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时钟在飞速地奔走。
空气中,已凌乱了节奏的呼吸声,回荡在耳。
冷然与惊恐在昏暗中对峙。
当判决的钟声响起时,我鼓足勇气望着他,颤抖而坚定地吐出:“是!”
刹那间,冷然的黑眸中涌上浓浓的失落,又快速退去。
快到犹如那夜晚一现的昙花,叫我来不及领略到它的真实,便已不复存在。
“你凭什么救她?”冰冷犀利的话语,像把无情的冷剑,向我狠狠刺来。
我愕然地凝视着他。
周围空气逐渐在升温,开始慢慢燃烧,颈间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无法语言,也无法呼吸。
紧缩的黑瞳,在无助的莹眸中,开始逐渐放大,缓缓映出一片熊熊烈火。
炙人的火焰,如恶魔向我扑来,毫不留情地,将我燃到体无完肤,再狠狠侵入身体,完完全全地将我彻底摧毁。
因恐慌而颤抖,因软弱在放弃,因救赎去牺牲……
丝质的软袍,绝望着滑下莹白,似奄奄一息的凤尾蝶,翩然坠地…...
当柔软的粉嫩吻上那张冰凉的薄唇时,我再也无法维持这仅的坚强,合上了双眼。
然……从那暗眸中一闪而逝的疼惜,我也无缘再去体会到。
空气在黑夜中沸腾、血液在奔腾中狂哮,灼热沉重的身形将我猛然压向床铺,火热随之汹涌地窜入口中,激烈地纠缠、翻搅,蛮恨地夺取我的呼吸。
雪白丰盈被无情地蹂躏着,身体的疼痛与快感在热切交织、心中的仇恨与动容在激烈嘶杀。
墙上时钟的滴答声,犹如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声声重击入脑海。
雪白的枕上,乌黑的纤丝,在汹涌地纠缠翻腾,欲要抵抗那修长有力的长指,在湿软领地的肆虐与侵袭。
心在被撕裂,身体在叫嚣,我终于呐喊出无助,滑下了痛苦的泪水……
一道温暖的唇,爱怜地吮去我的痛苦,轻柔地舔噬着我的无助。
耳旁响起温柔心疼的嗓音:“柔儿听话,不许哭了,我保证那个女孩会没事的。”
我缓缓睁开迷蒙、无助的眼,看向那张泛着疼惜的俊脸,不确定地伸出手,去感受他的真实性。
好温暖的一张脸呵,他不是假的,他是真的存在的。
“不要骗我。”我颤抖着吐出心中的脆弱。
他望着我,温柔地摇摇头,勾起抚慰浅笑坚定地道:“不会的,柔儿要相信我。”
当他带着熊熊烈火,愤怒扑来时,他便是修罗界的恶魔。
在他带着微笑,展现无尽温柔时,他又是带着白色羽翼的善良天使。
他,正在向我微笑,温柔将我紧紧包围……
“恩。”我绽出紧绷后的笑容,心底选择了相信天使。
“那你觉得该怎么回报我才好呢?”他开始邪笑着再次缓缓向我逼近。黑眸中清晰地写出呼之欲出的激×情。
火热的舌舔入我的唇内,肆意吸吮。在瞬间,我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他全数吸走,与他融为一体。
而当灼热的昂扬,坚定地刺入湿润幽谷的瞬间,我们相互深切地凝望进对方的心灵深处,直到灵魂紧紧纠缠,再也分不出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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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皮肤红润光泽、有事没事在那傻笑,绝对有问题。”剧场休息室里,穆雪刹有其事地上下打量着我啧啧出声道。
我不禁感到脸一阵发热,嗔怒道:“别胡说八道。”
“嘿嘿,是不是恋爱啦。”穆雪不放弃地继续嬉皮笑脸追问道。
是恋爱吗?穆雪的话,突然触动了我脑中的某根神经。但似乎冷卓翼从未开口说过我是她的女朋友之类的话。
但不是恋爱吗?可他自我生病那天起,他就犹如呵护情人那般,温柔体贴地对待我,还有……他几乎每晚都会热切地向我需索无度。
“呀,脖子都红了,快让我看看胸口是不是也红了。”穆雪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地惊呼出声,并佯装着,要来拉开我芭蕾舞服的领口来看。
我立即羞赦地捂住领口,防止她的偷袭。
“好了,女孩们,大家都快准备好,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上场了。”舞蹈老师的及时来到,阻止了穆雪色女的行为。
今天是大家期盼已久的,全省芭蕾舞大赛。
早晨,冷卓翼硬是在床上,缠着我温存了许久,才终于肯放我出门,临行前还再三嘱咐我要快点回来。
惹得我忍不住喊了他一声冷大妈,结果被他抓进怀里,吻到几乎窒息,他才得意满足地放开我。
而我再也不敢轻易去挑衅他,赶快穿上鞋,逃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