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贺年就在远处看着,一直看到谢万年没事了,才走了过来。
打趣的道,“老谢啊,没事吧?“
谢万年抬头看了看余贺年,又转头看了看绿营的姑娘们,垂头丧气的道,“没事!“
余贺年好奇的打听道,“将军罚你什么了?“
谢万年没搭理余贺年。
吴凡斜躺在地上,“有事说事,本将军还躺在地上呢!“
余贺年忙对吴凡禀告道,“大人,那些奴隶怎么办?我们现在也没法处置他们啊!“
吴凡看看远处的那些人,好奇的转向纳兰察音,“你怎么会追上来?“
纳兰察音解释道,“外围的游骑兵发现了带你走的那个千人队,赵有廷告诉我,你是自愿被带走的,我就猜到你应该是被他们故意抓走,想顺藤摸瓜找到草原王帐!我让受伤的兵士还有从金乌城救下的中原百姓,一起顺原路返回横漠关。我原本打算只带两千人,向西南方向吸引注意力!另派游骑兵慢慢跟在你后边。大队刚出发,就有谢万年手下的兵士逃了回来,说萱儿被你们的人迎面撞上,你直接出手了!我放心不下你,带着游骑兵出动,直接来找你了,想着你有可能继续缀着那支千人队,就一路南下,昨天,我们跟上了一支捕奴队,就一直跟在他们后边!“
吴凡叹了口气,“让你担心了!“
纳兰察音摇摇头,“我们本是夫妻!“
萱儿突然开口道,“爷,夫人,我想学武,我不想再拖累爷了!“
纳兰察音看着萱儿,点头道,“回头我去求师傅,给你们找一门入门的功法,我学的东西,你们不适合!”
萱儿默默点头,但是这次脸上的表情却是很有意思。吴凡偷眼看着萱儿,不仅一乐。
似乎想起了什么,吴凡开口问道,“谁在带领大队?”
“夏侯!”
吴凡点头,“草原王帐在南部草原,正在准备南侵劫掠,但我想金乌城破,再加上一旦他们发现大队在向西南方向前进……”
吴凡将眼光转向纳兰察音。
纳兰察音接口道,“草原人,会将兵力调集西南,拦截大队!”
“各部族齐头并进,呵呵!”
纳兰察音继续说道,“今日,大队急速向西南行军,然后夜间返回,在路上拦截其它部族的军队!会将敌人整个打乱!我们就有机会,袭击王帐。”
吴凡笑了笑,摇了摇头,“西南方向到南部草原太远了,你路上很难潜行这么远的距离,毕竟,这里是草原,我们不熟悉!”
纳兰察音也点点头,“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吴凡阴笑了起来,“再袭金乌城!金乌城必然防御空虚,我们再次袭击金乌城,很容易得手!然后我们,袭向整个草原,血洗所有部族!草原一大半的人去了南部草原,还有一部分的人,去了西南拦截我们!我要在草原腹地血洗草原,我要让他们防无可防,守无可守!多点开花,不停的在不同的部族间攻击!记住,不要连续发起攻击,而要不停的转换方向,隔着一定距离发起攻击!”
纳兰察音眼睛一亮,“蛙跳战术?让草原人根本不明白我们做什么?”
吴凡点点头。
纳兰察音说道,“我这就给天使发报,她一直在大队中!”
余贺年看他们说的战术,不禁感觉热血沸腾,然后才想起来自己来问什么事的,问道,“那这些人怎么办?”
吴凡抬头看看远处的那些人,“问问他们,他们愿意跟随大队行动,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抚远军离开草原时,可以带他们走!但在最终离开前,他们是没法离开草原了!”
纳兰察音看了一下远处的那些人,“我们来时的道路,还没被发现,可以从哪里离开!”
吴凡诧异的问道,“借道金乌城?难道草原人不去搜寻极北之地?”
纳兰察音摇摇头,“草原人不敢,也不会信,哪里是禁地,他们不相信有人会从哪里穿过!”
吴凡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我碰到你四师姐了,极北之地,就是飘渺山?”
纳兰察音点点头,看了吴凡一眼,“我四姐漂亮么?”
吴凡一怔,连忙摆手道,“哪有你漂亮!”
纳兰察音嘴角挂笑,“我四姐可不是中原人士,韵味独特,夫君不好奇!”
吴凡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又连忙岔开话题,“就算哪里是禁地,这次草原人吃了这么大亏?怎么可能不去探查!”
纳兰察音解释道,“因为禁地是真的禁地,去哪里搜索,真的会死人的!”
吴凡一愣,“那你们怎么穿过来的?”
纳兰察音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吴凡,“我自小在哪里长大,别人不认识路,我怎么会不认识!”
吴凡嘿嘿傻笑着,“这样啊,那以后我们不是可以随时攻进来?”
纳兰察音翻了个白眼,“一次两次还行,再来?我怕我师傅下山追杀我!你真当飘渺山是个摆设啊,让大军大摇大摆在眼皮子底下穿过去!”
吴凡遗憾的道,“啧啧,真可惜!”
纳兰察音问道,“可惜什么?可惜以后没法再借道了?”
吴凡撇撇嘴,“可惜你是飘渺山弟子,不能把飘渺山灭了,这样以后我们就可以随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纳兰察音看着吴凡,“你真的有把握,灭掉玄门势力?”
吴凡嘴角露出笑意,“一支像抚远军的部队,全部持有魔器,能不能灭掉?”
纳兰察音皱眉道,“怎么会有那么多魔器?存世的魔器并不多啊!”
吴凡看着纳兰察音,“你以为魔器很复杂?不会比造他们身上的盔甲更复杂多少!不用魔器,是因为我们有严格的禁令!但如果我们的人真的受到伤害,我不介意用魔器血洗了玄门势力!你们对魔器的了解,太少了!”
纳兰察音眼光复杂的看着吴凡,“我以为你们身边只有几样魔器,是因为魔器有限!”
吴凡呵呵一笑,“武装整个抚远军,足够了!”
纳兰察音看了一眼吴凡,叹了口气,开口喊道,“谢万年?”
谢万年连忙过来,拱手道,“大将军?”
“带着绿营,还有百姓,收集粮食,做饭,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扎营了,明日一早,你带两伙人,护送百姓和绿营回金乌城附近躲藏,等待大队再袭金乌城!”
谢万年苦着脸道,“大将军,我,能不能随将军行动?”
吴凡喊道,“这次出了这么大篓子,你还挑三拣四?”
谢万年苦着脸道,“知道了,将军!”
纳兰察音回头看向吴凡,“我猜,下一步,你会继续追踪草原王帐吧?”
吴凡嘿嘿一笑,“当然,比仁阔海那家伙,我这么狼狈,可全是拜那个家伙所赐,不给他来个狠的,我怎么对得起他!”
吴凡看着绿营的姑娘,“你们帮忙做饭,然后明天一早,返回金乌城,让抚远军送你们回中原!”
彩衣说道,“爷,让我们跟你一起走吧,我们也能杀敌!”
吴凡看着彩衣乐了,环视了一眼,看见姑娘们都看着他,“绿营,可不是一个随便就可以牺牲的营,你们以后,都有大用的。你们现在还没受训,还没学好本事,放心吧,你们以后有一生的时间跟着爷,就算你们想走,爷都不会让你们走!“
……
夜幕降临,游骑兵营的兵士席地而坐,靠在石头边上休息!
而绿营的姑娘,则带着一部分百姓,在做着杂事!
燕奴,脸上缠着纱布,正蹲在地上烧着粥。
彩衣和小潆正给大家盛粥,游骑兵营的人已经吃饭了,正喝着热水,或坐或躺的瞅着还在忙乎的女子!
谢哥儿从远处走来来,怀里抱着一大批柴火。
彩衣招呼谢哥儿过来,将柴火放下,给谢哥儿盛了一大碗粥,又在里边放了几块肉,“谢哥儿,你快回去和正儿吃点东西吧,别饿着正儿了!“
谢哥儿连忙点头,“唉,谢谢彩衣姑娘!“
谢哥儿拿着粥,却没有马上离去,期期艾艾的。
彩衣一愣,然后眼光轻轻的瞥向燕姐,看着燕姐,依然在低头烧火,彩衣开口道,“谢哥儿,还有事?“
谢哥儿犹犹豫豫的问道,“我想问下,问下……“
彩衣看着谢哥儿,“谢哥儿是想问燕姐吧?“
谢哥儿忙点头,“是,是,她,也没事吧?“
彩衣犹豫了下,“燕姐,自尽了……“
谢哥儿手一抖,脸色苍白,随后又慢慢脸色悲伤的道,“也好,也好!省的遭罪了!“
彩衣看着谢哥儿踉跄的离开,又转头看向燕姐,燕姐的眼中大滴的眼泪落下,但是依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继续照看着火!
“姐?要不,你和他们见一面!”
“不用了,我是燕奴,是爷的奴才,爷救了我家三次了,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我还不清恩情的,是爷,从今以后,我的命,我的人,都是爷的!“
……
第二天早上,纳兰察音牵着几匹马过来。萱儿的踏雪也在其中!
吴凡一看,乐了,“这不是我从白马部换回来的宝马么?”
纳兰察音点点头,“这马真的是各方面都好!萱儿跟我们一起走,得给她找匹好马!你也是,省点力!”
吴凡点点头。随即吴凡就看到了随后走过来的燕奴。
吴凡看看燕奴,问纳兰察音道,“喊燕奴过来干嘛?”
纳兰察音回头看了燕奴一眼,“让她跟我们走吧,你身上有伤,需要人照顾,萱儿又忙活电台,又照顾你,怕忙不过来,我还要带队,没法照顾你!”
“而且,晚上,也能让燕奴给你侍寝!”
吴凡一愣,看向纳兰察音,纳兰察音冲吴凡使了个眼色,吴凡只好点头。
燕姐走上来,低头轻轻叫了声,“爷!”
“嗯,行,这两天,麻烦你了!燕奴!”
随后,七十多名游骑兵,还有十多名暗队的,和纳兰察音,吴凡,萱儿,燕奴翻身上马。
谢万年领着绿营的姑娘,拱手道,“愿大将军,与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纳兰察音点了下头,拉下面甲,转向东南方向,策马而去。
大会之后,第五十二天
黄昏时分,天色已暗。
这是一处临时营帐,大概三百多人的一支草原人骑兵,正在准备晚饭,铺盖,准备晚上休息。
这时一个看起来年纪颇小的骑兵说道,“听说这西南那边,又一支部族的骑兵队被袭击了,人都被杀的一干二净啊!西南那边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被两脚羊杀了这么多人?”
一个干瘦的汉子说道,“什么两脚羊,你见过什么羊吃人?这帮南蛮子里,也有不要命的,硬是闯进我们草原上来,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啊,听说前两天,还有一支部族的聚落被灭了,也是一个不留,听说连身高不够车轮高的孩子都被杀了!”
年轻的说道,“这帮天杀的两脚羊,太狠了,完全不顾规矩,连孩子都杀,草原上部族大战,也不会杀女人和孩子!”
干瘦的汉子这次说道,“什么狠,你以为咱们不杀南蛮子的女人和孩子啊?”
年轻骑兵着急分辨道,“哪能一样么?咱们是抢女人回来生孩子的!又不是为了杀他们!也不知道两脚羊咋想的,什么人都杀干净,跟咱们不一样!”
这时一个粗壮的汉子开口道,“那是没遇上咱们,遇上咱们了,保准把这帮两脚羊全都杀干净了!”
干瘦汉子嗤笑道,“那么多部族大军,都被南蛮子杀了,就凭咱们?咱别被南蛮子盯上才是真的!”
粗壮汉子大怒道,“你这个家伙……”
“行了”一个年纪颇大的坐在一边的草原人开口道,“赶紧的,该守夜的守夜,该睡觉的睡吧,明天还得赶回部族,这次这事,没这么简单!”
几个人咕咕哝哝的准备睡觉了。
粗壮的汉子,站了起来,“要我说,咱就不该在南部草原上回来,说不定,咱就打进南蛮子的地方,多抢点粮食回来,这样回部族后也有过冬的吃食,现在这么空手回去,一家子又要挨饿了!”
干瘦汉子又一声嗤笑道,“挨饿总比死了强,谁知道南蛮子的骑兵会不会闯进咱们的部族!”
粗壮汉子,再次怒道,“你!”
噗嗤……
一枝羽箭飞来,直插粗壮汉子的咽喉,箭尖穿过咽喉,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干瘦汉子,愣了楞,大声喊道,“敌袭~~~~~”
一个雪白色的身影直接扑了上来,一把长刀从背后直接刺了进去。
干瘦汉子低着头看着从自己胸口穿出来刀尖,一抹苦笑,“这就是两脚羊?怕是比草原上的野狼还狠啊!”
弩箭横飞,游骑兵的马匹直冲击来,马匹冲撞,马刀横砍。
三百多人的草原骑兵直接被斩杀干净。
营地逐渐安静了下来,边缘处,纳兰察音率先策马走出,手里拿着弓箭。
吴凡,萱儿,燕奴跟在身后。
四人慢慢走向营地中心处。
赵有廷带着人押着十几个活口,火光下。
老年草原人偷眼看着,压住自己的那些人,全身暗黑色盔甲。而旁边驱马入营的,则是灰白色盔甲,和传言那些两脚羊的骑兵一样。
吴凡走道俘虏面前,这些草原人,都抬头看着吴凡。
吴凡走到一个草原人面前,“知道草原王帐在哪么?”
老年草原人心中大骇,这些两脚羊,不是被逼逃命,是要袭击王帐!
吴凡面前的草原人挣扎着大喊,“两脚羊,你们还想找草原王帐,王的骑兵会像碾死虫子一样碾死你们!”
吴凡看向燕奴,“杀了他!”
燕奴一颤,然后将腰里挂着的腰刀,抽出来,用刀尖对准草原人的胸膛,一下刺了下去。
啊,草原人大叫,刀尖只是刚刚刺入,胸口,就没有刺进去了。
纳兰察音上前,用手扶住燕奴的手,“要对准胸骨的间隙,从这里,用力点,刺下去!”
燕奴紧紧咬着牙关,纳兰察音扶着燕奴的手,慢慢的将刀刺了进去。草原人拼命想挣扎,背后的暗队的人,死命的压住他,最后,在满眼不甘中,断了气。
燕奴手颤抖着。
吴凡再次转向下一个人,“草原王帐在哪?”
那个人嘴唇哆嗦着,没说话。
背后的暗队,将刀前移,从那个人喉咙前直接划过!
鲜血直接从那个人喉咙中喷出来。
吴凡转向第三个人,就是那个年轻的草原人。
没等吴凡说话,年轻的草原人已经大声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在侯汗儿海,草原王帐命令南部草原的人向哪里集结。”
吴凡皱眉道,“集结?”
年轻人大喊道,“南侵已经开始,部族都开始往前进攻了,但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南蛮子的军队主动进攻了,打入了南部草原。再加上好多部族被袭击了,现在很多小部族都想回部族,想保护自己的部族。王要求我们去侯汗儿海集结,准备打击南蛮子的军队。”
吴凡一皱眉,转头看向纳兰察音!
纳兰察音开口道,“灵州,怀远一线,是威武大将军坐镇,命令是死守!”
吴凡开口骂道,“这都打进南部草原了!还叫死守?”
吴凡看向草原人,“都杀了吧!”
暗队的人纷纷挥刀将草原人逐一斩杀。
按住年轻草原人的刚想动手,突然燕奴冲了过来,将刀放在年轻人的脖子上。
年轻人吓的大叫!
暗队的人看了燕奴一眼,又看向吴凡。吴凡没有吭声,只是看着燕奴。
暗队的人又上来一个,死死按住了年轻草原人。
燕奴咬牙,用刀狠狠的滑开了草原人的喉咙。随即鲜血喷溅了自己一身。
吴凡转身就走了。
纳兰察音走上前来,扶起燕奴,“不要太着急了,去洗漱干净吧!”
燕奴浑身发软的点点头!
终于忍不住,一掀面甲,开口吐了起来。
将尸体拖走后,游骑兵队就在这里宿营了。
吴凡坐在篝火旁皱着眉,盯着篝火发呆!
纳兰察音走到吴凡身边,然后缓缓坐下。
沉默一阵之后,纳兰察音开口道,“如果王帐和南部草原的的大军集结,我们再去袭击,无疑自投罗网!”
吴凡摇头道,“我担心的是,如果灵州,怀远一线的军队真的攻入了草原,然后被草原人击溃,那么很有可能怀远,灵州一线会被草原人长驱直入!”
纳兰察音皱眉道,“不能吧?威武大将军带兵多年,可不是什么不懂打仗的新人!”
吴凡叹了一口气,“威武军守卫明城多年,并无作战经验。而且威武大将军出灵州怀远一线,怕就是为了抢功吧?”
“抢功,夫君为何如此断定?”
“不抢功,他进入南部草原干嘛?他死守灵州怀远一线躺赢不就好了?干嘛大冬天的,跑进草原?”
纳兰察音仔细考虑着吴凡说的话,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那夫君?我们怎么办?”
吴凡晃了晃脑袋,“王帐我们还要继续找,不过这次要盯住王帐,看看情况会不会有什么变化!电令大队,在草原腹地继续执行先前的计划,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搅乱草原内部。一旦王帐脱离大军,我们就有机会!”
纳兰察音点头。起身准备找萱儿去了。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低声对吴凡说道,“夫君,晚上我让燕奴陪你吧!”
吴凡疑惑的看向纳兰察音,“怎么说起这个了?”
纳兰察音开口道,“她经历的事太多了,现在面容被毁,要不是一口气撑着,怕是整个人就废了,她现在怕的就是被你嫌弃没用了!”
吴凡摇头道,“她的脸伤,我能治,等回去后,我给她治了就是!”
纳兰察音摇头,“她不是怕毁容,她是怕被你嫌弃!你呀,真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对你死心塌地,你一点不懂女人!”
“燕奴本身就是嫁过人的人,又被人作践过,现在更是被毁容,你别说嫌弃她,你只要表现出一点点疏远的意思,她就会彻底的崩溃!”
吴凡眨眨眼,“可是,可是!”
纳兰察音轻轻拥抱住了吴凡,“夫君,你对我的心思,我懂!我一定好好准备自己,让夫君得到我,但是夫君,我不是善妒的女人,夫君这么长时间,除了琳娜妹妹,再没别的女人!夫君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吧!”
吴凡尴尬的道,“这个,这个!”
纳兰察音轻笑道,“夫君想做什么做就是了,察音不会介意的!”
吴凡嘿嘿笑道,突然开口说道,“那我的妻子,是抚远大将军,还是音离仙子呢?”
纳兰察音微微脸红,“是我大姐告诉你的吧,她这个大嘴巴,就爱到处乱说话!”
吴凡嘿嘿奸笑着。
纳兰察音再不理吴凡,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燕奴端着一碗热汤还有一个馕过来。递给了吴凡。
吴凡看了看她的脸,半边脸,还缠着纱布,只有嘴眼露在外边。
吴凡叹了口气,“这吃的,是一天不如一天啊!”
燕奴有点慌,开口说道,“爷,我们手边只有这些吃的了!”
吴凡没吭声,接过热汤,开始费力的嚼了起来。
燕奴准备闪身离开。
吴凡突然出声道,“今天晚上留下!”
燕奴一颤,“爷,爷,我!”
吴凡放下碗,就这么盯着燕奴。
燕奴低下头,“是,爷!”
夜里,吴凡躺在给他准备的一个小帐篷中,门口,燕奴慢慢爬了进来,脸上罩着一幅面纱。
吴凡看了看燕奴,指了指她的面纱。
燕奴身躯轻微一颤,“爷,奴的脸,不好看!”
吴凡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一个奸笑,“怎么,爷还要对着一个纱巾亲嘴!”
说完,吴凡抬手,直接把纱巾给摘了下来。
燕奴的脸直接露了出来,娇柔漂亮的脸蛋上,一道刀疤从额头直接到颧骨上,粉红,扭曲。
燕奴眼神忐忑的看着吴凡。
吴凡看了看她的脸,笑道,“你别说,这样看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燕奴的眼睛中,慢慢蓄满了泪水。
吴凡轻轻的揭开了燕奴的衣服,看着燕奴身上已经开始痊愈的伤口。摸着燕奴冰冷的肌肤,吴凡皱眉道,“怎么这么凉?”
燕奴含着眼泪说道,“爷,我擦过身子了,全身上下,都擦过了!”
吴凡看着燕奴,“这大冬天的,你着凉了,你打算让谁伺候我?”
燕奴终于哭了出来,“爷!“,然后合身扑上吴凡的身体。
……
第二天天亮了,燕奴就开始心情预备准备早餐。
萱儿跑到燕奴身边,“燕姐,昨天晚上睡的好么?“
燕奴脸色羞红,点了点头。
萱儿笑嘻嘻道,“恭喜燕姐!“
燕奴不好意思的说道,“萱儿,你别取笑我了,爷对你那么好,我们都羡慕你呢!“
萱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爷才肯收我入房!“
燕奴盛好一碗粥。萱儿接过来,端着跟燕奴一起走到旁边的歪躺着的吴凡面前。
萱儿轻轻开口道,“爷,吃饭了!“
吴凡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纳兰察音也走了过来。
燕姐连忙也盛了一碗,交给纳兰察音。纳兰察音端过,粥,细细的抿了一口。
萱儿端起碗,小心的吹了吹,然后吃了一口在嘴里,俯下身子,轻轻的喂到吴凡嘴里。
吴凡慢慢咀嚼着。
燕姐睁大着眼睛,惊异的看着吴凡。
纳兰察音看了吴凡一眼,“你昨天晚上仅仅一夜而已,怎么就成这样了!“
吴凡一边嚼着东西,一边说道,“地太硬了,没睡好啊!“
纳兰察音看着吴凡的样子,转头看向燕姐,“咱家爷,懒得自己吃东西,在府里的时候,都是要人喂到嘴边的,以后你伺候夫君,也要这么伺候!这是府里的规矩!“
燕奴脸一红,忙开口道,“是,燕奴知道了!“
纳兰察音微微一笑,“还有,以后回府后,府里后院,女儿家,除了月事,身上是不要穿内衣的!还有诸如此类的规矩,以后你多问问萱儿!既然入了府,就要守府里的规矩!“
燕奴满脸通红,低头道,“是!燕奴以后一定谨守规矩!“
游骑兵队再次踏上搜索的途径。目标只指侯汗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