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开始摆桌子,王舒冉也帮忙,姨父拿出北大仓,
“姨父,中午不喝酒,晚上喝吧!”张柯桢说。
“少喝一点。”姨父说着开始倒酒。张柯桢看向王舒冉,
“少喝点没关系!”她说,“我英姑呢?”
“帮我做完饭就走了,留不住她。”姨妈说。
摆了一桌子菜:猪肉酸菜粉、小鸡炖蘑菇、牛肉炖萝卜、红烧排骨?松蘑肉片溜白菜、炖豆腐、血肠、炖鲢鱼、羊肉等。王舒冉饿了,感觉自己能吃下一桌子菜一样。吃饭时,除了聊一些锁事,姨妈又正重其事的说:
“舒冉像我女儿一样,这孩子挺可怜的,一个人孤孤单单,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她、疼她。”
“我会的姨妈!”张柯桢马上回答。
“她独立惯了,性子也有点特,很倔,你多担待她!”姨妈补充道。
“舒冉知书达理,有上进心好学,值得你喜欢!”姨父接上说。
“我都知道,您二老放心,为了能照顾她我追了很久,舒冉样样都好,就是有那么一点心狠。”张柯桢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腰部被掐了一下,他看着王舒冉十分认真的问:
“这句不能说吗?那好,后面一句收回。”逗得姨妈、姨父都笑了。
“舒冉小时候看到一支鸡崽死了都会伤心的哭呢!”姨妈对张柯桢说。
姨父又说起小时候在后面的河边玩,立锋不小心滑到水里,是舒冉用一根长的木枝把他拉上来,说舒冉遇事冷静沉稳。”
“舒冉心灵手巧,会织毛衣,会画图做衣服,会吹口琴,唱歌也好听。”姨妈又说,两个老人轮着夸,张柯桢听得看她的眼神都放光。
“梧鼠之技而已,你不必激动!”王舒冉对他说。
“找到宝了,当然激动,有时间你要唱歌给我听!”一顿饭的时间,张柯桢对王舒冉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喜悦之情荡漾心间。而这种亲情的温暖更是王舒冉渴望的,每年也只有过年这几天的时光。现在又有爱的人在身旁,幸福的时刻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
饭后,张柯桢和王舒冉来到院子里,日照中天,她非常开心,真想就这样生活下去。院子西侧有鸡舍、鸭舍和猪圈,还有牛和羊。
“你看这种农耕畜养的生活怎么样?”王舒冉问他。
“也挺好的!”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睛看着她。
“夏天,农民每天在太阳下劳作,‘手足胼胝,面目黧黑’,但身体健硕,秋天五谷蕃熟,穰穰满家,那种满足的幸福感,就像家家户户的炊烟,缭绕在整个村庄。”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支大公鸡,朝王舒冉冲过来,蹿起很高,非常凶猛,她本能的向后退,张柯桢上前去赶公鸡,公鸡就跳起来啄他,他拉起王舒冉往屋里逃,姨妈见他们两个慌忙逃进来,就猜到是被公鸡给吓的。
“叨到你了吗?”王舒冉问他。
“没有,爪子把裤子抓脏了。”她找一块毛巾帮他擦,“长见识了吧!公鸡也可以守家护院。”
“这公鸡可厉害了,一会儿让你姨父把它圈起来。”姨妈笑着说。王舒冉也笑,过一会儿,一想起他那慌张的样子就又禁不住地笑。
“这下你有笑料了,我是怕伤到你才紧张的。”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