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却安然无事,只听说墨攻几天后快马回府,非常恼怒,然而却无进一步的动作。
水清歌长出一口气,又过了几天,一日,她正端坐在宫里,忽然太妃召她,她心内奇怪,却马上走了进来。一进太妃的宫,就见林大人,墨攻与太妃三人在做,就连一向不离太妃左右的冬雪也不在旁边。
水清歌行了礼,太妃看看左右二个人,长长一叹,有点儿不高兴:“王儿是什么意思?听说白相回朝,皇朝抵抗力量大增,而我方长途奔袭,粮草怠尽,竟然不退兵,却召自己的妹妹前去,是何意?”
林大人与墨攻相视一眼,墨攻不敢说话,林大人长长一叹:“请太妃娘娘恕罪,王爷之深意臣略知一二。就请娘娘准王爷所请吧。”
虞柔恨恨瞪了水清歌一眼,口中所言,却极温柔:“让一个女孩子家去战场,本宫何忍。这样吧,你们去告诉他,本宫令他还朝。”
墨攻与林大人都不说话,显然他们都了解龙文智的王者之气,甚至比这个母亲还了解,王爷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反驳的余地,尤其是近些。就连墨攻与他说话之前,以墨攻之功威,在与他说话之前都要三思,以林不悔之近,在向他汇报之前,都要再三思量。何况是劝他收回成意。
看他二人无语,虞柔竟然问水清歌:“你可知王爷召你何事?”
水清歌也一头雾水“回太妃娘娘,我不知道。”
虞柔哼一声,无奈又叹了一口气:“清歌,我就让你前去。不过有些话,却要说在前头。你给我听好了。”
听她的口气,水清歌只得说:“太妃娘娘请吩咐。”
虞柔顿了顿:“清歌,我统共一个王儿,本宫相信,他定是未来的皇帝,天下的主人,他需要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清白无虞的,这个道理你明白吧?”至此,也不待她回答,直接又说:“更何况,如今你是郡主,你们是兄妹。永远记得,兄妹,知道吗?”
水清歌又是一点头,木然说:“我知道了。”
“还有,你既然要去,却不能以你的名义去。正好雪夫人与王儿成亲年余,却不曾真正成亲。今日就让雪夫人与你一同前往。”
墨攻与林大人心内暗叹,但也反对不得,王命只是一定要带水清歌到军前,却也没有说不允许多带一个。
二人对视一眼,心道:还是让王爷自己烦心这件事儿吧。
就这样,林大人接冬雪,水清歌与小玉一起到了两军对阵的军中,龙文智正在大帐之中危坐,座下诸将跟随王爷征战年余,都是一身风霜,铁汗铮铮。忽然听林大人报雪夫人与郡主来了,都站了起来,冬雪与水清歌手牵着手进了大帐,主座上的龙文智见冬雪披着白色狐裘,肌肤也是欺霜赛雪,果然是贵气逼人,而旁边的水清歌依然清淡着一张淡黄色的面孔,只着淡色锦缎棉服,也是清丽温婉。呵呵一笑:“今日散会,你们先各自下去准备,我估计白季子今夜定会令人前来劫营。这是大战的前奏,你们可不要令本王失望。”
众将山呼领命而出,冬雪上前拜倒:“臣妾雪儿拜见王爷。”
龙文智微皱一下眉头:“你怎么来了?”
冬雪微带委屈,却没表现出来,而是说:“臣妾奉太妃之命,来问侯王爷。太妃说王爷久在外,命臣妾带来了王爷爱吃的点心,还有爱读的书卷。”
龙文智说:“知道了,你下去歇息吧。我有事与郡主谈。”
冬雪却不走,而是说:“王爷,太妃命臣妾随帐伺候,不得离开王爷身边。”
龙文智怒道:“你既然是本王妾室,如何眼中只有母妃,没有王爷!”然后对帐外喊道:“来啊,带雪夫人偏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