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个头都很高，至少一米七三到七五左右的样子，身材纤瘦，肌肤雪白，容貌艳丽，是标准的东斯拉夫美女。两人显然很重视今晚的这场特别演出，标准的瓜子脸上都化了淡妆，看着愈发性感。
林石面前的大茶几上，放着两人的资料简介，按照那上面的介绍，留着银白色披肩发的女人名叫洛丽塔·米利亚夫斯卡娅，乌克兰人，今年正好二十岁，是哈尔科夫市杂技团的一名演员，六岁开始接触柔术，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
留着黑色长发的女人名叫伊莉莎·卡普特洛娃，年纪比洛丽塔大了一岁，同样也是哈尔科夫市杂技团的演员，与洛丽塔是合作了两年的搭档。
无疑，两个女人无论是身段还是相貌，都是极品中极品，可惜，林石并不满意，因为他真正的那个目标没有来。
伊戈尔这人办事很不牢靠，他没把林石真正觊觎的那个目标弄过来不说，还没考虑他不懂俄语的事实，两个人送过来就不管了，留着林石在这儿跟她们大眼瞪小眼。
“你们懂英语吗？”林石的视线在两个女人身上来回逡巡一圈，用英语问道。
“英语？”两个女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后由伊莉莎开口说道，“我懂一些，但是说得不好。”
后一句纯粹就是废话，林石自然能听出她的英语非常不好，她甚至把“一些”这个数量词都用错了，不过要是用心想想再加上揣测，倒也能明白她说的什么。
“汉语呢？”这回林石改用汉语试了一下。
“中国话，我会说，”原本林石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成想竟然歪打正着，他的话声才落地，洛丽塔便一脸欣喜的接口道。
“你怎么会说中国话？”林石诧异的问道。
“我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的远东国立艺术学院学习过三年，那里的中国人很多，我的室友就有两个中国人，”洛丽塔用还算标准的汉语流利的回答道，“我的汉语就是那时候学的，只是学得不好。”
“还算可以，”林石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转口问道，“zlata呢？就是你们那个同伴，她为什么没来？”
“zlata？不，先生，我们的伙伴不叫zlata，她叫茱莉亚，茱莉亚·根瑟，”洛丽塔回答道，随后，她又用俄语同伊莉莎交谈两句，才继续说道，“茱莉亚是结过婚的，她有丈夫，也有自己的孩子。”
“这不是理由，”林石摇头说道，“伊戈尔，哦，我是说送你们来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
洛丽塔扭头看向伊莉莎，两人交谈几句后，她才说道：“3000。”
“美元？”林石问道。
洛丽塔瞪大眼睛，像是听到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好半晌才小声说道：“是3000格里夫纳。”
“草！吝啬鬼！”林石心里暗骂一句，按照现在的外汇牌价，还是乌克兰官方自己制定的那一份，1美元能兑换18格里夫纳，3000格里夫纳，还不到200美元呢，就这么点钱，谁愿意来啊？
真是丧气！
“算啦，你们开始吧，”懒得再多说什么，林石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
“就在这吗，先生？”洛丽塔朝四周看看，见客厅的空间还算是比较大，而且地上铺了地毯，便随口问道。
“不，在这儿！”林石把手里的烟头掐灭，顺势在面前的茶几上拍了拍，说道。
洛丽塔看看茶几，别说，这大理石桌面的茶几的确很大，跟张小床似得，不过要在这上面表演，怎么也比不了在地上来得方便。
估计洛丽塔平素就是个没主意的人，尽管她已经是满脸难色了，可仍旧没有自己做主拒绝，而是扭头跟伊莉莎商量了两句。
林石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不过看伊莉莎点头，他猜测着估计是同意了。
“好的，先生，”果然，一脸难色的洛丽塔很快给了肯定的答复，然后就开始动手脱衣服。
十月的克列缅丘克已经有些冷了，两人来的时候身上都穿着风衣外套，等两人把外套脱了，林石才发现两人里面穿的都是紧身绒线衣，只是颜色不一样，一红一黑。
两人把风衣外套随手扔在身后的沙发上，又把脚上的高跟鞋脱在一边，紧接着就要抬腿登上茶几。
“等等，”林石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竖起食指在两人身上点了点，说道，“把这些全脱了，我喜欢看一丝不挂的，知道什么叫一丝不挂吗？”
洛丽塔显然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她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涂着粉色唇彩的小嘴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什么，估计是急了，连汉语都忘说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说的话肯定不怎么好听，一边的伊莉莎先是吃惊的看了林石一眼，紧接着拉住洛丽塔的手腕，跟她飞快的说了几句话。
“先生，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要找ji\女的话，可以打酒店服务电话，而不是来找我们。”洛丽塔大概是被同伴劝住了，她转身从沙发上拿过风衣外套，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说道，“这是找我们的那位先生给的订金，我们全都还给你，一共2800格里夫纳，剩余200是往返这里的车费和其余开销，你需要的表演，我们演不了。”
伊莉莎学着她的动作，也将风衣拿过来，取了几张钞票扔在桌上，最后还拿着一张200面值的钞票朝林石晃了晃。
“不用急，”林石也不生气，他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是我误会了，那我向你们道歉，这钱你们先拿着，表演嘛，你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说着话，林石站起身，嘴里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话说完，他转身走向卧室，留下两个女人犹豫不决的在那儿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进了卧室的林石重新走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硕大的档案袋。他走到沙发前，见两个女人没走，仍旧站在那儿看着他，禁不住弯起嘴唇笑了笑。
屁股重新落到沙发上，林石一边撕开手里的档案袋，一边说道：“这3000格里夫纳都是你们的，演不演都是这样。不过呢，如果你们按我说的来，那这就是你们的。”
嘴里说着话，林石从袋子里掏出一沓簇新簇新的美金，啪的一声扔在桌上。
墨绿色钞票扔在桌上，厚厚的一沓，全都是一百面值的，只是看着就让人有一种想要抢到手里的冲动。
林石抬头看着两个女人，他能察觉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在一瞬间屏住了，尤其是伊莉莎，她抓着风衣的那只手攥的死紧死紧的，纤细的小手手背上，一根根青筋都绷出来了。
“当然，如果你们能够让我感觉满意的话......知道让我满意是什么意思嘛？”林石又掏出一沓钞票扔在桌上，微笑着说道，“我想你们应该懂的，总之，只要我满意，这些也是你们的。”
两个女人不说话，她们的呼吸从屏住转变成粗喘，紧身绒线衣下的小胸脯快速的起伏，看着很性感。
“觉得不够？呵呵，你们太贪心了，”林石等了一会儿，见两人还是不说话，便说笑着又取出两沓钞票，胡乱的扔到桌上，说道，“那好，那就一人两份，怎么样？”
这回两个女人总算有了动静，洛丽塔艰难的将目光从那一堆钞票上挪开，扭头去看伊莉莎。伊莉莎显然还在犹豫不决，她紧咬着嘴唇，光洁的额头都冒出汗来了。
“还不满意吗？”林石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钞票，一边说道，“那就算了，你们走吧。”
“不！”他的手才碰到最上面的一沓钞票，一直在等着伊莉莎做决定的洛丽塔终于忍不住了，她一弯腰，按住林石那只手，嘴里飞快的说道，“先生，我们答应了，这些钱是我们的，你想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话说完，她又扭过头去，与伊莉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什么，伊莉莎似乎还不满意，她摇头与洛丽塔说了些什么，还朝林石手里的袋子指了指。
“先生，我们希望你能多给一些，”洛丽塔回过头来，看着林石说道，“别误会，不是我们贪心，而是伊莉莎需要多拿一份补偿，因为她还没有过任何男人。”
林石笑了，就是嘛，这才符合华尔街的准则：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码的，不是交易谈不成，而是价码给的不够。
三、四万美元可以干什么？如今的林石心里没个具体的概念，自打重生以来，他与钱打交道的时候基本都是一堆数字，投资上如此，生活中也是如此，美国的社会氛围决定了没有谁会带着一沓沓的美金去购物——黑钱另说。
但洛丽塔和伊莉莎显然对几万美元的概念更清楚一些，所以她们选择了屈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