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丞相拉着江阮阮,一直到历清月内阁里,江阮阮本以为历清月会躺在床上,没想到历清月活蹦乱跳的出来。
“娘,你来了?这就是阮阮吧?”历清月出来后,上下打量着江阮阮。
而江阮阮也同样打量着历清月。历清月比江阮阮矮那么一点点,古灵精怪,看上去像个没长大的丫头,不过她会下去救人,着实让江阮阮震惊了一把,证明历清月值得做朋友。
此时历清月已然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丝毫看不到之前水里的落魄样。
“清月,还不快谢谢阮阮,若不是阮阮,你和你那莫公子怕是早就葬身湖底了!自己不会游泳还逞能!”历丞相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江阮阮,眼里尽是欣赏。
“哦哦,好的,阮阮姐,谢谢你啊,怪我一时着急,忘了自己不会游泳,麻烦你了!”历清月此时
“举手之劳罢了。”江阮阮说着,心里掂量要不要把刚刚的所见所闻告诉历清月。
历清月盯着江阮阮看了一会,忽然开口。
“我是不是见过你!”
历丞相扶额,“傻了?你们小时候经常打过照面,瞧瞧你这记性。”
历丞相数落历清月,历清月皱眉思考了一阵,突然笑起来。
“啊,对,我们小时候见过,难怪我听着名字耳熟,看着眼熟,原来……你是棉棉姐啊!”
听到这个,江阮阮一愣,在脑海中搜索起来,棉棉,想起来后,哭笑不得,感情这小妮子没记住人,反而记住了外号,虽然他们在一起玩耍的时间不超一柱香,也难得她还记得这么个外号。
“对啊,是我!”江阮阮笑起来。
棉棉是儿时历清月给江阮阮起的外号,她初见江阮阮时,自己被母亲揍了,哭着鼻子,江阮阮给历清月买个一个棉花糖,才把历清月哄好,历清月也不问她叫什么,就追在后面叫棉棉姐,而且历清月觉得,棉花糖软软的,棉棉姐就很符合江阮阮。
“行了,叙完旧我们赶紧去擂台吧,一会要开始了。”历丞相催促着。
历清月却微微叹了口气,显然有些无奈。
“娘,可能我参加不了妙武节了……你知道的,莫寸落水了,没人比舞……”历清月闷闷不乐的说着,她隐隐约约觉得莫寸落水没那么简单,可是现在莫寸还没醒……
“哎呀,让橙杉上,他不也跳得很好!一会娘去让他跳,你啊,就别想那么多了!”
“他啊……”历清月皱眉,似乎在纠结什么。
而历清月话还没说完,历丞相风风火火的拉着江阮阮和历清月朝擂台处去。
到达之时,江阮阮不禁感慨,这历府的院子也太大了,难怪今年在历府举行。
擂台设在历家大院里,本来江阮阮觉得会水泄不通,可是江阮阮完全想错了,她原以为一个院子能容纳多少人?可是历府的院子,仿佛广场一样。
多多少少有点本事的世家小姐都带着男妾来了,还不乏一些看热闹的。因为人人都可以参与,所以不记人数,喜欢看热闹的都来了,一下子,整个国家放佛空了一半,全在历府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