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房后,山脚下。开垦了一片地,种有很多的菜,茄子,韭菜,黄瓜,西红柿,豆角小油菜,山上的柴草不缺,用木棍儿围成一个篱笆。用树枝扎了一个养鸡的大棚子,在里面养了20多只鸡,家里鸡蛋不缺,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大半年过去。秋天的一个夜晚。月黑星稀,一阵狗的狂吠声,划破寂静的小山村,只听见外面。乱哄哄的,有吼叫声,有拖拖塌塌,非常杂乱的脚步声,混杂着叽叽喳喳的值班民兵的叫喊声。“快走,找死的不想活了”,原来是值班民兵,在村口大树边,逮到一个行踪可疑的人。
我和妈妈披上衣服,来到值班室,只听见铁蛋儿,吼道:”一个臭要饭的,还是个哑巴,进村东张西望的鬼鬼祟祟的,你想干嘛”。我们拨开其他民兵,看到西墙角,在地上坐着一个,头发像刺猬一样,乱蓬蓬的长发遮盖了整个脸,头顶上的头发都打成了卷儿,形成了一个鸟窝。油灯昏暗,根本看不清脸。上身穿一件大蓝褂子,袖口破成了条状,下身穿油渍麻花的黑裤子,脚蹬一双露着四个脚趾头看不出颜色的鞋。卷曲着身子,歪倒在墙角边上。
看到我和母亲后,正了正身子,从稠密的长发中,看到眼睛里闪着亮光,当他看到我和母亲时,呜呜哇哇的用手指把挡在眼前的长发拨开,用手指指嘴,又指一下他的衣服,我和母亲凑近一看,这是去年秋天到我家的哑巴!哑巴用劲点点头,脏乎乎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值班民兵,铁蛋儿一看我们认识乞丐,就说:“李老师,我们把人交给你们了”,随后招呼其他两名民兵继续巡逻。我从地上把哑巴拽起来,把他拉到我们的办公室。拿出一条木凳子,让他坐在上面,哑巴费劲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信,信是王叔叔给我们的。
继斌侄儿,你们离开八九个多月后,有一个人总在你家周围转悠,鬼鬼祟祟,但又不像坏人,白天要饭,晚上总是偷偷摸摸的到你家门口窃视,两眼直视着,你们走后第三天,居委会就搬到你们家的房子里,所以此人总是在外面转悠,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有一天我把他叫到家里,他情绪非常焦急,用手比划着,我常年在外,接触的人多,略懂一点儿哑语,他的意思是想找到你们,因为他的东西放在你们家,所以我写上此信,把你们居住的地方和地址都告诉他,第一问候你们在新的地方生活习惯吗?第二这个人你们认识吗?如果认识你们就接待一下,如不认识就让他走人,就写这么多吧,有什么事情及时回信,我们再商量。
这时,只见母亲端来一碗姜糖水,哑巴接过水,用手把头发撩向一边,咕咚咕咚一气把水喝完。母亲随后又拿进来一个大盆子,端来了很多的温水。又拿了两件我的衣服,用手指指哑巴做一个洗澡的动作,然后母亲返身把门关上,我用床单在墙角挂上帘子,哑巴很快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当布帘子拉下那一瞬间,站在眼前是一位帅气的大叔,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凝眸时如波澜而兴的黑海。流动时如空中飞走的星星,眼睛里闪耀着智慧的光辉和疲惫,让你几乎觉得他有妖法。两条猿人般隆起的眉骨,眉色十分稀少,面孔清瘦,额骨微高,因长期挨饿,营养极差,蜡黄蜡黄的脸,有一种接近透明的光泽,长发飘逸,发尖直达腰际,母亲轻轻推开门,双手端着一大碗面条,并窝有两个荷包蛋,哑巴大叔也不客气,端起面条三下五除二,就吃干净了。有一种常年风寒露宿。饱受饥寒,让人看得十分心酸,母亲拿一把剪刀和围裙,给哑巴大叔把头发剪去,哑巴大叔用手擦一擦嘴巴。眼睛看着书桌上的纸和笔,拿起笔和纸,在上面飞快的像行云流水那样,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哑巴大叔已经在一张16开的纸上写满,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钢笔字。
我叫赵韵知,今年43岁,我的爷爷叫赵月福,赵月清是我的二爷爷,我爷爷在去世前,把一个包裹交给我父亲并把这幅麻将的密秘说给我父亲,父亲因前五年去世,临终前告诉我麻将的秘密,说麻将盒里的机关,是后来爷爷设置的,为了以防万一,让我用哑语,和手势画出来,藏在其中,一旦遇到不测,也好让后人打开将麻将其中所隐藏的秘密和冤屈解开,我的二爷爷赵月清,一生为了找到能解开麻将中隐藏的玄机,更是为了心爱的人奔波一生,终身未娶,虽有一身高强的武艺,但最终死于仇人的暗算中。
那天从你家把我逮走的那几个恶魔,他们把我锁在一个山洞里,一开始对我看管的很严,后来从我身上也得不到值钱的线索,慢慢逐渐放松了对我的看管,有一次听见门口两个关押人员说。老板对麻将兴趣不大,里面很可能隐藏着其他的秘密,那才是他要找的东西,所以老板才迫不及待找那副麻将,里面还有什么秘密,我就不清楚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无意,总之那天晚上也没有人看管我,外面的门也没有锁,我轻轻的一拉,只听哗啦一声门开了,我把头探出去,四周静悄悄的,漆黑一片寂静的吓人。出来后,也分不清东南西北,见路就逃,就这样脱离了虎口。
说着把他穿过的蓝大褂,用剪刀剪开。从衣服的夹层里面,拿出一个非常精致的黑色带金边的小布袋。取出布袋儿,打开里边是一个一米见方的真丝方巾,方巾中央有一个黄底儿圆形的黑白阴阳鱼,四周是微蓝的浪花,和浅浅的云朵,丝巾的另一面是浅红色的底,黄色的八卦图,四周是神符和咒语,哑巴大叔用手比划着,放在我家里的包裹,当我和母亲来到南沟,安顿好后,舅舅在看我们的时候,把包裹偷偷的带来。我和母亲一看哑巴大叔的手势,明白了他的意思。妈妈从衣柜里拿出装有麻将的黑书包,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起身为我们准备早饭。哑巴大叔,从黑挎包里边,把装有麻将的象牙盒取出来。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把有阴阳鱼的丝巾在里,另一面有八卦图和神符咒语的这一面在外,把装麻将的盒子包住。怪异的事出现了,当哑巴大叔,刚把象牙盒子包好,知见一道……一道……的金光闪着耀眼的光圈。一圈……一圈……的光环,发着五颜六色的光,闪亮的光刺着我们的眼睛睁不开,不由得用手捂住眼睛,在我们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把我和哑巴大叔吸进在光圈里。整个人的身体像漂浮在云里,不由个人支配,耳边嗡嗡的声音,飞沙走石从耳边擦过,伴着急速的风,就像火车穿越隧道那样,哐哐当当……哐哐啷啷……眼前一片漆黑。震耳欲聋,尖锐的轰鸣,我俩就像烟一样乘风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