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婢女很可疑,难道这根本就不是明月楼,而是早就设计好的一个陷阱,就等着我往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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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也印证了乐极生悲这句话,乐的不知今夕何年的我,也没有跟子书墨织,方远山,他们交谈。
现在他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吧,知道我遇险了吗?
不,我要帮自己争取时间。
奋力咬向那搅动的舌头,他居然预知的缩回了嘴里,暗哑低迷的声音明显不是本音,“不要妄想有人来救你,这个地方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他说话了,是不是意味着我会有转机,我紧张到全身轻颤,“哼,堂堂武林高手,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用武力强上,还要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怎么,敢做不敢当吗?”我厉声的叱问。
“哈哈…果然有胆色,这个时候还知道用激将法,”他阴险的笑了两声,“收起你的小聪明,这些对我毫无作用。”
“你……”我气的血气上涌,这个人好像很熟悉我,难道我们见过吗?
“你别以为在黑夜里,隐藏自己的声音,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我告诉你,很多时候,我们不是靠眼睛是看,耳朵去听,而是用心去看去听。”我壮着胆子,瞎猫碰上死耗子,只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哦,你知道了,”他的手邪恶的从我肩头往下滑,“啧啧…这肌肤真是又嫩又滑,”他的头靠近胸前深深的嗅了嗅,“真香…”
“你去死,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王八蛋,你这只猪,你这个该杀千刀的沙猪,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妖……”他还没被我吓到,我自己先崩溃了,破口大骂,用所有能想到的恶毒的词。
“你给我闭嘴,再乱吼乱叫,我就杀了你,”他恶狠狠的威胁,一只手掐到了我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啊…不要,我闭嘴,我马上安静,”我连不迭的乖乖的顺从,跟变态讲什么道理,不就是XXOO么,就当一/夜/情好了,只要他没病,这层膜并不是那么重要。
“恩,很好,把嘴张开,”他的手又慢慢收紧。
我赶紧张开嘴,一颗药丸顺着喉咙滑了下去,“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很怕死,”他又是邪邪的语调,“这颗药会让你********,”说着他手开始动起来,衣裳一件一件的落地…
我浑身燥热,在他的碰触下,越发势不可挡,四肢酥软无力,意识开始涣散,就算他已经解开了穴道,也无力反坑。
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大掌游移之处,尽是灼热一片,哗…的一声,裙子也被毁了,脚下的清凉让我稍微的清醒了一点,“不,不要,”抗拒的声音像,像猫咪撒娇,娇媚的呢喃,欲拒还迎。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晶莹的泪珠,跟着那抖动的弧度,无力的滴落在两人的肌肤上。
双手抵在胸前,也阻止不了他的进攻。
“清月,说你要我…”他在耳旁诱骗着我开口,湿热的舌舔着我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的厮咬,一阵战栗像股小电流滚过全身,我只觉全身温度越来越高,强制自己想要拨他衣服的冲动,这该死的药,这个该死的QJ犯,给我知道了他是谁,定把他的皮给剥了。
“啪的……”一声巨响,好像是瓦片碎地的声音,惊醒了不可自拔的我,“有…有人来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这句话,他迅速把我破烂不堪的衣服拉上,这会怎么感觉像偷情的两人,发现有人来了,默契的赶紧销毁证据。
“清月,你在这里吗?”是方远山清逸的声线飘了过来,身旁的人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我......在…在这里,”虚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特别的清晰。
他听到声音,一跃就到了跟前。
“清月…你怎么样,”方远山把我抱进了怀里,下巴抵着我的额,搂着后背的手,颤抖的厉害。
“别这样…我...还好,”躲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心很多。
但心安也阻止不了血液的奔腾,我极力遏制内心邪恶的念头,朋友之间不应该发生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包住我,“清月,你能坚持我,我马上带你回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住,真怕没意识时,像****一样把他扑倒,那该多尴尬啊。
方远山动手封住了我全身的各大穴位,我们走吧…
殿外突然杂吵起来,“启禀皇上,就是这里…”断断续续的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看来是老皇上到了。
殿内灯火通明,我躺在方远山的怀里,大大的衣服包住的身子,满头青丝凌乱的从他的手臂上垂了下去,整个脸不自然的潮红,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谁来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子书赢瑞厉声喝道,犀利的目光扫向我。
天啦,这个时候我真不想说这些鸟事,难不成他以为我在皇宫勾引祁国的第一皇商吗?
方远山与子书赢瑞目光交流,“你们下去吧!”老皇帝下了命令。
“皇上,清月在此地被辱,”侍卫一走,方远山愤然开口,就算我意识模糊中,也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气,他刚刚似乎没有行礼,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什么…”老皇帝盛怒,“谁胆敢在这个时候动清月,朕要他死无全尸……”
他们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