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用替你证明,你有权利做选择,走吧,我们聊一聊。我去楼下停车场等你,你处理一下手头的事情。”说着聂晓蒲已经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聂晓蒲把杜永奎约到一个湖边的书吧,今日有微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走进书吧,四处飘散着玫瑰花的味道,原来是老板在烤鲜花饼,杜永奎看了一下单子对着吧台说,一份桂花糕,一份玫瑰饼,一壶红茶,可是低头忙活的人并没有抬起头,也没有做任何回应,杜永奎又“喂”几声。聂晓蒲拿起旁边的写字板写到:“你好,我们要点餐,去二楼的露台。”那不失风韵的阿姨,微笑的接过写字板:“感谢光临,马上,请你们先上去落座”聂晓蒲示意杜永奎先上楼。杜永奎问这个人是聋哑人吗?干嘛不顾服务员帮忙。
聂晓蒲把玩着桌子上放置的一盆多肉,微笑着说:“仅此为爱好,并不是营生,后厨的帅老板,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爱人觉得闷。这里的藏书,都是老板娘精挑细选换的,你会觉得他们灵魂的丰富。”
“他们很幸福,携书而行,以书为友,他们的人生应该也是一片风光旖旎。”杜永奎
“今天找你,是想告诉你,世间没有完美的人,我当然也不是,任何美好和幸福不是寻找到的,而是用心呵护浇灌的。如果我只是你的一个选择,我现在弃权。安妮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希望你可以善待她。戒指我还给你,你的感情希望不要再一路奔波,回头守住在手的幸福,祝你们幸福。”聂晓蒲品起红茶,品尝了一口玫瑰饼。
“果然你还是在意的,在意我以前的感情经历,可是关于安妮,这真的是一场误会,你给我时间,我一定尽快解决好事情。”杜永奎将戒指推回到聂晓蒲的面前
“我是真心希望翠枝幸福,也就是安妮,她曾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我也希望你可以幸福,公寓里关于我的东西我已经拜托阿姨整理好了,有时间我会去处理。”聂晓蒲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不明不白就判我死刑,我不知道安妮发了什么疯,要如此诬陷我,但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哦,我的头很疼,你帮我拿一下包里的药。”杜永奎抱着自己几乎要炸裂开的头,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聂晓蒲在杜永奎的包里翻找出一盒止痛药,杜永奎颤抖着手取出两颗喂到嘴里,随即趴在桌子上喘气。
“你怎么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聂晓蒲
“没事,老毛病,没有休息好,神经太紧张了。你不要离开我。其实此刻我的心更痛。”杜永奎断断续续的说。
“你休息一下,我给安妮打电话,让她来接你,我有个病人出现状况,我要立刻赶回医院,我会让老板先照顾一下。”聂晓蒲匆匆离开。杜永奎还在呢喃着别走。安妮赶来时,杜永奎已经独自离开了。当安妮返回会所便看见等在那里的杜永奎,安妮笑着轻拍着杜永奎的胸膛:“干嘛等不及,让人家白跑一趟,听说你头痛病又犯了,来先做个SP ,放松一下,有事咱慢慢说。”安妮随即就给理疗师安排。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你告诉我。去向她说明真相,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我从来也没有对你有过轻薄的行为,甚至连心思都没有过,你不能就这样毁了我的清白,毁了我的婚姻。你要钱,你开个价,我给你。”杜永奎抓着安妮的手臂。
“价格,她聂晓蒲值个什么价位,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安妮轻蔑的问。“别费劲了,你们不合适。我不会去的。”
“你信不信我让你也生不如死?”杜永奎发起狠来
“哟,动粗?法治社会,你个身价上亿的青年才俊跟我一个小门小面的女人动心思,其不折了身份。怪只怪她爱你不够深,稍微有点阻碍就束手就擒。我是在帮你考验她呢。你若做按摩,我这就给你安排,要是不做呢,我还要做生意,就不陪你了。”安妮转身进了女宾部。
杜永奎面对安妮的冥顽不灵简直气到发疯,却对一个女人着实动不了手,只得先回去,再另想办法。
几日后,聂晓蒲采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按照约好的时间驱车去了康健院,夏老师正在院子里给女儿悦悦编发辫,孩子稀疏发黄的头发,夏老师小心的梳理着,午后的阳光透过疏落的树叶散落下来,如星星摇曳。夏老师看到聂晓蒲很是惊讶。聂晓蒲轻轻的抱了一下夏老师,便打开后备箱将东西卸了下来,夏老师说义工们一早就期盼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