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晓蒲回到家中,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就半干着头发坐在书桌上看起刚借回来的书,此书以前在学生时期就已读过数遍,今日重读是因为一个病例与书中所写颇为相近,著书者的见解给了聂晓蒲很多灵感。聂晓蒲便将自己的领悟书写在自己的心得本上。有了实战经验,再次研读就顺畅的多,收获的也多。
钥匙转动锁芯,有人推门而入,聂晓蒲从卧室出来,看见杜永奎。“你几时有我家的钥匙?”聂晓蒲惊讶的问。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你的地方必须有我。你去出差怎么也不告诉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聂晓蒲拿起电话看见很多个未接,但聂晓蒲不记得自己将电话静音了,聂晓蒲不知道是刘疆看见杜永奎来电便将聂晓蒲的电话静音后放回包里。“哦,电话被静音了。”
“我刚才在菜场看见这菠菜甚是新鲜就买了一大捆,我给你做菜疙瘩吧,牛肉我还是清炖,蘑菇做成椒盐的”杜永奎一一把菜从袋子里拿出来。
聂晓蒲经不住那翠绿菜疙瘩蘸着料汁的清香,呆呆的点头。
“那你帮我摘菜,我先将牛肉切了炖上”杜永奎满脸堆笑。聂晓蒲便用小刀一一去掉菠菜的根。“菠菜根不要去掉,只需将黄叶摘了,根很有营养的”杜永奎笑着说。“哦”聂晓蒲仔细的摘着黄叶,神情之专注,手法之温柔看的杜永奎着急“那是叶菜,不是你手术台上的病人,用不着那样小心翼翼,好了你去坐着吧,我来。我有个朋友邀请了法国的婚纱设计师,下周就到,我想带你去把婚纱和礼服定下来。”杜永奎说。
“我还没有想好,你不要在饭前给我压力好吗?这样我会辜负你辛苦做的美食。”聂晓蒲想去确认一下王英阔对自己的感觉。
“我就估计你会这样,当然是骗你的,没有什么法国设计师,好好吃饭吧”杜永奎撒着慌,法国设计师,是自己前些日子定好的,下周已经到了与设计师约定的日期。如今聂晓蒲又如此的犹豫着。
饭后,杜永奎抢着去收拾了餐盘。“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会有些事情要出去,完事我去公寓找你。”聂晓蒲已经替杜永奎拿起外套。
“好吧,那我先回去等你,你一定要来”杜永奎就这样被聂晓蒲赶了出去。
聂晓蒲换下了家居服,化了自己比较满意的妆容,喷了平时不喷的香水,提着近7,8厘米的单跟鞋。开车去了王英阔的学校,将车停好,换上高跟鞋,拨通了王英阔的号码。“我在学校门口,有话对你说。”不等王英阔回复就挂了电话,手捏着电话还是保持通话时的姿势。王英阔跑向校门,聂晓蒲看着王英阔从车上下来,聂晓蒲1.65的身高即使穿上高跟鞋,也是低了王英阔一些。“我今日就是问你,你有没有想要和我在一起过?”目光直视王英阔的眼睛。
王英阔显然被这样的问题搞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仅用炙热的目光看着聂晓蒲。许是王英阔在找寻最感人肺腑的词藻,张了又合上的嘴,使得聂晓蒲很受伤。“没什么,我就是来告诉你,我要结婚了,我们同学一场你会来参加吧。”
“这,什么时候?”王英阔局促的问。
“很快,我会再通知你的,你就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吗?”聂晓蒲
“你不是来通知我你结婚的事情吗?”王英阔显然没有正确理解。
“你谈过恋爱吗?你有过喜欢的人吗?你有没有为你喜欢的不顾一切?”聂晓蒲直视王英阔的眼睛逼问。
“我有,我有喜欢的人,我愿意为她不顾一切,如果她愿意喜欢我一点点。”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目光交汇,气息相通,聂晓蒲忍不住wen 上他的脸颊,王英阔赶忙别开自己的脸。正在这时王英阔的手机不停歇的响起来,不得已只得接起,一个声音很柔的女生:“王老师,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据说画面震撼,剧情紧凑,推理性很强,是你喜欢的类型。”王英阔迟疑了着,因为这个女人是校长极力介绍给自己的,说是自己恩师的孙女,要求王英阔务必热情相处,即使拒绝也要尽量委婉。
聂晓蒲转身离开,夜风吹着聂晓蒲的长发,路灯将聂晓蒲的身形拉的格外清瘦纤细。聂晓蒲紧握了一下拳头,仰头想要将即将流出的眼泪逆回眼眶。坐回驾驶室,将车开到通宵书吧,拿了一本大部头医书,要了咖啡,一页一页的看着枯燥的医学术语,随身笔记本被一页一页的写满。聂晓蒲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