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国庆七天长假才过去两天,为了来之不易的勤工助学机会,柳生只能接着不务正业,一早起床,急乎乎打开游戏软件就开始飙车。柳生素来不喜欢玩游戏,但毕竟是学的是软件编程专业,尽管对学业涉掠不深,通过自学,已然多少有点基础,玩起来并非十分吃力,但要和沉溺其中已有相当时间的少年相比,柳生多少还是有点技不如人的感觉,操作起来也大有不太熟练之虑。柳生笨拙的玩了会儿,肚子有点提意见了,他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荒唐,并在心中思忖到,不行,不能让一个小屁孩牵着鼻子走,沉溺其中不说,更有可能因此而荒废学业,得想一个事半功倍或者更为万全的办法。
柳生离开电脑,来到食堂草草吃了一点,在回宿舍的路上,他再次反思起应对成铭的策略。当时,之所以要求和成铭比试,只不过投其所好而已。现在看来,要彻底根除他的毛病,必须对症下药。要对症下药,就必须找准症结所在,要找准症结所在,就必须分析清楚这小屁孩的所有毛病。对,这个思路应该是对的,就这么干。柳生打定了主意,就开始回忆他与那个小屁孩接触和交流的过程。
那天,柳生进入小屁孩书房后,发现他正在全神贯注的玩着电脑游戏,出于礼貌,柳生“帅哥、帅哥”的叫了好几声,这臭小子居然头都没抬,一声都未啃。第一感觉,这小屁孩目中无人,由此判断,这狗什么日的,对,狗什么日的!柳生狠狠的腹诽过后,如此猜想到,这狗什么日的肯定是个唯我独尊的家伙,可能是家长、亲朋好友,甚至是周围邻里娇惯、溺爱的结果吧,不要说爱怜他人、尊老爱幼的观念,这狗什么日的连点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对,这一点应该没问题。
面对当时的情景,柳生强忍屈辱,出于本能,甚至于讨好的心态吧,顺势坐在了小屁孩旁边的一台电脑旁,手还没有触及鼠标,小屁孩却突然爆发了,怒气冲冲的朝着柳生吼道:“讨厌,别动我东西!”柳生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但还是本能的陪着笑脸自嘲道:“陪你玩还不行吗!”话虽如此说了,幸亏门也是关着的,自己的狼狈相也不用担心被人窥探了去,但难堪之后就只有愤怒了,柳生真想朝这狗什么日的沟子(屁股)上来上那么一脚,可好胜心还是使他强行压住了心头的怒火,柳生看了看小屁孩所玩游戏,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另外一台电脑,突然好奇心促使,试探着对小屁孩提议道:“帅哥,咱俩比比,咋样?”小屁孩不屑的用鼻孔哼了一声,以示同意,两人就玩了起来。由此判断,这狗什么日的全无是非观念,任何事情都是率性而为,一切的出发点全凭自己的好恶而已。对,这一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柳生笨笨拙拙的玩了半天,偷眼看来一下小屁孩的举动,发现他玩起来的那个得心应手,简直就甭提了,突然灵机一动,想试试小屁孩的反应灵敏度,遂突然大声喊道:“呀,赢啦!”谁知这小屁孩的反应,那是十分的敏捷,随即大喊道:“胡说,你耍赖。”说完,似乎还不过瘾,并将鼠标在地上摔得粉碎。由此判断,这狗什么日的,脾气非常暴躁不说,既不知惜福,更不懂爱物,不要说知晓稼穑之苦,连财富是何物都无从谈起。对,这一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柳生见状,反倒将他给逗乐了,这小屁孩还有如此大的脾气,不过好在好胜心还是很强的,柳生倒想逗逗这小屁孩玩了,居然还就真的耍起赖来,赖兮兮嬉笑道:“谁耍赖了?谁耍赖了!”小屁孩见状,有点怒不可遏,越发气呼呼地指责道:“就你,就你!”柳生倒好,先是坐正了身体,极力忍住了想笑的冲动,不慌不忙的心平气和的说道:“帅哥,别急,拿出点男子汉的气度来,说说,我怎么耍赖了。”
“就你耍赖,你说你赢了!”小屁孩说完,依然气呼呼地,甚至带着点因委屈而愤怒不堪的表情看着柳生。柳生看这小屁孩上套了,强忍住得意之情,依然嬉笑着说道:“说说,我是怎么说的,我说过‘我赢了’这样的话吗?”小屁孩似乎还没发现自己上套,依然不依不饶气呼呼的说道:“你说啦,你就说啦!”柳生闻言越发得意,依然淡淡的,但却很坚定地说道:“说说,我是怎么说的,当然了,是原话,啊?我的帅哥!”
小屁孩开始认真的回想,少刻气呼呼地说:“你说,‘呀,赢了。’可不是说你赢了。”柳生看小屁孩已经上当,终于洋溢着得意地神情说道:“是呀,我是说过,‘呀,赢了。’难道就是你说的‘我赢了’?再说,我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你说的,对不对?所以,我想,我说的‘赢了’指的是阁下您啦,帅哥,您看呢?”小屁孩闻言情绪稍微缓和了点,思索片刻,好像柳生说的也在理,尽管还是不怎么的服气,但还是带着点洋洋自得的口气说道:“当然是我赢了。”柳生看时机已经成熟,该到摊牌的时候了,遂笑嘻嘻的接着说道:“当然是你赢了!”说完,随即将声音突然来了个高八度,大声呵斥道:“你赢了就牛皮了,是不是?天下就放不下你了,对不对?都快要上中学的人了,连一句话都听不清楚,你牛什么牛,啊?站好了!你赢一个比你更牛皮的试试。”尽管在气势上震慑住了小屁孩,但柳生还是敏锐的发现,这小屁孩还是不怎么服气的。柳生见状遂缓和了一下语气,试探着问道:“说说,是不是不服气?”小屁孩尽管没有刚开始时那么骄横,可还是嘟嘟囔囔的抱怨道:“输了就是输了,还耍赖。”柳生强按住心头的兴奋,大声说道:“对,说得好!‘输了就是输了’,没问题,我输了,你赢了,这是事实!”随后,柳生蹲在小屁孩面前,温柔的说道:“帅哥,你玩的这款游戏,是好玩,但还不够刺激,想不想玩更刺激的?”小屁孩基本上已经被柳生所折服,听说还有更刺激的,眼里立马放出异样的光彩,只是使劲的一个劲点头。柳生见状,压住了心头的狂喜问道:“敢不敢跟我比试?”就这一提议,柳生只不过随便那么一说,可没想到,这小屁孩,这次可一点点都不含糊,居然不假思索的说道:“敢!”这时的柳生,那是既得意,又无奈。他的得意是终于找到了制服他的途径,无奈则是只能投其所好,也就顺坡下驴,缓了缓神态,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说道:“好!就这样定了,我回去找软件,咱们在下下周的周六正式比赛,行不行?”没想到的是,这小屁孩,居然又不假思索的答道:“行!”柳生终于达到了目的,起身回到原位坐下后就接着引诱道:“不过,我还有个条件。”直到这时,成铭,这个小屁孩,似乎彻底上了柳生的套,只要你陪我玩,什么条件似乎都能答应了你,只见他缓步来到柳生跟前,态度非常坚定的说道:“你说。”
“如果我侥幸赢了你,你得做我的学生。”成铭似乎想都没想,真诚的而坚定的说道:“行,听你的。”当然了,柳生也知道,成铭之所以那么痛快的答应了他,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柳生会赢他。柳生那个兴奋呀就甭提了,但还是忍住了兴奋,只是装作十分高兴的样子说道:“好!就这样定了。”顿了顿之后,柳生转变了语气,带着非常恳求的语气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就想给你上上课,愿意听吗?”成铭尽管不是十分的愿意,但还是礼貌的说道:“您说。”柳生敏锐地察觉到了成铭对他称呼的变化,心里还是甜蜜蜜的,也就给小屁孩上起课来。“帅哥,记住,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对手,赢了就是赢了!要相信自己,但要做到胜不骄、败不馁,而不是在弱者面前不可一世,在强者面前却胆小如鼠,明白吗?”成铭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声音很低,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说了“明白”两个字。柳生压住狂喜乘胜追击道:“那好,从现在开始,待人接物要有个大家子弟的样子,起码要礼貌一点,特别是对自己的父母和长辈,起码要为父母争点气,能做到吗?”成铭显然被触到了疼处,有点犹豫起来,柳生又适时开导道:“没关系,有啥说啥,咱们都成朋友了不是,愿意做我的朋友吗?”成铭似乎对柳生的提议还是很愿意的,爽快的点了点头,但还是十分顾虑的样子“只是”、“只是”了两声就不再吭声了。
“说吧,我替你保密。”就柳生的承诺,成铭似乎还有所顾虑,但还是犹豫着说出了他的无奈:“我也想为父母争气,只是爸爸不要我了,妈妈整天又无精打采的,我又能怎么样!”柳生来时已经知道了成铭父母的一些大概情况,虽说成铭家境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大款之家,父母名义上也没有离异,但比单亲家庭也好不到那里去,甚至还不如单亲家庭,本来就对这小屁孩产生了些许恻隐之心,等到成铭说出他的无奈,甚至内心的苦楚,同情之心顿生,想想这小屁孩,小小年纪,竟然承受着如此不该承受的压力,甚至苦楚,焉知他的迷恋网游不是一种发泄的无奈?明知自己对其家庭状况根本无能为力,在同情心的驱使下,居然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规劝着承诺道:“父母是父母,咱的没办法,但你却是你自己的,我们可以先将自己活得精彩一点,对不对?如果,你同意,我可以试着做做你爸爸妈妈的工作,特别是妈妈的工作,不过,你得先振作起来,帅哥,你看行吗?”柳生的承诺能否做到,成铭似乎还想不了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远,但期待的无疑的,立马兴高采烈的答应道:“行,听您的。”柳生目的基本达到,为了进一步加深感情,又试探道:“那行,你先做一回老师,教教我,怎么玩,好吗?”这小屁孩似乎也有好为人师的毛病,闻言可来劲了,两个人这才愉快的玩将起来。
由此看来,这小屁孩尽管稍有不顺心之事,要么暴跳如雷,要么破罐破摔,但是,这臭小子好胜心奇强,人也聪明,还有一定的挫折商,心底也很善良。只是,也是最为关键的,现在竟然迷恋上了网上飙车。必须先把他从虚幻世界中拉出来。可怎么拉,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彻底折服他,而折服他的唯一可行路径只能从他最感兴趣的地方入手。这时,因材施教这句话就出现在脑海,并在心中自问道,我这是在因材施教吗?还是歪打正着?哼哼,就我的水平,还奢谈什么因材施教,肯定歪打正着而已。因为,当时我的行为,的的确确在投其所好,所以,哪怕当时自己是歪打正着,今后还一定要给他来个因材施教。柳生得意洋洋的想到这里,好像真的就能因材施教了一样,还在心中进一步想到,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彻底降服他,这确实还是个难题,而唯一的途径,似乎只有和他比赛这条路径,还必须赢了他,这一点倒是毫无疑问的,可是,就你目前的水平,怎么才能赢他呢?
怎么样才能赢了他?柳生绞尽脑汁之后,灵感终于来了,那就是游戏软件,只有从软件入手,找一款像赛车一样,还非常刺激的软件再加以修改,如此一来,既能吸引他,甚至折服他。自己修改的软件,自然能够随心所欲去驾驭,比赛结果自然毫无悬念。柳生决心已定,回到宿舍,下载了大堆飙车软件,试玩过后,大多模拟城市实景狂奔,虽然有身临其境之感,但不是以积分,就是以某项任务的完成与否来确定胜负,一句话,没有一款够刺激。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款,像赛车一样同场拼杀,但不够刺激。柳生试玩了一阵,居然按照他的思路胡乱修改起来。
说来也可笑,一款软件是谁想改就能改得了的!别说那么干了,那么想想似乎都让人觉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但这小子真的还就那么干了。还别说,这小子还真有点邪乎劲,大二第二学期就修完了软件编程专业设置学分,中间还自修了什么建筑设计绘图的部分课程,到大学毕业的时候,还差不多修完了第二学位生物学专业设置学分,就差那么一点也就完成了跨专业双学位的目标,还真有那么一点韧劲和邪乎劲,自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忙活了一早上,连个“码”都未能解得开,何谈修改!
这小子还真有一股百折不挠的劲头,尽管学的东西不多,花了一天的功夫,最终还是解开了下载游戏的编程密码,柳生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那个成就感呀就甭提了,简直是美死人啦!
别得意地太早,解码,那才是万里长征走完的第一步!要修改程序,什么道具、指令一大堆,简直就像乱麻一团。柳生忙活了一天,几乎理不出头绪,就开始有点气馁了起来,真想打退堂鼓,可就是有点不甘心,特别是怕天逸笑话他,想到了天逸这个活祖宗在盯着他,柳生反倒来了劲,并在心底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如此趴下。无奈之下,柳生终于想到了老师,觉得老师对他不错,居然准备向老师求援。
这样的事情,居然敢向老师求援!亏他也敢想,嗨,他还真的准备就那么干了。记得放假前,老师说他的一个课题需要在国庆期间加班。柳生来到老师的实验室,吞吞吐吐的说明来意,老师尽管对他的这个得意门生抱有很大的希望,但当他听了柳生的陈述之后,还是立马就反对了起来,几乎斩钉截铁的否定道:“不行!”看着柳生气馁的样子,随后又解释道:“这牵扯到知识产权,再说了,修改一个程序,可不是弄着玩的,不要说你,一个还未涉及到专业核心的本科生,就是一个硕士毕业生,也不一定能够在短期内拿得下来。”听了老师的解释,不要说气馁了,柳生都有点无地自容起来,可他答应的事情又无它法,再看老师时,态度似乎有所转变,就只有认错、细说初衷、反复央求,最后,还信誓旦旦的承诺道:“如果侥幸成功,绝不外传,更不会拿它去牟利,达到初衷立马罢手,应该不算侵犯知识产权。”也许,柳生的决心和真诚终于打动了老师,也许,老师觉得柳生在异想天开,根本不可能,也许,老师还想试试学生的潜力。反正老师对他做了严格的规定和要求后,随意指点了几下后说道:“能否成功,就看你的悟性了。”
实际上,技术就是层窗户纸,对有缘人来说一捅就破。废寝忘食、通宵达旦,也就三四天的光景,居然弄出了大概雏形,柳生试着把玩了几次,不仅符合他最初的设想,连他自己似乎都喜欢上了这款游戏。玩着玩着,这小子,亢奋、得意之余,居然还想与人分享一番,他那所谓的成功的喜悦,可环顾左右,除了他还是他,这时,他想起了天逸,并在心中抱怨到,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还说什么要来帮我,假期都快要结束了,连个人影儿都不见,你就是这样帮我的呀,这时又转念想到,这小子,该不会和女朋友厮混去了吧?想到了女朋友,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板香,心中就又撕心裂肺般难受起来,并在心中感叹道,我可怜的香妹呀,怎么一点音信全无?你到底在干什么呀?难道你真想急死我不成!真想给板香打个电话,问问她的近况,当然了,更重要的则是让她分享一下自己的快乐,可想到了三章约法,还是压住了这个冲动,只在心里愤愤然想到,好个三章约法,也太苛刻了点,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毁了它。如此想着,心里似乎好受了点,就又接着胡思乱想起来,哪怕没有三章约法,无非就是打个电话,告诉她这几天你所干的事情,让她分享一下你的快乐,可你所干之事,到底有什么可与人分享的?你投人家所好,绞尽脑汁,无非只是为了挣几个辛苦钱,可你钱没挣到不说,却受尽了别人的白眼,难道这就是你与人分享的喜悦?如此说来,还多亏了那个三章约法。有了如此的结论,柳生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想想自己正在干着的事情,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好笑,哪怕你美其名曰在勤工助学,可你绞尽脑汁,却只能在一款游戏上做文章,想想还真有点游戏人生的感觉。不过,除此似乎真的别无良策,还真应验了那句老话,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呀。也就是说,生活中的每个人,都应该是一个角儿,生活给你赋予了什么角色,你就只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扮演好它,而现在的你,其角色就是一款游戏制作人,只有弄好了它,玩好了它,你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一半。柳生想明白了这些,心似乎豁然开朗起来,并在给自己打气道,既然这款游戏如此重要,那就是正事,还是干正事要紧,柳生就又集中精力玩了起来。
“嗨,哥们,不错呀。”天逸什么时候进的宿舍门,柳生都没有发现,还真吓了一跳。柳生大概对天逸讲了一下修改软件的过程和玩法,两个人就对玩了起来。玩了一阵,天逸兴奋的说道:“太过瘾了,你这款游戏不光刺激,简直可以说是十分的惨烈和血腥呀,哥们,你太牛了,这游戏就太对我的胃口了,我已前之所以不玩飙车游戏,因为太乏味,哥们,真过瘾,我简直崇拜死你啦。”天逸说完,也不管柳生的感受,美滋滋的就接着玩了起来。看着天逸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样子,想着天逸对游戏的溢美之词,哪怕是真心实意的,柳生的心却立马凉了半截。因为,他设计的这款游戏,其初衷只是要提醒玩游戏之人,现实中飙车的残酷性和危害性,所以,有意设置了一些血腥的场面,譬如过于追求速度无法驾驭导致撞击路边设施、两人斗气相互超车甚至相互撞车等等,以此模拟的车毁人亡的场面。哪怕这仅仅只是一款游戏,可毕竟戏如人生,游戏也是戏呀,如果那小屁孩也像天逸一样,只是一味的痴迷于“惨烈和血腥”之中,岂不事与愿违?如果这款游戏难于实现它的设计初衷,不仅换不回那小屁孩,甚至还可能害了他,这可如何是好?另觅它法?就那小屁孩的情形,绝不可能,看样子,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打定主意,柳生还自我安慰道,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就像水果刀可以用来削水果,也可以用来杀人一样,至于其功用的发挥就看它的主人的意愿了。所以嘛,这比赛是非进行不可的,只有见机行事,慢慢消除其负面影响了。
假期还剩最后一天,柳生还吸纳了天逸的部分修改意见,两人边玩边改、边改边玩,天逸似乎玩疯了,时不时的会真心诚意的夸奖柳生那么几句,柳生倒也不怎么在意,只是苦苦思索着发挥好这款游戏的途径和办法,天逸反倒以为柳生在谦虚,居然发自内心的对柳生佩服起来,柳生倒也浑然不觉,不知不觉中假期就过去了,软件也定型了,柳生只能在苦苦思索中忐忑的等待着相约哪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