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小小的王明君端着满满一盆水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柯恪面前,咚的一声,将水盆放到了地上,弄得水花四溅的,湿了一地。
王明君将袖子折得高高的,蹲了下来,然后便去脱柯恪的鞋子。
柯恪享受的躺在太师椅上,嘴里吹着调子,王明君将柯恪的鞋慢慢脱开,突然一股酸爽的味道飘了出来,那气味仿佛是将硫化氢(臭鸡蛋味)和氨气(厕所味儿)的合成气体,站前面的女医们都掩住了鼻子,然而唯独王明君没有遮鼻子仍帮着柯恪脱鞋脱袜,鞋袜脱好了王明君便将柯恪的脚放到了水盆里。
王明君摸着柯恪的脚便觉得不对劲,她对着柯恪说道:“师父,您的脚可真嫩,就像孩子的一样,那么柔软,几乎没有半点皱纹。师父您有什么秘诀啊?”
柯恪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开着玩笑说道:“师父呢,有一种奇功,练了之后皮肤就可以像婴儿般柔软,你想学啊?师父晚上教你。”
王明君听后激动地跳了起来,拿着擦脚布蹦了起来:“师父我愿意!我愿意!”
这可吓得柯恪差点翻了过去,不来只是个玩笑话,可谁知王明君这傻姑娘竟然真的相信了,但这却引得其他的女弟子们一脸妒忌样,那可是真的横眉冷对着王明君。
这时从人堆里冲出一个长得有点张静初(年龄,身材,长相)那样的女人,跪在柯恪面前怒发冲冠地说道:“师父!您也太偏心了吧!有这么好的功法竟然只教这个只会捣药的丫头!我想您应该给我们一些说法吧!”,这女人一说,其他嫉妒的也被挑了起来,一众师姐妹齐齐下跪道:“对!凭什么啊?!还请师父公允行事!”
柯恪也是顶不住压力啊,连鞋都没穿便站了起来,踩在椅子上就像七八十年代的村干部一样,大声喊着:“静一静!大家先听我说…”
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理会他,她们仍然吵吵着,而王明君则一脸无辜地躲在地上偷偷地哭。
柯恪眼见这情势难以平息,于是用力地拍了下桌子,脏话大骂而出:“都她妈的给我住嘴!再吵吵都给老子滚!一群娘们儿还来劲了是吧!”
弟子们听到后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呼吸声都不敢大了,生怕惹得师父生气。
柯恪心里暗笑道:“呵呵,还是骂管用,总算安静了。”,柯恪装作一幅吃人的嘴脸,对着跪着的女弟子们说道:“再叫啊!再吼啊!怎么不吼了?我告诉你们,要是我高兴呢,大家都高兴,要是我不高兴呢,大家都完蛋!”
这回可真的吓着女弟子们了,但那个带头的似乎并没有改过之意,仍然顶撞着柯恪:“师父,就算你赶我走我也要说,如果你连传道授业都有失公允,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叫你师父!姐妹们你们说对吗?”
然而她的师姐妹们都没有任何回应,她旁边的还在拉着她的裤脚,似乎是想让她停止这种“不理智”的行为。可这个人却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她踢开了拉她裤脚的女人,她站了起来指着柯恪和跪在地上的女医们说道:“呵呵!一群牛鬼蛇神!一群豺狼虎豹!来啊!懦夫!我可不怕你们!”,这可有点像壮士要慷慨赴死的场面,看得柯恪有些头皮发麻,他怕事情闹大了恐将戳破他的身份。
于是柯恪赤着脚走到了那个女医的面前,握住了她那指着他的手指,柯恪哼唱道:“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壮士好气节,在下佩服!”
那女人满脸写满了疑惑,急忙将手从柯恪的手里扯出说道:“你这是干嘛?”
柯恪露出了姨父笑,又抓住了她的手,对着她含情脉脉地说道:“像你这么敢说敢做的人已经很少了,你今晚也来吧。”
那女的感觉到了一丝恶心,但又不敢说出口便又跪了下来,似乎有些高兴得说道:“一切听师父安排!”
这时底下又起了骚动,柯恪怕还有这种事发生于是立马对着一众师姐妹说道:“今天就这两师姐妹来学,日后再由她们代我传授给你们。”
此时骚动才渐渐平息了,而最高兴得应该是王明君和像张静初的那个女医才是。
柯恪又回到座位,将脚放进盆里,然后冲着躲在地上的王明君吼道:“还不赶紧再来给为师捏捏!”
这时王明君才从地上起来,畏畏缩缩地走到脚盆前,将那细白柔软的双手伸进了满是油垢的脚盆。
别说,这小姑娘还真有点厉害,这几下按得柯恪是舒舒服服的,就像在足浴店里一样,这样的服务柯恪已是许久未体验过了。
这时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很大,弟子们将院内收拾好后,便将门打开了,柯恪到门前一看竟是衣着华贵,一只手还扶着腰的李郎中和两个年轻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