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云归溪望向雪叹刚刚的地方,看了一眼,并再次拜了拜,同时也在心里默念着:谢天谢地谢雪叹,有一说一,既然这个世界可以成仙,长生不老,那我可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我不想死,哈哈哈,不对,我没有不尊敬,我是敬畏敬畏,牛鬼蛇神的,我该吃吃该喝喝就行。
云羽坐在一旁看了看云归溪说:“你死了?”
“呸,你才死了,童言无忌大吉大利!”云归溪啐了一口口水,随后又想到不卫生,然后又强行给咽了回去。
“不是,我是说你刚刚去了一趟地府?”云羽一本正经的说。
“对,感觉意识如同水一样沉了下去,然后我还傻乎乎的问传说中的黑白无常,这是哪是不是地府地狱……”云归溪说的时候还带着点后怕,要是那位小姐姐……哦不对,那位阴差雪叹要是没救我……
云羽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恭喜你,你因祸得福了,运气好的话,你可能会获得阴阳眼。”
“还因祸得福?没死就万事大吉了。”云归溪捂着脸躺在河边草地上无奈的说。
“别管那么多了,快来练练潮汐诀。”云羽一边催促着云归溪一边自顾自的躺了下来望着幽蓝的天空,数着肉眼不可见的繁星。
云归溪立马站起来,大喝一声:“太阴太阳孰强孰弱!喝!”
立马,以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出现在云归溪周围,逐渐形成一片无色灵气海洋在,以云归溪自身为中心,不断地像外扩张,如同涨潮一样。
“哟,有点儿天赋。”云羽在一旁打趣道。
云归溪只是轻轻一笑,然后眼神再瞪,然后再一声大喝,再次催动体内的气……噗,云归溪吐出一口鲜血。
然后躺在地上,这把云羽给吓了一大跳,连忙拉云归溪起来说:“你是不是把体内的气也当成潮起潮落一样来扩张收缩?”
云归溪面色带着点苍白说:“对,已经你给我传的功法里面就有这一用处。”
云羽脸陡然黑了下来道:“你小子能让人放心点吗?我都在里面注释了要强悍的身体身体,你待会儿别说你这伤是我弄得,免得小妹又误解了。”
云归溪摆了摆手说:“不会的不会的,你看我是那种人吗?不说了,再来练一练,这一次从基础来练,先涨潮。”说完,云归溪周身再次出现了一层层水气,不断的碰撞凝结化成液体状,然后再次向外如同潮水一样扩张。
云羽则在一旁盯着云归溪身怕云归溪再次练出毛病来。
驿站下,有一座黝黑昏暗的地下室,豆子大的灯火,在青铜油灯盏上翩翩起舞。
“老兄?该给我松绑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坐在放置着青铜油灯盏的木桌上望着对面的老人轻轻的说,但好像老者睡着了,没有理他。
过了一会儿,老者才悠悠的醒来望着中年男子说:“凡寒啊。”
而那中年白衣男子正是江凡寒,他此时无奈的动了动绑在身后的双手又瞅了瞅被分别绑在两条凳腿上的双腿,同时又动了动身上的绳子。
柳老和蔼的笑着说:“哎,年老了,喜欢打瞌睡和容易忘事了。”说完,便挥了挥手,只见捆绑在江凡寒双手,双腿,身体的柳条逐渐松开,并缓缓的潜入地底里。
“我这一次可以回家了吧?不用再在潜伏在青柳十三盗匪中吧?”江凡寒揉了揉绑出勒痕的双手。
“能回,你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了呢,可是帮朝廷铲除了青柳十三盗匪和青扬镖局了呢。”柳老站起身来,拍了拍江凡寒的肩膀笑着说。
“少来这套,我只在乎我能不能回家与家人团聚。”江凡寒退了一步,顺便拿走了桌子上的灰色布袋连忙解释道。
“潜伏了二十年了,这功劳肯定不小。”柳老再次笑道。
“嘁。”江凡寒数了数灰色布袋里面的灵金玉发现一个都没少,这才笑着说:“要不是朝廷一时抽不出兵马来,要不然我也不会潜伏二十年来以最小的损失来解决掉这两个祸患。”
江凡寒又看了看旁边的豆子大的烛火头疼的说:“弄这个,来吓唬我?”说完,便摆弄了会青铜油盏,不一会儿,油盏的火一下子就大了,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地下室。
“放心,一个子都没少,江捕快,这下你可以安心回家过个春节了。”
“还捕快,叫我江探子。”江凡寒笑着打趣着说。
“记得,把南青扬给押到京城给关起来,这家伙可是青柳十三盗匪的大当家,为人狡猾的不得了,还专门做一些下流浑水的勾当。”江凡寒拿起木桌上的一个茶壶给自己和柳老倒了两杯茶水狠狠地说。
柳老接过江凡寒递过来的茶水谢后连忙说:“南青扬啊,整个青扬镖局都不算什么好东西。”
“那可不一定。”江凡寒说了口茶水悠悠的说,“南青扬这老家伙,为了避免嫌疑,镖局里面的镖师全都是请来雇来的底子白净的镖师,还为了避免走漏的嫌疑,连十三盗匪都很少联系。”
江凡寒又倒了一杯茶水说:“他啊,经常搞换镖的勾当,也就是那种让我们专门去给青扬镖局劫镖,然后再假装打跑我们,提高知名度,顺便再在打斗的时候,把镖给替换掉,有时候被发现了,还偷偷摸摸的杀掉客户,简直就是有辱镖局!”
说完,江凡寒狠狠地给自己又灌了一杯说:“南青扬这个狗贼,杀掉!青柳十三盗匪灭掉,身份干净的镖师但参与了南青扬这狗贼龌龊的行为的先逮捕再定罪!”
柳老也喝了一杯说:“什么时候行动?”
“今晚!”江凡寒咬着牙狠狠地说。
“善。”柳老面露祥和的说,随后又说:“你还得再演一次。”
“演什么?我不是被抓了吗?”江凡寒一头雾水的问,随后又醒悟了过来说:“对,确实还要再演一次,我得演死一次,我必须被处刑一次,要不然还有一些与青柳十三盗匪有关的人也会找我麻烦。”
柳老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说:“江捕快,回答正确,以后你可就不能再以这副面容示人了,除非一举剿灭掉与青柳十三盗匪相关联的势力才行。”
“大实话。”江凡寒也笑着说,“青柳十三盗匪也给我们解决掉了一些麻烦,至少逃掉追捕的罪犯,有一部分还是我在当盗匪的时候解决掉的,这笔账你也得给我记上去。”
柳老喝了口茶,笑着对江凡寒说:“江捕快,你可曾保留着罪犯人头?要不然不好给你记上去啊。”
“这……”江凡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他是直接毁尸灭迹了,而且还是连灰都找不到了,避免被其他当家的给找麻烦。
柳老则笑着说:“那没事,只要有人给你作证就行。”
江凡寒顿时脸黑了下来,还作证,能作证的盗匪不被杀掉就很不错了,都快被杀掉了,你还想着找他们给你作证。
见江凡寒脸黑了下来,柳老连忙笑着说:“朝廷早就为这些罪犯逃犯设下了魂灯,魂灯灭了,会反映出罪犯死前的一幕的。”
江凡寒挠了挠头尴尬的说:“好像有这个吧,不记得了,毕竟我不管这些,自然也知道了解的不多。”
柳老则笑着走出了地下室,江凡寒猛的一想,我擦,你这老头,是在欺骗我读书读的少,见识少,说实话,江凡寒是个彻彻底底的捕快和探子,其他那些什么的根本就没去了解过,这也导致了他被柳老摆了一道,同时去当探子,去收集一些青柳十三盗匪与之相关的种种势力,主要还是读书读少了,同时这个也挺棘手的,也不好找个理由把青扬镖局给端了。
江凡寒在后面大喊着说:“柳老兄,今天晚上你不止还要给我摆宴,你还要自罚三杯啊。”
江凡寒说完,又怕柳老找个借口搪塞掉,于是又追了上去。
云归溪躺在河边草地上,吹着与外界凛寒冷风不同的风,也正是这禁地不一样,所导致了里面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但又不失四季风味。
云归溪苦笑的说:“不练了,肚子饿了,练了这么长时间,快一上午了吧?”然后云归溪坐起身子来,摊开手掌,只见手掌上有一团水蓝色的灵气,笑着说:“看,我入门了。”
云羽一掌拍在云归溪摊开手掌的手说:“看,这下你不就没了?赶快起来再练,你身子骨弱的很,你这也只是稍微凝聚了一点灵气了而已,连全身覆盖灵气都没到,更别说运走全身辅以自身的先天一炁了。”
云归溪愁眉苦脸的看着手掌上再次被拍灭的灵气,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云羽则拍了拍云归溪的肩说:“气灵天人道,当今修炼体系的五大境界,你连气境都没迈进去,你还想着偷懒,走了,去吃中饭去了。”然后云羽则拉着云归溪慢慢的走回了家里。
云归溪边走着,边运转着潮汐诀,体内灵气如同涨潮一样,吞噬着周身灵气,又如同退潮一样,压缩所吞噬的灵气,不断地把这转化成自己的灵气,同时体内所练出的气也不断的在聚集汇聚在丹田中,不断的壮大那最刚开始的那一道孱弱的气。
某座庞大的皇宫内,一处房间里,一个少女,身穿霓裳羽衣,靠着窗台,望着窗外,少女脸上写满了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