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炤你在说什么?你说我喊左公子来是来做什么的?是来故意气你的?那你是否感到很生气啊?”覃可可何等聪颖,竟一下就找出了蔺天炤话语里的纰漏,立即发出灵魂式的质问道。
“我为何要生气?”却听见蔺天炤硬撑着嘴硬地反问。
“你没生气干嘛要那么急着赶左溶走审我啊?我知道我的天炤就是生气了,就是在吃醋。”
“没有。”蔺天炤的这声没有听着不仅是没有说服力,更像是在娇嗔,覃可可自是一耳朵就听出来了,赶紧乘胜追击道。
“哼,还说没有?你当我会信你的话吗。你要是真没有,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就说你没有生气,没有在吃醋?”
“我……”
别说蔺天炤还真不敢像覃可可说的那样做,因为他知道,他的心事已是全被覃可可给说中了。
“切,不敢吧。我就知道。我的天炤心是最软了,别人对你一分好,你恨不得还人家十分。”看把覃可可给得意的,说话时,尾巴骨都快要逆生长翘上天了。
“陛下不要说天炤,陛下还不是也一样?知道左公子是您的救命恩人,就立即想到要以身相许。只是天炤感到很奇怪,为何陛下会突然改变主意,不打算以身来报答左公子的救命之恩了?”
“什么救命之恩?我刚听左溶把当年的事又说了一遍,才分析出原来当年救我的人根本就不是左溶,而是一个与左溶年纪相当的少年,真是白瞎了我对他付出真心这么多年。”
“那陛下也怪不着左公子吧,说到底是陛下自己将救命恩人搞错了。”
“那也不能怪我啊。4岁时候的事,谁能记得那么清楚。”
“若是事情发生的天炤身上,天炤就会记得很清楚。”
“是是。你是神童,你3岁的时候就能熟读古书了,而我是什么?不过是区区一介凡人,我能和你比吗?天炤你对我的要求能不能不要这么苛刻啊?要不,我们还是说说刚刚我惹你生气的事吧?你快告诉我,刚刚你是有多生气?”
反正蔺天炤揭自己的短,自己就反过来也揭他的,他们互相伤害,谁怕谁。
“陛下,还没有跟天炤说明在天炤昏睡的期间,国师有没有差人来告诉陛下,何时祭拜天炤的爹娘才最为稳妥呢。”
“哦,这个啊,国师派人来说了,说是三日后的辰时(也就是上午9点)拜祭爹娘最好。天炤你快跟我说说……”
“那陛下您真要陪天炤同去吗?早朝怎么办?国不可一日无君啊?”不等覃可可旧事重提,蔺天炤赶紧发问。
“这个问题,我早就已经想过了,只不过我想先要问问你,我要陪你去几天?”
“这不该是由陛下来决定的吗?”
“是你要回家,又不是我回,我只是陪你回去罢了,所以当然是由你来订喽。就看你想在家里待几天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你给我见好就收得了,最多在家里待个10来天,20来天,你可不许长期赖在家里不走。”
听闻覃可可一脸宠溺的表情,却说着狠毒的话,真是把蔺天炤给逗得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