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狩情可是气煞至极,她那曾想到自己这院的魔族学子,竟然会为了人族而反水,她又岂能不生气。
转过头来就对苏真说到“苏真,你身为院长,他们人魔两族结党营私,狼狈为奸,你也不管管吗?”
苏真回曰“狩情教师,你所言极是。
在小考中,俩族的‘结党营私’着实不好,可是在我的小考前,并无规定,不允许两族的‘结党营私’啊!”
狩情看到求助苏真无果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念因,但念因只给她摆了一副臭脸,将她拒之于千里之外。
就在此时,应青理着自己的宽袖,微笑的对狩情说到“狩情教师,你就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免得自降了身份。
你真以为你将妖王的令牌,交给乌木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实属是卑鄙之流,老夫为此,又岂能不使点手段。”
蚩殁也是轻笑了一下,并不去理会,那满脸吃瘪的狩情,而是对着应青问到“哦,对了,应青你个老小子说使点手段,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你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才会让景敌为你效力。”
应青听此,将脸上的笑,给笑成了‘老谋深算’的样子。
“蚩殁教师,景敌身为你最看重的人才之一,你难道还猜不出来我使了什么手段吗?”
蚩殁听此,双眼一瞪“别告诉我是画中猛马,你这老小子,可是下了血本啊!”
“正是,这画中猛马,乃是我早年间,无意中获得的。
虽说是一匹良驹,但是我们人族的大将军,沈简浮都无法驯服,倒不如赠于给景敌小兄弟。
他若是能够驯服,倒也是他的本事。
而且不但如此,我还将我的法器,画笔,交给了他。
只是这景敌小兄弟,好像有些驾驭不了,不然也不会被处安一碰,就散了开。”
应青刚说完,在山河社稷图内的景敌,就果真从腰间掏出了应青的画笔。
此笔,整体看上去,到是无特殊之处。
但细细品之,此笔,笔杆如玉非玉,如木非木,隐隐有山河秀丽,藏于其中。
笔绳、笔挂、笔杆、笔斗、笔头自成一体,毫无接连之缝隙。
亦有尖、齐、圆、健四德,刚柔并济,浑然天成,实乃是巧夺天工之法器。
只见景敌取出画笔,在半空中匆匆勾画了几下,无水,却泼墨成篆。
随着符篆白光一闪,恰到时机的飞向了攻来的镇魔,融入其身体之中,将其强大的身躯,给硬生生的定了住。
就在镇魔被定住的那一瞬间,景敌已经俯在了地上。
左腿折叠放于腹下,右腿打直蹬于后侧,左手扶于地面,右手握着长枪与身体齐平,且布满了遣雷之力。
这正是景敌最完美的发力动作,随着一声枪出如龙,景敌带着长枪,以协闪电之力,直指镇魔之咽喉。
其实力、气魄、以及那强者独有的姿态,不愧是为魔族的天才。
但请不要忘记了,镇魔也是山河社稷图里的怪物,而且还是一只万年怪物。
镇魔龚鼻、怒眉,眼睛似要夺眶而出般的,射出了一道精光。
景敌的动作再迅猛,在激进,也不及这精光来得突然,也是中了招数。
而景敌在被这道精光射中之后,也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停在了半空之中。
枪尖上的那一点万均雷电之力,也只有些许散再镇魔的身上,根本伤它不了分毫。
此时在看着镇魔身上的符篆,已隐隐有松动之意,然而景敌却还从未从定身中脱出来,所处之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至于站在一旁观看战斗的处安,也是有几分眼力,把场上战斗的局势,给看的是明明白白。
但处完自从经历了奕甲那回事之后,对其他人的见义勇为,基本上是不感兴趣,到是有几分寡淡的意思。
更何况荼南,还给处安说给景敌的事情,又岂能不知景敌乃是荼南的敌人。
对于处安来说,伙伴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敌人,处安才不会对警笛操那份闲心,更不会去出手相助,最起码现在不会。
处安他现在只是关心真正的,是唐婷去哪儿了,对着末忧质问到“你是谁?唐婷她去哪儿了?”
末忧看着自己主子,遭遇此等变化,内心那是万分焦急。
但末怡也是个聪明人,并没有因为着急,而自乱了阵脚。
脑筋一转,双手合十,对着处安回到“如果你想知道唐婷的下落,那就先帮我救下少主。”
“我凭什么相信你?”
处安在说话间,镇魔身上的符篆又松动了一丝,处于了土崩瓦解的临界点。
“就凭在场的所有人,只有我知道唐婷的下落。
她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只需我一个念头,也许她就没了性命。
所以说,你就必须先要帮助我救下少主。
至于你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情。”
末忧说完,就不在与处安多言,闭上双目,嘴中念出了一大堆处安听不懂的字符。
“好,希望你没有骗我。”
处安说话时,充满了威胁的意思。
此时是半刻耽搁不得,处安的遮影步,再现于世,比风还快,比云还轻,连踩三点,已然到了镇魔身前,长剑反握,藏于臂后。
而处安他为什么要藏剑,那是因为镇魔已经将符篆上的束缚,给全部解开了,手中的九节锏直挥而下,为此处安才要给镇魔,一个出其不意的攻击。
这镇魔也是鸡贼的很,它仗着自己有着坚强的身躯,再加上先前它与处安短兵对接了一下,自认为处安他没有伤害自己的能力。
欲要先将可以威胁自己生命的景敌,给解决后,在去对付处安。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点,镇魔吃了个大亏。
镇魔知道处安的底细,处安他又岂能不知道镇魔的厉害,更何况处安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在猛然间变幻了身法,躲在了镇魔的视野盲区,从极其刁钻的角度,一跃而起,跃到了镇魔的身上。
就是这么个时刻,镇魔的九节锏,挨到了景敌的胸膛,处安的长剑也取了出来。
处安让剑身紧贴于小臂之上,摆动手肘,用极小的动作,换来了剑尖大幅度的摆动。
而镇魔那诡异的眼睛,就在剑尖摆动的幅度之内。
终还是处安快了一分,划瞎了其一只眼睛。
镇魔吃痛,发出了吼叫声,挥锏的力度,也是无法增加,且镇魔以眼睛施加于景敌的定身术,也是解了开。
景敌的反应也是迅速,不但在镇魔手下脱了身,还趁势将长枪给捅了出去,作用在镇魔的身上,让其退了开。
这俩人对阵镇魔,也算是小有了成就。
但处安知道自己的斤量,并没有对镇魔进行追击,生怕镇魔一会儿缓过神,自己想走,也离不去了。
不敢有所耽搁,应时在镇魔的肩膀上一踩,离了去,落于了末忧的身旁,抓紧对其问到“我已经帮景敌脱了险,现在可以告诉我唐婷的下落了吧!”
末忧看到处安着急的模样,露出了一个特别的笑容。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但你现在身处于无名之道院,始终是让我无法相信你的为人。”
“什么意思?”处安听不懂末忧在说什么,不过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意思就是,我不能告诉你唐婷的下落。”
处安一听这话,瞬间就怒了,被人耍了那种不爽的感觉,再次涌上了自己心头。
“你说什么?”处安边说,还边将手掌伸向了双手合十的末忧。
他要给末忧一个教训,哪怕她是一个女孩子,处安也绝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