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寅气急败坏:“你!”
朱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颤抖着朝李昊天下跪不断的磕头:“皇上,臣冤枉,花楼雪巧言善辩,歪解事实,臣断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您无礼啊,何谈越权一说。”
李昊天揉了揉眉心,昨晚批阅了一夜奏章,眼下又有难民之题没有解决,朱寅现又这般呼和吵闹,心中难免烦躁。
“皇上,眼下解决难民一事才是首题啊!外面人心惶惶,此事不宜再拖了啊!”丞相风煦适时开口,顺势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
“好了,朱卿你下去吧,眼下难民一事才是首要之题,花楼雪,不知你今日可有什么急事请奏。”
花楼雪瞟了一旁面色惨白,恨不得瞪死自己的朱寅,表情欠扁。
猪卿?噗!
小样,跟我斗,越权可是大罪,保你担不起这个罪名,她刚刚说的并不无道理,皇上都没说什么,他在哪瞎操什么心,不是找茬是什么。
“回皇上,听闻难民一事您为此烦忧,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所以想斗胆为您分忧。”
“不知你可有方法?”李昊天眸子中带着笑意。
花楼雪唇角微挑,冷静分析:“难民一事县令虽有责任不错,但城东赤金鼠数量多且繁殖力强,没有应对之策,再罢免十个县令也解不了城东的赤金鼠之灾。
他日若根治不了,势必会蔓延京城。”
众人皆沉默不语,这也正是他们所担心的。
赤金鼠繁殖力强,又喜食庄稼,他日若吃光城东,势必会蔓延至京城,京城如此之大,到时候想缴灭,可不是说说这么简单。
届时,全国没有粮食,定会大乱,灾民四起,北戎国又虎视眈眈,届时祈天国必遭重创。
将众人反应了然于心,花楼雪眸中划过冷意:“到那时,赤金鼠蔓延京都,此刻城中难民,便是我们他日之景。”
“城东之地素来穷苦,此次又涌入这么多的赤金鼠,现在根本就没有粮食,给他们再多的银两被褥又如何,可能让他们活命?做足朝廷之仪又如何?可能不让他们寒心?”
风煦上前一步,神色凝重:“不错,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直商讨不出来结果的原因。”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不稳,必定发生暴乱,这也正是他们所担心的。
李昊天沉默了半晌,看着花楼雪神色一亮:“你既敢这样说,心中便是已然有解决方法了。”
花楼雪正色道:“不错,赤金鼠最适合繁殖的时候是在较为干旱的时候,所以可召集水系修灵者,前往城东,引入河流,减少赤金鼠活动范围。
二来,赤金鼠并不是没有天敌,雕类兽宠都可食赤金鼠,从各地召集有雕类兽宠的修炼师,在这期间一天给主人一两银子,既有免费的食物,又可以赚钱,自然会有人相继报名。”
众人沉默不语,对于花楼雪提出的方法,细细思索。
这个方法不无道理,一来控制赤金鼠的活动范围,二来天敌食之,供给银两,也可有效调动携有兽宠的修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