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仆常常会想,如果当初没有拒绝玫克,那他现在会不会还在。他妈妈整理出来的口红和月季都还给自己了,现在就摆在自己那盆月季的旁边。她盯着曾经属于玫克的东西发呆。
两盆月季的变幻让阿仆感受到心碎,离开时候都好好的,现在一盆在开花,一盆已经被晒死了。开花那盆自然是照料得当的结果,死亡的那盆,阿仆知道的,它是经历过半年的寒冬,已经逐渐习惯冰冷,可是突如其来的耀阳适得其反将它害死了。
人也是一样的道理,一个从小被忽视的孩子,你再无视他,他也不会觉得难过,但是你突然轻轻抚摸过他的头,那他就会很难过了。
想到这里阿仆便释怀了,拒绝他从来不是问题,有罪的是她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