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267年,这一年是,世界历史剧烈变动的开端。距离1260年蒙古铁骑挥师西征,过去了七年。
在这七年里,蒙古铁骑遵照“神明”的旨意,在西方世界展开了血与火的屠杀和毁灭。面对拥有天恩加賜的蒙古人,整合西方世界毫无还手之力。
从西伯利亚到东欧平原,再到小亚细亚、中东以整个西欧,一个又一个的国家,一个又一个的民族,全部倒在了蒙古人的屠刀之下,传承千年的信仰与文明,几乎毁于一旦。
在1267年,蒙古铁骑借助“神力”,跨越过了形如天堑的英吉利海峡,踏碎了的整个英伦三岛后,他们终于完成了“神明”的旨意。而这也宣告着,他们的使命已经到了尽头。
在这一夜之间,蒙古帝国上至大汗高层,下至底层什长,所有可以被划入统治阶级的存在,全部神秘消失,联通他们的亲信随扈一起人间蒸发,不知所踪。从此这个过度膨胀的游牧帝国,在永恒的战乱之中分崩离析。
对于这个千古谜团,西方的宗教团体称之为神罚。认为蒙古人屠戮过多,招致了神灵的毁灭。而也有类似的传言,在东方也有。但真实情况又有谁知道呢?
除了那位赐福给蒙古人的“神明”,以及蒙古人自己。除非有人搭乘时光机亲临现场,去目睹那场历史性的悖论。不然这个真相就要永远埋藏在,不为人知的历史长河之中。
让我们把目光转回,神州大地。
公元1267年,北方的反蒙起义的格局逐渐稳固。
以刘辉河为首的镇松军势力正在蓬勃的发展,并在北方所有起义军的影响力越来越深。虽然实力不如盘踞在关中潼关地区的关中军,但在影响力上已经隐隐有成为北方义军领袖的潜质。并且在这过程中,在新兴的墨家学派和一部分开明的儒家人士共同努力下,对起义军内部做出了重大的改革。为日后镇松军逐鹿中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盘踞在关中地区的以汪存续为首的关中军,继续控制着关中地区。并且具有两面性的关中军,在他的领导下你,南边的南宋军队达成了秘密协议私下里开启了茶马生意,暗地里互通边市,用来换取战地物资。虽然影响力在所有目前北方最主要的四支起义军中是最差的,但是关东军的军事实力依然是四支义军中最强的。
而在高平复辟的金朝朝廷,也在努力的收复旧土,妄图恢复金朝的荣光。但是面对这个消亡,又再次死灰复燃的金朝朝廷,原来金朝旧土上的百姓的反应却显得非常反感。再加上他们对原南宋人吕宪昌领导的汝州军的打压,更是激起了百姓对他们的厌恶以及边境南宋军队的敌意,极大限制了复辟朝廷的发展的发展。
内部的金朝贵族也开始贪图享乐,再加上之前吸收了大量的亡命之徒,军队恶习成风、管理散乱,整个起义军处于一种糜烂的状态。
在这其中一支,即将将这个复辟朝廷颠覆的势力已经开始抬头,还未察觉到危险的金朝残余贵族还沉迷在享乐之中。
而被复辟的金朝朝廷打压的汝州军,出去保住了汝州一带的根据地,在山东的发展也是比较迅速。早在1265年汝州军的领导者吕宪昌就提出了,“驱逐蛮夷,回归大宋”的起义口号。虽然实力弱小,遭到了金朝复辟势力打压,但汝州军依靠着顽强斗志和“神秘”的援助,成功打破了金朝复辟朝廷的封锁,来到山东地区依靠当地,百姓的基础迅速发展了起来,成功占据了山东的部分地区。
但是这一切当了1267年下半年,一切都开始发生逆转。
先是占据了汝州一带,和山东部分地区的汝州军,由于南宋宋理宗驾崩,灵宗继位,太师贾似道上台。使得本就污浊不堪的南宋政局,更加混乱不堪。朝廷内部奸佞横行、残害忠良,诸多的对边政策悉数遭到削减,执行或者提出的政策的大臣或是遭到打压,或是被抄家问责。而被在取消的边策中,其中就有对于汝州军的扶植。
原本是由南宋支持的汝州军,在失去的南宋暗中支援后,战况直转而下。渐渐连原本占据的汝州地带和山东的部分地区,在金朝复辟朝廷的打压下也快维持不住了。
而在更靠近北方的镇松军,却处于一种时刻戒备的状态。由于势力已经扩展到了。早在1267年的五月份驻守在保安州和银川两地的镇松军,就出现了大量的关于蒙古人以及蒙古仆从军队,从遥远的西方逃回来的“谣传”。
起初,这件事并没有引起镇松军的高层,足够的重视。但是到了1267年的下半年,关于类似的消息,越来越多。尤其是从西方逃回来的蒙古军队也越来越多,整个北方地区蒙古军队的数量激增。虽然蒙古军队目前因为这些从西方回来的大量军队处于混乱中,但这不能否认蒙古军队在北方的实力大大增强。
这令整个镇松军的神经绷到最紧,他们开始大量的收集情报,撒出去眼线。到了1267年底,镇松军收集到了,大量关于蒙古军队从西方逃回来的原因情报。
其中以“神明”、“天罚”、“神兽天狗”,这三个词最为频繁。但着其中的意义,却无法得知。即便如此,整个镇松军征仍旧处于一种高度警戒的状态,时刻警惕着蒙古人可能到来的反扑。
到了1228年,蒙古人从西方回来的消息已经开始传遍了整个北方,北方的形势已开始发生变化。首先是处于关中地区的关中军,在蒙古人从西方回来的消息证实后,对南宋和其他起义军队的关系开始变得暧昧,甚至开始收集其他势力的情报,原本与南宋交互频繁的地下边市,双方的接触也开始减少。
而复辟的金朝朝廷内部则分为的两派,一派继续享乐,丝毫不在意这条消息认为这不过是谣传,认为已经西征的蒙古人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现在肯定还在西方大杀特杀。
另一派则认为,这条消息虽然缺乏准确性,但是不能不防。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军队越来越涣散,由于之前吸纳了大量的亡命之徒,导致军队成分混杂,这些亡命徒欺压百姓,掠夺当地大族财富,导致那些原本归附的臣属也开始离心离德,整个政权处于一种风雨飘摇的状态。
而失去了南宋支持的汝州军,在得到蒙古人回到北方的消息后,开始向宋朝边境的将领请求南归,以求躲过蒙古人的血腥报复。
目光转回南宋
1267年,这一年开启了南宋末期最黑暗的时代。以权臣贾似道为首的集团上台,权倾南宋朝野。对内打压政敌、铲除异己、收受贿赂,在民间开始征收苛捐杂税,纵容土地兼并。
在对边政策上,一面打压主战派和国内有识之士,一面弱化边境军队将领的权利,减少对边境的粮响输出。并且禁止宫内有人传播,有关对于蒙古战争的事宜,一旦发现当场处死,来保障自己的权利,以及统治。
在这期间,有不少赵氏宗族,对贾似道的行为不满,意图推翻他,他们密谋集会准备发动“壬柞政变”,但宣告失败。在这件事之后,大批的宗族人士受到牵连,光被贾似道屠杀的宗族人士就打两万余人,至此南宋朝堂再无一人敢言。
值得一提的是,到1292年南宋灭亡,在历史上被称为屠杀了南宋皇族,直接灭亡南宋的叛军将领缪蒲,也仅是杀死了几十名皇族成员,远远不及贾似道对南宋皇族的屠杀。也正是如此才让远在广东的柴家入主南方大统,开启了长达225年的南北对峙。
时间到了1268年,南宋的政局愈加动荡,政坛黑暗,忠良之士多死于渠沟。而在民间,百姓更是苦不堪言,并且南方多地都爆发了蝗灾,粮食歉收、饥荒流行。
原本有所收敛的农民起义再次爆发,并且烈度远远超过了之前的规模。由于之前南宋与蒙古长年交战,导致国内守备空虚,这一次的起义潮竟然一时间无法压下,更有失控的趋势。
这令贾似道十分不满,他一面严惩镇压不力的将领官员,一面假借灵宗的旨意调集边军回援国内。但却遭到以李庭芝为首的边军将领的极力反对,这令贾似道大为愤怒,怒斥李庭芝等将领叛国。
但此时的南宋边境将领,早就收到风声,已经没有心思应对贾似道的诘责,他们抛开朝廷的命令开始积极备战,收容投靠的汝州军重新编练,准备应对一场即将到来的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