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陛下发话了,那天炤就在家里最多住5天,陛下可觉得合适?”不同于覃可可用最宠溺的表情说着狠毒的话,蔺天炤则是满脸的宠溺地与覃可可打商量道。
“合适,挺合适的。那就这么定了,这5天,我就对外称病。到时候我只需要提前跟韩太医打好招呼,然后再让外公把奏折都带回家,我就可以在家里批阅奏折了。”覃可可美滋滋道:“那个天炤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继续说……”
“陛下,怎么没有见到冬梅啊?”
蔺天炤似乎是执意不让覃可可再旧话重提,只见覃可可刚想把话题绕回原位,蔺天炤就赶紧打断,再将话题扯远。
“天炤怎么连你也跟我揣着明白装起糊涂来了。为什么没有见到冬梅,我不说,难道你的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数吗?”
“天炤当然知道。只是天炤想不透冬梅她那般做的用意。说起来冬梅也算得上是在陛下您身边伺候的老人了。”
蔺天炤的智商确实惊人,竟是不用覃可可说明,他也已然察觉出了冬梅的异样了。只是同覃可可一样,蔺天炤也想不透冬梅那般做的用意,为什么要刻意挑拨他二人间的感情呢。
“是啊,我也想不透,所以我才留着她,没有杀她啊。还‘好心’地把她交给了伞公公,让伞公公再为她觅份新的差事做。”
“陛下这般决断,怕是比杀了冬梅还要致命,真可谓是诛心神举了。”
“是啊,我也觉得我这个决断挺英明神武的,不失为当世明君。”
“噗哧——”蔺天炤真是忍不住了,被覃可可自吹自擂的举动给逗得忍俊不禁,薄唇一勾不由嗤笑出声来。
“天炤,你别笑我嘛。你要是再笑,我可就要生……”覃可可边娇嗔,边跺着脚,佯装生气地对蔺天炤大呼小叫,企图喝止蔺天炤,让蔺天炤不要取笑她。
谁知覃可可这一专注地看向蔺天炤,竟是一下子看痴了。
“天炤你笑起来可真好看!”覃可可语气痴痴道,同时手脚并用地爬上床,身体也不由地紧紧贴向蔺天炤,视线则专注地落在蔺天炤的脸上,不肯移走。
一下子蔺天炤就猛然意识到情况不对,察觉到覃可可可能是想轻薄他,于是他赶紧别扭地将头别开,看向别处。
只是谁知蔺天炤的逃避做法竟是被覃可可抢先察觉,覃可可连忙伸出手去,轻轻地托住蔺天炤的头,防止他看向别处,且逼迫他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覃可可更是不受控制地慢慢地将脸贴向蔺天炤,顺便将朱红的唇瓣也一并凑了上去。
“陛下!~”谁知蔺天炤竟轻呼一声,下意识的还想躲。
这时,就听到覃可可适时地以轻声安抚道:“就一下,天炤,你就让我亲一下就好。”
同时覃可可边说,边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边不疾不徐地缓慢地将脸与唇再度靠近蔺天炤。
就看到蔺天炤非但没有继续躲避,且看着自己愈发靠近的脸与唇时,竟不由地闭上眼睛,似是在等待着自己一亲芳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