢,我去干个保管不行吗?

冯光玲说:保管早有人干了。陈玉华哼道:我早打听过了,是你侄女在干保管吧。

冯光玲说:是她,那又怎么样?陈玉华冷笑道:当然还是你们近啊。

冯光玲摊着手,说:你们和我都近啊,都是我的至亲和亲戚啊,放心,我会一碗水端平,不会向着这个那个的。

陈玉华噘着嘴,说:谁知道你向着谁啊。

陈树建咳嗽声,说:玉华,先听你嫂子把话说完,再说了,在哪里干不一样啊。

陈玉华说:爹,你没看出来吗,叫你去回收鸭子过磅,这是干大活啊,又卸车又过磅,我去车间也是干大活,又脏又累的,还不如回我那玻璃厂。

陈树建说:玻璃厂没上班,你去干吗,我们来了,干干看看再说,别急着跑啊。

冯大庆说:这样吧,亲家你干我这个,我去回收鸭子过磅,我以前干过,撂下的买卖。

冯光玲说:过磅卸车,你的腰,能行吗?冯大庆拍拍腰,说:这几年腰疼犯的少了,应该没事。

陈树建说:亲家老哥,你的腰啊,还是好好护惜着,我没事,在家时什么都干过,不就是过磅卸鸭子吗。

冯光玲说:玉华,你在车间就是协助主管工作,活呢,没你想象的那么累,也没你想象的轻快,干干,你就知道了。

陈玉华依然冷着脸,说:那就那吧,如果不好,我走人就是。

冯光玲说:咱们后天正式上班,今明两天主要做好准备工作,回收鸭子过磅从明天开始。

陈树建说:后天才上班,明天就来鸭子,放哪里啊?

冯光玲说:为了不耽误后天宰杀,明天就要回收足够的鸭子,鸭子卸下来之后,有专门的地方存放。

大家将要走时,冯光玲拍着脑袋,说:大家先别走,看我,把正事忘了,你们的工资啊。陈玉华说:你是想着让我们只管干活,不给钱了。

冯光玲翻着本子,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但帐呢,还要明算,工资比照我们这里同等人员待遇,老冯和老陈呢,你俩一个样,工资每天九十元,玉华呢,工资每天一百三十元。

陈树建笑看着冯大庆,说:咱老哥俩一样,我没意见,工资不工资的,多少都行。

冯大庆说:你可比我累,你应该多拿才是。陈树建说:身体好好的,有多少算多少。

陈玉华说:我的工资才这些,那车间主管呢,她是多少?

冯光玲说:她是每天一百四十元,不过,你干好了,以后还会长的,如果干了主管,我会给你比她还高的工资。

陈玉华冷笑道:冯总,你真了不起,给我画了个大饼,够我吃几年的。

冯光玲笑道:光吃饼不行啊,我还会给你做菜的,要不给你俩酒喝。陈玉华又噘着嘴,说:我才不稀罕呢。

冯光玲又给蒋天明打电话,要他明天赶紧回收鸭子。蒋天明说:回收鸭子是没问题,能正常上班了?冯光玲说:他们开工了,我们也开工。

第二天,回收鸭子的车陆续到来。鸭子盛在一个个塑料筐里,一股股酸臭味扑面而来。

陈树建协助高文国往下卸鸭子,鸭粪,鸭毛,扑簌簌落得满地都是,卸货人的身上也满是鸭粪鸭毛。

陈树建边卸鸭子,边扑打着身上,吸着鼻子,说:这玩意,真是又脏又臭。

高文国是个年轻人,笑道:大叔,你越扑打,就越臭越脏,不用管它,干会,就习惯了。

陈树建说:小伙子,你干几年了?高文国说:干了两年,早闻不出臭味来了。

陈树建伸着大拇指,说:小伙子,你好样的。高文国说:干什么都是干,在哪干都一样。他们边卸鸭子边过磅,还要记录好。

干了一上午,陈树建浑身酸疼,身上全是鸭粪味道。他坐在警卫室凳子上,冯大庆给他倒杯茶,说:喝点,歇歇。

陈树建喝口茶,深喘口气,说:唉,又脏又累,浑身臭烘烘的,你也闻着难受吧?

冯大庆说:刚来那几年,我干的就是这个,干了几年,腰不行了,才来看的大门,你说的臭味,我早闻不出来了。陈树建捶捶腰,说:这就是俗话说的,久闻不知其臭。

中午吃饭时,陈玉华刚一进屋,就捂着鼻子,说:爹,这么臭,怎么吃饭啊。陈树建哈哈道:上了肥料,长的更壮实了。陈玉华把饭端一边,自己吃起来。

冯光玲笑道:车间里也有腥臭味,早闻闻臭味,打打预防针,早适应适应,也有好处。陈玉华呸道:这么臭,我可受不了。

冯大庆说:玲,咱这里不是有工作服吗,找身给老陈穿上。

冯光玲说:看我这脑子,都是我的错,他们那些没穿工作服吗,怎么偏偏把公爹给忘了。

陈玉华说:这说明,没拿着我们当回事啊,记着,还有你小姑子呢。

冯光玲说:你这张嘴啊,吃饭了,也堵不住。陈玉华说:这叫说话吃饭两不误,提个意见总可以吧。

冯光玲说:改天做个黏黏糕,把你嘴粘住,看你怎么说话。陈玉华斜着眼,说:你这是嫂子封杀小姑子,都能上头条了。冯光玲笑道:你啊,快去干个花边新闻记者吧,在这里干屈才了。

杀鸭厂正式上班了,车间里大家都有秩序地忙着。陈玉华在车间里,却摸不着头绪。车间主管刘月芳说:你现在先熟悉情况,就从洗鸭肠那里开始吧。

陈玉华来到洗鸭肠处,只见一个大盆里,鸭肠子堆得满满的,有几个女工把鸭肠翻过来,用水冲洗着,血水,粪便水,流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又腥又臭的奇异怪味。

看着这些,陈玉华喉咙发紧,肚子难受,有作呕的感觉。她屏住呼吸,就想跑开。这时,冯光玲的声音飘过来:大家都要抓紧啊。

陈玉华不得不蹲下身,看着鸭肠,却下不了手。有个女工看着她,说:你是新来的吗?陈玉华点点头。那人又说:我们刚来时也这样。

陈玉华刚要伸出手,又缩回来。

冯光玲走过来,伸手从盆里捞起一截鸭肠,熟练地翻过来,又熟练地清洗着,一会,就把一截鸭肠洗好了。

冯光玲说:看见了吧,就这样,不难的,就看你下的了手,还是下不了手。女工们都笑着说:还是老板厉害。

陈玉华屏住呼吸,也学着从盆里捞起一截鸭肠,却怎么也翻不过来。冯光玲说:你借助一下工具,才能翻过来。说着,递给陈玉华一截木棍,这才好不容易翻过来了。洗完鸭肠,陈玉华差点就吐了。

冯光玲说:要想管理指导别人,首先自己就得先学好学会,不然,她们不服你。

中午,又是吃饭的时间。陈玉华对着一桌好吃的,却一点胃口都没有。陈树建笑道:这是咋了,昨天还嫌我身上有味,今天领教了吧,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啥还干啥。

冯光玲笑道:看看,咱爹说得多好。陈玉华哼道:你们就是脏惯了,那味道,那血水,又脏又臭,熏得我肚子都饱了,一点都不想吃。

冯大庆说:玉华,我们刚干这活时,也和你一样,你没见昨天,你爹那个样,今天怎么样,就好多了。

陈树建说:还是觉得脏臭,但差点了,人家养鸭的常年在鸭棚里,不也一样习惯了吗。

冯光玲说:多少吃点,下午还有不少活,肚子里没食,怕是撑不下来。

陈玉华勉强啃了半边馒头,喝了半碗稀饭。

下午,陈树建收完鸭子,正在警卫室和冯大庆喝茶,办公室主管邢爱琴找到他,说:陈大叔,你的办公桌在办公室,你过去看看吧。

陈树建摇着头,说:我又不坐办公室,给我桌子干吗?冯大庆笑道:你可是办公室协理。

陈树建笑道:我本就不大正当,再斜里就更歪了。

邢爱琴笑得弯着腰,说:大叔长的这么直利,歪不了。

陈树建随着邢爱琴来到办公室,办公室有几个女的,邢爱琴介绍到:这是新来的陈大叔,将来负责办公室接待等工作。陈树建忙纠正道:我是协助做这些,主要工作在外面。

邢爱琴指着里面的一张办公桌,说:陈叔,那就是你的办公桌。陈树建说:我不大过来,要这张桌子干吗?

邢爱琴说:这是冯总特意交代的。又介绍办公室其他女员工。她指着微胖的说:这是会计小马。又指着瘦高个,说:这是出纳小张。指着靠墙的圆脸,说:这是文书小夏。每介绍一个,女工都点头,陈树建就笑笑。

陈树建走后,办公室里讨论开了。小夏托着圆脸,说:这个是谁啊,邢姐对他那么客气,还是协管。小张说:这么老了,还出来干,蹲办公室,有来头啊。小马说:一会,邢姐回来,问问她就知道了。

一会,邢爱琴回来了。小夏说:邢姐,刚才那是谁啊?邢爱琴故意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他来协助分管接待。小张摇头道:就是个糟老头子,还接待,他接待谁啊?小马说:他再来,我们办公室可就满满的了。

邢爱琴伸着长长的胳膊,用手点着她们,说:你们啊,有句话叫,狗眼看人低,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大家愣怔着,小夏把圆脸一扬,笑道:这么神秘,难道她是老板的老子不成?

邢爱琴笑道:嗯,别看小夏有时犯糊涂,可是这会一点都不糊涂。小张笑道:他果真是老板老子?小马说:别开玩笑了,警卫室那个是谁啊?

邢爱琴说:这个老子非那个老子,这个是冯总的公公,知道了吧。三个人都张着嘴,半天合不起来。

小夏说:我的娘哎,这是派来监督我们的?小张说:以后说话要小心了。小马说:是得管住你们的嘴。小夏说:马姐,你的嘴也够厉害的。

邢爱琴说:大家不用太紧张了,他只是桌子在这里,主要还是接收鸭子,大家注意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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