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人之初性本善?又什么是人性本恶以法规之?皆不过心生。
在特殊的环境或思维里通过循循善诱亦或强势教化。有规矩者也有不以为然者。多半是天资与后智的慵懒勤勉而定。还有就是格局。
墨守陈规又墨守成规缺乏灵活少了生气,但也是最为妥当。新颖多变,绝对的恒古之法是没有的。有的时候瞬息万变,以不变应万变。有的时候不变就是闭塞,就是食古不化,所潜藏的危险如决堤之洪,一泻千里而不可收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已经为时已晚。是亡羊补牢,还是防微杜渐亦或从始至终都是居安思危步步为营?都有各自的理法。
“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逍遥道喝着酒道。
“知道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和你一道来的,道问起他是谁。不过看样子你也猜到他与又一村的黑白道脱不了干系。你就不好奇?”柳叶子道。
“坊间传闻本就是以讹传讹,多半不可信。”逍遥道道。
“但总有个由头不是?还有就是花神下单历劫的事,想那昔日净莲也是美的不可方物曾有名曰貂蝉。在世为人时也有段佳话。武神之殇。想来那南天圣地武神塔上还有他的威名在。”柳叶子当神话说着。
“南天圣地?武神塔?真有此间?”逍遥道来了兴趣道。
“以我的身份说些谎话有意思?要不然他手中的降龙木那里来。你可知道里间的黑龙?”柳叶子明知故问道。
“那岁月的久远就不说了。说些重点就是。它是被女娲挥斧所斩杀。魂识不散被封于降龙木成了武神塔黑令牌。而这武神塔一塔七层。每层都有神将,而我所所知道的这黑龙降龙木只是最低层的。其他都是传说。有说塔上三层武圣,武尊,武神下四层为四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又有说就是一龙窝。有灼龙,祖龙,应龙,青龙,黑龙,辰龙,蟠龙。”柳叶子还没说完,逍遥道就不耐烦道。柳叶子一个眼神没趣的他就拿了一坛酒,自喝自的了。
“武神塔?”涂山青默念道。
“你有兴趣?”柳叶子舒展一下自己的身体,打着哈欠坐上了虎皮软座上等着白狐的回答。
“只是好奇那降龙木而已。”涂山青道。
“是想那黑龙吧。放心那家伙虽然强大,可在降龙木里还兴不起什么浪来。”柳叶子安慰道。
“我说的是他怎么能驱动这块降龙木?”涂山青道。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血肉之躯,怎能使鬼神之力。好似那种与生俱来不费吹灰之力。”柳叶子心里也暗自琢磨着道。
“逍遥道你云游四海,浪街串巷的可听说过花无期?”柳叶子还是想从他那里知道些东西。毕竟有些消息不一定可靠,可有些人却真实的很。
“你想知道什么?”逍遥道这语气所说的话暗藏许多信息。
“知道你知道的。”柳叶子漠不关心的的说其实心里是多多益善的。信息的真伪往往是参考过后才是真象,也不全对,但多大部分是没有误差。有的话就是故事里的人。
“江湖传言。这花无期花神转世。宅心仁厚,妙手回春。美貌还真不是人间所有。体香四溢,沁人心肺。说有一夜有个受伤的妖神途径花家避难。被救后。看那花无期貌美不可方物,动了心。恩将仇报把她掳了去。起杀心,就灭了花家。自此。花无期下落不明。”逍遥道说着。
“就这些?也没我知道的多。”柳叶子故意激他道。
“还有就是。她并没有死。”逍遥道补了一句。
“真是几年不见,屁话也多了。”柳叶子道。不再理会他俩闭目养神。
数日后。下玄月。无风。夜净也静的可怕。呼吸在耳如爆竹。
依坐房顶,手起酒下。喝得缓慢。
“这月阴晴圆缺,这人悲欢离合。你这是触景伤情,还只是心里闷的慌?这高处不胜寒,滋味确实不好受。”熟悉的声音,却陌生的味道。看清了那绿眼红框脑海里有印象却不知道在那个地方痴痴的看着眼前这位连那月色都不及的冷艳气息的主人。
“怎么几天不见,就忘了?”说完的她也不介意的坐在他的身边。喝他的酒。
“酒鬼酒?”她道。他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不是轩辕轩的模样就喜欢看了?还是我这脸上有什么东西?”她问道。
“有。有够美的。叶夜姑娘。”他喝着酒不再看她道。叶夜摸了摸自己的脸,笑而不语。
“来我身边可好?”她突然间道。眼睛却看着这残月。他不解其意。也看向残月。
“好好考虑以你的能力这天底下还没有谁可以媲美。”人突然间消失。
看着前当印月静湖。
“美。存在的感觉短而深沉。无法抹去的印记。哪怕风化沙末也那那记忆深处的影象。靠回忆活着,记忆犹新不曾远离。”
“心若不老,人不古。”逍遥道伴声而来,手机拎着两坛杏花酒。
“看你也是性情中人。不打不相识。来。”说着递了坛酒给他。
“想我风雨飘摇,何以为家。家何为?漫无目的久了也就边缘化真的就虚无缥缈徒增岁数。”看他不说话。喝了几口酒,有点醉意的模样。前言不搭后语又道:“造化弄人。人岂又是造化。若没有造化又何为人。顶天立地是男儿。那高山厚底却什么?都是我脚下的尘埃。呵呵。修的是什么道?练的什么能?悟的又是什么性?寡了情,舍了爱,入了真。真真就欢喜就?放你屁。”
一阵砖瓦滑落的破碎的声响,逍遥道红着脸,躺在了上面睡去。
“红尘落定。神海之渊。”他说完盘腿入定。
四周有气集而入体,星辉月光而盘旋。浩浩荡荡。
一阵吐纳后。心绞痛。膨胀血脉沉静了下去互不相通,郁结。纵有玄武真血也枉然。
一只兔子蹦跳进入了他的视线。从屋顶飘下把它抱入怀里。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满山桃花醉有人,有人自桃花梦醉。
一身桃红,秀发飘逸。剑舞轻柔桃花满地。一口酒一段舞。舞剑的人她认识,做一旁抚琴的人她也认识。一个不怎么待见他的他也认识。
抚琴者绿眼红框一身素白黑发,曾几何时他也认为是她,可却又不是。只是雷同的相似而已。
他十分的享受着。享受着这独一无二桃花醉。摇头晃脑,闭眼听琴。
只因剑出了点差错。或许她本身,或许是看到花无期他。才停住了。
“这轩辕剑到了你的手里,也只有这个功效了。”他开玩笑道。
“还有个就是杀人。”
“说说而已,暴遣天物可不好。”他把她的剑从自己的脖子移开。
“不知道道历史,祖宗的东西也是废品。是不是呢轩辕轩?许久不见。”她的剑再一次到了喉咙,当听完又收了剑立在了叶夜的身边板着脸不看也不问。
“我说你这守护者也不怎样,辜负了白矖的血脉。”他打趣花白苏道。
“总比你这废物来得强大。”他呛到。
“我和他有事要谈,想听就留下。”叶夜说着。花白苏拉着轩辕轩离开。那轩辕轩本想留下,停顿了以下跟着走了。
“现在安静了。可以说了吧。她在你这还好吗?”
“看来也没白惦记着。但为何针锋相对。”
“这不习惯了吗。小时候就这样。”
“你还记得小时候?”
“虽然不完全,但有些东西忘不了。”
“比如说呢?”
“童真。一起睡一张床上打闹的日子。”
“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知道了又怎么样?”
“你道不在乎?”
“聪他们抛下我那一刻,谁又会在乎我的生死?还好我命硬没死成被黑白老头拾了去。居于又一村西尾溪习字做人学些道花些符的。唯一有任何记忆的物件现在也送了,也就随缘吧。”
“那花无期呢?”
“这个就不好说了。老头曾经说过她与我有情劫。这劫还没度,她又怎么会轻易死掉。”
“你也是宽心的跟。若有变术?”
“那就各安天命。不过我向来不信。”
“那你信什么?”
“我自己。”
“那不是很孤独?”
“这问题问你自己不好吗叶夜公主。”
“你怎么就断定了我的身份?”
“只是猜测而已。”
“她。我会帮你找到。考虑考虑我说的。南天圣地你可自由出入。保管好那块降龙木。它对你而言意义非凡。”
桃花漫天。寻踪无果。从梦中醒来。确真有其事。嘴角还有桃花醉独特的酒香。
“做梦了?”镇口酒肆老羊头和颜悦色的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递过一碗醒酒汤道。
“我来这里多久了?”他道。
“进门到现在三天三夜。”老羊头道。
“什么……这是?”他看了看桌上的空坛问道。
“醉生梦死自逍遥,何道人生苦与酸?你喝的是醉生梦死。”老羊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