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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亡母唤灵

一路上,宋五郎低头走路闷不出声,大郎心里知道今日的事自己也有责任,但非如此,怎么能按自己计划下去。路上宋五郎失魂落魄,连带积庆也小心翼翼,深怕再惹宋五郎伤心。进了院子锁了门,大郎让宋五郎坐到院中藤萝树下,从井中打出凉水给宋五郎洗脸,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积庆便让他早些歇息去。

梳洗罢拉着宋五郎上楼,看他意志消沉的坐在床上,大郎也不愿气氛尴尬,自己下了楼待在院中。

第二日天明积庆下楼,看到大郎再院中踱步,蹑手蹑脚的过来,也不知如何问,就在旁垂着手待着。

“你想说什么便说罢。”大郎见他实在欲言又止。

“大哥儿,昨天阿郎与五哥儿扯破脸,只怕后边不太平”

既然宋五郎和宋家夫妇撕破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当务之急是让宋五郎打起精神。“嗯,不过这件事也是机会,破釜沉舟才能让他振作。”

“大哥儿,最怕这舟马上要沉了吧。”

大郎点点头,积庆清楚一方面大郎的确保护宋五郎,但是下手狠了点,丁家宋家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不过也莫怕,有我在不会叫你们伤着,今天他若不下楼,你便别去打扰,还有宋家的事你打听着点,有消息告诉我。”

积庆清楚,顾自己去忙。大郎一夜待在院中,便去了书房休息。

丁宅,晨起园中便是鸟雀相鸣,丁霸起来仍是心中不快,披上薄袄出了门往丁赞院中去。还未走进就听得丁赞责骂着身边小厮,推门看到丁赞坐在廊下宽椅,台阶下跪了昨日两个小厮,丁赞看自己父亲起身问安。

“爹爹,你瞧,我这头上的伤估计要留疤,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丁霸本就不快,说道:“此事你莫要出手,宋家我会好好回礼的,金家,哼,不识抬举,你不是喜欢那小娘皮,迟早我要金家恭恭敬敬的把人送到你房里。”

大郎一整天都窝在书房,想着接下来改如何,宋五郎是一天未下楼,也滴水未进,大郎也不担心,左右死不了人。晚上积庆回来问询宋五郎情况,大郎也只是摇摇头,让他准备些点心茶水拿上去。

又过一晚,积庆去五郎房中送吃食,发现之前的丝毫未动,便急了,人再饿下去,别人啥事没有,他到先死了。大郎宽慰积庆让他放心,今晚还他个活蹦乱跳的。

不过让积庆着手准备东西去,只待晚上。

不到傍晚,天犹如变了面孔,淅沥沥的下起毛毛雨,地上暑气遇到无根水,整个大地沉闷地让人心堵。积庆小跑的回来,把大郎要的东西备好,他欲言又止,大郎也不愿多说,收了东西便上楼。

扣开门,宋五郎一人抱膝蜷缩在床上,形容槁枯,没有半分生气,这两日积庆送来的吃食也丝毫未动,大郎看他沉沦,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他手说道:“你陪我去个地方。”

宋五郎依旧木讷,大郎不管他如何,用力拉起宋五郎,手一招飞来套衫往他身上穿,不再多说便拉起宋五郎便往楼下走。

积庆看大郎拉着宋五郎下楼,一时愣住不知要说什么时,回过神来发现大郎已然带宋五郎出了门,耳边留下句“不用等我们,你早些歇息。”

雨虽不大,时间久了身上也会湿透,大郎拉着宋五郎顺着市街往城东方向一路走,到了东城门经过守城卫兵后,沿着官道往东湖方向走。宋五郎已然浑身湿透,石子路颠簸难行,虚弱的道:“滌哥,你是要带我去哪儿。”

大郎充耳不闻,也不作答,手中钳制更紧依旧走。出了东城门走约三里地,宋五郎脚上鞋子磨的七八分,隐约中起了泡,实在走不动,央求道要歇息,大郎依旧不管,手臂一卷,宋五郎受力被大郎一把抱住,脚下生风一般,走的更快了。宋五郎被大郎抱的难受,不管怎么说都无济于事。走了两三个时辰,满眼皆是漆黑,但能听到雨落山石发出清脆声,依稀能辨兽叫低鸣声,隐隐约约山峦叠嶂。大郎鼻中一嗅,放下宋五郎便顺着山下泥路往山上走。

雨夜的山静寂阴森,不时出现在泥泞山路旁的青石碑小坟包,还有中元节未烧尽的纸钱铃幡,宋五郎心生寒意,无尽的恐惧袭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挣开大郎的手吼道:“回去,回去。”

大郎转过身,看宋五郎两眼瞪得老大,头发湿哒纠结在一起,更是落魄不堪。大郎不理会,反手一个耳光过去,一字一句道:“人可比鬼可怕多了。”

大郎打完,看了下四周蚕豆菜地,发现山腰处泥路交界的地方有块平地,不大不小刚好,地上的茅草早被前来祭祀的人砍光,还散落着冥纸香烛灰。轻声叹了口气,不管宋五郎自顾自往平地走去。

宋五郎累的一屁股坐在路旁山石上,刚要张嘴,大郎低声道:“莫出声,跟过来,有话待会问。”

大郎虎躯一震,浑身上下水珠沿着衣角发梢滴落,整个人干爽,松开腰间葫芦水袋放置掌中,眼神一冷电光火石间手刀劈开葫芦,右手托住葫芦瓢,透着山野反光宋五郎看到瓢中清水。大郎左手在胸口摸索着,拍摸几下,两指夹着一片柳叶,双指携柳叶便往瓢中沾去,将沾了水的柳叶直接摁到宋五郎双眼,听得:“天分日月地开阴阳,幽冥鬼眼现幽冥。”

宋五郎只觉得双眼被大郎用柳叶按住,一阵头晕目眩后双眼刺痛流泪不止,吃痛的哀嚎着,整个山谷便回荡哭喊声。

大郎看周围坟地孤魂野鬼听得动静冒头出来,语气一重,恶狠狠的说道:“做了鬼还不安分,再看打的你们灰飞烟灭。”野鬼感受到灵力波动,不敢轻举妄动,掩着坟碑土包偷看着。

宋五郎疼痛过后,一个劲揉眼睛,慢慢的也没那么刺激,自己试着睁眼。大郎见他好受多了,一把扶起,说道:“放松点,慢慢睁开眼试试。”

宋五郎虽与大郎相处时间不长,也大概清楚大郎是个好性子,今天难得凶恶,本来一肚子气瞬间泄了,只好被他搀扶着,慢慢睁眼。

瞬间天地清明,虽黑夜但依旧可见草木山石,连雨滴打到泥土上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宋五郎一下惊讶的叫出了声,大郎好笑的指着不远处坟地说道:“你在看看那边。”

宋五郎顺着大郎手指方向看去,却见一人影身着褴褛,浑身流脓,披头散发,一只眼珠挂在眼眶上,脸上还有一大道口子,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口腔牙齿。不知为何好似能闻到腥臭般,宋五郎胃中一阵翻滚,身体一软坐到地上干呕。

“一个野鬼你变吓成这样。”大郎不以为然,不管宋五郎难受,嘴中低念,双手一摊,氤氲中凭空出现魂簿,左手托着魂簿,右掌覆在上,说道:“以吾之名,唤其灵。”

低头看着宋五郎示意他伸出手掌,五郎不明就里,颤巍巍的站起来,害怕的伸出左手,大郎再次拿出柳叶,瞬间如刀片般划过,宋五郎手上便出现道血口子,血便开始往外冒。宋五郎还未觉痛,大郎拿沾了血的柳叶滴到魂簿上,问着他娘亲的年庚八字。宋五郎看到血还难以置信,听了大郎的话顺口就报出娘亲生辰。

那血一滴到魂簿上,如蜡置火上,滋滋爆开,化作红色雾气被魂簿吸入。地上温度骤降,枯草冥纸上雨水冰冻,耳边嘻嘻哈哈的鬼笑声由远到近,轰的一下两个小鬼押着个女鬼从地上钻了出来。

宋五郎一看见有东西从地下冒出,啊的尖叫,连连后退,靠着墓碑喘着气。

两鬼差上来,见了大郎,一手押着犯人,一手施礼道:“呦呦呦,小的拜见滌爷爷。爷,这是您要找的宋贞氏的魂灵。”宋五郎擦擦眼,那两鬼差面黄肌瘦,身着灰色官府,腰间束黑色缠,头戴幞头,一副低眉顺眼样。耳中听到鬼差说道宋贞氏,一时间惊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鬼差施了礼,又对手戴镣铐的女鬼道:“爷爷叫你来,怎么不跪下施礼,没规矩的东西。”说罢一手正要往腰间掏刑鞭。

大郎罢手示意,鬼差见了点头,往身后退了几步,大郎低头问道:“抬起头来,说出姓氏。”

那女鬼听了,双手不自觉的抖动镣铐,颤巍巍的抬起头,宋五郎见了那女子真容如遭雷击,全身僵直不敢动。

大郎看了他一见,又低头看到女鬼,女鬼幽幽道:“犯妇宋贞氏,拜见大人。”说完叩了三个响头。

女鬼说出姓氏大郎点点头,低声喝道:“你还杵在那到何时,还不过来。”

宋五郎如梦初醒,又听得大郎呵斥,爬着爬着加快速度,激动的一把扑向女鬼,只见刚一碰触便穿了过去扑了空,穿过女鬼之身。大郎这才想起忘了叮嘱:“她是魂灵,不能同活人接触。”说罢右手打出拈花指,一朵曼珠沙华绽放于掌心。

往花中吹了一口气,散出花粉,女鬼闻到花粉甜香突然前世记忆醍醐灌顶般涌现,记起了往事种种。大郎看她头疼欲裂,又对宋五郎说道:“吾乃冥府仙灵,让你见过世的亲人本不可为,现在给你半柱香时间,想说什么便说。见完你母亲我再与你细说。你二人看着他们。”大郎吩咐完,不再看宋五郎,示意鬼差,便往旁走去。

宋五郎算是明白,眼前披头散发手脚镣铐的是自己死了十多年的娘,一时间情感爆发,不住的嚎啕不哭。大郎皱眉说道:“说了给你半柱香,一点都不会耽搁,再不说便没机会说。”

宋五郎一边哭一边拭去眼泪,双脚跪着对自己娘磕了三个头,稀稀疏疏的问道安好。

鬼差不敢怠慢,守在女鬼身边,大郎不想听他们母子相聚,走到平地边缘眺望,心中掐着时间,怕出岔子。看差不离便对宋五郎说道:“逸之,时辰到,你且让开。”

宋五郎恨时间太短不肯退后,大郎无奈右手一甩,隔空一记风刃打的他连连退后。走过来说道:“宋贞氏,冥府规矩你懂,今日已是开恩,再呆下去你儿子的阳气会被你阴气侵蚀,现我送你下去,好自为之。”

说完瞥了一眼宋五郎,右手再度唤出曼珠沙华,说道:“忘却往事。”花粉弥漫,宋贞氏双眼噙着泪,依依不舍,但闻过花香后眼神呆滞,不喜不悲。宋五郎见状,哭的伤心。

“好了,你二人将她压回地狱去罢。”

鬼差听闻舒了口气,连连作揖告辞,大郎唤出魂簿用力一合。鬼差押着宋贞氏身影淡化,消失在荒野中。

午夜,小雨初歇,空谷清幽。大郎负手而立,背对着大郎,说道:“我非世间之人,今日带你来此,一来告诉你我的来历,望你日后全心助我。二来,我虽未与你熟识,你本性不坏,能引你向善也是功德一件。”

宋五郎耳中大郎声音清冷,虽是夏季,不免身上寒战,寒意从小腿弥漫道骨髓,到血脉。大郎说罢转过身轻扶起宋五郎,看着宋五郎一身落魄像,不忍心便将自己同二郎如何斗鬼王如何吹离冥府之事相告。

宋五郎从未见过仙人,前两日的夜宴也早退未能瞻仰,此时大郎据实相告内心震撼不已,声音颤抖手脚痉挛。大郎瞧他出息,脸上也不再严肃,换了副笑脸说道:“你不用震撼,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只是一介冥狱司,世上大能菩萨多得是,所以因果报应不可不信。”

大郎再次伸出右手,黑烟从掌心升起,一本青皮簿子从烟雾中显现,只见的上书《善恶档》烫金隶书。大郎将此书放到宋五郎面前,闭眼低念,簿子刷刷刷自己翻动起来,噔的一下在某一页停止,睁开眼说道:“这是冥府记录人之善恶档案,任何人扬善作恶均逃不出天道。你生一十九载,糟蹋粮食,嫖娼三十一次,酗酒五百零二次,踩踏虫蚁一万一百一十二只。”大郎念到一半便不再念,合上档案挥手收了。

宋五郎看着大郎如戏法般唤物,又说出自己作为,霎时间脸上一阵潮红,双手不知安放搓着衣角不敢看大郎。“滌,滌哥,你说这些往事作甚。”宋五郎刚欲张口解释,想到连嫖娼都记得清清楚楚,便默不作声。

大郎心知他小九九,笑着说道:“你是个男子,不愁吃穿难免骄纵些。”说完大郎停顿,语气一紧:“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唤来你老娘?”

大郎盯着宋五郎,宋五郎不自觉挠了挠,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大郎见他扭捏,踱了几步,说道:“你知道你娘为什么道现在还没轮回?她生前是自杀,死后受罚一直未能轮回。”

“什么?自杀?”宋五郎还没等大郎说完,大叫着:“这不可能,爹说娘是病死的,等等,等等。”宋五郎焦急的来回走,不时盘算着。“我记得那一日,我下私塾回来,爹说娘忽然患了重疾过世了,等我过去的时候已是身盖白布,为什么,为什么我爹要骗我,我娘为什么要自杀?”

“因为你娘中毒经不住苦痛,自缢。”大郎面无表情道。

宋五郎听大郎说道中毒,忽然想到什么般。“对对对,我娘去世前几日总是咳,还总说脊背痛,那时我还小,怎么没想到是中毒。”

“而且,你猜猜下毒的是谁?”

宋五郎脱口而出:“大娘?”

“不是,是你家二娘。”大郎负手而立,面对宋五郎说道。

“是她?怎么会是她?”百思不得其解。大郎看他痛苦,也不再卖关子,一口气说道:“根据善恶档记载,你家二娘嫌你娘分了你爹的宠生下了你,指使身边丫鬟在你娘的吃食中下了毒,你娘煎受不住,所以是自杀。”

大郎说罢,不再言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娘虽然死了,但是你不思进取,不能行善积德为你娘减轻罪孽,直至今日仍在受刑,如你发奋,你娘也可少受地狱之苦,早日轮回。今日我让你们母子相见,就是想告诉你,你再沉沦,你娘还将受煎熬,索性你考取功名,一来为你娘报仇,二来让她早早轮回。所以我才不管你苦累,将你带来荒山野岭。”

“可是离秋试时日无多,我怎么可能办到。”宋五郎本来听着大郎所说行动,但想到自己能力打了退堂鼓。

大郎放声大笑,“积庆说你幼时聪颖,想必你娘死了你才没了心思整日游手好闲,既然到了这田地,你可不放开胆量一搏,况且有我督促你。离开越州出去才有可能遇见二郎,我也不逼你,你今夜好好想想,明日给我答复。”

宋五郎心中一横,想着豁出去,大郎静声一笔。“好,我会仔细思量,滌哥儿,我们回去吧,这荒山孤魂的,我不习惯。”

大郎笑而不语,展开双臂示意宋五郎过来,虽不情愿,但现在也没气力回去,脚上鞋子也磨破,只好伸手环住大郎臂膀。大郎右手一把搂紧宋五郎,轻声道:“你这身子骨这样柔弱,想必常去的小姐也不及你罢。”说罢从山腰平台跳下,脚下驭风而行。空山新雨后,没了盛夏的燥热,山风轻抚惬意十足。

宋五郎本就淋了雨,山风一吹鼻子一痒喷嚏直接打在大郎身上,大郎嫌弃的说道:“哎哎哎,你别弄脏我衣服,不然我穿啥。”

宋五郎抱着大郎想揉鼻子都不行,委屈道:“是谁深夜淋雨带我来野地,你大不了穿我的将就下。”想到这样肚子便咕咕咕的叫起。“还有我这两天没吃饭怎么没见你劝我,现在是又冷又饿,还高。”

大郎乘风飞过三丈高的城墙,瞧着城市轮廓模样,“你再忍忍,马上到了。”不知为何看着宋五郎便会想起二郎,不知弟弟现在过得如何…

雨打紫藤零落成泥,大郎连跳几个屋檐,稳稳从天而降落到院中井沿,现在约是丑时一刻,院中无比安静,大郎落定放开宋五郎,见他站定双手抱胸发抖,心中不忍,伸手摸了摸他头说道:“太晚了,你上去换件干爽衣裳,我去厨房煮些姜茶吃食,你先对付对付,待早起让积庆给你买些。”

宋五郎一听乐坏了,大郎向来不习烟火,竟然主动说要烹煮姜茶,心中窃喜过后,点点头小跑上楼。只是简单做些东西还难不倒吧,毕竟看阿奶煮孟婆汤许久,照猫画虎还是绰绰有余。

宋五郎擦干头发换好衣服,静静的一个人回忆方才经历,如神话但又真实发生,胸口仿佛一千个心脏跳动般。大郎轻扣房门右手托着茶盏碗碟进来,看着宋五郎睁着眼躺着,说道:“起来,喝了姜茶喝些粥再睡,可能味道不好,你且将就着。”将东西放到床边,大郎自顾自走到窗口盘腿坐下,“今日之事你知我知,若他人知晓,他日你下冥府,我定会亲自将你按入油锅煎炸。”作势笔画个油炸动作。

宋五郎喝了几口热粥,一看大郎笔画笑的呛到:“滌哥儿,你当我是猪肉,还需裹些干粉吧。”笑罢便看大郎瞪着眼睛,心一虚默默的喝粥不在说话。吃罢困意袭来,道了声睡了便盖上薄被打起呼噜。大郎依窗发呆,把宋五郎扯进来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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