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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山雨欲来

接下来的一两天里,秦逸再没独自夜里偷偷溜出去喝酒,每日规规矩矩,按时吃饭,到点睡觉,倒是白天里闲来无事爱出去晃悠晃悠,泡泡茶馆,看看屏南城的风土人情,倒也不觉得无趣。特别是屏南城有一种特色小吃,名叫驴肉火烧,深得秦逸喜欢,虽说现如今屏南城百姓逃走大半,城里显得有些冷清,但还是有留下来的人推着各色物件走到街上叫卖。但凡秦逸遇见了这样的小东西都会停下来饶有兴致的看一看,遇见驴肉火烧就会顺手买一个,边逛边吃。

唯一让秦逸心头牵挂的是,酒肆茶楼里流言四起,都说大夏国使臣快要到达屏南城,官府管的是越来越严了,甚至开始封城许出不许进,官府捕快守军连日里不停到屏南城剩下的百姓家中查看核对在籍人数,又反复到客栈茶楼这些外乡人聚集的地方盘查他们的通关文牒,若是发现有可疑人物,根本不给解释的机会,直接抓起来关押,一时间民怨沸腾,冲突四起,倒是让官府一众捕快探子忙的焦头烂额。

果不其然,这天中午,秦逸如往常般坐在一家酒楼内吃饭,却听见外边大街上哒哒哒的想起马蹄踏街的声音,酒楼里不知谁喊了一句“大夏国使臣来啦!”接着整座酒楼里的食客都撂下酒杯碗筷,向外跑去,酒楼掌柜的一看急了,跑过柜台追到酒楼门前大喊大喊:“诶诶诶,你们几个,还没给钱呢……”哪知那些人连头也不回,径直四散跑开,有的食客不知是戏耍店家还是真心实意的,还转头喊到:“先记账上,下次一起算……”掌柜的见此情况,只能重重的顿了顿脚,唉声叹气,一幅欲哭无泪的沮丧表情,刚想转身回店,略一犹豫,也不管店门没关,跟着其他人一起跑到大街上看个热闹。

秦逸坐着没动,将酒杯里的酒一口一口喝完,转身看着空荡荡的酒楼大堂,咧嘴笑笑,取出随身银钱,放在桌子上,这才出了酒楼门,接着身形拔地而起,就消失在楼宇之间。

屏南城可供四辆马车并驾齐驱、连通着东大门的主街上,不知何时挤满了翘首以待的屏南城百姓,一时之间人们竟将主街围得水泄不通。屏南城地处大凉国复地,凉夏之间数百年里征战不断,两国早就交通断绝,所以绝大多数屏南城百姓一辈子也没见过大夏国人长什么样子。于是天性爱凑热闹的市井百姓不约而同的凑到一起,议论纷纷。

屏南城东城楼上下来一队步卒,整整齐齐穿着大凉国制式铠甲,手持锋利长戈,快步向人群跑来,为首的校尉身披红色大氅,披挂着大凉直剑,头盔上的彩色鹖翎随着奔跑来回晃动,格外耀眼。只见这队步卒跑近人群,校尉一扬红色大氅,大吼道:“散开,不想死的都散开!!”身后的步卒直接越过校尉冲进人群,用戈柄或者拳头粗暴的推搡着前面的百姓,人群连忙不顾一切的向后退去,场面顿时拥挤混乱不堪,惨叫声此起彼伏,有的年老体弱的甚至直接被挤倒踩在身下,但冲进来的步卒不管这些,只顾蛮横的推搡人群,遇见被撞到的非但不搀扶,反而上去就是两脚,嘴里骂骂咧咧的驱赶着百姓不断后退。

人群慌乱不堪,却有两个大晴天却带着箬笠的身影低着头岿然不动,让人看不清他们的脸。这两人如同人流中的礁石。不断的有慌不择路的百姓不小心撞到他们,但这两个身影头也不抬,身形也是纹丝不动,反倒是撞上去的人勉强倒退两步,但他也来不及迟疑,赶紧绕开这两个古怪的身影,继续向后面挤。

有两个持戈步卒看见人群中鹤立鸡群衣着奇特的这两个身影,虽然感到有些怪异,但还是走上前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其中一卒当胸一拳锤在打扮怪异的人的胸口,结果被打的人没事,连姿势都不曾变一下,反倒是打人的步卒龇牙咧嘴的甩着打人的胳膊,嘴里倒吸着冷气。这些步卒平日里耀武扬威仗势欺人惯了,但他们所面对的都是些平头百姓,所以眼界自然高不到哪去,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另一个步卒只当是对方使了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让自己兄弟吃了点亏,再看这两个诡异身影从一开始姿势就没变过,也不曾正眼看看他俩,顿时恼羞成怒,举起手中长戈,声色俱厉的喊到:“你们他妈的……”话音未落,却见这两个打扮怪异的人突然一齐转身,姿势略显僵硬,就像有什么东西卡住关节一样,接着他们开始慢慢的跟着人流后退,让步卒后面威胁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步卒见这两人从头至尾目中无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看见他们拿起长戈就吓得瑟瑟发抖,甚至面对他声厉内荏的威胁,这两人头都不抬转身走了,顿时觉得被当众羞辱,于是恼羞成怒,脑子一热就要一戈捅上去,却被同伴一把抱住,他有些莫名其妙,扭头一看,却发现刚才吃了闷亏的同伴死死抱住他,脸色阴沉,目光闪烁的望着这两个离去的奇怪背影。

吃了闷亏的步卒慢慢活动着自己酸麻的手臂,一丝庆幸浮上心头,方才旁观者或许会以为这两人在衣服下面穿了结实的内甲,让步卒一拳打上去反而吃了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拳已经打在了那家伙的身上,但这家伙体内突然冒出一股奇怪的反震之力,震伤了自己。哪怕他见识再短浅,都会猜测对方会不会是身负深厚内功的武林高手。方才他们没有因为自己的冒犯而打杀自己,让这个步卒觉得后怕,所以他赶紧拉住旁边冲动的同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人都已经转身走了,就不要再得寸进尺,若这两个奇怪打扮的人真的是武功高手,只希望以后若是在屏南城碰到这两个家伙,对方不会计较今天的事情。

人群的最后,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同样带着箬笠的人抬起头来,无人看见他脸上纹满了狰狞可怖的虫子,他咧咧嘴,一个小木哨在嘴角一闪而逝。

不一会儿的功夫,主街上就被清理出了大约两车的宽度。屏南城百姓被蛮横粗暴的步卒分隔在道路两侧,经历了刚才的拥挤推搡,又有拿着明晃晃长戈的步卒在前怒目而视,人群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议论纷纷,而是大都安安静静的等着使臣的出现,一时间整条主街竟显得鸦雀无声。

为首的校尉见此情形,满意的点点头,目不斜视的从街中心走到东门前站定,也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东门外隐约间出现两行骑卒,打头的正是大凉重骑,浑身上下连同马匹包裹在精铁铸造的精良铠甲里,马鞍侧面挂着大凉直剑,手握长戟,马蹄声如雷,仅仅不足十骑,便让围观的百姓觉得整个主街都在颤动,为首一人又手握一面旌旗,旌旗迎风招展,其上一个大大的“凉”字格外醒目。

大凉重骑过后,便是大夏国使臣车队,有两个大夏国武士腰挎刀剑坐于大月马背上,一出现便引得屏南城百姓一阵惊叹。大夏国人身材普遍高大壮硕,发色也不一而同,棕色黄色黑色皆有,这两个大夏国武士身着大夏国武服,竟还露出半边胸膛。围观百姓对其指指点点,这两人目不斜视,丝毫不理会。

两名武士之后又跟着十余名大夏国骑卒,虽然比之大凉骑卒,大夏国骑卒战马看起来更加高大强壮,但大凉明显装备更为精良,反观大夏骑卒,有的甚至没有完整的坐具铠甲,也没有制式的兵器,只凭个人喜好,有的背着砍刀有的腰悬双斧,看起来杂乱无章,这倒是让围观的大凉国民觉得脸上有光,沾沾自喜。

骑卒过后,便是长长的车队,为首的马车装潢最为华丽,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金光,由八匹最为高大健壮的大月宝马拉着,车顶的夏字旗随风而动,驾车的车夫竟然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大夏国姑娘,身着大夏国服饰,双脚踩在车辕上手持缰绳,竟露出两截洁白浑圆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让不少屏南城百姓看直了眼。

离主街不远处的一家空荡荡的茶楼里,有一白衣年轻公子端坐在桌前,端起桌上茶杯,用杯盖轻轻拨弄杯中茶叶,再轻轻呵气,待茶水不至于滚烫后,慢慢饮下一口清茶。接着他放下茶杯,拿起靠在桌旁的用白布包裹起来的奇怪兵器,慢慢打开白布,露出里面大得夸张的锋刃,和几截握柄。白衣公子站起身来,将握柄一截一截装好,竟是一柄比他还要高出一头的,造型奇特的长枪,枪头呈箭矢状,两片大而长的枪刃一直延伸到年轻公子手握枪柄的地方,整个枪柄浑然天成,丝毫看不出拼接的痕迹,白衣公子单手握住长枪,立于茶楼窗前,顿时气势暴涨,千军辟易,一往无前。

枪名当千。

摘星楼顶楼,有女子随心所欲的拨弄着琵琶,琵琶声声,叮咚作响,未成曲调先有情。女子起初安安静静,不动声色,突然她轻启朱唇,竟是轻轻嗤笑起来:“倒是匹性子野的烈马,也太不在意狼的眼光了……”

摘星楼顶,一人抱着一个硕大的酒坛子,眼神微微有些朦胧的望着天边,他坐在楼顶上,扬起脖子灌下一口酒,酒水顺着嘴边流出来打湿了衣襟,但这人浑然不知,自顾自的说:“呵,好大的排场……”

人群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辆最为华丽的马车,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后有人抱怨他个子太高挡着别人无法看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但他恍若未闻,后面便有性子急躁的嘴里开始零零碎碎的说些难听的话,更有甚者直接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滚到后面去,可他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说了句不知是哪里的生僻方言,又转过头来继续盯着马车,根本不理会身后的事。后面的人虽然气恼,但看他人高马大,略一思索,觉得若是打起来自己肯定吃亏,也只好作罢。

不远处的一间客栈里,一个用黑布蒙住脸的人轻轻将窗户打开一丝缝,透过缝隙仔细打量着主街上发生的一切。

秦逸蹲在不远处的胡同的围墙上,全力运转着“影”交给他的那门隐匿心法,一时间没人注意到他,他从怀中掏出一张蒙皮,覆在脸上仔细搓揉,一转眼,便成了另外一副少年模样。

主街上,装潢最为华丽的马车里,一个棕发碧眼的年轻男子睁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掀起车上窗帘一角。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昏暗的车内,年轻人表情阴晴不定,看着车外拥挤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屏南城几百里外,有一座山,当地人名唤符山。

这座山并无多少名气,既没有钟灵毓秀之美景,也没有奇难险峻之逶迤,山上勉强算有野庙两三座,但大都香火凋零,古往今来,没有哪怕一个文人骚客登上此山留下一言半句传世名篇,倒是山上种类繁多的飞禽走兽养活了方圆几里的猎户。

山上有一间草庐,草庐不大,居住着一青年,一老翁。年轻人待人热情友善,往来樵夫猎户都知道路过这间草庐,若是登门拜访,主人都会开门欢迎,有时也会赠与一些清水干粮,或者夜里路远无法回去,也可在此留宿一晚。所以这间草庐在山里人中间口口相传,略有美名。

这日,年轻人挑着些瓜果野味从山里回到草庐,将挑子放在侧室,用清水洗净双手,推门走入正室。正室不大,一名儒衫老翁侧卧于室内卧榻之上,卧榻前横着一条长长的文案,文案上摊开几本圣贤书,文案一角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

年轻人叹了口气,也不管老翁酣睡正香,径直走到文案前跽坐,将摊开的书籍合上,归拢。

透过朦朦胧胧的青烟,年轻人看着熟睡的老翁,开口说了起来,也不知是自顾自说还是对着老翁:“听说大夏国使臣已经到达屏南城了。”

屋内一片寂静,老翁细细的呼噜声隐约可闻,年轻人看着老翁,一动不动,唯有青烟还在自在升腾。

年轻人也不在意自己说话没人理会,接着说:“如今大凉国老皇帝眼看着就要咽气,龙椅异位龙袍易主,底下的那些个不怎么争气的皇子皇女们早就按耐不住,背地里明的暗的手段使了不少,在我看来都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凉夏对峙数百年,你大凉有个风吹草动,大夏早就心知肚明一清二楚。现在大凉江山社稷动荡不安,大夏国自然不会只是隔岸观火看个笑话。这时更应该庙堂内外一条心一致对外,可大凉那几个倒好,别人还没打上门,自己已经斗得个两败俱伤头破血流,我估计大夏国皇帝早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再推波助澜一番,如此这般将来就能在大凉这块任人宰割的肥肉上狠狠的撕扯下一块来。这大凉的老皇帝我看也是蠢的可以,也是个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的主,不然也不会在位多年却将大凉庙堂搅和的乌烟瘴气,临死前还得看几个不肖子孙为了张龙椅把大凉几百年基业当赌注。若我是老皇帝,肯定趁自己归西前把朝上看着不顺眼的贪官奸臣杀个干净,那几个皇子皇女该杀就杀该贬就贬,省得内耗不断。正所谓不破不立,哪怕因此让大凉式微低头个百年,若是后代子孙励精图治,将来未必不能后来居上。老皇帝总是把几个破瓷烂瓦捏在手上留着没用丢了可惜,还不如干脆碎个一干二净,再好好买个新的,总比现在不上不下,苟延残喘的强。”

老翁还在熟睡,只是砸了咂嘴,年轻人接着说道:“就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儿上,大夏国派个使臣前往大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非就是要扇扇风点点火,顺便狮子大开口,能捞多少好处就捞多少好处,搞不好还能推倒大凉国柱,一口气吞下整个大凉版图。若我是那大夏皇帝,干脆就让这使臣在大凉境内死于非命,借此噱头挥师南下,凭着大凉如今的国运国力,哪怕最后没能一口吞下,扯下血淋淋的半壁江山还是能办到。”

老翁突然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两句话,年轻人继续说:“要说大夏国的这几个皇子皇女,我看没一个上的了台面。大皇子虽然身为太子,但只能说中规中矩,每日谨小慎微只能说不犯大错,要想他能锐意进取整饬纲纪,恐怕是没那份能力也没那份魄力,此人典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老皇帝想来也是出于无奈才把他立为太子,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无奈感觉。二皇子、四皇子要么就不学无术要么就胸无大志,根本不足为虑。三皇子倒是有些狠厉气概,但奈何此人刚愎自用而又目光短浅,为了坐上龙椅什么也不顾,我琢磨着大凉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背后怕是都有三皇子的影子,若是使臣在大凉境内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也与他脱不了干系,甚至老皇帝身体突然抱恙,我不信这里面三皇子没有动过手脚,这种子嗣留着只会祸害江山社稷,早点决断才是正途。至于还有个五公主……民间传闻是老皇帝和宫女私通所生的私生女,本是根本上不得台面的角色,但据说此女为大凉织了一张纵横两国的碟网,大凉所有情报机要隐秘都通过这张网四通八达,若传言属实,那么此女倒是个厉害角色,只可惜身份太尴尬,估计一辈子都走不到台前……”

年轻人讲到这,重重的叹了口气:“哎,可惜了……大凉真是山穷水尽,其他子嗣都年龄太小根本没资格参与庙堂争斗,明面上也只有一个堪堪能用的独苗,大凉要过这一关,难咯……”

接着他又对着老翁说道:“先生,您说读书人扶龙之前,要看遍苍生百态,看尽人生冷暖,方能将圣贤书里的道理融会贯通,学以致用。可你我负笈游学至今,走过千山万水,弟子当过市井小民,也当过山村野人,看遍人间百态,自以为已经足够,可这负笈游学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又何时才能走出这草庐去施展抱负?现在凉夏二龙相斗,其中一条龙已经显现颓势,若是直接被另一条龙咬断龙头,自此天下一家独大,那我还能去哪儿作那扶龙之人?弟子能否趁天下将乱未乱之际下山施为,以及到底是帮大夏吞并大凉,还是帮大凉抵抗大夏,还请先生明示。”

老翁依然熟睡,只是突然翻了个身,不再面对年轻人。

年轻人见此情况,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既然先生不愿听弟子唠叨这些,弟子不讲便是,先生觉得下山时机未到,那弟子再等等就好,先生好生歇息,弟子告退。”

说些,年轻人站起身来,躬身退出正室。

老翁慢慢睁开眼,突然玩味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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