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饭吃完了,李亚楠和孙圣众来到李亚楠的房间里面,李亚楠的房间里面的台灯还亮着,李亚楠打开手机播放器,听着刀郎的《冲动的惩罚》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冲动。
李亚楠和孙圣众坐在床上,两个人都沉默无语。李亚楠看看舅舅,孙圣众看看外甥。终于,孙圣众开口问了:“好外甥,你愿意跟我去圣彼得里安学院吗?”
李亚楠自己的心里面也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去,他心里面也拿不定主意。没有人到时候他们就不是舅舅和外甥了,而是亲兄弟,以至于在他妈妈的面前喊舅舅喊成了哥哥,还好没有别人在,否则李亚楠可就尴尬了。
李亚楠开口了:“舅,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似乎舍不得这里,我在这里呆习惯了舍不得走。”
“是舍不得你喜欢的人吧,”孙圣众笑着说,“舅舅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你在想什么我都明白,但是……”
孙圣众没有说完,一双眼睛把李亚楠盯着,似乎像要看透李亚楠,搞得李亚楠很不是舒服,动也不得,不动亦不得,只能傻傻的躲避孙圣众的目光。
孙圣众拍了拍李亚楠的肩膀说:“外甥,其实你一直都想去,只是你害怕,记住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一个人不喜欢你那么你就要向上爬,这样她才有可能喜欢你否则你喜欢的人凭什么喜欢你?”
李亚楠觉得这一句话有道理,他对孙圣众说:“尽管如此,假如我通过不了怎么办?”
孙圣众直截了当的说:“那么你只能听天由命了,教授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能入他的眼的人并不多,一向都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万里挑一……”
“停!”李亚楠知道如果自己不叫停的话舅舅一定会说亿里挑一,听舅舅这么一说自己的信心已经几乎为零了,自己还是守好自己的座位吧,李亚楠对孙圣众说,“都怪你,把我的信心搞没了。”
孙圣众抽着烟,一脸平静的说:“这是现实。”
李亚楠讨厌舅舅抽烟,他抽起烟来说的话的语气像极了他爸爸,就连夹烟的手势都一样,真不知道是爸爸带坏了舅舅,还是舅舅带坏了姐夫。
李亚楠似笑非笑的说:“刚才鼓励你的是我,现在嘲笑我的人又是你。我的亲舅舅,你到底是鼓励我还是挖苦我?”
孙圣众一脸无辜的说:“我的好外甥,我当然是鼓励你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你认清现实了,所以说你现在要好好努力了,我会在圣彼得里安学院等你的。”
李亚楠搞不懂,舅舅是什么时候学到爸爸的油嘴滑舌,说的是一套一套的,李亚楠还是忐忑不安,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李亚楠一定会选择弃权,但是,舅舅在他耳边说的一句话让李亚楠决定去试试。
“那里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
“好,”李亚楠站起来,开心的对舅舅说,“我去试试。”
孙圣众看到李亚楠这个样子,憋不住笑了出来:“好外甥,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啊!”
“你也是老样子,”李亚楠对孙圣众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你别告诉我你天天在看书学知识,在和唐诗宋词谈恋爱。”
孙圣众痞笑着说:“你舅舅才不会这样子虚度光阴,我一直都在茫茫的人海中去寻找,刚找到合适的,却被别人抢走了,只剩下你舅舅一个人孤苦伶仃了。”
李亚楠不懂什么时候舅舅也会说出这样的句子,看来这个教授还真的不简单啊。李亚楠半开玩笑的对孙圣众说:“你会说英语吗?”
“都不记得了,”孙圣众抠着李亚楠的黄色橡皮,说,“你怎么问这个?难道你想让我当你的翻译官?”
“嗯,”李亚楠点头,坐在舅舅的旁边说,“吃饭的时候你问我会不会英语,这说明了这个教授不是中国人,你和他待着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想你应该会说英语了。”
“你说的不错,”孙圣众说,“斯特朗·杰瑞教授来自美国,不过他应该在中国待着习惯了吧,到时候实在不行就搞一个翻译器。”
李亚楠知道如果他搞一个翻译器那么自己在斯特朗·杰瑞教授的印象一队就会坏一些。
当然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好好的问一下舅舅,李亚楠勾起嘴角说:“舅舅,你可以不跟家里人说实话,但是你应该要和我说实话吧!我是你亲外甥,你可以去骗你姐姐,姐夫,但是你总不能骗我吧,你说五块钱教授请你去做他的助理,一个大名鼎鼎的人怎么可能让一个默默无闻、一文不值的人去当他的助理?又怎么可能你让他见我他就放下架子来见我呢?这说明我一定有你们利用的价值。否则,像我这样的学渣怎么可能会得到如此有名的人青睐?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圣众轻轻一笑,说,“好外甥,你说的不错,可是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的亲朋好友,因为这一件事情会引起恐慌,会疏远你。”
李亚楠答应道:“好。”
李亚楠答应之后,孙圣众说出了让谁都不相信的话。是的,孙圣众道出了惊天的秘密。
原来,地球当中不仅仅有人类的统治还有其他的势力统治,人类的统治是最薄弱的,他们分别是:人类、魔龙、青鸟、海鱼。
这四股势力自相残杀,互相制衡,现在只有人类的生活范围越来越大,这使魔龙国的魔龙们感受到了危险,于是他们打算灭掉人类,统治地球,使天上飞的,路上走的,水里游的都是他们魔龙。人类感受到了危险,可也于事无补,毕竟人类的对手不是人类,不是靠兵多将广,不是靠刀枪剑戟,人类一开始认为魔龙就是鸡鸭、蝙蝠,所以就用杀鸡的方法,导致了人类差一点灭族了。因为这一件事没有人相信编写历史的人就没有写进去,可有外国人在楼兰发现了魔龙的骨架就说成是侏罗纪的恐龙。
最后,中国使用各国进贡的最上等的生铁耗尽一个月的时间打造了十个兵器,交给了十个勇士,这些兵器都是十个勇士自己所绘的称手兵器,他们已最超出常人的勇气去面对一群铁齿铜牙、尖牙利爪的魔龙。全人类的生死就看这十个人了。
勇士们一直打到魔龙谷,和魔龙王决一死战,结果用全军覆没换来了人类的胜利。魔龙们被迫冬眠,每千年魔龙们的灵魂相互攻击,赢得就是新的龙王。
故事讲完了,李亚楠还是不明白,这个故事和他有什么关系。李亚楠问孙圣众:“这个故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孙圣众又接着说:“后来,中国皇帝带着自己的御林军去魔龙谷去迎回自己国家的英雄尸骨时,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李亚楠还是不解的问,“你别告诉我那一个人就是我。”
“嗯,”孙圣众点了点头,说道,“说出来你有可能不相信,我记得你的右胳膊肘上有一个胎记,那是上古神器‘青云罪’。”
李亚楠摸了摸自己的右胳膊肘,那里的确是有一个胎记,像极了西方的十字架。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命运。不管是真是假都让自己不敢相信。
李亚楠扬起嘴角,轻轻的哼道:“那你现在应该和我说说你是怎么遇见那个斯特朗教授的吧。”
那一年孙圣众在小早点铺里打工,斯特朗教授打听到这里,把孙圣众拉到旁边,孙圣众第一个反应就是他遇见了绑架犯了,教授等孙圣众安定下来以后,神神秘秘的说:“你是不是孙圣众?”
“是啊,”孙圣众说,“怎么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斯特朗教授接着说:“那你认识李亚楠吗?”
“那你认识李亚楠吗?”这一句话让孙圣众的头脑飞速运转,他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告诉这个爱因斯坦式的人,看他慈祥温柔,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告诉他李亚楠是他的外甥。
“那你能不能问他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圣彼得里安学院?”斯特朗教授找到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孙圣众去给他倒了一碗豆浆,对孙圣众说,“学费全免,提供住宿,你也可以来圣彼得里安学院当我的教授助理。”
孙圣众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不得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可是,他也怕自己的外甥不答应,只好对斯特朗教授说:“我也不知道好外甥会不会同意,我去问问他吧,你为什么要找他?”
斯特朗教授把这个故事和孙圣众说了一遍,孙圣众一脸惊讶的说:“你不会让我的好外甥拿去送死吧!”
“现在魔龙国蠢蠢欲动,”斯特朗教授叹了一口气说,“或许,这就是他的使命吧!”
孙圣众很生气,他不想自己的外甥出任何事情,他心平气和对斯特朗教授说:“我不希望我的好外甥出任何事,所以,不管你给我们多大的福利我都不会接受。”
斯特朗教授站起来解释:“全世界的命运都掌握在你外甥他的手里面了,再说了我们会保护好他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会叫他许多的东西,你可以放心。”
“我问问他吧,”孙圣众拗不过斯特朗教授,“我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他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斯特朗教授同意了,对孙圣众说:“也好,如果你外甥同意的话就带到山东格林豪泰大酒店总统套房。”
临走前,斯特朗教授还告诫孙圣众说:“千万不能把这个事泄露给别人,这对他百害而无一利,有可能还会失去生命,这件事情就我们两个人和李亚楠三个人知道就好了。”
事情就是这些。
其实,在孙圣众在说的时候李亚楠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去那里,也许斯特朗教授说的对,这就是自己的命吧,估计以后要“与龙共舞”了。到底要不要去呢?如果去了就怕永永远远回不来了,如果不去了自己就对不起了自己的命运,对不起这个世纪。
孙圣众用商量问李亚楠:“你到底愿不愿意去?如果不愿意去就算了,如果愿意去我就陪你去。”
“我也不知道,”李亚楠对孙圣众说,“我心里面也没有想好。”
孙圣众轻轻的抚摸着李亚楠的后脑勺,说:“我也不逼你,你想好了告诉我,今天我和你说在一起吧。”
“不要,”李亚楠嫌弃的说,“你的呼噜声让我睡不着,所以你一个人去沙发睡觉吧。”
“呃,”孙圣众假装擦眼泪说,“好外甥,你太让我伤心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亲舅舅吗?”
“这样是为了你好,”李亚楠笑着说,“也是为了我好,就先委屈委屈你了。”
李亚楠看见舅舅这个样子也不好让他去睡沙发了,李亚楠对孙圣众喃喃细语说道:“好吧,我睡床上,你打地铺吧。”
“天气这么凉,”孙圣众抱怨的说道,“你想冻死你舅舅啊?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好外甥啊。”
这一次,孙圣众把“好外甥”说的格外重,李亚楠无奈的说:“我真拿你没办法,这样好了,我给你开空调,我们有三年没有见了,我们好好的聊聊天吧。”
李亚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是李亚楠还是不敢做最后决定。因为他害怕未来自己会后悔。李亚楠的答案是放弃全世界,在世界末日时拥抱苏慧慧。如果真的有世界末日,她会拥抱李亚楠,在他的怀抱里找到安慰吗?他自己愿意为她抛弃全世界,她呢?
妈妈孙涵梅和爸爸李明海在楼上睡觉了,他们今天闹别扭了,整天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吵的一个天翻地覆。李亚楠也不好说什么,大人说话,小孩不能插嘴。李亚楠的爷爷奶奶在隔壁房间里看电视,老年人都是喜欢看一些黄梅戏、庐剧。
李亚楠让舅舅去洗澡,自己去到房间里开空调。空调的温度调好了,外面的烟花眨眼即逝,再也看不见了,有可能下一发还是一模一样的颜色,一模一样的声音,但是,再也不是上一发。在人海里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可最让人害怕的不是她已经名花有主,而是怕自己自作多情。
“咻咻——轰轰——”
一发发烟花,在夜幕中画出了最美丽的画卷。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李亚楠如此心动,如果有一定是苏慧慧。
孙圣众从浴室里出来了,换上了一身蓝色体恤衫。孙圣众看见李亚楠这么看着烟花,知道他正在想着自己喜欢的人,至于为什么会知道,就像他说的,自己也是这么经历过来的。李亚楠扭过头,含笑说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睡沙发和打地铺了。”
“没办法,”孙圣众耸耸肩说,“我以为你家和福州一样,没想到啊你家会这么冷。”
李亚楠捂住嘴笑:“你快去到被窝里面吧,我开着空调。”
孙圣众三步两步跑到了被窝里,打着颤:“好冷啊~”
“习惯就好了,你看看我不也是习惯的吗?”李亚楠看舅舅这么夸张的样子,也不好嘲笑了,“要不要我给你去装热水袋?”
“不……要……”孙圣众把头埋在被窝里说,“这件事不能告诉你妈妈,你还不睡觉吗?”
李亚楠说:“嗯,我在等一会儿,难得有这么漂亮的烟花。”
“哦,”孙圣众明白李亚楠现在很烦,也就由着他了,“那你快一点睡吧,别着凉了,明天大年初一晚上也有烟花的。”
李亚楠吟着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明天的烟花再漂亮也不是今天的烟花啊,”李亚楠感叹的说,“你不告诉我这个秘密我也不会为此劳神。”
孙圣众借机问:“那好外甥,你想好是去还是不去?”
李亚楠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孙圣众说:“我是不会去的。”
李亚楠觉得说不去有一点生硬,这么说语气稍微缓和,但在孙圣众来说都是一样的,最起码结果是一样的。孙圣众并不惊讶,因为他来之前就晓得了李亚楠的答案。从小,李亚楠就恋家,来山东外公外婆家时又哭又闹把妈妈热烦了,一巴掌刷过去。那一年使李亚楠伤心难过——还未见太太最后一面,太太就去世了。
“太太”是李亚楠家乡话,是指爷爷奶奶的妈妈。这样子,使李亚楠再也不愿意离开家乡一步。
李亚楠一动不动的看着烟花,终于烟花结束了。李亚楠跑到床上,对捂热被窝的孙圣众说:“你确定睡在这里吗?”
孙圣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孙圣众从被窝里爬起来,一副紧张的样子:“你是什么意思?”
李亚楠邪笑着看孙圣众,一字一句的说:“刚才我们说好的,你睡地铺,我睡床。”
“你过分了啊!”孙圣众轻轻的皱起眉头,“你忍心让你舅舅睡在地上吗?”
李亚楠见舅舅这个样子想笑但是也要严肃一下,可他不知道他严肃起来比笑更可怕,孙圣众第一个见识到了。李亚楠用深邃的眼神盯着孙圣众,靠近一点点,冰冷的语气说:“我会舍得,为什么舍不得?”
李亚楠这个样子是孙圣众第一次见,着实吓坏他,他瞬间觉得斯特朗教授说的不错,李亚楠一定是、肯定是屠龙勇士。李亚楠成功让孙圣众感到不寒而栗。
李亚楠觉得差不多了,就适可而止了,不经常用吓唬人才有用。李亚楠变回去了,温柔的说:“你就睡在这里吧,小心别感冒喽。”
孙圣众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这个外甥可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一时间还是迷迷糊糊的。李亚楠在心里面偷笑着,从小到大终于逗一次舅舅了。但李亚楠又怕舅舅去妈妈那里告御状,记得上一次和舅舅熬夜偷看电视第二天舅舅就当着他的面完完全全对妈妈交代了。弄得自己无法和老妈解释,只能在那里默认。
李亚楠解衣躺下来和孙圣众睡在一起。李亚楠想着自己这样的决定会不会很为难舅舅,毕竟斯特朗教授是因为自己是勇士才给舅舅教授助理的职务,如果自己不去,那么舅舅的饭碗会不会被我亲手砸了?
李亚楠翻来覆去,孙圣众嗔怪李亚楠:“我晓得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你睡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和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
李亚楠轻声细语的对孙圣众说:“我做这个决定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啊,”舅舅没有思考就对李亚楠说,“这个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决定,这本来就是一个危险的事情,我可以理解。”
李亚楠有一种对不起舅舅的感觉,他对孙圣众说:“可是,我这个决定有可能会让你失去这一份工作。”
“没事,”孙圣众说,“我都失去了那么多的工作,我不在乎这一个了,大不了我再去找一份就是了,你千万不要有负罪感。”
“哦,睡吧。”
大年三十晚上所有村庄都不关灯,灯火通明。
李亚楠睡了,他第一次睡得这么不好。大概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吧,这件事突如其来到了自己的头上。李亚楠需要时间适应。
李亚楠到了凌晨三点钟才真正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
一头展着巨大翅膀的巨龙肆无忌惮的飞在城堡上面,仰天长嘶吼,天空犹如泼了红墨水。魔龙四肢发达,这与李亚楠认为的魔龙完全不一样。魔龙的手爪犹如十把尖刀。左右挥舞的大尾巴扫到了一大块城堡,魔龙下面的人们四处慌忙的逃窜,这里已经是地狱了。
看来魔龙的脚步正在踏踩着人类的大地,这是李亚楠脑海中唯一的话。
李亚楠手里面握着一把自己的十字架——青云罪,腾空向魔龙砍去,魔龙看见了渺小的李亚楠,火球向李亚楠射过去,李亚楠横劈开了那个火球,只一个目标:灭了它。
火球越劈越多,李亚楠越来越觉得费力,气喘吁吁了。一个火球射过来时李亚楠认命的闭上眼睛,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李亚楠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自己现在还能呼吸?李亚楠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有一个女生挡在自己的面前。女生长发飘飘,一副铜金铠甲,手里面握着一把刀。她——救了李亚楠。
女生回过头莞尔一笑的说:“你没事吧?”
在女生回头的那一刻,李亚楠心动了,她的样子就如天女下凡,她的笑融化了李亚楠的心。李亚楠看到她的美,也看到了她的疲惫,她是唯一敢和魔龙交锋的人。李亚楠痴痴呆呆的说:“我没事。”
魔龙趁其不备,一爪打算踩死多事的女生,李亚楠用青云罪抗住了,女生感激的说:“谢谢你。”
李亚楠觉得听到自己身边女生的一句话会让自己充满激情,会让自己充满能量,他不顾前面的火球,身体龙飞凤舞,只身绕到魔龙头颅,一刀砍去,红色的龙血如悬泉飞瀑。李亚楠还不解恨,再一刀砍去,龙头垂直落地。龙身也垂直落下压倒了数座城堡。
李亚楠开心极了,回头一看,她却不在灯火阑珊处,只留下一句话在空气里传荡:“我希望你帮帮我。”
李亚楠被孙圣众叫醒了,外头好热闹。他摸着自己昏沉沉的头,回忆自己做的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自己的心是想去的?可为什么想去?难道是因为最喜欢的人?
李亚楠嫣然一笑,原来还会有女生比苏慧慧更让我心动的人。
李亚楠起来穿好衣服,自己更改了决定。
“孙圣众,你真的要走吗?”妈妈不舍的说,“你就在多待待几天吧,让李亚楠陪你逛逛。”
奶奶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最少也要吃个饭再走吧。”
“不了,”孙圣众很有礼貌的说,“既然李亚楠不愿意去那我也就回去和教授说一下。”
李亚楠双手插在口袋里面,走到大门前说:“舅舅你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我去圣彼得里安学院。”
“什么?”孙圣众一脸不相信,他根本没有想到李亚楠会改变主意,这不像是李亚楠的风格。
李亚楠再说一遍了,语气不紧不慢:“我改变主意了,我去圣彼得里安学院。”
这一次,孙圣众听清楚了——李亚楠他去圣彼得里安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