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怎么了这是,赶紧的弄点水啊。”差人们说道。
水铺掌柜稳稳心神站起身来道“小力巴儿赶快打水去,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就出人命了呢?”
不大一会功夫,水铺掌柜和带着小伙计扛着几桶水跟着差人们来到山西油盐店门口。
山西油盐店门前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街坊,差人们分开众人,这才进了门,来到后院之内。
水铺掌柜边往里迈步边喊道“哎呦!李掌柜的(山西油盐店掌柜姓李)这个事闹的!怎么就死了呢!谁害的你啊!”
周爷一回头瞧着水铺掌柜问道“哪个是他?”
水铺掌柜瞧着地上的人头连忙摇头道“啊?我不知道啊!”
周爷冷笑一声开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会说他死了呢?”
“啊,对啊,我……我说顺嘴了……”水铺掌柜脸上有些难看道。
周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水铺掌柜,水铺掌柜抬头瞧了一眼周爷急忙开口辩解道“我……我这个街里街坊的,那,那个远亲不如近邻啊。”
周爷一挥手道“来,仔细瞧瞧啊。”
“我不敢看,我,我害怕……”水铺掌柜咽了口唾沫道。
张头儿一直瞧着水铺掌柜和周爷说话,几步走到水铺掌柜身边拍了一下水铺掌柜的肩膀开口问道“别害怕,来,瞧瞧,哪个是啊。”
水铺掌柜沈默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我……我真不知道。”
“呵呵呵,你不知道?”周爷冷笑着回头冲着差人喊道“把他给我捆上!”
差人们听到周爷的吩咐,拿着枷锁几下便把水铺掌柜捆了起来。水铺掌柜挣扎着哭喊道“哎呦!我真不知道!我冤枉啊!”
“闭嘴,有你说话的地方。”周爷回身冲着张头儿说道“张头儿,受累,带着哥几个上他那个水铺搜搜。”
“您甭管了。”张头儿带着几个差人跑向山东水铺之中。
半个多时辰,张头儿一行人终于在后院的那口废井之中发现了那具小力巴儿的无头死尸,张头儿急忙跑回山西油盐店内禀告周爷,周爷沉默了一会才冲着水铺掌柜问道“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我,不知道!闹着玩的吧”水铺掌柜支支吾吾道。
周爷还没开口,刚才跟着送岁来的水铺小伙计站在一旁懒懒散散的开口道“好家伙嘞,水铺掌柜杀人嘞……”
周爷吩咐好一干差人看好水铺掌柜,周爷和张头儿便来在了山东水铺之中。
周爷在水铺之中是来回翻找,纳闷的自言自语道“哪去了呢?”
张头儿疑惑的问道“什么啊?”
周爷摇摇头开口道“你不知道,我再找找。”
找来找去,张头儿和周爷便来到了一个柴房的门前,一推门,走了进来,周爷一眼便瞧见了堆放在墙角柴火堆上的一把砍柴刀,摇摇头道“好家伙,这得多疼啊。”张头儿恍然大悟,一把拿起了这把砍柴刀跟着周爷走了出来。
张头儿冲着早就从县衙调派来的人手道“那什么,哥几个,看好了,我跟周爷回趟县衙跟老爷那回一声。”
“行行行,您放心,我们一会把他家再查查,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就带回咱县衙,您就交给我们吧,走,贴封条!”差人们异口同声道。
没一会儿功夫,张头儿和周爷便来在了宛平县县衙内,拜见县太爷。
“那什么,跟老爷您回,我们出现这一趟还真有点收获。”周爷站在一旁缓缓开口道。
县太爷面如舒展捋了捋胡子道“嗯,我听几个差人说了,现在这个人头对的上死尸吗?”
周爷摇摇头转念一想才开口说道“现在还不行,这得有点功夫了,您要不先升堂审审这个山东水铺展柜,我看他肯定知道点东西。”
县太爷想了想点点头“好,来人,升堂!”
“威~武~”
县太爷坐在大堂之上,左右差人手持水火无情棍面露凶色,周爷张头儿也站在了县太爷的身旁,县太爷瞧了瞧点点头道“来人啊,带水铺掌柜!”
“是!”
“稀里哗啦!稀里哗啦!”差人们押着带着一身枷锁的水铺展柜上了大堂。“
“跪下!”差人们用手按住水铺掌柜的肩膀直接按倒了水铺掌柜。
“哎呦,青天大老爷,我这个是冤枉的啊!”水铺掌柜跪在地上喊叫道。
县太爷冷笑一声道“冤枉?你抬起头来说话。”
“哎,老爷。”说着,水铺掌柜缓缓抬起了头。
县太爷一抬眼皮瞧了一眼水铺掌柜面无表情的说道“听说,你杀人了?”
水铺掌柜连连摇头哭喊道“哎呦!青天大老爷!我不敢啊!我这个是做买卖的,我,我水铺送水啊,不敢杀人啊!”
县太爷盯着水铺掌柜开口笑道“呵呵呵,不敢杀人啊,那你旁边这个山西油盐店是怎么回事啊?”
“啊?我不知道!问我干什么!县大老爷您要觉得是我干的,那我是真冤枉啊!”水铺掌柜急忙开口辩解着。
县太爷噗嗤一声笑到“哈哈哈,那你后院那个荒井里的无头死尸怎么解释啊,水铺掌柜?”
水铺掌柜慌张的开口道“那,那可能是山西油盐店那个李展柜杀完人扔我这了,害我!把人杀了,头藏他那了,人扔我这了!”
县太爷琢磨了片刻点点头道“嗯,这个,比如说啊,这事不是你干的,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杀了这个山西油盐店掌柜呢?”
水铺掌柜跪在地上脑飞速旋转眼神一变道“那,我想最有可能的是他那个伙计吧,他那个伙计勾结我这个伙计,杀了这个油盐店展柜吧。”
县太爷一拍手中惊堂木“啪!”眉毛一力怒道“大胆刁民!胆敢在公堂之上戏耍本官!难不成把本老爷当成三岁小孩一样吗!”
“威~武~”一干差人喊起了堂威。
县太爷冷笑几声怒道“呵呵呵,你要招了还则罢了,我还跟你说,别的官问案,官断十条路,老爷我这十条路只有打!是骡子是马老爷我也能给它打的画了押,你比骡子和马怎样?”
“青天大老爷!我是好人!冤枉啊!”水铺掌柜瞧着县太爷哭喊道。
“好人?”县太爷又一拍手中惊堂木怒喊道“来啊!拉下去!掌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