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天已经有快一个星期过去了,林知是让医生给林喻渡哒了镇静剂,将那份合同也收好了起来免得让她难过。
私下里偷偷的帮江衬书解决这件事情。
林喻渡没事情做,可是又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于是就每日每夜坐在屋子里给江衬书绣衣服,等他回来大概春季也就来了。
给他的那条围巾搁浅了下来,大概得要等到明年冬季了,可是她并不喜欢冬季,她的江小书怕冷。
书上书,女孩子的血是可以为心爱的男孩子挡灾难的,她就在每条衣服上滴了几滴血,晕染开给他绣图案。
沈雾词哪能见她这样子啊,见到年关快要过来了,干脆就将林喻渡给拉了出来去置办年货。
“不能老呆在家里啊喻渡,走出来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不让多闷啊。”沈雾词手里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免得她做出来什么傻事。
毕竟人在极端的情况之下会导致神志不清。
林喻渡点点头,“好。”也不知道江小书在病房里闷不闷,他们根本就不允许她去江衬书所在的医院里看他。
异国他乡,只有江衬书一个人。
目光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生的摸样好像江衬书,不管是眉目还是身形,他张嘴喊道,“渡渡。”
林喻渡心下一急的大力挣脱出来了沈雾词的手,往马路对面的江衬书身边跑过去,“江小书!”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沈雾词见她莫名其妙的挣脱开了她,还是往马路上跑,担心的大喊出口,“喻渡!”
林喻渡就快要触碰到他了,在阳光下,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突然一片乌云被风吹动了起来眼前的人瞬间消失掉。不知道从脖子上掉下来了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响。
唤回来了林喻渡的思绪。
那是江津给她的项链,断了,掉在地下碎了。
你说,这代表什么啊。
林喻渡赶紧蹲下来将他们一个个捡起来,捧在了手心里。可是却压不住内心里冒出来的想法,它就像生根发芽了一样压抑在她的心头。
江衬书一定出事了,她能感受到的。
沈雾词刚好从对面跑了过来,将她拉起来仔细的看着她,心急的吼道,“你干什么啊?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如果林喻渡出事了,她该要怎么办?会内疚一辈子的。
“雾词,你带我去见见江衬书啊,你一定知道他在哪的哥哥一定和你说了。”江衬书是被林知是安排走的,那天她早就已经晕迷,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江衬书到底在哪。
又或是…死了,只是他们骗着她,不想让她担心罢了。
沈雾词垂下来眼神,躲闪着说道,“开,开玩笑,我怎么知道,你哥又没告诉我,他们两个大男人你瞒我瞒的。连我也不肯说。”
“雾词。”林喻渡抓紧了沈雾词的手,然后神色严肃的说道,“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
沈雾词看着林喻渡的面容,抿了抿嘴轻轻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