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冷卓翼一声不吭地,揽着我的腰走向二楼。
然而,今天他却和我一同停在了主卧房的门前,似乎没有打算像前段时间那样回到隔壁的客房。
心,顿时漏跳了一拍,我慌乱地抬起头看向他,而他却侧过脸,别有深意地凝了我一眼,薄唇边弯起邪魅的浅笑。
“进来吧。”
他伸手拧开了房门,然后拥着僵硬的我,走进了房内。
“小柔……”
冷卓翼轻柔地扳过我的肩膀,开口唤我的名字。
然而他的声音,却像根尖锐的刺般,突然扎进我的脑海,我顿时犹如一头受到惊吓的小兽般,猛然伸出手,用力地将他推开,并且因为惯性的作用,还无法自制地倒退了好几步。
冷卓翼没料到我会突然推开他,剑眉不禁微锁,深邃的黑眸紧盯着我的脸,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解读出一些信息来:“小柔,你怎么了?”
他试探性地开口向我问道,眸底写着些许担忧。
看着他疑惑、担忧的俊颜,我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太过反常,于是结结巴巴地开口掩饰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想先洗澡了。”
冷卓翼犀利深邃的眼,紧盯着努力维持镇定的我许久,才终于轻声缓缓开口道:“恩,去吧。”
我顿时犹如获得特赦令般,几乎立刻以落荒而逃之姿,躲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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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氤氲缭绕的浴室中,足足呆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迈着艰难的步伐,重新回到了卧室。
冷卓翼站在酒柜前,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见到我从浴室出来,他悠然地微旋过身,但那双灼热的黑眸,却紧紧摄住我刚沐浴完的身躯,并随着我的步伐缓缓移动。
我的心,在他狂热的注视下,感到阵阵恐慌无措。
突然,他鹰眸微眯,仰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喉头并随之剧烈地滚动了几下。
放下酒杯,他大踏步地走进浴室,关上门,不久,里头便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我躺在床上,用丝被将自己牢牢地裹紧,心情随着传出的流水声,感到越来越恐慌。
混乱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过,餐厅门口那个年轻女孩凄厉的控诉声,和狰狞仇恨的表情,冷卓翼究竟会按什么老规矩处置她?难道就是以当初处置我的方法,再来对付那个小女孩吗,不,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小、那么年轻。冷卓翼,他究竟以残忍的方式迫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
浴室的流水声骤然停下,而我的心跳声仿佛也在瞬间嘎然而止。
我将自己深埋在被中,紧紧屏住呼吸,然后听到浴室的移门被拉开,然后又合上。
接着一道轻微却有力的脚步声,渐渐向床边靠进……
我顿时觉得脑海中有根弦绷得死紧,身旁的床铺微微凹陷,一只灼热的手掌轻抚上我盖着丝被的曼妙曲线。
而丝被下,我的肌肤上却顿时因这股若有似无的抚触,而爆出恐慌和心寒的细粒。
当炙人的热度,即将抚上我胸前柔软的丰盈时,瞬间我脑海中的那根弦绷裂了:“不要!”
我猛然坐起来,惊恐地尖叫出声。并且潜意识地就欲逃下床,但却被冷卓翼迅速地紧紧捉住了肩膀:“柔儿,你怎么了?”
他漆黑的眸中写着不解与心疼,但我却已无法去在意,此刻,他在我的眼中又成为了‘TATTOO’里那个从地狱中走来的恶魔。
我如瞪视仇人般犀利无情地质问道:“你们究竟要把那个女孩怎么样?!”
冷卓翼惊异地望着我一脸仇视的表情,接着骇人的寒意逐渐自那双幽黑眸中升起,他冷若寒蝉的冰眸就这样一瞬不瞬地摄住我。
我被冻得瑟瑟发抖想要逃离,然而他却狠狠地掐住我的双肩,冷咧地一字一字开口道:“你认为我会如何处置她?”
冰冷无情的语气,顿时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刃,狠狠地扎进我的心底,引得鲜血直流,‘TATTOO’里的噩梦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惊恐无助地推着他坚硬的胸膛,拼命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不,她只是个孩子,你不可以这么对她,你这个魔鬼,快放开我!不要碰我!!”
看着已经陷入惊恐状态的我,冷卓翼突然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低沉的嗓音幽幽地开口道:“你想救那个女孩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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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不好意思,因为一直在思索情节,谢谢各位的花花,我继续努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