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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暗探

腾国此时被宇国俘虏丞相——柳殊,其庶三女柳英此时安步当车地进入了学宫内,看着迎上来的侍男不禁轻轻皱了皱眉头,不着痕迹地侧开身体避免着两名男子的靠近。

“先生要茶座?或是酒座?”

柳英淡淡回答,“酒座。”侍男便将她领到临窗的一张玉案前,轻扶着她在厚软的坐垫上坐好,而后跪行案前轻柔问道,“先生是独酌?或是相邀共饮?”

柳英道,“独酌消闲耳。”侍男莞尔一笑,“先生真雅致之士也。敢问喜欢何酒?”柳英淡然道,“昭酒一桶,好肉一鼎,足矣。”侍男道,“请先生稍待。”便飘然而去了。

柳英在软榻上静坐,邻座的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妇看了柳英一眼,而陪侍在一旁的中年女子面色沉静,眼珠连动都未动。

侍男很快端着酒肉上桌,柔声细语地问道,“先生可要割肉?”

柳英此时显然是有心事,于是也不想多谈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割肉。

侍男看惯了这样矜冷的客官,也不恼,用纤纤玉指割完那块鹿肉后对柳英笑道,“先生看这肉割的可正?”

柳英对这些虚礼深恶痛绝,于是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声音又冷了几分,“我可不信儒家那一套什么垂拱天下治的和连鹿肉都要割正的虚礼,这肉割得再正,到最后还不是要被人嚼烂了放到肚子里。与其费些心思在这些上面,倒不如想其他有用的去。”

侍男掩唇轻笑,“先生还真是妙人妙语,今日奴家受教了。先生看着高贵清冷,奴家刚开始还以为先生会点周酒,却不想点了最为热烈却也是冷寒的昭酒。”

柳英不想再多说话,于是侍男也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一旁的老妇开了口,“这男子其实倒是懂几分酒。周酒清冽味醇,和你的气质倒是挺符合。”

柳英看着是长者对自己说话,连忙行了个晚辈礼,“前辈所言不虚。可我倒是私以为,周酒性软不够劲,绵长无力,喝着乏味,哪里像昭酒奔放热烈,敢爱敢恨,大女儿的大开大合,当是如此。”

白首老妇笑道,“你不喜欢周国人?”

白首老妇身旁的中年女子看老妇和柳英有长谈的意思,终于抬起了头来,看向柳英的眼神中带着探究。

“哼,周国那一带的士女自古以来就宣扬什么天下大同,思想腐朽。天下世事风云变幻诡谲难测,大夏分崩,十室九空,七国诸侯盘踞一方,各国的国主对天下共主之位虎视眈眈,再说什么无为和大同又有何用?依晚辈看,周国灭亡,不过旦夕之间罢了。”

心智不为她人所惑,只是还需打磨。这样想着,那老妇也举起了同样盛着昭酒的酒樽喝了一口,回道,“你这话也对也不对。周国国人的劣性你倒是一眼看了个透。但是你再想想,纵观天下古今,何时国人的命运等同于国运?国人迂腐可不代表国力衰微,况且周国再不济也是七大诸侯国之一,腾国但是这学宫当中的人才便数不胜数,你可曾见过哪一个被腾国招揽了之后收到重用的?”

也得亏这是在麒麟学宫里,不管口出何种言论都不可治罪,否则这两人的话被有心人听到……

柳英如醍醐灌顶,仔细揣摩发觉老妇的话里大有深意,于是看向老妇的眼神带着崇敬,“晚辈才浅,让前辈见笑了。不知前辈可否教我?”

老妇摆了摆手,“请教这个名头我倒是担不上,但提点一二也是可以的。”

老妇抬首,同时示意柳英看向大厅正中雕梁画壁上悬挂着的坤舆图,用手示意了向西的方位。

“老妇略懂卦学,刚才为你算了一卦,卦言只有四个字——”

说罢,信手取来纸笔,凑过身来,示意她张开手掌,就在她的掌心写了下来。

“西狩获麟。”(1)

柳英愣了片刻,但很快反应了过来。

向西,那不是昭国么?去到昭国,自己将会狩猎到能赏识自己如麒麟般的明主。

“不知前辈可否细细道来?”柳英此时对眼前这老妇所谓的卦象半信半疑,毕竟她不仅是士女还是腾国丞相府中人,尽管极其不受宠,幼时还常常被母亲动辄打骂,可身份地位拜在这里,她也需得小心行事。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不知前辈高名?”

老妇笑着摇了摇头,“萍水相逢罢了。如若你我有缘以后日日见得到,不必急在此时。”

“至于这卦象嘛……”

“您且说说为何向西去那昭国?昭国中气虚弱,谈何一统?不若腾国,若有道之人在位,十年内即可大成。”

老妇依旧微笑,“天下大才,八九在宇。然宇国何曾用过一个?”

柳英沉默,不由深重的叹息一声。

老妇淡淡缓缓道,“况天道悠悠,事各有本。大才在位,弱可变强。庸才在位,强可变弱。大夏一统,倏忽沉沦。由此观之,岂可以一时强弱论最终归宿?”

柳英眼睛一亮,问道,“前辈以为,易国气象如何?”

“我刚刚从易国云游而来。国主志向远大,广招贤才,气象不错。然则易国旧根基素未触动,国主号令步履唯艰。我曾与易国主有一面之晤,观易国主之相,一方称霸可矣,不足王天下。”

“然则,总比昭国有底气吧,昭国虽说兵力强横,可蛮夷之地……”

老妇微微摇头,“未必如此。且不说昭为久战之国,亡昭难于登天。单说那昭国的长安王,去沪郡上任不到半月,修河道,惩污吏,平饥荒,令原本是个贫瘠之地的沪郡,我看今年可成为产粮大地!”

“此女宵衣旰食,勤政爱民,又兼刚毅果决,我闻所未闻。我看呐,只怕昭国崛起就在今世。”

柳英听得怦然心动。

如今天下大乱正值鼎盛时期,大夏灭亡不过十余年,各国诸侯说着是国,其实也不过是天下的一方土地罢了。而所谓的皇帝,也不过是盘踞一方的诸侯。所以各国百姓对国家根本没有什么认同感,改朝换代对她们而言,不过是换个国姓换个要拜的人罢了。

其实各国的子民想投奔哪一国均可,只是官员的女儿为本国效力较为常见罢了——人脉关系的使用,可以让就算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人通过举荐制度,在朝中混口饭吃。

官员的女儿投奔到别国的先例不是没有,但其极易被御史弹劾说此人有不轨之心所以才让女儿去投奔别国。

当然如果不顾及家族利益的话,官员的女儿其实投奔到哪一国是由其自主选择的——当然这些投奔到别国的大多数人都是在家族中受尽白眼而不堪凌辱才另谋出路的。

柳英心想,要是把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全部拿出来,偷偷摸摸离开丞相府,一路游历至大昭,钱财倒是绰绰有余,可自己无甚名气,自己去投奔,人家未必看得上自己,更有甚者也许自己还会被怀疑是腾国派来的奸细,倒不如先搞出点名气来并且拿出点诚意来……

柳英怦然心动,正想着,却闻邻桌议论喧哗之声大起。一个蓝衫士女高声道,“昭国就要完了。那个昭国国主的凤后新丧,竟然不准国人哀悼,不准影响正常作息。你说哪个国主会这么做?这分明就是无礼蛮夷之邦嘛!”

有人呼应道,“对!不克己,不复礼,亡国征兆!”

但却另有士女忿忿喊道,“克己复礼有何用?大昭不误农时,反倒蛮夷了?你们儒生就会不着边际!老百姓吃西北风乡宴哪?”

又有人高声嘲笑,“难怪儒生周游列国没人敢用?你们就讲这种不吃饭的礼儿啊!”

众人轰然大笑,老妇与柳英却都沉默着。

片刻后,老妇起身,淡笑道,“今日之话,你好生琢磨琢磨。我算定,我们此后山水有缘,定会再会!”

说罢,飘飘然去了。

独留那中年女子依旧坐在那里。

那中年女子将目光射向柳英,拱了拱手行礼道,“刚才某倒是一直注意着先生的言辞,觉得先生见识非常人所能及也。不知先生对诸子百家有何见教啊?”

“见教倒是谈不上。”柳英此刻面色坨红,在美酒的作用下显得尤为兴奋,说道,“愚以为,诸子百家,大多重理论而轻实用,唯有法家和兵家深得我心。”

“君言语倒是简单,可道尽了真理,君当真为大才。”中年女子向柳英敬了一杯酒,“以先生之才,去昭国绰绰有余,可得先搞出点名气和诚意来方可啊。”

柳英回敬了酒,兴致昂然,“无妨无妨,君且看我如何拔剑出鞘,初试锋芒!”

说罢,径直走到养心厅正中,高声招呼道,“来人,摆棋!我今天要下个大盘!诸君如若有能者,愿与其一较高下!”

喧闹的人群听到这声要摆大盘棋的喊声,嘈杂之声瞬间就沉寂了下去,片刻后再次炸开了锅——

“又有人要摆大棋了!有谁认为自己棋艺高超的快上去,让大家大饱眼福一阵!”

“这位姐妹刚才连胜了两国呢,不如让她上去!”

“她哪里有这个姐妹厉害,不如让这位姐妹去试试!”

……

等那侍候的绝色男子在桌面上摆好了棋盘,墙壁上也挂好了供众人观看棋局的大盘后,众人才推举出了一个英姿飒爽的红袍女子去和柳英对弈。

柳英定睛看清那人的面孔后,瞳孔一缩,右手拿着棋子把玩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那人,竟然是当朝二皇女岳渡!

她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对上,当真是命定的冤家!可如今自己摆棋就是为了借此契机初绽锋芒,今日之局,不论是和谁对弈,都是只能赢不可输。

可岳渡要是看出了自己的才学想要招揽自己,而自己断然不可直言拒绝……罢了罢了,明日愁来明日愁,先把这盘棋下好再去考虑今后的脱身之计算了。

“某柳英,请端浦多多指教。”

岳渡,字端浦。

两人都是大家女,平日里参加宴饮酒席、雅集诗话时没少见过面,不说相互熟识,但两人也算得上是个点头之交了。

如今皇权不集中,皇室的皇女与大世家的贵女们相比,明面上位高权重,实则和她们并无二异——世家贵女们和皇室女子,都是以字称呼对方,不仅表明了自己对皇女的尊重,还暗示了自己和皇女的身份地位的相当。

岳渡因为在众人中棋艺高超而被推选出来和柳英对弈之事显得十分自得,众人的称赞声让她有些飘飘然,连带着都有些瞧不起主动开大盘棋局的柳英。

“某岳渡,明让可要全力以赴,勿让各位看官失望了才好啊。”

柳英随手抓了一把棋子,圆润的珠玉碰撞之声格外悦耳,“当是当是,英今日就来见识见识端浦的棋艺如何。”

两人坐定,侍男便捧上昭酒给二人斟起。柳英与岳渡同时举爵相向,一饮而尽。

也就在这片刻之间,大盘于棋枰均已安置妥当,男执事肃然站于长案三尺处,养心厅士女们也围拢在大盘下啧啧感叹今日的奇遇。

那名刚才与柳英谈话的中年女子却只站在柳英身后,不断打量对面的岳渡;而岳渡的随从也站在岳渡身后,也不断注视对面的柳英,眼中大有光彩。

“国棋开——”侍男喜鹊般动听的声音响起,“定弈方之国——”

岳渡在几十张大小形状皆相同的竹筒中随意地抓了一个起来,等打开竹筒,看向里面包着的字条时,才发现上面赫然写着个“腾”字。众人看后齐齐喝彩,于是岳渡也愣了片刻,之后微微一笑。

“端浦倒是好气运,随意一抽就抽到了我自家腾国的国棋。”柳英礼貌地祝贺了一句。

说着,信手也拿了一竹筒,打开后小心翼翼地展开了纸张,里面写的却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昭”字。柳英想到了白首老妇的话语,也同样和岳渡般怔了会儿,随机也笑得高深莫测。

昭国,长安王,当真和自己有不解之缘么……

“敢问明让,笑从何来?”岳渡拱手正色,似乎特别在意对手为“昭国”的大笑。

柳英豪气勃发,“人言蛮昭,安知不会在我手中变为强昭?”

岳渡长长吁了口气,“明让岂不知我手中的腾国更强大?”

“强弱之势,古无定则。强可变弱,弱可变强。变化之道,全在人为。安知腾国不会萎缩弱小?”柳英决胜心起,双目炯炯发亮。

岳渡似乎也特别兴奋,慨然道,“昭为不通教化之邦,明让请。”

柳英盯着棋枰,也不谦让,一枚黑子“啪”的打到中央天元上。男执事高声报道,“昭国占据天元——!”

围观者一片哗然,竟一齐聚拢到棋枰四周。岳渡惊讶得“啊”了一声,“明让何等下法?许你重来,莫将昭国儿戏了。”

柳英很是平静,“中枢之地,辐射四极,雄视八荒,大势之第一要点也。如何儿戏昭国?”

“我若占地,明让之势岂非成空?”岳渡拈一白子,打到右下角位。

“好——”众人一齐喝彩,“把昭国打得满地找牙!”

“所占虚地,卷土重来,未必不可。”说罢,自顾自地按照自己走法走下去,看似全然不管不顾“腾国”的发展。

“明让未免太过自信。”岳渡一步步扩展领地,眼中满是得意,随即又是“啪”的一声,再次落子。

柳英淡然道,“势无虚势,地无实地。以势取地,势涨地扩,就地取地,地缩势衰。”

拈一枚黑子,“啪!”的打到右边星位。

“黑棋,右手星座——!”

看着棋局的当口中年女子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下来——这,这直中天元的打法,除了自家主子,竟然还有人能驾驭……这柳英,看来无论如何都要拐到主子那里去了。

岳渡看着棋盘正中央黑子布局成一个“十”字而向四面辐射开来,不禁摇了摇头,“明让你这打法不好。看似有优势,所处高位,可若周围发难,高位被截,如何能回身自救?”

柳英也不解释,只是虚指了一下棋盘后道,“端浦且下好你的腾国便是,我自有分寸。”

见柳英不听自己劝告,岳渡也就作罢,右手一抬,落下的子开始向“十”字形周围逼近。

“好!”围观者多有腾国人,“打破高势,让昭国自顾不暇!”

柳英置若罔闻,依旧按照自己的打法,全然不在意周围之人如何去评价自己的“昭国”——腾挪有致,尽量避免缠斗。几十个回合后,“腾国”角边尽占,仔细一看,却都龟缩于三线以下。“昭国”却是自四线以外围起了广阔深邃的大势,莫名其妙的竟使“腾国”实地明显落后于“昭国”!

养心厅像炸开了锅一样,“翁嗡嗡”的议论之声大响,士女们开始高谈阔论,评说着棋局形式,意在让声音被岳渡听到,好扭转乾坤。

岳渡面无波澜,将白色棋子打入了“昭国”边境,瓦解了“昭国”一面的防线,有逐渐蚕食之态势。

“下得好!”众人再次高呼,“打入昭国腹地!”

柳英只是微微一瞥那蓄势待发的白子,?丝毫不见慌乱,却突然向“腾国”边地切入。“腾国”若被渗透,实地就有可能被搜刮净尽。思忖良久,“腾国”只有回兵抵挡。但是如此回防,“昭国”本有些微缝隙的防线也因此而成了铜墙铁壁。

于是柳英舍弃了渗透“腾国”边地的零散“昭兵”,抢得先手,突然向先前打入腹地的“腾军”发动猛攻。而由于“昭国”起手便占据了中央天元,一队“魏军”无论向哪个方向逃窜,都被从中央逼向四周的铜墙铁壁——堪堪数十回合,“腾军”被四面合围,终于陷入了绝境之中。

养心厅一片愕然,一片沉寂,竟是连叹息声也没有了。

“好——!”一声脆亮,竟是岳渡高声发出来的,她兴致勃勃地用力鼓着掌,“明让棋艺高超,渡自愧不如!”

养心厅内士女们纷纷扼腕叹息,“腾国今日运气不佳啊。”

“是啊,看着吧,昭国要走大运喽。”其中一个士女附和道。

“承让了。”柳英将黑棋放下,似乎看到战场上写着昭的旗子在朔风中迎风飘扬,将士们磨刀剑霍霍之声不绝于耳,而自己在战场上意气风发,为主公献计献策。

“明让棋艺果真不俗,若肯赏脸,还望明让现下来单间一叙,届时只有你我两人,不分君臣,不及政事,只讨论棋道奥妙,可否?”

还是躲不过去啊。柳英在心下微微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依然笑着开着玩笑,“自然不嫌。端浦到时侯可别美人在怀忘了约定,在房间逍遥自在,却独留英一人焦心呢。”

岳渡听柳英还会和自己开玩笑,登时以为自己招揽此人有望,于是也搪塞了回去,“岂会?不过如若明让觉得夜里无美人相伴,到时候感觉寂寞无聊,渡到是可以唤上王府里侍奉的绝色男子来陪陪明让。”

柳英笑着推辞,“不敢当不敢当,端浦可莫折煞了英。”

“明让天人之姿,任是个有眼色的男子都会被明让迷倒,如何当不起这不过区区两个下贱男子?”岳渡和柳英酒杯相碰,看着棋盘已经被收好了去,两人也就进了单间内。

注(1)出自《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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