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爷爷早早的起床在院子里劈柴,奶奶也已经升起灶火准备烧水做饭,上山的清晨格外的清冷,王英阔披着爷爷的中山装外套,看着霭霭的山间雾气,仿佛自己处在云端之上,一直想不通这山间的树木多生于悬崖峭壁,石间缺水缺肥是怎样长得青翠笔直,想必定是得这天地间每日必达的雾气滋养。
吃过早饭他们三人就告别两位老人下山了,奶奶特别叮嘱咐刘疆尽快将婚期定下来,自己着急抱重孙呢。刘疆应允着,一边看向聂晓蒲。聂晓蒲却在询问王英阔的伤口。下了一段台阶,王英阔看了一下聂晓蒲的脚,让聂晓蒲将坐下,自己将聂晓蒲系的紧紧的鞋带松了一些。:“下山的时候鞋带就不可以系的那样紧,不利于后跟着地。”聂晓蒲听着王英阔的温声细语心里暖暖的。
刘疆在前,聂晓蒲紧跟,王英阔在聂晓蒲身后看着聂晓蒲一阶一阶的下着台阶。一下完台阶就看见刘疆的越野车,刘疆让聂晓蒲坐进副驾驶,王英阔也随之上车坐好。刘疆说:“如今这道路状况是越来越好了,貌似这越野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不如下次我带你去沙漠。”聂晓蒲并不答话。
刘疆:“我说追你的事情,你可有什么要表态的?”
聂晓蒲:“你胡说些什么?你不要再做出什么夸张的事情来,我是不会陪你玩你那幼稚游戏的。”
刘疆:“幼稚,我可是认真的。我哪一样不如你的那个未婚夫,虽然追过一些女人,可是你也知道那都是玩玩,总好过他已经结过两次婚吧。”
聂晓蒲:“结过婚怎么了,说明他还想负责人来着,于对待感情的态度你还不及他。你也要学会做个负责人的人,毕竟不是每一个被你耍的人都是没心没肺,也会伤心难过。”
刘疆:“难过,那你是低估了那些人的势力,她们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傍个有钱人,倘若一个不行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调整状态和目标,现如今有钱也不一定可以求得一颗真心。我看你的那颗心可是格外的鲜红有爱,我就在此预定了。”王英阔就这样一路看着刘疆对聂晓蒲言语紧逼,聂晓蒲却一脸的事不关己默然态度。到了村委会,王英阔去取自己车子。始终再没有和聂晓蒲说一句话。聂晓蒲几次想要同王英阔讲话,都被刘疆打断。最后只能悻悻然看着王英阔离开。聂晓蒲调整了椅背,:“我有些困了,进了城你再叫醒我”聂晓蒲不想再听刘疆絮絮叨叨。刘疆只得闭嘴,将音乐声调小,暖气调到适宜的温度。
刚一进城聂晓蒲就醒了:“你就将我在这里放下,我乘地铁去省图”
“那怎么行,还是我送你吧”刘疆
“还是算了吧,我乘地铁也就10分钟不到,你开车绕行再碰上堵车,不是耽误时间嘛?!”聂晓蒲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刘疆又不能将车子丢在大马路上,所以就开车绕行去省图,果真是一路堵车,在省图停好车就匆匆赶去以前常去的区域,排列整齐的书柜上陈列着不计其数的医学藏书,读书的人或依着书柜,或坐在地上,或蹲在角落,但每一个人都聚精会神与书融为一体。刘疆轻声走在铺着地毯的书架空隙,寻找着聂晓蒲的身影,聂晓蒲在临窗的书架前站着,手捧一本厚厚的书,下午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聂晓蒲精致的脸庞上,长长的的睫毛,挺挺的鼻梁,小而丰盈的双唇,纤细的手指。宛若画家的一副油画般精美。刘疆走近,站立在聂晓蒲的身后,将脸侧在聂晓蒲的脸旁,:“这书,你以前不是看过吗?”聂晓蒲这才回过神来,向右移了几步:“温故而知新,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刘疆一手撑着书架,将脸凑近聂晓蒲,鼻子几乎触碰在一起:“你怕了,怕你心动”聂晓蒲从他的臂弯里钻出:“不是怕,是实在没有那个闲时间。不要再跟着我。”聂晓蒲去借书处做了登记便将书装进包里出了图书馆。刘疆一路跟着。“哦,对了,那支金笔有时间你还给我吧”
“哪支?你不要我就随手送给别人了,如今你想要,我再送你一根更好的,你想要美国的派克还是德国的万宝龙?”刘疆挡在聂晓蒲前。
“那支若在,你就还给我,若真的不在就算了。”聂晓蒲绕开刘疆继续走。
“我刚投资开了一家法国餐厅,不如你陪我去试吃一下菜品”刘疆
“我不饿,对品鉴菜品更不在行,你另请高明吧”聂晓蒲顺手拦了一辆的士就离开了,刘疆站在原地愤愤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