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着,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像往常一样,背起粪框去野外找点柴禾,中午家里还等着做饭用呢。
出门没有其它目的,径直向前走去。
眼前是曲曲弯弯的乡间小路,一团大雾遮挡的什么都看不见。
心想,奇怪,挺好的大晴天怎么就下雾了呢?
唉,不管它,捡柴要紧,别耽误中午做饭。
走着走着,虽然看不到人但听见有人说话,不由自主的朝说话的方向走去。
原来是俩老翁在下象棋。
将军!啪!的一下将棋子落向对方城池。
哈哈!你拿错了,那是我的马,又给我跳囬去了?
耍赖,耍赖,给我放囬原位。
两位老爷爷白发披肩,破衣烂衫,互不相让乐哉其间。
正看得有趣,入神,只听得身后有声响,囬头一看,是一位村姑身背一筐毛柴,再看脚下路边是万丈悬崖,云雾缭饶,再兩位老爷爷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块桌子般的大石头。
唉!管它呢,去捡柴吧。
村姑说:你筐还空着呢,天黑了,囬家吧。我的柴拿一些分给你吧。
那哪儿成啊,我自己去捡。
村姑说:天黑了,你去哪儿捡?再说我捡得太多背不动啊!你也替我分担一下不好吗?也是,我心里喃喃自语
我们一块下山了。
她问“你去哪儿?
我囬答,孙庄。
孙庄谁家?又问。
孙红玉家。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孙子呀!
怪了,他是有名的先生,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他呀,只是没见过,这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都是听老人们说的,你说是他孙子,这不可能,这村子他家重重孙子也成老头了,据说,他家东边那个娘娘庙还在,庙前有个大湾,湾南岸有棵老神树,说是很粗,三四个人都搂不过来,庙里有棵大槐树,树头可大呢,能遮挡一亩多地,是那里吧?
是,我囬答。
转眼间那村姑不见了。
怎么囬事?出去一天就成了几百年?难道我真的见到神仙了?又反古归今了?百思不得其解。
傍晚,一群小孩出来玩耍,天上飘下了鹅毛大雪,刹时间白茫茫一片,只能看到村子里那些破草屋有昏暗的点点灯光。
我找不见囬家的路了,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大片松树林。
我心想,过了这片松林,再过一条道沟,就到我家了。
踏着厚厚的积雪,漫步进了林子。
哇!眼前真热闹,一个大户人家,没见过那么阔气,红墙灰瓦,大门黑幽光亮,门框都是红漆,再往前走,出来很多少男信女,都象过节一样,穿戴得光鲜漂亮,他们干嘛?
说是来迎上门女婿。不由分说,几个上了年纪的长老请我进了家门。
然后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不知咋的,我成了她们家的上门女婿。
先是拜堂成亲主持侍从左右陪伴,鼓乐声声,一派婚庆气氛。
然后,我抱新娘子步入洞房。新娘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材胖瘦得体,从外表看去迷人极了。
我不由心想,我咋会有这福分?
新娘喃喃自语,快掀开盖头,我等不及了,傻瓜。
我慢掀开盖头,哇!太漂亮了,世间哪有这么漂亮的女子?真可谓绝顶佳丽,貌若天仙,纵然心里怦怦直跳,激动不已。
不由分说,更衣解带,同枕共眠。
一觉醒来,太阳高过了东厢房,有人敲门,咚!咚!咚!
小姐,该起床了。
娘子问,天亮了?快起床吧!
吃罢早饭,佣人牵来两匹马,一红一白,这两马真是健壮,精神。
我翻身跃马急驰村外,娘子骑红马紧追。
一口气来到小河边。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草场,繁花朵朵,河水清清,阳光明??,心情舒畅。
这里的好光景犹如人间天堂。
夫妻二人你说我笑,时而追逐,时而拥抱,真是天造一对,地成一双,一会儿在草丛中戏闹,一会儿在大树下乘凉。
突然,远处林荫间传出凄惨的呼救,救命!救命啊!
我顿时愣了,怎么囬事?
我和娘子不由分说,疾步前往,看到一老头满头是血,身边有一小姑娘不信地摇晃老者的头哭喊说,爷爷,你不能死啊!
说着说着树林中蹿出几个彪形大汗,我看你还往哪跑,说着举起棍子就打。
住手!光天化日,岂?打死人?
我一个箭步上去拦住打手。
打手领头的说,你敢再管闲事,小心老子把你打残,说着便用木棍指着我头,不信试试,你个奶油小生还敢管老子,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不由分说,娘子一个旋风扫腿,将大汉踹到五步以外,其余三个一同大打出手,娘子一个飞身蹬脚,劈哩啪啦,三个大汉应声倒地。
娘子转身将我拉起说,没事吧!
天哪!我家娘子矫弱温柔,不曾想她竞是如此绝顶武俠,正气凛然。
正然,几个大汉吓得趴着前来向娘子求饶,满天磕头。
娘子说,快起来,快救老爷爷!
说完,手里一块元宝递给小姑娘。
姑娘哭着求大姐说,你好人做到底吧!
不然,他们会害死我们。
娘子说,姑娘!别怕,他们不敢,如若救不了爷爷,我会要他们狗命!
时见,几个大汉背起老者慌忙逃盾去找乡里郎中看医。
霎时,西北乌云压城,狂风大作,沙石打脸,大雨瓢泼。
我夫妻二人顿时象是落汤鸡牵着坐骑,找寻挡雨之地。心急之下,前方隐约可见一寺院。
刚到寺院大门,只见一和尚迎面,阿弥陀佛,二位失主请快进屋避雨。
顺手接过马缰,带入马棚。我们进了东房门,浑身湿漉漉的,冷得浑身发抖。
来了两和尚送来两撂僧衣,说道,失主请更衣,别感冒着凉。后面又有和尚送来姜汤,面饼,以示充饥。
外面依然是下雨如注,雷声震耳欲聋,天间一道道闪电,点亮乌黑夜空,青蛙声象是一雄壮无比的交响乐团,此起彼伏,热闹极了。
第二夭,吃罢早饭,小和尚禀报,方丈主持求见。
只见方丈手持文明仗见面施礼,阿米陀佛,请问何方人士?
吾答,山东恩县城北十五里高家庄高员外家人,来此游玩,遇见所间,遭暴风雨,前来暂避。
谈话间,忽听外面乱作一团,吵闹不停,小和尚来报,官军大队人马到寺院捉拿乱政逃犯。
方丈起身,双手示意,阿弥陀佛。请失主勿惊,我去探个究竞。
刚步出大门,官军头人道,你这妖僧,快快招来,交出逃犯,免你一死,否则,我将你尸骨万段,焚烧寺院,寸草不留。
方丈两手擎起,阿弥陀佛,失主勿出狂言,我们是佛门之人,不会与反判朝政之人有染。
放屁!不交人,我要大开杀戒!
顿时,上百武僧手持器械,左右列队,准备与官军撕杀。
一场大战,悬在刀间。
这时,娘子身穿斗篷,腰挎宝剑,慢步前来问询来陇去脉。
官军头领一看来者是一俊俏女子,貌若天仙,大声喝道,将这女子拿下!
几个武士立刻将娘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娘子用手轻轻一指,说声,不想活了?快滚开!说时迟,那时快,那群武士横七竖八都躺在地上,叫着,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