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弓坐在车板子上,双手捧着脸百无聊赖的看着缓慢行进的车队,车队之后满是冲天尘土:“夫君,这长途跋涉的车队不知何时才能到达那庹筱之地,这都行进了三天有余了,为何不来几个歹徒来骚扰一下车队,这样也好让长弓在做一次英雄,想想做英雄的感觉,长弓就浑身舒坦。”
“你个沙雕妇人你以为山中强人都像你一般的无脑,这可是累石的车队,累石能活到现在都靠着这只车队维系这周边诸多城塞关系,你个妇人不要成日就知酗酒睡觉,无所事事你应该多了解一下身边事物。”
看着蹲在麻袋上好似猴子的梨树,长弓眼皮直跳,一脸怨气的斥责道:“自从跟了你个没用的狗男人老娘是日日吃糠咽菜,年年月月连白菜叶子都啃不上溜,好不容易有了点银子还被人家撵鸭子似的赶出了城,这都是你做的好事你这贼厮欠老娘的太多了,下辈子你就给我擦地挑水喂猪喂牛养鸡鸭…………”
听着长弓碎碎的嘟囔,梨树却没有搭话。
梨树皱着眉头,看着道边的灌木丛,道边满是几日前下的雹子和残雪,现在中午升温,道边残雪纷纷融化路边异常泥泞,梨树发现沿路皆是大型妖兽的脚印,梨树心中不安嘴边嘟囔着:“你这婆娘的嘴莫不是开光了不成。”
“夫君你在说什么?”
“闭嘴你这傻婆娘莫要与我搭腔,给我闭上你的鸟嘴!”
长弓闻言气的鼓囊这腮帮子,握着双手死死的盯着梨树说道:“你个狗男人在看什么?莫不是歹人来了?”
“嗯!”梨树抽出鱼牙长刀,看着道边不停抖动的草窠梨树凝重的应了一声。
长弓见梨树这般凝重心中十分欢喜的握紧了小拳头,捶醒了睡的正香的夏夏后,长弓起身站在晃晃悠悠的车板上掐着腰一声大喝:“快停车歹人来了!歹人来了快停车!“……”
听着长弓的嚎叫众人皆是震得耳朵生疼,当车队几百号人反应过来后,狂甩马鞭子,马车一时是加速奔驰长弓险些被甩下车板。
梨树看着勉强蹲下的长弓,心中怒骂着:“这胸大无脑的妇人,来了歹人那有停车的道理,梨树可是这辈子都没听说过,停了车岂不是,寿星老吃耗子药,总是觉得日子过得太滋润?”
马车飞驰只见远处草窠中窜出一头,“身高如房其状如虎而有牛尾,牙尖’目圆‘脸有绿纹,梨树瞳孔一缩,这鬼东西怕不是成年的剥禄贼!”
长弓看到此物晃悠的起身站在车板子上一脸兴奋,瞄准张弓搭箭一气呵成,长弓此时笑的像个孩子,她好似已经听到了别人夸奖她的英雄事迹。
梨树见这损比刚要放冷箭,起身就是一脚,长弓摔在麻袋上活活摔了个狗吃屎,长弓起身她的箭矢已不知飞向何处,她不禁怒骂道:“你个废物男人你要做什么?没看见老娘在做正事!”
“你个沙雕妇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车队后追着的可是剥禄贼!它只抢值钱的物件不伤人命。”
长弓鼓囊着腮帮子在次起身张弓搭箭。
梨树看着这脑子出了问题的婆娘,心中发怒起身瞬间将其撂倒,坐在其柔弱的后腰之上,拖下布鞋对准其屁股就是一顿抽。
梨树无奈的,听着哇哇的哭声,看着手中已打的掉了底的破布鞋,梨树不禁感叹布鞋的质量,不禁感叹人间地薄货物抽条,不禁一阵心疼手中的鞋子,听着长弓的哭声梨树心中厌烦握着破鞋又是一顿抽,直到破鞋的鞋帮子飞出为止!
梨树看着捂着屁股,哭的异常凄惨的长弓,伸手将其抱在怀里安慰道:“长弓那成年剥禄贼是龙头四,你方才放的冷箭如若真的射中了它,可能那畜生追上来就会要了你的狗命。”
没过几息,房子般大小的妖兽拦下了车队,车队几百号人吓的乱了阵脚,一时逃命之声呼喊之声异常嘈杂吵的人耳膜生疼。
梨树见此一把将长弓的武器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拾收拾塞进破烂腰袋之中。
梨树抱着长弓腰,就跳下车板双手抱头蹲在路边。
迷迷糊糊的夏夏见此有样学样一同蹲着抱头没一会就又睡着了,长弓看着自己的男人那没出息的模样心中一痛,异常难受,她跪坐梨树边上哭诉着捶打着梨树的身子没命的哭喊着。
梨树见长弓这般的不懂人事,恨铁不成钢,立马脱掉脚下的另一只布鞋高高举起……
长弓看梨树又要对自己施暴不得不闭紧嘴巴,低着头咬着自己那嫩嫩的下唇免得自己哭出声,她双手没完没了的摆弄这裙子好似在撒气一般。
梨树看着长弓安静下来心下异常满意。
车队中的人大多都窜的没了影子,只剩下二十几个壮士手持大刀站在巨兽面前舞舞旋旋的,看那模样好不威武。
梨树看长弓指着那二十来个鸟厮哽咽的说:“你个狗男人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大丈夫当如此,即便心之是死也无所畏惧!”梨树黑着老脸,听着长弓的狗屁言论差点气的吐血。
一阵狂风呼啸,长弓回头在看,只见那二十几个壮士已被妖兽一口气吹上了天,妖兽蹲在地上腮帮子瞬间鼓胀,一股子冲天烈火从兽口中吐出,这一吐就是数十丈,滚滚热浪将长弓美丽的长发炙烤的吱吱作响没一会的功夫她就免费获得了一头动人的微卷长发。
在看空中壮士一个个好似秃了毛的烧鸡,噼哩噗噜的如同下饺子一边的掉了下来,这些人摔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打滚,显然一个都没死。
梨树看着长弓鄙夷道:“大丈夫当如此,为夫现在就将武器还给长弓,让长弓去圆了自己那虚无缥缈的英雄梦!”
长弓死死的捏着裙子,哽咽的说不出话,她只觉得身侧一股凉气靠近,心中大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黢黑满是水光的大鼻子贴在自己身上,长弓吓得嗷嗷直叫一把抓住梨树的衣裳死死不放。
巨兽一吸气,鼻子的风吸险些将长弓吸的飘上天,长弓要命的哭喊着一把扑在梨树的大腿上,此时正直深秋,巨兽一呼气,一股子白雾将梨树二人喷的东倒西歪险些咕噜出几个跟头。
剥禄贼就这样一呼一吸的看着梨树二人,硬生生看了半个时辰,长弓趴在梨树怀里疯狂的揉着瘪瘪的肚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巨兽,巨兽见此甩开前腿向前面的一个个车板子走去。
梨树看了看怀里的长弓,此时这胆突的妇人已被吓得目光涣散好似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巨兽一顿乱翻,见并无值钱物件神情异常颓废,一阵马声嘶鸣,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口,大口开始啃食这驴马,一时血肉横飞骨头破碎之声不绝于耳。
梨树一脸嫌弃的看着怀里的长弓,此时她的身子,紧紧夹着双腿,梨树心中厌恶想将她推开,长弓却死死抱紧梨树不放,大叫道:“夫君求你了莫要推开长弓,莫要让长弓丢了见面!”
“你这没出息的妇人快快给我滚开,莫要坐在老子的大腿上尿裤子!”梨树歇斯底里的掰开长弓的爪子使劲的推着她的身体。
长弓哀求道:“夫,夫君你莫要这般无情,长弓对灯发誓定不会尿裤子!”
“滚开,你个臭婆娘!老子没有安全感!”
没过几时,巨兽吃饱喝足失兴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