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清洁工在警局呆了一个晚上，见到肖阳就问什么时候放他们走，肖阳让他们别急，很
快就让他们走的，说着就把那高个领班叫了出来，问道：“你知道白晓辉吧？”那领班神情有
点不自然的回应：“知道，刚被辞退没有多久。”
“为什么辞工？”
“我跟他闹了点矛盾，老板知道了就让他走了。”
“你的衣服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我也怀疑过，但是人都走了，一件破衣服而已，我就没有继续找了。”
“他住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我们几个清洁工以前都经常串门的，租的房子都好多年没有动过了，他就住在津门
路77号的公寓楼里，我们有几个同事都住那里。”
审讯室外面的李义郎听到这里，就让李帅和李子旭去找白晓辉。正准备走，李高奇把他们叫
住，向李义郎说道：“组长，监控视频我都看两遍了，看不出新的东西了，脑袋都是蒙蒙的。
我跟他们一起去，吹吹风。”李义郎就让他也去了。
过了大概半个钟头，白晓辉被带过来了，李高奇还带来了那件清洁服。录像里的人身形跟这
白晓辉差不多，个子都不高。吴精明让李义郎派人去调白晓辉住处附近的监控，查查这一周他
的动向。
监控显示，白晓辉在4月23号当天下午带了一个大包裹出了门，回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带，
24号又带了一个包裹出门了，回来也是什么也没有带。了解到这些，吴精明决定亲自提审白晓
辉。
“认识这件衣服吗？”吴精明指着那件清洁服问。
“认识，是之前我上班的地方的一个清洁工的。”
“怎么会在你家里？”
“我跟他吵了一架，让老板把我给开了，我气不过，顺手把他的衣服拿走了。”
“你拿走他的衣服是什么时候，你有穿过吗？”
“就是我辞工的那天，4月20号，我拿来之后我就放在家里，没有穿过。”
“4月23号上午9点钟你在哪里？”
“还没有起床，在房间睡觉。”
“4月23号下午你又在哪里？”
“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
“监控显示你带了一包东西出门了，你去的哪里，带了什么东西？”
“那是我寄回家的一些衣服之类的，好多年没有回去了，东西比较多，我怕一下子带不完，
就寄了一些回去。当时去的是附近的邮局。”
“24号你又出去了，去的哪里，带的又是什么东西？”
“去的保安宿舍，杨志兵和常小毛是我的老乡，我一些带不走的东西送给了他们，都是些厨
具之类的生活用品。”
审到了这里，吴精明已经明白这事不是白晓辉干的了，保安宿舍昨天和今天都查两遍了，至
于邮局的包裹就更不用说了，邮寄包裹都有检查的，但他还是不死心，又让李高奇去邮局跑一
趟，结果自然是跟白晓辉说的一样。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离市局给的最后期限就明天一天了，众人还是毫无头绪。猴子见肖阳总
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就建议下了班一起去喝一杯，天天闷着也不是好事。
晚上10点钟左右，两人就在附近找了个酒吧钻了进去。一堆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扭着腰，
肖阳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找了个离舞池远一点地方坐了下来。台上dj看样子是个外国人，
一头金发，打的碟全是英文的，肖阳也听不懂，不是他英语不好，是声音太刺耳，没有办法去
听清楚。
两人刚坐下没有多久，就有一个衣着暴露的漂亮女生过来了：“帅哥，请我喝杯酒呀。”没
等他们答应，就坐在他们旁边，肖阳见她有点眼熟，记起来了，是那天在海洋之星饭店外面跟
一男的吵架的那女的。那女生见肖阳盯着她看，笑了起来：“没有见过美女呀。”肖阳讪笑了
下，猴子在一旁用手戳了他一下，肖阳在他耳边说道：“这个女的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女的，酒
吧光线昏暗，她估计没有认出来我们俩，你打得那男的估计是他男朋友。”酒吧声音太吵了，
猴子就听到男朋友三个字，其余什么也没有听清，举起杯子向那女的说道：“美女，我这位兄
弟让我问你你有没有男朋友？。”
那女生听到，笑得越发厉害了：“没有啊，帅哥。怎么，你要当我男朋友啊，我眼光很高的
哦。”肖阳没有想到会闹误会，赶忙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弄错了。”那女
生用手指在嘴边“嘘”的一声：“别解释，我懂，来喝酒。”肖阳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干了一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