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花朵怎么看都不像自然形成的,一定是前人栽种,但是有句俗话说得好,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娇,什么花可以几百年而不败?
向前走了几步,呼吸器官终于重新运作,将肺部那些腐败的气息除尽,接下来就是一股奇香。
香味铁定来自下方花朵,我看到距离两百米的地方有一处台阶一直通向下面,我们满脸惊疑的走过去,上岛以来这是最美的景致,包子是为了找到海盗的宝藏,完成祖先的遗愿,豆浆为了抓住包子带她去找宝藏,油条为了保护自家小姐,而我,我是为了什么呢?
对了,我是为了保护她们三个人的安全。
平常小女生看到这么美的环境早已经变成花痴,但油条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她跟在我身后。
我随手采摘了一朵鲜花,鲜花有点像玫瑰,但颜色却不相同,并不是火红火红的颜色,而是暗红,红的发黑。
“小妞,送给你,祝你情人节快乐。”我单膝跪地,做了一个求爱的动作。
油条把脸扭向一旁继续向前走,吃了闭门羹让我很不快乐,随手把花给扔了,借花献佛确实缺乏点诚意,但我的本质也是想开玩笑。
最近不是危险就是纠结,缺少了欢声笑语。
遍地的鲜花却并没有路,一路踩过去倒有点可惜,油条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女孩子都喜欢花,看来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对于这点我很意外。
前方有流水声就是必有水源,附近都是地下水,可以饮用,果然,没一会儿工夫就找到一处深水潭。
深水潭的水是从远方流过来的,水流伸到了石壁的缝隙处,这种山泉水绝对清凉。
“对了油条。”
“干嘛?一路上唧唧歪歪的。”
“身上好油腻呀。”我一边挠痒痒,“我背包里还有皂角。”
油条默不作声地洗着脸,“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等会我洗澡你敢偷看一眼,就把你直接阉了。”
这话包子也曾经说过,我把手掌举到面部,“常英对天发誓,待会儿油条小姐洗澡,我多看一眼生小孩没**。”
话虽这么说,该看还是要看的,油条是个很有战斗素养的女人,想忽悠她并不容易。
她也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优秀侦察兵出生,海军陆战队服役五年,我悄悄的匍匐在地,以一分钟只前进一米的速度慢慢的靠近那片水塘。
哇噻,肌肤好白,好性感,还有,啧啧啧,大长腿,我花痴的望着,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油条在水里用皂角抚摸全身,然后站起来,水正好到她大腿根,重要的部分没在水下。
她人背对着我轻轻搓动身体,我真想过去把洗澡水全给喝了,唉,流鼻血。
我如痴如狂地窥伺眼前的美景,油条忽然冷冷地说,“看够了没有?我把你眼睛扣下来。”
啊,原来早就被发现了,什么意思嘛?明明发现了也不说话,还让我看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为了羞辱我的潜伏技术?
我悻悻地站起来,“额,没什么,刚才听到这边有声音,怕是蛇,又怕你不高兴,所以悄悄的爬过来看看。”我一边抖腿,还特地向她眺望一眼。
离开的时候余光偏向水面,分明看到油条嘴角向上弯曲,原来她心里是挺喜欢,装什么装?每个女人都这样,这么长时间了大家都难受,干干脆脆来一炮不好吗?
分别在水塘里洗了澡,又把水壶灌满了,鸟蛋臭了实在是没法吃,我只好全部抛弃。
没有了臭鸟蛋感觉身上反而轻了很多,“油条,听说你叫林婉儿?”
“是梅婉儿。”
“哦,你想让我叫你梅婉儿还是油条?”我把头凑得很近。
她嫌弃地扭向一旁,“随便。”
“叫你随便?”
“嗯,随你怎么叫,反正我对你不感兴趣。”油条还是紧绷绷的。
我在身后摇着头,唉,需要调教。
“打个比方。”
油条没理我,我继续说下去,“比方说有一天,我们四个都走不出去,有很多很多的钱又没处花…”我给她留下思考的空间,“你们三个女人都被迫要嫁给我,我是说假设啊…”
“没有这种假设,你还是娶豆浆吧,假如最后她能活到最后。”油条说话像地狱的修罗,每个字都无比残忍。
“我只是说假设,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谁能保证百分之百活着出去?”
“我可以保证啊。”
“你怎么保证?一个多月时间了,天上连飞机都没有飞过。”我丧气地说。
“没有飞机飞过是因为信号被屏蔽了,顾灿灿手下炸船的时候就考虑好了,很快大部队就会登岛,我要赶快找到小姐,否则,接下来很不好收拾,我建议你躲起来,也许能留条活路。”油条很认真的说。
“为什么?我是无辜的。”
油条笑了,“你认为他们会在乎你是否无辜吗?”
“为什么不在乎?我和豆浆很熟,有感情。”我很自信。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