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生生在其他四家店的时间里挤出了两个月的时间,将北斗星装修成了最大的拍卖会场。
也花光了她目前所有的钱。墨沉渊起初便派给北斗星一支极其精敏的小组。凤清歌也十分放开手去做。将图纸扔下后赶去了最后的雁宫阁。
青楼最是多才多艺的地方,凤清歌也将毕生所学传授与此。又将一块红玉留给妈妈:“这玉是给雁宫阁的女子们的,看人定要精挑细选。”
“是,主上。”
凤清歌出来已有五月有足。京城的消息她也时常收着,燕云越来越蠢蠢欲动了,两国的战争,也即将展开。凤清歌看着这春暖花开的大地,叹口气,连夜赶回京城。
风雨欲来时,哪怕已经入春的东周,还是冰冷的,阴阴的。凤清歌刚回到墨府,还未见到墨沉渊便收到消息说燕云开战,墨沉渊的武功在凤清歌不在的日子里也被公孙止设计外漏了消息。此次为了东周不得不上战场。临走前都没见到凤清歌一眼。墨沉渊一走,公孙止就直接逼宫。
凤清歌一掌拍碎了桌子,那种愤怒,春香从未见过。凤清歌扬了扬手,一名暗影现身眼前:“给墨沉渊捎去一句话:我为他驻守中宫,等他回来!”
“是!主母!”
“春香,为本妃准备一身便服来。”凤清歌这个人,最不能触及她的底线。她围绕身边的霸气与凌厉仿佛回到了当年叱咤风云的特种兵时代。
凤清歌让留下的十个暗影换上战服,玉手一挥,霸气侧漏:“随本妃入宫!”
中宫。
公孙止坐在皇位上,笑的疯狂:“哈哈哈哈哈,皇兄,这皇位早就该是属于我的了。”
“可是你太不识抬举了,这么多年,你也该坐够了。”公孙止猩红的眼睛瞪的极大,空无一人的大殿皆是他狂热的气息。
翌日。
公孙止沉静地看着下面跪着一群怒目圆睁的大臣。
这些人,是他死去的皇兄的忠臣,不是他公孙止的党员,他们都要死!
公孙止尽力控制着渐渐狰狞的脸:“就在这大殿上处死他们!自古以来,这个位置,这个高度,谁不是用鲜血尸骨堆起来的。”
“立刻执行!”
公孙止慢慢舒坦下身子的龙椅上:真是舒服的龙椅啊!哈哈!哈哈!
公孙止最为变态的是从小官开始杀起,还是每隔一个时辰杀一人。看着那些老大臣恨意横生,痛彻入骨的疼痛表情,尽力做一个出色的观众。
只是刚杀了两人,一名侍卫就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汗滴如雨,颤颤巍巍:“启,启禀,启禀皇上,墨王妃闯进来了,拦不住啊!”
公孙止猛地坐起,眯着眼睛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如同深夜的毒蝎一般伺机而候。
侍卫话音刚落,春香扮演的凤清歌鬼魅般的身影闪了进来,大眼一扫局面,身影动了起来。
数位暗影也随之而动。
公孙止身前里外三层严密防护,凤清歌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最强特工,暗杀一个人,轻而易举。
春香不仅会制香,还会绝顶的易容术。
角落里的凤清歌,盯着目光阴冷的公孙止无声冷笑着。公孙止有所感的转过眼睛,便对上了藏在侍卫里的凤清歌,来不及惊恐,来不及发音,更来不及躲闪,匕首已经划破他的喉咙。凤清歌不作停顿,尖锐薄利的匕首划破了身旁几个侍卫的喉咙。
场面一度失控。不过,半盏茶时间里,凤清歌的人止住了骚动。
春香将圣旨递给一名老忠臣:“这是皇上亲笔所写。读出来!”
“东周异姓王墨王墨沉渊乃朕之遗子,为保护他,未曾公诸于世,东周危难之际,朕身体愈加不适,决定将皇位传于墨王。已保我东周太平无恙!”
朝堂上一片唏嘘。
“燕云大战,东周政变,先皇将位传于墨王,叛贼公孙止企图篡位刺杀先皇,已被本妃亲手斩杀!墨王亲征,这中宫,便由本妃镇守!”凤清歌摘下自己头上侍卫的铁帽,站在龙椅前,霸气坚定的声音盘旋大殿之上,绝美的脸庞满是不容置疑。
“墨,墨王妃!”“墨王妃!墨王妃!”“墨王妃!”
一时之间,朝廷之上,一群穿着囚服的忠贞大臣齐齐喊着她的名号。
公孙止一来便大杀特杀,燕云之战还在继续,既然圣旨在此,他们自然不会反驳。毕竟这墨王妃曾多次救助陷入困难的东周。
周央伊听着传来的消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孩子已经九个月了,东周与燕云的战争刚开始不久,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一眼孩子的亲生父亲。
走在庭园里,她的眼前再次浮现帝邪妖孽般的脸,不知是流下了相思苦彻的泪,还是三生有幸怀上他的孩子的幸福之泪。
“大皇子,这先皇已去,公孙止也已经死了,墨王在外应战不知未来是生是死,这偌大的皇宫里,数你能坐这皇位。凤清歌那个不知好歹的怎么配坐在那里。后宫不得干政,她倒是明目张胆的摄政。”胡落雨贴在大皇子的身上,柔软的摩擦着他的手臂。
早已入春,模仿穆尚月的胡落雨也穿的越来越薄,越来越诱人了。
公孙越皱起眉头:“现在大臣全听她的指示,本皇子这贸然夺位,定会被当做叛贼。”
“真是的,大皇子带人突袭燕云,再设计让燕云围堵墨沉渊。燕云王朝皇帝与墨沉渊的项上人头不都是你的了嘛,坐上皇位,轻而易举。”胡落雨笑着,“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一箭三雕。”
公孙越灼热的目光盯住胡落雨潮红的脸:“爱妃可真是越来越聪明越来越美了。”
说着,已经慢慢褪去胡落雨身上的薄纱。
“哪里嘛,妾身明明一直都不傻好嘛~”胡落雨随着他的手,慢慢褪去衣物,酥酥的声音落在公孙越的心头麻麻的。动作也急切粗鲁了起来。
不远的树丛之后,周央伊紧握的玉手关节已经隐隐泛白。
他们这种随时随地干起来的情况,已经被周央伊撞见数回,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他们二人在一起,丫鬟侍卫都会撤离。毕竟他们二人啥时候摩擦起热,一言不合就缠绵不止这事谁也不知道。
周央伊听着这对男女的喘息声,转头就走。再回来时,袖口里多了一把匕首,这是凤清歌曾经外出前赠予她护身用的。
她要阻止公孙越与胡落雨的奸计。因为她深爱的的帝邪,因为凤清歌深爱的墨沉渊...哪怕要她以性命相抵。
周央伊绕道他们身后。
周央伊刺下去的瞬间,肚子痛了起来,她忍住剧痛,狠狠将匕首插进公孙越心脏的位置,公孙越感到疼痛,下意识反抗起来。
这一刀太深了,公孙越瞳孔猛地一缩。
周央伊猛拔出匕首,打算再刺一刀,却被公孙越狼狈的躲了过去。突然被终止激情的胡落雨刚疑惑的睁开眼,便看到面色苍白犹如鬼魅的周央伊,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周央伊的匕首刺穿了胸口。至死都还是一副惊恐的表情。
公孙越中的那刀也刺进了心脏,喷出一口血,眦裂的眼睛,满是震惊,不明所以又夹杂着无尽的恨意,死死盯着面色苍白的周央伊。
周央伊冷笑一声,挺着肚子,再次朝他刺去。公孙越拖着疲惫沉重的身体躲避着。
“为,为什,为什么?”公孙越吊着最后一口气死死盯着周央伊阴狠的眼睛,不解的质问。
周央伊用力死死摁住插在他腹部的匕首,忍住被公孙越打到的肚子产生的剧烈疼痛感。
“呵,呵呵,为,为什么?”周央伊慢慢用尽所有力气,刀一点点深入,“公孙越,因为我来自燕云,我深爱的人,是帝邪,我的孩子,也是他的...”
公孙越断气的那一刻,是想抬手再打一次她的肚子的,可惜...周央伊的匕首全部刺进了他的腹部......
等到春桃找到周央伊的时候,她早就昏过去了,一地鲜血。
胎盘错位,春桃立刻派人通知凤清歌周央伊的状况。
周央伊痛醒的时候,凤清歌就在身旁:“央伊姐姐,你醒了,孩子快出来了,你再忍忍。”
周央伊颤颤巍巍的握住凤清歌的手,拼尽力气说出了她的结局。
凤清歌将耳朵贴在她的唇边,仔细听着她连气都发不全的话语。断断续续的。
那段话大概是说:清,清歌,我快不行了,我想要把孩子生下来,因为他是我和帝邪的骨肉。如果有机会,你把这孩子交给帝邪,告知他孩子的身份。公孙越企图偷袭燕云陷害墨沉渊,所以我杀了他们。我周央伊,这辈子很不幸遇见帝邪,却很幸运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