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亚楠新的决定,孙圣众心里面一直在忐忑不安,他担心李亚楠,他可就这一个外甥,倘若没有李亚楠这个外甥自己指挥谁去,全家的辈分孙圣众是最小的,好不容易熬到自己的姐姐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所以只能平时逢年过节只能指挥外甥李亚楠。
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三,李亚楠还有三天的时间陪陪爷爷奶奶,还有睡在地上的老狗。
李亚楠这三天阅读稀奇古怪的小说,累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睡厌了就在马路上散散步。他想放松,他想看看苏慧慧的最后一面。但是,李亚楠不知道见面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是“你好”还是“苏慧慧,Ioveyou”?
下午吃过中饭,李亚楠李亚楠大声招呼去马路上散散步,手里捧着一本科幻小说,埋头入迷的看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反正都来了李亚楠到学校里了。发现自己的班级门是开着的,班级里的门是坏过,可期末考试的前一天就被校长请人修好了,这是怎么回事?李亚楠隐约看见教室里面有人头攒动。
怀着好奇的心理,李亚楠爬上楼梯,蹑手蹑脚的,尽量不发生一点点响动,他想看看里面究竟是在干嘛。
“苏慧慧,我喜欢你,”那是李亚楠的死对头高冰的声音,“从五年级的期末考试就和你一见钟情了,苏慧慧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的同学们几乎没有缺席,除了墙外的李亚楠,同学们一阵起哄:“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苏慧慧高兴的都留下了泪,李亚楠想如果把自己换成高冰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苏慧慧也会甩开胳膊走吧。是的,自己终究还是废物。李亚楠他在等,等待着苏慧慧的回答。
苏慧慧一把抱住高冰,大声的说:“我愿意!高冰我也是从五年级的期末考试就与你一见钟情。”
李亚楠无力了,他勉勉强强支撑住身体和握紧手里面的书,现在的他等同于空气,没有一个人在意墙外的还有一个李亚楠,李亚楠就连出面祝福的机会都没有。他的真心在痛,他听得见心脏在呐喊,它在说苏慧慧是属于他的。他站在墙外,听见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是如何说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最后,李亚楠在没有人注意下离开了学校,出了学校的门,转身看着自己的教室含泪祝福苏慧慧:“苏慧慧,祝你幸福。”
大年初四中午吃饭的时候,孙圣众问李亚楠:“好好的你怎么愿意和我去圣彼得里安学院呢?不是舍不得你喜欢的人吗?”
孙圣众还不知道,那个苏慧慧已经名花有主,不再是李亚楠的手中桃花,命中的伴侣不会是叫苏慧慧三个字。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包括背后捅刀的孙圣众都看着李亚楠,让李亚楠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看来不能什么事情都对舅舅这个里外不一的人。李亚楠得到的教训很深,让他多长一点点记性。
孙涵梅用不相信的语气对李亚楠说:“没想到我们的亚楠居然有喜欢的人了。”
李明海保持着他的八卦风格:“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漂不漂亮?家在哪里?身高多少?体重多少?”
还是爷爷奶奶最好,只说了一句话:“先立业后成家,先学习再恋爱。”
李亚楠嘀咕一句:“舅舅,我记住你了,你等着我一定找到你的故事,先说哪一个呢?”
“好了,”孙圣众想起来了自己的把柄早在三年前就被李亚楠找到了,就立马认输了,“好外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说了,我的事你就憋在肚子里吧。”
李亚楠高兴的眉飞色舞,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要澄清一下子:“我去圣彼得里安学院是为了丰富自己的阅历,舅舅,你说的不错。”
“嗯,”孙圣众听了李亚楠说的话,脸上有一股洋洋得意的表情,欣慰的对他说,“好外甥,孺子可教也。”
孙圣众在心里面想:“只要不把我的把柄说出去,爱干嘛就干嘛。”
李亚楠在心里面说:“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等着我。”
孙圣众脑子里还是不明白李亚楠明明是说好的不去,可为什么过了一个晚上就改变主意了?难道就是那一个晚上?孙圣众最关心的是李亚楠的未来是福还是祸。
观世音菩萨可以看破一切,永远永远都是笑口常开,可是为她烧香的人有几个人是笑着的?唯有平心静气,心情愉悦才可万事如意。所以,现在一切可能看李亚楠自己的了,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走。
李亚楠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个陪伴他十四年的小农村,他还真有一点儿舍不得呢。
“去新的学校要照顾好自己,我们不能陪着你,你一定不能和同学们打架啊。”这是奶奶说的话。
“想我们了就回来看看,我们一定给你准备大鱼大肉,假如不能回家也没有关系,一有时间就给我们打电话。”这是爷爷说的话。
“我和你妈会想你的。”这是喜欢察言观色的爸爸李明海说的话。
“你到这个学院必须要前三,否则不要回来了。”这是脾气火爆的妈妈孙涵梅说的话。
李亚楠听不下去了,还有一个人说话的话他的眼泪就会唰唰的往下流,实在是因为迫不得已,他不愿意离开这个黄色的土地,他热爱这个养育他十四年的黄土地。
孙圣众看得出来李亚楠受不了了,就对李亚楠说:“你实在想家的话你可以随时随地打电话,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回来看看,寒假我们一家人又可以重新回到一块。”
好了,就是这一句话让李亚楠心中的力气全部消失掉,久久不能流下来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稀里哗啦的,像夏天的倾盆大雨。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桌子上,有一些滴在饭碗里。
爷爷奶奶都晓得李亚楠这孩子舍不得这里,却也无从安慰,他们都希望李亚楠有一个好成绩。老狗趴在地上,见到外人也不乱吠,只轻轻哼哼。
时间过的如飞逝的长江流水,转眼间,大年初四就找到了,今天是李亚楠最后一次吃家乡的午饭了。
孙圣众开着李明海的雪佛兰,坐在驾驶室上。李亚楠见孙圣众如此的熟练,便非常好奇的问:“你什么时候会开车的?我怎么不知道?”
孙圣众挂档说:“你舅舅早就学了车,只是不知道而已。”
李亚楠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李亚楠心里面默念着:“圣彼得里安学院我来了。”
孙圣众将车驶上了村里的主干道,向着县城里的高速公路驶去。
“你怎么想好和我一起去呢?”孙圣众看了一眼李亚楠,说,“怎么不想你的喜欢的女生了?”
李亚楠对着后视镜一笑:“不想了,她有喜欢的人了,还有人似乎喜欢我。”
“自恋,”孙圣众一语中的,“别和舅舅一样。”
李亚楠会心一笑说:“舅舅,你终于也承认自己早恋了。”
“你要和舅舅一样,”孙圣众恬不知耻的说,“要敢于承认。”
李亚楠抿嘴一笑,瞧着孙圣众一脸认真的说:“那你敢不敢承认在圣彼得里安学院里撩妹。”
孙圣众结结巴巴的说:“谁……谁……撩妹了!”
李亚楠笑嘻嘻的说:“不敢承认吗?”
“谁不敢承认了,”孙圣众狡辩的说,“只不过我没有做啊。”
李亚楠不愧是直男,一句话就说死了:“小雨是谁啊?”
孙圣众一语道出李亚楠没有女朋友的原因:“好外甥,你不会是直男吧。”
“嗯,”李亚楠点头承认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直男啊?”
孙圣众难得理李亚楠,说了两个字:“猜的。”
一路上,车水马龙。上了高速车子的速度渐渐的快了。李亚楠透过窗户看淮河的景色。今年淮河干旱了,孙圣众说淮河有水季节前后二十里。高铁如风一般与小轿车们赛跑。李亚楠现在很紧张,不知道遇见斯特朗教授怎么说。
李亚楠问:“你说,斯特朗教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也不太清楚,”孙圣众看着前面的车辆,“应该是一个慈祥的人吧,你去看看他就知道了。”
李亚楠问:“那你知道斯特朗教授会问我为什么呢?”
“不知道,”孙圣众调侃说,“默默祈祷吧,让斯特朗教授不要用英语和你交流。”
六个小时到了,他们下了高速,车子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李亚楠远远的就看见了格林豪泰大酒店,他的心脏又没有频率跳起来。
他到了,他的家里人还不知道呢。
“你知道路了吧?”
“嗯,知道了。”
李亚楠拿下来放在车上做导航仪的手机,给爷爷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我到了。
“嗯,你要加油。”李亚楠知道这一条信息不是他爸爸李明海发的,就是他妈妈孙涵梅发的,理由很简单,李亚楠的爷爷奶奶不会发短信。
李亚楠不回复,来回两毛钱的短信费。冬天的末尾,山东省下起来了雪花,给寒气逼人的冬天增添了一丝丝暖意。晶莹剔透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落在车子的引擎盖上,不舍的融化掉。
到了格林豪泰大酒店,有一位侍者给李亚楠开了车门,李亚楠他们觉得把车停在大门口未免有一些不妥,李亚楠先进去,孙圣众把车停在大酒店的停车场。李亚楠的腿不听指挥的颤抖,不是他第一次的这样的大酒店,而是他即将见到的人让自己不安。
“加油!加油!”李亚楠暗暗的给自己打气,想着自己那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和同学打架,第一次和校长吵架,第一次与数学老师作对……虽然这些第一次并不是好的,但是,那个时候自己都杠了,这一次一定也可以的。
孙圣众停好了车,到李亚楠旁边。孙圣众看着李亚楠这个样子,嘲笑的说:“怎么了?你是不是紧张了?”
李亚楠心里打退堂鼓,问孙圣众:“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孙圣众声如洪钟的对李亚楠说,“现在想回去也晚了,你就不应该改变主意,你总不能灰溜溜的走了吧,回到家怎么说?说你到了又放弃了?”
“我……”李亚楠支支吾吾的说,“我怕他会瞧不上我,虽然我的身世让斯特朗教授满意,但是我的智商我没有信心,要不然算了吧,我还是回去我的庆剑校园吧,就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不后悔吗?”孙圣众仍想劝李亚楠,“到你回忆起来的时候你不会后悔吗?你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你自己不行?记住,默认自己的无能,无疑是给失败创造机会。李亚楠,你去试一试吧,万一你赢了呢?”
“走,直捣黄龙去。”
“走。”
孙圣众去前台问斯特朗教授在那个房间,李亚楠在大厅沙发上遇见了一个老大爷,满头银发,皱纹像刀一样刻在脸上,形似家乡的黄土地成精。李亚楠给老大爷让座了,老大爷不坐,让李亚楠坐下来,李亚楠说:“老爷爷,你坐吧,我走了。”
听李亚楠这么说老大爷说了“谢谢”就坐下来,李亚楠笑着说不用谢。楼上的斯特朗教授看到了这一幕赞许的点了头,对身边的女生说:“你看这个小伙子怎么样?”
“爷爷,”女生抬起头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一个老头子说,“你说他会到我们这里吗?”
老头子的脸历经沧桑,在那一刻皱纹变深了一些,他对孙女说:“会的,他一定会到我们学院。”
女生有一丝不理解的问:“为什么?”
老头子用坚定的眼神说:“我始终有预感,这是命运的安排。”
李亚楠无意间望见楼上的爷孙俩,李亚楠望见女生的时候,心又动一下——他在梦里梦见的女生和她好像。李亚楠没有多看,孔夫子说过非礼勿视。
孙圣众从前台走过来,对李亚楠说:“今天我们休息休息,斯特朗教授明天会集中录取。”
“也就是说不是我一个人?”李亚楠这下子连仅存的信心都没有了,高手那么多自己肯定不行,还不如早一点回家呢。
“他害怕了,”那个老头子说,“看来他缺乏勇气啊。”
女生却为李亚楠辩解:“他不是天才这很正常,就算我是他我也会害怕,就让他适应适应吧,毕竟他对我们,对整个世界的人类都有用。”
“苏嘉维奇,”老头子抚摸着他孙女顺滑的黄头发,对她说,“李亚楠,他只有一天的时间适应,可惜了他有这么好的血统,勇士们的灵魂不会安息的。”
苏嘉维奇质疑说:“爷爷,这个故事是真的吗?是不是某个人编纂出来的?”
斯特朗教授说:“这是真的,现在庆幸的是龙王斯姆维拉还在王城冬眠,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天真的苏嘉维奇接了下一句:“后下手遭殃。”
是的啊,在生死的千钧一发,生存的关键就是先下手为强,控制主动权。苏嘉维奇看李亚楠挺好看的,长得玉树临风,比圣彼得里安学院的学生会主席杜瑞拉和院草古霍安雷都要好看。
李亚楠和孙圣众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今天和明天格林豪泰大酒店的房间全部被斯特朗教授给包下来了。李亚楠和孙圣众在计算斯特朗教授到底有多少钱,听说这里的房子全部都是斯特朗教授花自己的钱。斯特朗教授果然是大手笔,美国总统都不会这么大方。
在车子上这么久了李亚楠的肚子有一点饿了,趁孙圣众不注意溜出去到格林豪泰大酒店的餐厅里吃东西,反正不花自己的钱不吃白不吃。
苏嘉维奇是一个贪吃鬼,刚才她吃了十个奶油蛋糕还觉得不过瘾,她有一个技能让所有女孩子羡慕嫉妒恨,不管她吃多少都不会胖,一直保持着两位数。
苏嘉维奇她再一次偷偷的跑到餐厅,她连被爷爷捉到到时候解释的话都想好了,到时候苏嘉维奇会说:“爷爷,你花了这么多的钱孙女不能让你亏本。”
他们,在餐厅遇见了。
李亚楠先到一步,看见整个餐厅只有三样东西可以吃:奶油蛋糕、汉堡包、冰淇淋。
李亚楠怕冷首先放弃了冰淇淋,可也忍不住舔了一口放回去,他咬着食指想着自己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答案是肯定的,做法是否定的。汉堡包他没有咬,因为咬了就会留下痕迹。目光转向了奶油蛋糕,奶油蛋糕是苏嘉维奇的最爱同时也是李亚楠的最爱。李亚楠不拘小节,放任自我,吃了一个又一个,他久久没有这么满足自己过,被大人物看重、有身世的不同真是好啊。
“你很喜欢吃奶油蛋糕吗?”李亚楠扭过头,脸上写满了仓皇失措,自己这一副被人看见了,还被一个女生看见了,太丢脸了。李亚楠看这女生认为眼熟,就不是楼上的女生吗,她的旁边还有一个老头子,估计是她的爷爷吧。李亚楠呆住了,看着纤细身姿的女生,有一种言语不出来的感觉。
苏嘉维奇看见前面这个不说话的男生觉得甚是可爱,她拍醒李亚楠,从白色羽绒服里拿出一张手帕,替他擦去嘴角的奶油。大大咧咧的说:“我们一起吃奶油蛋糕吧。”
苏嘉维奇把手帕放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奶油蛋糕喂给李亚楠。李亚楠矜持的张开嘴巴,咬掉一小块奶油蛋糕,在异性面前自己没有办法做的像刚才一样。
李亚楠第三次被异性擦嘴巴,第二次被异性喂东西。李亚楠一时间心脏跳的比来之前还快,应该是他站在漂亮的女生的前面的原因吧,再加上被她喂了东西吃。李亚楠傻傻的笑着,他想自己一定是最幸福的人。
苏嘉维奇不亦乐乎的喂着这个帅气的男生,李亚楠不好意思,也拿了一个奶油蛋糕喂苏嘉维奇。苏嘉维奇脸蛋红红的,脸上很烫,像是发烧了。他们两个人同时缩回了自己的手,这又让他们不知所措。
在同一个地方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都为对方怦然心动,都为对方加速心跳。李亚楠吞吞吐吐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低下红扑扑的脸蛋儿,嘴里面吃着奶油蛋糕,害羞的说:“我叫苏嘉维奇,你呢?”
男生看着窗外的画眉鸟说:“我叫李亚楠。”
苏嘉维奇心头一惊,原来他就是李亚楠。苏嘉维奇自己其实自己知道的,可距离这么近还是让她吃惊。勇士的血统,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幸运。
李亚楠吃的差不多了,甚至还吃撑了。他在等,他在等苏嘉维奇吃完,看她吃东西的样子还真的是有趣,一点也不像淑女,倒好像是许久没有吃东西的豺狼虎豹。他憋着没有让自己笑出来,女生也是要自尊心的。
苏嘉维奇吃过瘾奶油蛋糕后又吃了五个汉堡包,这使李亚楠不得不佩服这个苏嘉维奇。当她吃冰淇淋的那一刻,李亚楠阻止住了,从她的手里面抢了冰淇淋。原因很简单,那个冰淇淋是舔过的。
李亚楠没有想到的是苏嘉维奇在他舔冰淇淋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同样是那个时候苏嘉维奇越发觉得这个男生很有意思。李亚楠咬了三口吃掉了自己手上的冰淇淋,了结了自己做的孽。
李亚楠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苏嘉维奇说:“你是外国人?”
“嗯,”苏嘉维奇上下点头说,“算是吧,我是混血儿,爸爸是美国人,妈妈是中国人。”
“很高兴见到你,”李亚楠客气的说道,“Nice to meet you.”
“Nice to meet you,”苏嘉维奇用标准的英语对李亚楠说。
李亚楠很喜欢这个叫苏嘉维奇的混血儿,像她这样的人一定会有好多男生喜欢吧。
苏嘉维奇很喜欢这个叫李亚楠的勇士血统,像他这样的人一定会有好多女生喜欢吧。
吃饱了,苏嘉维奇的白色羽绒服上已经有颜色不同的奶油,李亚楠嘲笑的说:“你变成了画师的颜料了。”
苏嘉维奇也没有事情,对李亚楠说:“你不也变成了没有胡须只有奶油的小花猫嘛,还好意思说我。”
苏嘉维奇走了,李亚楠发现他的手帕还在桌子上,就挥舞手帕说:“苏嘉维奇,你的手帕。”
苏嘉维奇回眸一笑,对他说:“送给你了。”
李亚楠看着苏嘉维奇离开的背影,紧握手里面的手帕,她的笑容好美,就像昨天梦里面的女生。等一下,李亚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找到了梦里面的女生了。
李亚楠回到自己的房间,孙圣众在玩手机,看见李亚楠回来了,就问:“你去哪里了?”
“我去吃东西了,不花钱都是免费的,”李亚楠说完就去卫生间去洗手帕,孙圣众噘着嘴说:“免费的还不带我去。”
李亚楠洗好了手帕,发现上面印着“苏嘉维奇”,李亚楠把手帕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发现手帕上还有淡淡的余香,是薰衣草的香气。李亚楠和这个女生遇见之后就不紧张了,还对明天的面试充满了信心。
李亚楠出来了,孙圣众盯着手机里的新闻消息,问李亚楠:“你去吃一个东西为什么要这么久啊?”
“我上了一个厕所,”李亚楠还不想让自己的舅舅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真正喜欢的人。
孙圣众毕竟是老师,一眼看破:“别骗我了,是不是遇见了自己心动的女生了?你的答案都写在脸上了,说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叫什么名字?身材怎么样?”
李亚楠捂着额头,什么时候舅舅也和爸爸一样了。李亚楠坚决保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李亚楠看着史蒂芬·霍金的《时间简史》,看着看着就陷入了沉思:什么时间还可以见苏嘉维奇一面?
李亚楠最担心她如果也是面试的怎么办?是全力以赴,还是主动让位。李亚楠恨透了老天爷,凭什么是男生担心女生,凭什么男生如此多情!
李亚楠隔壁的隔壁的房间里。苏嘉维奇回到宾馆,斯特朗教授问孙女:“你去哪里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碰见了一个很有趣的人,”苏嘉维奇遮嘴而笑的说,“你认识他,他叫李亚楠。”
斯特朗教授醒悟过来,楼下大厅的真的是李亚楠啊!我们终于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