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阿冲布置的阵法,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若是此刻能够重启阵法,多多少少也能缓一下急吧!
说时迟,那时快,阿冲顾不得多说,拉着处安,叫上明天,就往阵中跑。
阵法的重新开启,也算是让一部分仙族学子,和处安有一个暂时的避风港。
明天对阿冲问到“阿冲,这些到底是什么怪物?为何会突然冒出?”
阿冲因为明天的话,脑海里掀起了一阵知识风。
暴“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确定。
不过我猜测,有可能是先前我看到的那些小黑点。
但我记得那些小黑点,明明有五个,但是现在只出现了四个,所以我也不是很确定。”
从阿冲说话时的表情,不难看出他的无奈,毕竟山河社稷图里的太多东西,都超出了他的认知。
明天又问到“可有解决之法?”
阿冲深呼了一口气,只说了五个大字“我需要时间。”
可是阿冲还没刚说完,处安却突然起了身,阿冲一把将其拉住,问到“处安,你干什么去?”
处安回“我需要出去。”
阿冲一听,立马说到“不可,我的阵法乃是防阵,只要你出去了,我不将阵法解开,你就再也进不来了。
难道你不相信我都想出来办法吗?”
处安笑着回到“不,恰恰相反。
我相信你马上就会有解决之法,但唐婷和我的伙伴还在外边,我不可能待在这个里。
我的性格,你也是了解的。”
“那也不行,外面太危险啦!我不想让看你受到伤害,再说了,濯泽和唐婷他们也不是真……。”
阿冲话还没有说完,处安就冲了出去,急得阿冲是直跺脚。
就在阿冲急不可耐的时候,明天也不安分了,飘飘然升了起来,阿冲也对明天问到“明天你又干嘛?”
明天回到“和成处安一样,我也需要去救青崖,和我的仙族兄弟们。”
协准一听,也跟着运起了的功法,附和到“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可是明天却说“不,你去了,我们也未必会打的赢。
阿冲才是我们胜利的希望,我需要你代替我,去保护阿冲。”
“可是……。”
“没有可是,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协准对此,只能无奈地咬着牙,他实在是不明白,明天他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阿冲。
现在的阵法中,就只剩下了阿冲、协准,以及实力较弱的仙族学子。
而阿冲他也被给予了厚望。
冲出阵法的处安,第一时间奔向了唐婷,只因唐婷那边的镇魔,已经和濯泽交起了手来。
而且濯泽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他和唐斌两个人的实力,竟然在镇魔手下,撑不到一个回合。
要不是有景敌在旁边帮着,怕是没了一会儿,就失了性命。
至于唐婷的情况,也是十分危险,这看得处安那叫一个着急。
而处安在将臣那里,早就对唐婷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这种情感,处安虽然说不上来是个啥!但他知道,他不想唐婷受到伤害。
可是处安现在心里面,越是着急,唐婷那边的情况,也就越是危险。
只见镇魔手中的九节锏,以气吞山河之势,挥向了景敌,打通了它杀向唐婷的道路,随即又是猛挥一锏,挥向了唐婷他们。
而唐婷她们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傻乎乎的在石棺面前站成一排,这要是被击中了,他们四个要是不死,那还就出了奇。
在万分紧急的情况下,处安爆发的十足的力气,脚下的动作,何止快了一倍,遮影步的速度优势,也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铛’的一声,处安用手中的长剑,硬接下了镇魔的九节锏。
但其镇魔巨大的力气,让处安在地上滑行了好几步,也没能停得下来,小臂之上,也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处安知道这是自己骨头裂开的声音,可他又能怎么样?只能忍着疼痛,强行定在原地,不然唐婷可就危险了。
口中抓紧喊到“唐婷你傻啊!快点儿走啊!我扛不住了。”
处安说着,还用手拨了一下唐婷,可是处安的这一拨,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唐婷被处安手掌一碰,就突然散了开。
没错,就是散了开,就像是尘埃一样,归于了大地。
并且濯泽他们三人,也基本上和唐婷一样,只留下了一人在此,那就是末忧。
处安并不认识末忧,也不知道其中情况,只觉得十分惊恐。
心神一分,手上的力道,也泄去了一分,随即被镇魔给扫到了远处。
还好景敌在此时冲了过来,再次与镇魔接上,处安也落了个空闲,对末忧质问到“你是谁?唐婷呐?”
可末忧并没有直接回答处安,而是对着正在打斗的景敌喊到“少爷我试过了,这石棺打不开。”
景敌边和镇魔对打,边回到“打不开,就别打啦!
你用秘术告诉濯泽他们,让他们藏好,保存实力,等我解决了这个麻烦,再让他们出来。”
景敌在吩咐完后,末忧就闭上了双目,用着景敌口中所说的秘术,与濯泽他们传着音。
而山河社稷图之外的狩情,在看到此处之时,精致的脸上挂起了一丝阴冷,看向蚩殁的眼神,也是充满了不友好的意思。
霎时间从妖艳美妇,变成了一个蛇蝎美人。
蚩殁见其模样,搭隆着眼皮,挑着眉毛,怪异的说到“你个骚娘们儿,看我干啥?”
“好你个蚩殁,我们妖族,向来不与你们魔族交恶,可你竟然教唆景敌,助纣为虐。”
“呦!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教唆景敌助纣为虐。”蚩殁不以为然的说到。
但狩情她又岂能会相信蚩殁的鬼话,继续追问到“不是你教唆的,那景敌他身为万物一齐院的学子,怎么还会放弃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去帮那应青老儿。”
此时的应青,也恰正时的开了口。
“哎!狩情教师,你就别气恼了!景敌他会帮助老夫,确实是与蚩殁无关。”
应青讲完,蚩殁双手一摊,变着声调跟着讲到“看!我都跟你说了,不是我教唆的,你还不信,我充其量算是个中间人。”
应青与蚩殁的这一唱一和,满是撩骚之意。
其意图,也是明显,无非是想折一折狩情的煞气,告诉她,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使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