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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马城对鲜卑,汉军掠草原

首当其冲的是马城,大汉的边界,常年收到异族侵扰,百姓稀少。

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刘晟开始调兵遣将,太史慈于禁全部领兵归蓟县,于禁庞德领兵镇守蓟县,蓟县一切如常,刘晟领黄忠乐进太史慈领兵四万前往马城支援徐晃与张辽。

在刘晟到的之前鲜卑已经在马城安营,大军入城之后黄忠的步兵弓弩兵接守了城墙。次日,鲜卑叫阵:“城上的汉人听着,我乃鲜卑左大都尉督骨瓦达,羸弱的汉人快快打开城门,单于可饶尔等一死,否则,城破鸡犬不留。”站在城头的刘晟看着耀武扬威的鲜卑左大都尉对徐晃说这什么,说完徐晃点点说:“左大都尉是吧,我家县令死活不同意投降,您老人家先等一等,我已经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了,只要他同意,我们马上投降。”左大都尉说:“你们杀了他打开城门不就行吗?”徐晃说:“不行啊,如果我们把他杀了,朝廷会诛灭九族,我们的妻儿老小都会受到牵连。”左大都尉说:“既然如此,你快点让你们县令投降,我先并报单于。”说着左大都尉回营报告魁头,魁头听了之后半信半疑,说:“等占据马城之后,全军分兵劫掠,本单于在马城等待你们归来,并保证大军的归路。”半个时辰之后,左大都尉又来从催促徐晃,徐晃还是以县令不同意敷衍,奈何魁头之弟歩度根认为汉军在拖延时间,提议魁头攻城,魁头同意。

鲜卑左大都尉认为自己被骗了,主动请缨。鲜卑在开始的时候气势旺盛,拖延一段时间之后有所懈怠。马城守器械都是刘晟从蓟县带过来的,器械先进而精良。黄忠的弓兵很是精锐,所有的都尉司马都经过自己指点,然后在指点士卒。鲜卑还还没有摸到城墙就死伤数百人,粗糙的云梯刚立上就被汉军轻松破坏,鲜卑死伤惨重啊。

鲜卑大营之中,魁头气急败坏的抽了部下数鞭子说:“小小马成如此难攻。”此时歩度根进入大帐说:“兄长,暗线来报说,城内汉军七万。”魁首顿时眼睛瞪大,皱着眉头说:“什么!七万汉军。”然后转头看着左大都尉说:“蠢猪。”一鞭子打在对方的身上,此时左大都尉说:“单于,不如绕过马城。”魁头气急说:“你是真的蠢,如若绕过马城,城内的汉军会最段我军的退路,我军到时候抢再多的东西又有何用。”其实魁头担心的是王廷的前单于和连之子骞曼,如若持久不归骞曼以和连之子政变,想到这里魁头不禁心头一紧,说:“明日全力攻城,两天之内必须破城。”终将领命下去。歩度根说:“兄长,马城之中有当今皇帝的亲子燕王,能征惯战,平叛黄巾未尝一败。”魁首说:“哦,看来不好打了。”想了一会说:“你一会派人给二哥传信,让他密切监视骞曼及其部署。”歩度根点点头就出去了。

夜晚,不做点让敌人讨厌的事情刘晟就不舒服,于是派张辽领骑兵五千,分数十股侵扰鲜卑,鲜卑不胜其烦,只要一出兵张辽等人就退,魁头下令不可深追,后半夜才停止,张辽领兵埋伏在鲜卑后方。凌晨,是一个人最熟睡的时刻,也是最不容易惊醒的时刻。徐晃太史慈各领骑兵一万外出从不同的方向袭营,一个由东往西,一个由西往东,黄忠乐进领兵三万由正面偷袭,在鲜卑前营大火只时共同袭营。

黎明时分,伸手不见五指,三万大军慢慢靠近鲜卑大营,大军身后数十架投石机一声点火发射燃烧的油罐,油罐抛射进鲜卑大营,打碎之后火花四起,顷刻之间鲜卑大营被大火包围,乐进身先士卒,率先杀入营中,大火和厮杀瞬间吸引了鲜卑的注意力,魁头开始调兵支援前军。看见鲜卑前营大火,东西两面发动攻击,北边的张辽则按兵不动。骑兵将鲜卑大营一切两段,鲜卑善骑战,虽然步战也很勇猛但是面对装备先进的汉军还是略逊一筹,面对偷袭的汉军鲜卑各自为战,士气大落,开始有鲜卑士兵从后营逃跑。

马城城墙上,刘晟看望鲜卑大营,厮杀声震天,为了尽快解决战斗刘晟命陈到领剩下的五千骑兵及一万步兵加入战斗。在生力军加入之后,形势压倒性的偏向汉军。

鲜卑后营以外,魁头领千余人遥望厮杀中的鲜卑大营,歩度根失落的说:“兄长,走吧,我们失败了,十万大军不知道能回去多少。”魁头愤恨的说:“燕王,我记住你了,我还会领军回来的,我对天发誓,我还会回来的,杀尽汉军。”后面一段仰天大声喊,一个声音接上了他的话:“你已经回不去了,大汉荡寇将军张辽等候阁下多时了。”魁头等人大惊,张辽也不墨迹,直接下令厮杀,张辽直接冲着魁头而来,三合斩首魁头,歩度根见状连忙集结亲兵,突围而去。

鲜卑大营的厮杀持续到中午,除了典韦所有的将军都被派了出去。双方厮杀非常惨烈,尤其是进攻鲜卑前营的三万大军,死伤过半,战场一遍哀嚎,经过战场统计此一役斩首四万,俘获三万,牛羊马匹粮草无数,自身也战死两万人,还有一万失去战斗能力。看着损伤刘晟一阵头疼,死伤的大多是一年内的新兵。大军修整五天,蓟县运来了大量的酒肉,全军犒赏,同时战死的集体火花,每人一个木制的骨灰盒,上书姓名籍贯战死哪场战斗以及所有功劳。

弹汗山,距离代君三百余里,歩度根等人三天终于到了王廷,同时也带回来了魁头战备身亡的消息。此后歩度根和二哥扶罗韩一派与骞曼争权,鲜卑内斗开始。

乌桓,单于丘力居开始认为鲜卑战胜并大规模劫掠,在汉军疲于应付的时候出兵占便宜,但是得知鲜卑兵败之后就老实了。

马城之战彻底结束,被打散的鲜卑散兵交给徐晃张辽二人,刘晟回到蓟县,开始战争后的抚恤工作,战死者根据等级五十万钱起到一百万钱,千夫长及以上则根据所做贡献进行特定的抚恤,战死者家属免税三年徭役一年。伤残者根据伤残程度进行不同级别的抚恤,每人每年最高万钱,并免赋税三年,有重大贡献者另加。战死者骨灰会安排专人送往故乡安葬,并且以县为单位设立烈士英雄纪念碑并由专人专地供奉,由后世人瞻仰。有重大贡献者会供奉在州治所甚至以后的京都。

一切都划归了平静,三万鲜卑俘虏成了现成的劳动力,刘晟规定凡是干满三年者可安置为民,一时同仁为汉人,只不过要学习汉族文化及礼仪。三年的过程被称为劳动改造,每人每日三餐,钱二十钱等到三年结束一并发放。年前,燕国五百人的队伍向汉灵帝觐见。汉灵帝为向群臣显摆特意召开朝会,并同文武百官接见使者。

汉灵帝居高临下,张让说:“燕国使者觐见。”代替刘晟来得是卫凯,行礼之后,汉灵帝说:“燕王遣汝来何事?”其实什么事汉灵帝大致了解,只不过要有一个装逼的过程。卫凯说道:“陛下,臣受燕王之命特来为陛下恭贺佳元,臣有燕国书信一封。”汉灵帝说:“奥,你念一念吧。”卫凯领命打开封腊展开信件念:“大汉骠骑将军燕王晟禀告大汉皇帝陛下:十月,燕国丰收,鲜卑代单于魁头领军十万欲劫掠县郡,儿臣领兵七万阵马城,大破鲜卑十万,斩魁头,斩首四万俘获三万牛羊马匹近十万,为贺父皇佳元之节,特献魁头金杖及鲜卑美奴百人,战马五百匹,犍牛一千头,肥羊五千,各种幽州百货总计八百车。”汉灵帝听罢哈哈大笑说:“好,好,不亏是朕的好儿子。”此时何进向袁隗眼色,袁隗秒懂,出列说:“陛下,燕王之举不妥,如若激怒鲜卑鲜卑大军来犯则战端又起,生灵涂炭。”汉灵帝顿时犹如一碰冷水浇在头顶,死死的盯着袁隗,此时卫凯说:“陛下勿忧,燕王善战且麾下将士用命定能阻挡来犯鲜卑,且鲜卑正在内斗,无暇出兵。”汉灵帝说:“嗯,说的不错。”袁隗说:“就算鲜卑现在无暇出兵,等到鲜卑安定内部之后,就不是十万大军了有可能是二十万,三十万,甚至是百万。”卫凯说:“陛下,以燕王用兵只能断不会等到鲜卑内部安定,燕王殿下定会分化鲜卑,使其分裂如战国七雄,到时再各个击破。”袁隗说:“这么说燕王欲伐鲜卑了?未有陛下旨意燕王欲私自出兵,意欲谋反吗?”卫凯说:“太尉大人莫不是忘了,陛下赐中兴之剑与燕王,如陛下亲临,又赐节杖,太尉应该明白了吧。”袁隗意欲反驳,汉灵帝说:“够了,太尉,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朕。”汉灵帝顿了一顿说:“既然如此,传旨燕王幽州军政有燕王自行决策。”卫凯连忙跪下:“谢陛下隆恩。”汉灵帝说:“就这样吧退了吧。”之后就气呼呼的走了。

过年了,大雪纷飞,看着门外的大雪,刘晟多有感慨,这个生产水平的社会一个冬天很有可能冻死好多人。正月是一个庆祝年前的丰收与年后的未来的日子,也是举国欢庆的日子。刘晟最喜欢的就是围着火炉烤地瓜,可惜啊,目前没有地瓜。

春季,又一年的春耕开始,一切都按照去年定下的实行。马城的张辽徐晃等人接到刘晟将令:分小股部队循环进入草原训练骑兵,同时给二人灌输后世蒙古骑兵的战法和游击战的要义,甚至可以大军劫掠草原,尺度由二人掌握。接到将令的二人开始了长期的袭扰草原的行动,少则百人,多则千人,驰骋在草原之上。

现在的草原霸主鲜卑内斗相持,王廷之内骞曼站着大义,歩度根和扶罗韩则力量丰厚,双方势如水火。汉军初入草原一开始还束手束脚的,等着熟悉以后开始“放肆”起来,到处掳掠放火,草原各部战火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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