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比武的通通按位置坐好,江阮阮一眼就看见君悦晨他们在一张木桌前安安静静坐着,中间有个空位,看来是留给自己的,而江凤儿和她的男妾,就坐在他们旁边的桌子,历清月他们坐在自己前头的桌子上。
历丞相大概是忙着安排去了,只有历清月和她的男妾在。
只有参与比武的人与家属才能坐,还有女帝能坐,不过,女帝应该不会来的,毕竟她要整日忙于江山大业。不然,就算你是达官显贵,除了你自己带凳子来坐着,你只有站着的份!江阮阮数了数,加上自己与历清月,总共20个人参与。
江阮阮往历清月那个方向看去,历清月周围坐着三个男子,正是之前江阮阮看见的那三个,此时历清月皱着眉头,旁边的男妾却不识眼色一直献殷勤。
见历清月纠结,江阮阮走了过去。
“清月,你在纠结什么呢?”江阮阮过去坐在历清月旁边,历清月的男妾见江阮阮过来,都投给江阮阮一个不善的目光,放佛江阮阮要抢他们妻君似的。
“棉棉姐,我现在正在烦躁比舞人选呢,莫寸落水了,他现在还在昏迷,就算醒了,他身子弱,也不能来啊!”
听到莫寸这个名字,江阮阮特地观察了一下历清月男妾的脸色,居然掩饰得天衣无缝。
“清月夫君那么多,何不再挑选一位?”
“哎,我何尝没有那么想过,看来也只有橙衫上了,棉棉姐,听我母亲大人说,前几年你没有男妾比舞却拿了个第二,这事是不是真的?”历清月说着眼里露出崇拜。
呃……江阮阮汗颜,这个事情吧,靠的无非就是脸皮厚嘛,不然别人没男妾比舞都不好意思上,只有江阮阮,年年靠自己拿第二。不过奇怪到“清月前几年没去吗?”
“棉棉姐,我去年才及笠,我及笠的时候妙武节已经过了,所以只能等今年洛,谁知道发生这种事。”
江阮阮无语,才及笠啊,这历丞相还真是心急,就给历清月纳了四房……
“既然有了比舞之人,就不要愁眉不展,皱眉的清月可不好看。”江阮阮笑着说到。
“我倒是不担心比舞,我担心莫寸,不过棉棉姐,我相信你能拿第一,因为我见过你大夫君,他的舞技可是香苑楼数一数二的。”历丞相杵着脑袋,摇摇晃晃的说着,亦是可爱。
大夫君?君悦晨?原来他们早就在江阮阮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江阮阮的男妾们排了号。
“清月,借你吉言!我也相信你啊!”
“别相信我了,在场上的,就没有相信我的,虽然是我家举办,可是你也知道,我压根就不是习武的料!我就是走个过场,而且我……”历清月没有说下去,江阮阮看出了历清月的无奈。
传言,历家之女历清月,身患怪疾,不能习武,只会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生性纯良,从小到大基本上没出过门,沦为江阮阮后面的笑柄,女子不会武,真的是笑话。而历清月一旦动武,周身起泡溃烂,惨不忍睹。
除了不能用武这一条,别的,历清月与常人无异。性格开朗,时不时上房揭瓦,导致历丞相很是头疼。
历清月笑着,江阮阮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历清月是拿笑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