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晖有午睡的习惯,时近中午,得找个地方眯一会。
杨晖走进了药草园。药草园有温室大棚,也有室外种植的,温室大棚也是景点,有些地方堆着几块大石作假山,周围种有牡丹西红花等药材,假山旁有石凳,杨晖就坐在石凳上,背靠假山,手抱着背包,眯起了眼睛。
杨晖有个长处,就是要睡的时候,不管什么环境,都能睡得着。以前到天津读书时,坐那种绿皮火车,要坐两天两夜,他同样可以钻进座位底睡得打呼噜。
杨晖正睡得迷糊,听见了说话声。
“这里的药材,长势很好啊。”一个女子的声音,莺语婉转,很是好听。
“这是桔梗吧,适合夏季种植。”另一女子说道,如小溪叮咚,缓缓而来。
“哇噻,丹参也有,可惜是幼苗,要几年才有药效。”先头那个女子说道。
“晓婷,快来看,这牡丹开得多好!”第二个女子叫道,声音就在杨晖面前。
“小曼,老是跑得那么快,这些药材不好好认一下,回家你爷爷肯定揍你屁股。”叫晓婷的埋怨着,不过还是走了过来。
“爷爷那个老古董,明知人家学的是西医,还偏偏要人家学中医,哼。”叫小曼的一边埋怨着,一边顺着牡丹地走过去,牡丹地旁边是一片西红花,小曼说着,又过去看西红花了。
“你爷爷是个大国手,人家想学还学不了呢,就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晓婷的说道,来到小曼刚才站立的地方,正是杨晖面前,不过她们都是背对着杨晖,料不到背后藏着个人。
“知道你乖啦,跟你爷爷学了那么久,快出师了吧。”小曼说道。
“才半桶水呢,那有那么快。哟,这些牡丹好像有虫呢,叶子都焦了。”晓婷弯下了腰,仔细看着半焦的牡丹叶子。
小曼也走了回来,说道:“晓婷,你爷爷还要你学种药啊。”说着,也弯下腰去看焦掉的叶子。
淡淡的女子体香钻进杨晖的鼻子,滋润着杨晖干涸的心田,就象干裂的大地,恰遇一场春雨,全身上下无处不舒服。
不行,不行了!我的天啊,上天怎么如此眷顾我啊,我快要死了吗?临死前给我如此大的福泽?
“哈哧!”杨晖赶紧打了一个喷嚏,不打不行啊,如此下去,杨晖恐怕要出丑啊!再说了,如果让两个妹子先发现杨晖看了那么久,会不会把他掐死啊。
而且,我是一个正人君子嘛,总需要顾及一下高大的形象嘛。
“啊!”“啊!”两声高分贝的尖叫响起。
吓得杨晖一个激楞,睡意全无,下意识地站起来,抱紧了背包。
两女尖叫着跑到一边,花容失色,满脸通红,不知是吓的还是羞的。
周围的游客全部都看过来。
三个男子与两个女子跑了过来,都是学生模样。
“晓婷,小曼,发生了什么事?”跑在最前的男学生气喘吁吁,边跑边叫道。
“没,没什么,这里有一个人,我们被吓了一跳。”晓婷脸红红地说道。
晓婷全身该突的突,该小的小,该翘的翘,小巧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温润如玉,玲珑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亲一口。
“哇,极品啊,看一眼,三生无憾啊。”杨晖心想。
“还在看,色狼!”小曼一副小圆脸,跟晓婷差不多高,也是祸国殃民的级别,不过脾气明显比晓婷躁。
“我象色狼么?”杨晖无辜地问道。
“你不象,你根本就是!”小曼气呼呼地说道,根本就不怕事大。
“美女啊,我可什么也没做,我怎么色狼了啊?”杨晖无奈地说道。
“你刚---,刚才看了多久?”晓婷也满脸恼色,刚才根本不知背后有人,而两人那样子,简直丑死了。
“看什么啊,刚才我睡着了,突然被花粉什么的刺激到了,就打了个喷嚏,然后被你们吓醒了。”杨晖说道,说真话才是傻子呢,不被人打死,还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呢。
“真的么?”晓婷皱着眉头问道,她们刚才在拨弄牡丹花,牡丹花的花粉引起他过敏,也是有可能的,她们都是学医的,花粉过敏是常见现象,但牡丹花的花粉会导致人过敏么,她还没听说过。
三个男同学冲了过来,当中一个喝道:“小子,找死是吧!”说着上就要向杨晖冲过去。杨晖往后退了几步,好汉不吃眼前亏,被人当色狼打,那得多亏啊,打死都没人帮忙。
“古锋棋,不要!”晓婷叫道。对方没有做什么,即使是看了,看看也没有罪啊,只是这个人品德差了些而已,用不着去打人家。
“晓婷,这家伙是不是欺负了你?”古锋棋气势汹汹地喝道。
“没有,我们在看花,不知道后面有人,他一个喷嚏,把我们吓了一大跳。”晓婷说道。
“是不是这样?”古锋棋疑惑地看向小曼。
小曼点了点头,刚才说杨晖是色狼,只是气愤,现在有男生在场,一不小心就会打起来,对方看起来,挺老实的,不太象个色狼。
“小子,算你走运,还有下次,打得你满地找牙!”古锋棋喝道。
杨晖想忿回去,想想还是算了,跟人家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打不过人家,就不要火上添油了,有时一时口爽了,却要受皮肉之苦,当年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我这个算得了什么?算了吧,就当看美女的代价了。
杨晖将背包背上,转身就走。
“就将这个小子放了?他肯定做了什么,晓停她们不好意思说吧。”旁边一个男学生说道。
“要不你去抽他两嘴巴?”古锋棋问道。
“我?还是算了。”男学生赶紧说道。他们是来旅游的,不是来打架的。
“晓婷,真没事?”古锋棋走到晓婷身边问道。
“行啦,真没事。”晓婷有点烦,但古锋棋也是为了帮自己。
“那就好,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我不怕他。”古锋棋说道。
晓婷点点头,拉着小曼的手,向来路走回去。
杨晖离开了药草园。
看美女也是有风险的,算了吧,还是去完成任务吧,来痛快点,大不了就是碗口大一个疤。杨晖决定回旅馆,明天就去大礼。
当杨晖正在看美女屁股的时候,国安局的高层正同广东国安厅、云化国安厅召开电话会议,联合组成重案小组,将重点在云化布局,严密监视进入云化的可疑人员,特别是广州禺城前往大礼的人员。
回到旅馆,已是五点多。杨晖去了车站,订了明天早上去大礼的车票。顺便在车站买了一份大礼的地图。
第10 章被盯上了
早上六点,杨晖就起了床,大巴车是七点的。车站就在旅馆附近,走路十多分钟,当杨晖赶到车站时,还有十分钟才发车,杨晖还来得及买个煎饼当早餐。
昆南到大礼三百二十公里,这里车道少,车速慢,差不多开了六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大礼古城。
中午一点,杨晖下了车,走出了车站。
经过了五六天的颠簸,终于踏上了大礼的土地。杨晖的心,有点小兴奋,未来是什么呢,是五彩大道还是刀光剑影?大礼的洁净,让杨晖的心情都清爽了些。
大礼的天空,真是不一样的天空,蓝如绸缎的天空下飘着朵朵棉絮状的白云,不像禺城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找点蓝色就像杨晖想发达一样难。白云下面,点苍山群峰连绵,闲云飘飘荡荡。
杨晖叫了一台的士,去了当地最大的银行,办了一个保险柜租赁业务,租期三个月,把铁片放进保险柜里。前路不可知,随身带着这个东西太危险,还是放在银行里放心。同时这是个保命的招数,即使被人抓住了,没有这个东西,人家也不会马上杀了他。
办完事,杨晖在街边吃了碗面,然后顺着古城随便溜达,在一条横巷里,看见一间叫杜鹃的客栈,这是一间家庭旅馆,老板娘看见财神上门,热情得像一只喜鹊,老远就迎上来。
“多少钱一间?”杨晖问,
“150,包早餐。”
“带我上去看下。”杨晖说。
老板娘带着杨晖上了二楼,顺着通道,杨晖挑了左手边的一间进去,推开后窗,墙后是一条绿化带,绿化带后是一条马路,后窗离地面三四米的样子。
来到了大礼,危险随时出现,任何时刻,都要准备好退路,万一有什么事,可以跳窗逃跑,这个窗,还可以,跳下去时最起码不会摔断腿。
杨晖点点头,说道:“就要这间吧。”
办好手续,小睡了一会,起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杨晖洗了个澡,全身收拾了一下,下了楼,问了食市的方向,慢慢踱进了熙熙攘攘的古城夜市。
自从杨晖在云化旅馆住宿,名字就已出现在警方的电脑上。广州来云化旅游的旅客,每天都成千上万,警方不可能盯着每一个人,但杨晖,符合重点监视对象特征,杨晖已进入警方重点监视名单,但杨晖一无所知。
复兴路,古城最繁华的一条步行街,街两边古色古香的商铺林立,大理石雕刻、民族服饰、当地特产、各色小商品,满眼生花,银器店、小吃店更是现场制作,叮叮当当,砰砰嘭嘭,热闹非凡。
街上游客如织,各色美女云集,杨晖看得眼花缭乱。
隔着十多米远,有一男一女,在杨晖后面若即若离。
杨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他再小心,也发觉不了后面有人跟着。
经过一间乐器店时,正在拍打着手鼓的姑娘抬起头,朝着杨晖嫣然一笑,小手轻拍,腰肢轻摆,纱裙浅绿,脸庞洁白,笑意盈盈。杨晖一下子痴了,想拿手机拍下来,又怕冒犯了风俗忌讳,杨晖站在在门外看了好久,最后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一步三回头。
杨晖找了一间当地人开的餐馆,进去坐了下来,点了三个小菜,要了瓶二锅头,慢慢斟酌。一瓶杨晖喝不完,但人家不分开卖。
餐馆人来人往,直到九点多,老板才空闲下来,杨晖举杯邀请老板过来喝几盅,五十来岁的老板笑容可掬,精神很好,麻利地坐了下来,杨晖给老板倒了一杯,举杯说:“干!”老板也不乔情,笑呵呵说:“干!”
“生意不错啊”,杨晖说。
“托政府的福,过得去,小伙子,来旅游?”老板问。
“算是吧,我靠写东西谋生的,半旅游半体验吧,所以想跟老板唠唠,打扰了。”杨晖客气地对老板拱拱手。
“原来是作家啊,失敬失敬。”老板给杨晖倒了杯酒:“来,敬您一杯,到时别忘了把咱飘香居也写一写,让咱也沾沾光,哈哈。”
“好,一定一定,”杨晖也哈哈大笑,问:“老板,我想打听一个人,叫肖继远的,听说过吗?”杨晖边说边用手指在桌子写划着名字的笔画。
老板看着笔画:“肖继远?这名字有点印象,有点印象,不过不熟。”老板笑道。
“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听说他故事挺多的。”杨晖笑道。
“肖继远?好象是个练武之人吧,去年三月三武术比赛的时候好象听说过这名字,这行我不熟,不过你可以到体育局找姜理事问问,他们管这行的。”
“哦,好,好。那我去问问,谢谢老板了。”杨晖拱手向老板多谢。
“不客气,不客气。”老板也拱拱手。
杨晖结完帐,觉得时间还早,索性到洋人街的酒吧去坐下,便问了路,坐了公交过去。
去到酒吧街,整条街的装璜都是古典风格,木柱木门木窗花,大红灯笼高高挂,灯光暧昧,人影朦朦。
杨晖挑了间最大的酒吧走进去,这是酒吧叫“火云巴黎”,杨晖找了个背靠墙的角落坐下来,要了两支“卢云堡”,慢慢观察下周围情况。
餐厅内,有几桌客人不象是游客或单纯的消费者,他们都是壮汉,喝酒不多,比较安静,时不时地往周围看。
有几个单独的客人,无一例外不断往异性身上张望,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时,一个面容清丽、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棒着酒杯,向杨晖走了过来,一身深V宝蓝连衣裙,婀娜多姿,杨晖眼珠都转不动了。
全场男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人未到香先到,杨晖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坐下来吗?”美女朱唇轻启。
“当然可以,请。”杨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请我喝一杯?”
“贵的请不起,咱来个爽的如何?”
美女脸上浮起笑容:“如何爽法?”
杨晖把另一支卢云堡一推:“特爽。”
美女哈哈大笑,说道:“哥哥真逗!”美女笑停了,说:“我叫丁香,来自湖北,在大礼做些小生意,你呢?”
“杨安,广西,网络写手,来旅游兼体验生活。你经常来这?”杨晖问道。
“杨安,安个鬼,看你装。”丁香心里想,但脸上不动声色。
“算是经常吧,一个人在这做生意,挺孤独无聊的。”丁香静静地望着杨晖,带着暗示的说话。
杨晖喝了点酒,但没醉,自已的长相虽然不至于对不起观众,但也不会让美女多看两眼,既不能看又不能打,美女凭啥投怀送抱呢?所以杨晖笑笑:“我有这个资格陪你吗?”
“哟,杨哥哥可真会开玩笑,你没这个资格谁有这个资格哟?”丁香娇嗔地说道,小嘴撅起来,我见犹怜。
“那我有这个资格吗?”杨晖还没说话,丁香背后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响起,丁香扭过头来,看见一个胖子站在身后,挺个大肚子、脖子上挂着一串玉石项链,朦胧的灯光中,玉石的绿色也闪闪生辉。胖子后面,站着两个类似保镖的男子。
丁香眼中露出了厌恶的眼神。
胖子眼睛眯成一条缝:“来,认识一下,我叫张召,做玉石生意的,今晚我作东,请美女喝一杯怎么样?”说完,扬手就要叫服务员。
丁香站起来,说道:“先生,我们认识吗?”
“一回生两回熟嘛。”胖子说道。
“我们正在谈事情,你这样打扰我们好吗?”杨晖不紧不慢插口道,也站了起来。杨晖早看见他们过来了,不过,他看不出丁香是哪路人,就什么都没做。不过他也做不了什么,他无能力英雄救美。
但听见丁香的语气,肯定不是她外表打扮的那种人。
“朋友,谁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别假正经了。”胖子身后的一个保镖也开了口。
杨晖也笑笑:“朋友知道就好,但怎么也有个先来后到吧。”
胖子说:“这好办,朋友开个价。”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拍在桌子上,杨晖瞥了一眼,大约2000块的样子,杨晖笑了下,喝了口啤酒,不说话。
胖子也不说话,又加了一沓,挑衅地瞪着杨晖。
杨晖看向丁香,丁香扭开了头。杨晖微微一笑,走到丁香身边,拉着丁香的手,说:“咱走吧。”
丁香的脸色这时才有所缓和,点点头。
胖子一看急了,把手中剩下的钱全拍在桌子上,咬着牙说:“小子,别太过份!”
杨晖打着哈哈:“兄弟,不是我过份,还要看我女朋友愿不愿意不是?”一万块,杨晖不是没见过,就是十万八万,杨晖也不放在眼内,而是马上把它放进兜内。说完,拉着丁香就走。
一名保镖伸手拦住,厉声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杨晖哈哈大笑:“兄弟,这么多人在场,你不是要硬抢吧?大家来评下理啊!”杨晖的语调不高,不卑不亢,胖子他们摸不清虚实。
这时,全场的目光都看过来,胖子的保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杨晖趁机推开保镖的手,拉着丁香,快步冲了出去。这大礼的治安看来还可以,至少这保镖不敢硬来。
出到门口,杨晖他们马上转右,跑了十来米,跟住往左,这样七绕八拐,跑出了几个街口,看到后面再没人追来,杨晖他们才停下来,弯着腰,呼哧呼哧大喘粗气。
逃跑中,杨晖一直拉着丁香软乎乎的小手,她脸庞通红,波涛涌动,口中呼呼哧哧,这下可要了杨晖的老命了,他一边喘气,一边弯着腰,掩饰着顶小帐篷的失态。
丁香忽然咯咯笑起来,“挺好玩的不是?”
“不好玩。”杨晖答道,他真是觉得一点都不好玩,因为要是打起来,他只有被人虐的份。
“你的车在哪里?”杨晖问道。
“跟我走吧。”丁香带着杨晖,从另一条路绕到她停车的地方,他们上了车,开出马路,看见胖子还带着两个保镖到处找他们,他们觉得好笑,丁香一加速,留给胖子一屁股烟,在酒吧街消失了。
经过古城复兴路,杨晖示意靠边停车,车停了下来。
杨晖看着丁香,笑笑说:“知道吗?我很想收那笔钱的。”丁香瞪了他一眼,问:“为什么?”
“你不象出来混夜场的女人。”
“为什么?”
“你脸色红润,没有夜场那种女人的憔悴,脸上有脂粉,但浓淡得宜,不是靠脂粉刷墙那种,你虽然打扮惹眼,但眉眼间没有夜场女人那种媚态。”杨晖停了下。
“继续。”丁香眼中飘过一点诧异。
“被胖子骚扰时,眼中没有恐惧,见到那堆钱,眼中也没有喜悦。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穿着这么性感,又不是做那一行的,如果说没有自保的手段,这么晚出来混,谁信呢?”
“还有吗?”丁香嘴角翘了下。
“右手虎口有粗糙感,指骨有力,小腿匀称,肌肉分明,说明你经常做运动,你不是一般人。”
沉默了一下,丁香问:“后来为什么又不收了呢?”
“因为你不象坏人,”杨晖停了下,笑着说说:“我怕我判断错了。”
丁香一阵沉默,杨晖也沉默,车内一片寂静,只有发动机的呜呜声。
过了一会,杨晖问:“你接近我,肯定另有目的,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不需要再跟住我了吧,再见。”说完,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等一下,”丁香说道:“你给我记住,不要做作奸犯科的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杨晖点点头,叫了辆的士,绝尘而去。
丁香望着远去的的士,怔怔地望了一会,才开车离去。
丁香回到住处,拨了一个特别号码,接通后,说:“头,今天跟了三拨人,前两拨没什么问题,第三个,比较可疑。”
“哦?如何可疑?”
“此人沉着、冷静,眼光很毒,分析能力很强;身手完全看不出来,如果不是不会武功,就是深藏不露,最后,他识穿了我。”
“丁香,这次任务很艰巨,你要小心,三合会已被日本黑龙会渗透,而黑龙会一直有军方的背景,我们顺着黑龙会这条线,才来到这里,这个你知道,明天总署让飞鹰小队过来,我们要尽快搞清宝藏是什么,不然我们会很被动。”
“是,保证完成任务!”丁香立正说道。
当丁香在打电话的时候,另一栋楼里,胖子张召也正在与另一个人密谈。
“爷,今晚我们盯上了一个女人,但让她跑了。”
“什么身份?”
“还不知道,她当时正和一个男人接触,那个男的很普通,不象道中人。”
“找到肖家人没有?”
“还没有,不过我已发出兄弟去找了。”
“张召,你要抓紧时间找到肖家,然后盯紧他们,其他的只要不防碍我们,先不管他,这次日本人可是花了大价钱了,到时可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爷,如果没其他事,那我先告退了。”
爷挥挥手,胖子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