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e,生日快乐。”李南江走后不久,虞思阳接到了编辑的电话。
“谢谢。”
“你好像有些疲惫,昨晚没睡好吗?”
“昨晚……太令人难忘。”
“他来找你了?你的爱人?”
“是,他把我的名字纹在身上。”
“他很爱你。”
“我让他走了,我无法原谅他,可是我爱他。”
“Sue,你很忧伤。”
“可我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
“你已经很迷人了。”
几天后,虞思阳去了欧洲,她要在那里游历一圈,为她的新书汲取灵感和素材。
而李南江去了新西兰,他在分公司升任总监,枯燥的工作生活中,他仍然保持斗志,业绩永远是同行中的最高,他的同事总是问他:“Lee,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你为什么还不成家?”
“我在等我的爱人。”
“爱情不是等来的,你应该去找她。”这位新西兰同事坚持用自己拗口的中文跟他交流。
“我们之间需要时间。”
……
上海市。
陆骄衍正在为几天后的演唱会做准备,自虞思阳离开后的这两年,他将自己为她写的歌全部编曲制作上线,他希望她在大陆的另一端能听到,对了,他去了寺庙还愿,他跪在观音菩萨面前说自己的愿望已经实现,希望观音菩萨能够保佑他心愿里的那个人永远平安喜乐。
还有李安忆,在学吉他的时候趁老师去洗手间的间隙偷摸着摸了两把钢琴,她发现这玩意可比吉他有趣多了,现在她已经钢琴六级了。
日子很宁静,时光匆匆,岁月流逝,生活有我们促膝长谈的清晨,也有漫漫长夜和古老钟声的巨大悲鸣,也许你以为忘不掉的人,在某个忽然清醒的夜晚,就真的忘掉了,也许你以为永远也无法再见的人,在某个城市的拐角,就真的遇见了。
……
丹麦。
虞思阳回到租住的房子,她看了看今天在街角画的画,挑了几张喜欢的后拍好发微博,她当初在伦敦学的是美术专业,对了,她注册了一个新微博,昵称是“思阳思阳”,已经有了不少粉丝。
她喜欢画风,各种地方各种季节的风,李南江喜欢的风。
她前几天打开邮箱,已经有好几家跨国公司想要获得她画作的版权,每家公司她都会予以回复——“如果你能说出我画的是什么,我将非常乐意出售版权。”
回答她的答案也多种多样,“邮筒”“嬉戏的小孩”“气球”……
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几天后,新西兰。
公司召开紧急会议,坐在最前端的总裁指着屏幕上的画作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谁能告诉我这画的是什么?”
李南江旁边那位新西兰同事偏过头小声对他说:“所以这就是我们这次会议的目标?真无聊。”
李南江不理会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幅画作,弯了弯嘴角,说:“她画的是风。”
他看见那张图片右下角的微博水印,思阳思阳,他就知道,一定是她。
“你能确定吗?这关系到我们能否获得这张画作的版权。”总裁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当然能确定,”他笑:“根据这张图,我们可以看出这是哥本哈根,为了表示诚意,我想去一趟丹麦,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