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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佳损友

按时长大,我终于成年了,和雨一样高,一样自由了。成年的意义于我就是可以自己赚钱,买车票机票,和她一起去看世界。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学厨师吗?”

“因为小屁孩想做好吃的给姐姐吃,哈哈哈。”

“就知道吃,大姐你是猪变的吧”,我白了她一眼,“不是你告诉我餐饮业流动性大,可以到处旅行嘛!”

“哦哦,对哦,而且到处走都不会饿着!”

“我终于十八岁了,我要开始出发了!”

“去哪儿?”

“未知的远方”,“大姐,要一起吗?还是准备结婚了?”

“小屁孩,姐姐不结婚,姐姐也要到处走!”

“那大姐要作伴吗?”

“哈哈,求我呢?顺路就勉强吧。”

雨送了我一台单反相机,作为成年礼物,她说可以记录成长。

第一站是上海,随便找了家西餐厅呆着,面试的时候信誓旦旦地承诺有上进心会干很久,其实内心已经开始琢磨着下一站去哪呢。

厨房工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闲的时候得搞卫生,严格到每个角落,忙的时候,就是台没有感情的出餐机器。压抑的环境下,大家一肚子火,出一点小问题就使劲喊啊吼啊,发泄着,总有人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大打出手。雨说,“厨房就像原始部落,人们保留着天生的残暴,和不可理喻,却又是现代社会压抑中,万般委曲求全,所缺少的勇气和力量。”

一切都得从零开始,熟练掌握菜品后,重复不断的每天去做同样的事情,喂饱接连不断的顾客,上班最盼望的事情成了下班。

呆了一周,雨已经吃不消了,“哎,小屁孩,我还比不上你,我不想上班啊!”走在回住所的路上,已经快零点了,距离明天上班还有九个小时,心里盘算着时间,我加快了步伐。“我走不动了,脚疼死了”,雨已经在路边台阶上坐下,我的脚也疼得不得了,浑身酸痛,算了,打个车吧。住所离上班地方并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但是真的不想走了。到楼下后,雨说她饿了,店里员工餐实在不合她胃口,还好超市开着,她选了几袋零食扔到收银台,我付钱后先拿出一袋撕开递给她,自己对进食已经没有感觉了,只想躺下。电梯真慢啊,雨吃到喜欢的东西,立刻复活过来,还唱起了歌,“我不怕为你吃亏,多苦的工作也愿意奉陪,我只怕熬夜太累,错过了我们明天的约会……”她已经忘记了工作的疲惫,看来只是单纯的饿了,而我是感到累了,“这是什么歌?”,“身体健康。”

一开始也想到会有很多的磨难,会很难受,但没想到会这么难,我讨厌重复的工作,讨厌敷衍地做菜,讨厌一到周末,就在店门口排着队等位的一长龙野兽,想着想着,也就睡了过去。

闹钟吵死人了,雨随手给关上,我用被子盖着头接着睡过去,再醒过来时,她坐在我床上摇着我尚未恢复原状的身子,“上班要迟到了!快点起床!”一看时间,我就蒙了个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太快了,上班怎么没有这么快。起床用冷水拍了拍脸,速度地穿好衣服,鞋跟还没提起来,已经被她拉着跑出门。

“哎,我真希望哪天打死我,也起不来了,发个烧什么的,就不用上班了!”雨没有理我,只顾大步往前走,时不时催促我快些,昨晚那个搁路边坐着直嚷嚷打车的可怜蛋不见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今天都起床了,那就得干活!”雨其实很有信念,比我能吃苦,偶尔嘴上抱怨抱怨,要不是她一直督促,我根本呆不下去,类似攀比一样,我不想比她弱,但这工作确实太累了,忙碌的时候连续运转十三四个小时,吃饭三分钟,上厕所跑起来。雨也累,只是她说,“我还就不信了,我还吃不下这苦了?”我们的目标是至少呆一个月,把工资拿了再遛。每次疲惫的不行了,就想想店里其他人,别人都可以呆下来,你凭什么不行,真是个废物啊。

第一次休假,和雨去了书店,看了一下午的书,因为每天忙碌工作,不再有时间看书,休假终于可以补充补充自己。夜晚来临之际,前往外滩观看了大上海的夜景,金光闪闪的一片,别人说像坠落人间的星河,我倒觉得像场灭不尽的大火,肆虐地燃烧越来越多的土地,直到有一天只剩下高楼林立,戳破苍穹,一望无际。

“雨,你说为什么要建设城市?把地上的夜晚搞得和白昼一样,不是反而遮蔽了真实的星空吗?”

黄浦江边,风很大,十月的夜晚,有几分冷意,她没有回答我,可能也是她的问题,“回去了吧,明天还上班。”观看夜景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忙着拍照,却没有人抬头看看不太明朗的月亮,我们渐渐退出了人群。

一个月过的不快,也快。至少我是成长了不少,第一次知道赚钱这么难,生活这么苦。拿到第一笔工资时,我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没有那种欣喜,甚至有些悲哀,四千多块钱,也不少,但比较于自己无知挥霍的,实在不多。

雨倒是高兴的不得了,“小屁孩,我们有下一站路费钱了!”这是我一开始的想法,在一个城市边工作赚钱边玩,拿到工资就去下一个城市。

“不,不走,我想再干下去。”

“不会吧?最想走的人可是你哎。”

“我感觉我还需要呆下去,我不想让自己太好过了,大姐要是想走的话,就去下一站或者回家等我吧。”

“小屁孩,你真的长大了哎,姐姐太欣慰了”,“那我也不走,你一个人在这儿,太轻松,得照顾姐姐,才能长大的更快!”

我笑着,给了雨一个拥抱,我要是一个人,会很孤独吧。

临近过年辞了职,下一站犹豫很久,是苏州还是杭州,最后决定了苏州,因为想要去太湖,曾看过一部太湖的宣传片,潜移默化影响我们,向往着那里。

“小屁孩,苏州什么最多?”

“园林和桥,还有水。”

“哈哈哈……”我俩同时笑了起来。已经是十二月了,从上海打车到苏州也就两小时左右吧,远离了黄浦江的风,好像没那么冷了。

在网上找了一家意大利餐厅工作,这家餐厅在购物村,只有节假日会比较忙碌,菜品都蛮正宗的,至少她喜欢吃。

“你可别偷吃了,你看你都胖成啥样了。”今天店里生意一般,我吐槽着雨,她刚出了一份火腿拼盘,嘴里还在咀嚼着。没几个月,我两都日渐宽大,雨嘴上总嚷嚷着不吃了要克制、要减肥,就是没有行动过。

“大姐,你小心长成肥婆,没人要哎。”

“小屁孩要我不就行了吗?”说着她又往嘴里扔着薯条。

这个厨房相比之前那家店,人员少得多,五个人但也足够了。最和我们聊得来的要属专门做披萨的小哥,他和雨同岁。听说我俩从上海过来的,眼睛放着光,他的女朋友就在上海。小哥每次休假比上班还勤快,早上六七点就做车去找他女朋友,下大雨也不变。小哥叫刘良,是连云港人,经常给我和雨讲述他的家乡,还有他和对象的爱情故事。我比较乐于倾听,雨一看他要开始叭叭说个没完,就赶紧躲的远远的。

有一次小哥休假,到店里来炫耀了一阵自己今天不上班,便又走了。晚上十一点,雨收到他发来的信息。

“睡了吗?”

“没呢。”

“能陪我聊会儿天吗?”

雨刚准备回复OK,他打来了电话,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雨的电话,可能是入职信息表看到的。

“在哪玩呢?回了没?”

电话那头只有风吹的声音,今晚很冷,风吹的很急,他擤了一下鼻子。

“现实啊,我真是太讨厌现实了!”

我们都没反应过来,“我月入四千,给她花三千,她还是离开了。”

“可能是她没有看到你的进取心。”

“是啊,我身上看不到未来,我就是个废物!”

电话那头儿很狂躁,雨不再回应。他发泄一会儿,便啜泣不止,刘良仔仔细细地给雨讲诉他们相遇相知相伴,他也是想要再回忆一遍吧,或许是最后一遍。

“晚安,谢谢你,有个人愿意听自己说话,真好。”

“晚安,明天的太阳照常营业!”电话那头笑了一声,轻蔑又沉重。

嘟……嘟……嘟……挂断了。

我和雨晚上下班有空,常去一家卖烧烤的路边摊坐坐,是少有的炭烤,炙热的温度秒速间锁住食物,咬下去鲜嫩多汁,完全不同于电烤的滋味。老板是一对夫妻,一辆电动三轮车来来往往,男人负责骑,女人坐在男人身边的一个置物箱上,没有扶手,便抱紧了男人的腰。对我俩这对熟客,总是格外热情,两个人笑起来一样的憨厚,可能不太适合做生意,我记得有个词叫,无奸不商。

有次我和雨同一天休息,便在烧烤摊就着酒,坐得格外久。毕竟是冬天,夜深了,冷空气挠人,小摊前就三桌客人,一桌是刚来不久的一对男女,那个男人捧着女人的手,不停用嘴哈气,又催促老板快些上点东西。还有一桌十来个壮汉,拼了两张小桌,勉强地拥挤成一圈,吃的不多喝的不少,一个个面红耳赤,喘出来的气比烧烤架上的烟雾还大。

冬天喝点煮啤酒,从内到外暖腾腾的,热情地谈论着下一个城市去哪里,三亚、厦门、舟山……争不出来,时间倒是不早了,路灯坏掉了,昏昏暗暗地一闪一闪,倒是这小摊前挂着的电筒亮得实在。我看看手机,十二点半,喝完最后这点酒,也该走了。

“哎,姐啊,你们几点收摊?”雨今晚喝的蛮多,脸上添了几分红晕,买单倒不忘伶俐地应酬几句。

“我们小商小贩的还得看客人,没客就早些收拾了回家歇着,有时候碰上爱喝酒的主,得熬个一两点。”

“还是挺辛苦的,不过你家味道真是不错,就认你家了。”

“常来,姐给你打折,下次弄点新串给你尝尝。”

“那敢情好,姐,我喜欢吃荤串!”

“荤的!全荤的大肉串!”

我搀着雨离开时,那两桌客人还没有归意,喝的照旧上劲着,老板两人开始打扫地面,收拾桌椅。

后来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看见那辆小三轮,雨说或许人开店去了,我也就信以为真。和餐厅里的本地员工聊天,才得知,那对夫妻遇到一群流氓,吃完喝完不给钱,老板娘忍不下这口气,冲上去要账,被领头的大男人,一巴掌打到地上趴着,她男人看到自己媳妇被打了,拎着酒瓶子上去,把人脑袋碎得鲜血直流。一男一女,对方一群青壮年,趁着酒劲又急了眼,警察到的时候,摊子全给掀翻,一片狼藉,男的被打的不醒人事,血流的满地,碰上烧的滚烫的炭火,滋滋作响,女的眼睛都空了,不笑也不哭,就在地上躺着。

“我靠,抓到人没?”

“哪儿去抓啊,那儿也没个监控,又是半夜,立了案,这儿的医院贵,两个人回老家养伤去了”,雨听的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就这,还罚了他们钱,说是非法营业,烧炭造成环境污染什么的。”

刘良端了个披萨过来,拍着雨的肩膀,“别气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吃点东西开心点。”

这刘良,倒是恢复的快得很,一点没看出是个刚失恋的人啊。

“你觉不觉得,做披萨那位有些不正常?”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望着雨问道。

“嗯?怎么这样说?”她合上手里的书,把椅子转向我。

“我感觉,他对你有意思。”

“你不是看谁都喜欢我来着。”

“你能不能认真点,我是为你好,他不是什么好人,刚分手就……”

“我觉得挺好的呀,人就应该这样,没啥过不去的坎。”

看她一副无所作为的样子,我顿时火冒三丈,光脚跳下床冲她面前,“我为你着想呢!”

雨被我的吼声震得呆住了,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半晌才反应过来,“你那么凶干嘛!要打架啊!”

“你有病。”

雨也生气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才有病!”

“是,我有病,我有病才自作多情!”

“你气死我了,我真的生气了!”

我懒得再理会她,滚回了床上,房间里充斥着紧张的气氛。雨坐下没几分钟,又站起来迂回徘徊,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时不时跺跺脚。眼不见心不烦,我从衣架上取下毛巾,进了浴室,“好像是有些过分,不该那么大声的”,温柔的水淋透了身心,让我渐渐冷静,一切不愉快都应该在洗澡的同时,冲刷殚尽。

揉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看见她趴在桌上继续看着书,“喂,我洗好了”,平时轮流用卫生间,没等一方使完,另一个就开始催促,今儿她却不肯回应一下。我虽然没有再生气,也是不愿道歉的,腆不下脸皮重修旧好,是我俩的通病。

“你吵着我了!”刚打开吹风机,拨愣了几下头发,她就冲我嚷起来,本想装作没听见,她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耳朵又大吼了一遍。

“那我要吹头发躺下?”

雨不理我,又坐回到板凳上,我打开吹风机继续吹着头发,她把书往桌上啪地一拍,吓得我又给关上,转瞬觉得我干嘛怕她,自顾自再次吹着头。

她走出房间,我以为是去洗澡,结果把电闸给关了,头发吹不了,屋子里也黑黑的,还好窗帘没拉,能透些朦胧夜色进来。

“这个女人真是太无理取闹了!”心里顿时又冒起火来,她像个没事人似的回了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带上了门。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又反省了好几遍,“自己确实没错呀,除了说话大声了些”,“算了,睡觉!”还好头发已经干了不少,“不行啊,万一她躲着哭怎么办?”一想到这儿,两脚同时蹬开被子,一骨碌爬了起来,做贼似的,踮着脚尽量轻悄悄地行动,俯在她的门上,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倒是更担心了。

咚咚咚,敲门也没人理,吱呀一声,我推门进去了,屋子里黑黑的,忘记先打开电闸了。雨趴在床上,动也不动,我蹑手蹑脚地坐在她床边,“你睡了?”没有理我,倒是把被子拉的盖住了脑袋,缩成一团,“我不该那么大声和你讲话的,我错了。”那坨玩意儿动了几下,依然摆着架子,“有什么就说出来嘛,你别憋坏了”,“我真的是为你好,你老是对刘良笑,我都觉得你喜欢上他了,他不适合谈恋爱,你别被骗了。”

“那谁适合?”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像山谷的回声。

“其实我觉得狗哥对你是真心的……”

“我和他是好朋友!你无非觉得他为我改了个名字,多痴情多浪漫,哼”,她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万一刘良也为我改个名字呢?刘……刘浪!”雨被她自己给逗笑了。

“你别说,还真是流浪”,我也跟着她笑起来。

“哼,你笑个屁!”

“我还不能笑了?你也太霸道了”,“我偏笑,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嘿……”

雨拿起枕头就往我身上砸,我只好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她拧巴几下,挣不脱,“你把手给我弄疼了!都红了!”我赶紧松开,她趁机提起枕头往我头上盖过来,身体压着身体,直到我不再反抗,才把枕头拿开,坐起来骑在我身上,一脸的得意。

“叫爸爸!”

本是神情严肃地看着她,听到这句话,不屑出了声,“快点,不然收拾你哦!”我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向一边,她俯下身亲在我的左脸。我回过头看向她,不知所措,她已经仰起身子,也望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不叫啊?”

“大……大姐,你发骚了?”

“滚蛋,姐姐好得很,快点叫,刚才不还挺大声地冲我吆喝。”

这个女人真是小肚鸡肠,被她制服的双手,已经疏于看守,假把式地握着,我用力一跃,坐了起来,两个人的脸庞离得很近很近,黑黑的房间里,我看见她的眼睛充满了震惊,她看着我,目光渐渐温柔。本想倒打一靶给她点颜色瞧瞧,不忍心弄疼她,就此作罢,刚松开她的双手,又反被她给我抓紧,“别闹了,我回房间睡觉去。”

“一起睡。”

“不要,我喜欢一个人睡。”

“你不和我睡,我不放你走。”

“你发骚啦?我给你叫个鸭吧?”

“你就是,姐姐要睡你。”

“别,我怕被你的追求者恨死。”

“我喜欢你。”

我一怔,又被她给亲上,“不行,我是女孩子,我又不能娶你”,双手还被抓的紧紧的。

“我不用你娶我,你一直陪着我就行了,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们是好朋友。”

“对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互相陪伴哦。”

她说的真有道理,但两个女孩子太亲密了还是怪怪的,我爸妈早就问了我很多次,是不是在和雨谈恋爱,我总说,“人家那么好看又优秀,不可能看上我呀!”

“我把你当姐姐的。”

“我不想听,反正我喜欢你”,她又朝我靠近些,我躲躲闪闪站了起来,她扑空趴到了床上,哎呀一声,以为撞着头了,俯身扶她起来不成,又被她一把拉了下去。

“你好香啊!”我的下巴贴着她的脸,她仰头凑着我的耳朵说。初尝肌肤之亲,竟是个女孩子,嫩滑细腻,香甜甜的,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夜晚本就安静,她的呼吸声起起伏伏一清二楚,摸着黑,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以前我都不敢直视她,现在在洒满月光的房间里,竟张嘴咬了她一口。

“啊!”雨没想到我会咬她,吃惊地叫了一声,把动作很轻很轻的我吓得松了口,她反咬一大口在我的脸上,抓起我的左手又使劲咬下去,痛的我麻木了也没松开。半掩的窗户,风儿带着月亮的祝福,路过我火烧火燎的手臂,呼呼地轻轻吹着。

这道牙印,直到今天都还在,我反而担心起,它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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