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门前的大石狮子对着柯恪说道:“臭小子,你竟然抛下我逃跑了!”
旁边的两个太监甚是惊奇交头接耳着:“明明眼前这个人这么年轻竟然敢叫张御医臭小子,他们瞬间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果然是小人得势啊!看来咱们还得多讨好他,以后就得指望他了!”
柯恪从院里走了出来,看见了满面春光的李郎中笑道:“哟!你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换了身这么气派的衣服,行啊!”
李郎中对着旁边那两个太监小声说道:“二位公公先请回吧!晚些我再向皇上那儿去。”
太监似乎有些恐惧,低着头对李郎中说道:“大人,皇上要我们陪在大人身边我们又怎敢不遵从皇上的懿旨呢?那可是要杀头的。”
李郎中拍着胸脯道:“诶~公公何须多言,皇上那边儿我自会与她说清楚,不会连罪二位的。”
太监更是害怕了,立即给李郎中跪了下来,抖着声音说道:“大人!皇上的旨意我们不敢不从啊!还请大人…”
李郎中突然喊道:“够了!你们要是不听我的,我立马禀明皇上说你二人以下犯上,立马斩了你们!”
太监们吓得直在地上磕头,“大人!求您饶过小人们吧,求求大人了!”
李郎中这时冷冷地说道:“该怎么样明白了吗?”
俩太监立马爬了起来,低着头匆匆退去了。
这时李郎中方才自由了起来,他走到柯恪跟前,对着柯恪的耳朵小声说道:“咱们的计划可以开始了,皇上已经给我封了睿安侯,这么一来就离他更近了,那么机会便多了。”
柯恪听后大声笑道:“好啊!那等有时间了我一定等着。”然后又转过身去对着正在看着他俩的女弟子们说道:“徒儿们,为师现在要和老朋友叙叙旧,你们忙你们的去吧,还有我点到的那两个人今晚来我房里。好了做事去吧!”
女弟子们就像收到皇上的御旨一样,立马便忙碌了起来,没有人来打扰柯恪和李郎中。
柯恪凑到李郎中耳朵旁一本不正经地说道:“皇上怎么会突然封一个小助手为侯爷,而且你还扶着腰,你难道被那个老太婆给玷污了!”
李郎中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睛里好像有些闪闪的。
柯恪看到这晶莹的泪水立马嘲笑道:“你守了几十年的身子,今天竟然被个老太婆给破了,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
李郎中立马给柯恪的屁股上扎了一针,柯恪立马笑不起来了,李郎中恶狠狠地对着柯恪说道:“小子,你先别笑,你的紫微真气可是近不得女色的,我看你在这女人窝里怎么守得主本心,要是你乱性坏了计划,咱们可就阴曹地府见了!”
柯恪也同样地还了回去:“老头儿,你也别猖狂,你那老身板儿,看你还经得主几次!可别先去了!”
两人就这样互相恶盯着,盯了半盏茶的功夫,李郎中终于顶不住了(每次也是他输)于是便对柯恪说道:“臭小子,咱们的易容术可坚持不了太久,再过几天这皮可就会干裂了,咱们一定得抓紧时间大点一切!”
柯恪点着头,他问着李郎中:“老头儿,你说宫里这么严,响哥能把情报给咱们送来吗?我们没老大的指示,要是弄砸了,那丢得可是弟兄们的性命啊!”
李郎中扯着柯恪的耳朵:“傻小子,老大的眼线那可是遍布天下,肯定宫里也是有的,情报肯定是可以送来的,但我们也要演好我们的角色,要是被看破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柯恪转了转眼睛,一脸淫笑道:“诶~!那你可要演好你的生哥哦!”
李郎中暗中又给柯恪屁股上扎咯一针,这一针是真扎痛了,而且还是钻心的那种,李郎中立马对着柯恪作揖道:“望请先生保重身体,在下告辞了!”说完,李郎中便又扶着腰往来的地方去了。
柯恪摸着被针扎过的地方,一瘸一拐地回了御医院。
咕~咕~咕,夜鸟上班了,皇宫到处都挂满了灯笼,照得整个皇宫亮堂堂的,御医院当然也不例外,柯恪洗完脚,便回到了张御医的房间里,这张御医还真会享受,这床上的床单的竟是虎皮,被子也是羽毛制成的,丝绸的床帐,红木的鞋台,那可真是懂享受的人才有的东西。
柯恪将脚在裤腿上蹭了蹭,便直接蹦到了床上,他扶着柔顺的虎皮,这绝对是他睡过最好的床。
就在他沉浸在温柔里的时候,真正的温柔来了,咚咚两声清脆的敲门声,柯恪冲外面喊道:“这么晚了,谁啊?”
“师父,是我们!”柯恪听得出来这声音是王明君和那个像张静初的那个女医的,于是柯恪说道:“进来吧!”
嘎吱嘎吱,老式的木门被轻轻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