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晓蒲回到公寓,就见到等在那里的刘疆,刘疆说觉得聂晓蒲最近压力太大,心情又不好,所以带她去个好地方放松一下,聂晓蒲直往楼上走,刘疆拽着聂晓蒲就把她塞到自己车子的副驾驶。
聂晓蒲被带到一个雅致仿古建筑前,原来是市里有名的中医理疗馆,据说诊费很高还在其次,关键是号很难约,刘疆直接将聂晓蒲带到二楼的一间诊室,一个年龄相仿的俊秀男医生正对着一副人体模型研究穴位针法,刘疆做了一个紧声的动作,悄然拉聂晓蒲坐在旁边,等医生完成了针灸,转身看见他们,笑的很是诡异:“你的架子很是大呀,竟然让本大夫空出一天来等你。”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的拿出你的绝活给我这朋友解解乏。”刘疆拉着聂晓蒲到按摩床边。
“你晓得我今天有四台讲座,我开门做生意每天都是有费用的,你让我损失的你是知道的,回头想好补偿办法。漂亮女士请吧,您今天是鄙人最尊贵的客人。”水尚仁
“别废话,你今天没有偷偷接别的客人吧,体力还行不行,别敷衍了事。”刘疆
“你当按摩是揉面团呢,讲究的是穴位,四两拨千斤,要不你牺牲下,上我徒弟练一下针灸。”水尚仁
“别,你这是谋害债主,要是给我扎错穴位,我岂不是废了,您赶紧,麻溜的。”刘疆
聂晓蒲换了按摩衣服,躺在按摩床上,水尚仁点上了药香,空气中瞬间弥散开淡淡的药草香,凝气安神。聂晓蒲闭目养神,松弛筋骨,不大一会就沉入梦乡,刘疆就那么歪着头看着,目不转睛。全身推拿完毕,刘疆任由聂晓蒲睡着,给她盖好毯子,跟水尚仁去外间聊天。结果刘疆自己不小心打翻了诊疗盘,聂晓蒲醒了,觉得全身非常舒坦,近日来的疲劳消散全无。她一再的谢谢水尚仁,询问诊费,准备付给他。
刘疆说:“诊费?他可是一趟讲座数万元的主,今天为了你推了5堂讲座,拒接了2个贵宾,你要是愿意就给吧。而且他早已不亲自诊疗了。”
水尚仁:“哪有那么夸张,只是因为旁的事情比较多,诊费呢分文不取,只当教你这个朋友了,你也是业内响当当的人物呢,今日得见,万分荣幸。以后若想来,直接给我电话,绝对义不容辞。”
刘疆:“不用我陪?你可真够明目张胆,你可不要瞎打歪主意,她可是我的------朋友”
水尚仁:“想什么呢?我还不是想要私下多美言你一些,助你一臂之力,再说我有那位河东狮吼,哪里还敢随意造次,倒是你也该早早收了心。”
刘疆问水尚仁:“你最近是不是又跟着探险队进山了,你说你消失就是个把月,你的那位钢铁女侠可是哭的梨花带雨。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你还真当自己是李时珍尝百草编纂药草集。”
水尚仁:“比起开医馆,我更愿意游走在重山乡野之间,你知道我们说话的这会时间已经有许多物种消失了,我就是要呼吁人们做好就地保护。要不然我们赖以生存的生物链一旦出现无法弥补的断层,对人类的打击将是巨大的。”
刘疆:“大道理你就别在这跟我絮叨了,我们改天再来叨扰。”
刘疆和聂晓蒲出了中医馆,夜风吹的人浑身一哆嗦,刘疆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聂晓蒲的身上,聂晓蒲拉开车门,将外套脱下放在座位后边。
刘疆:“其实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吧?你觉得我朋友的技术怎样?其实呢他有一个算得上豪门的家境,你知道书画界的《墨尚水澈》吗?那是他家的产业。他们家有很多名家的古董字画,生意呢更是做到了全世界,家里呢一直希望他学习经营继承产业,可是这家伙却迷上了中医和绘画。说什么商业的铜臭已经污浊了艺术的空间,大多数的人的创作只是为了迎合市场,真正可以流芳千古,有意境的杰作凤毛麟角。很多作品都是如出一辙的画法,那些如影像呈现的画风,那些标榜技巧的构图缺少了灵魂的附着,深意和遐想无处探寻。”
聂晓蒲:“你一个十足的商人,竟然有如此清新脱俗的朋友,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本末倒置本就是当今的景象。”
刘疆:“你这是拐着弯骂我俗气?我清香雅致的灵魂是你所不曾探索的神秘领域,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坦露自己。”聂晓蒲白了刘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