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皇帝慕容易少年得志只不过是外人看来的样子,这人就像腾空冒出的,这九州大陆在那之前从未有人听说过这个叫慕容易的毛头小子,当百姓知道的时候这大陆早已变了主人。
“殿下,老夫来给您一一道来。”宋弼说完便缓缓地向一处极窄的狭道飘去,二人也寸步不离地跟着。
“殿下应该是听说过东边,但从未真正了解过。”宋弼出声到。
“这东边到底有什么?”谁不想知道这从未有人过问的禁地,慕容稷的语气显得有些急了。
“殿下莫急,随老夫前来。”慕容稷很识趣,自有自的打算,便不在过问了。
不对,我怎么存在感这么低,苍天啊!我穿越的目的居然是混吃等死,宋弋有点欲哭无泪。
“殿下,到了。”
“这是一个祭坛,有何用处?”慕容稷停下脚步,有些不解。
“殿下,这东边也是一块大陆,也有国家,也有百姓,只不过那是一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宋弼看着这小太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沉着的心性,大任可托也。
宋弼将一枚指环交给了慕容稷,沉声道:“殿下,这是先帝托老夫交给您的,可用于储物,滴血认主,品阶越高,空间越大。”慕容稷接过指环,细细端详,不明白品阶是何物,实力?是权利吗?
宋弋听得在一旁直打哈欠,跟从小上课听不进去一个样。
“这东边乃玄元大陆,皆是修炼者,你父皇当初就是一位修炼者。”说到这,宋弼接连叹气。
“殿下,太祖皇帝说过,您若不想走这样一条路,也不勉强。”宋弼想起往事尽是无奈。
慕容稷没有犹豫,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他不甘心现在这样,任何一个人都能爬在他头上,他想到了母亲被陷害瞎了的双眼,他想到自己在雪地跪了一天一夜无人理会的窘态。
“有何不敢,我本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慕容稷的眼中尽是愤懑。
“殿下,老夫赌一场,老夫不赌殿下是否能出类拔萃,老夫赌自己的眼光。”宋弼对慕容稷还是很满意的,像他父皇,像极了他父皇。
“殿下,老夫将这一缕魂魄助你开境,本为八境,但因为先帝将这一成的气运炼成指环,三成封印在您身上,那您身上的龙纹就是依据。”慕容稷一听顿时震了一下,左手按在右肩龙纹处,心想,原来这祭坛是这个用处。
“国公,这是何苦啊!”慕容稷双手紧握,眼中尽是说不出的酸楚,愧疚油然而生。
“殿下,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老夫也不枉为一阶忠臣,殿下要去东边,必须先前去云梦郡,那里虽有把守,但他们认得这枚指环。”说完,那一缕魂魄便袅袅而散。
对于一般人来说,就算是先天极好也不过是一次开三境,而慕容稷一次开三境足矣见得慕容易当初的实力是多么的强横。
“呼!”
慕容稷身体里的所有筋脉都散发着金光,清晰可见,宋弋虽没有见过元气,但他能感受到元气在慕容稷的身体筋脉各处流动,宋弋生怕慕容稷会爆体而亡。
慕容稷全身上下冒着白雾,元气缠绕在他身体周围,背后隐隐约约出现符纹,刚好八道全亮,八境全开,身上的伤也全好了。
“吼!”
慕容稷面色凝重,双目紧闭,大汗淋漓,他能感受到体内气血沸腾,身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元气聚拢,白雾散开,那筋脉的痕迹也渐渐褪去,金光隐约消散。
八境齐开,这在玄元大陆估计都是活了上千年元老级别的人物,这几年的初修者开个三境爆体而亡的也不在少数。
这还是亲祖父吗,你给这慕容稷开八境,而我什么都没有,他逆天了我到时还是个废物,这不存心让我被他虐吗。宋弋此时真想撞死在石柱上,这是什么麻烦事,我现在还要跟着送这慕容稷下江南。
“慕容稷,说,什么时候走。”宋弋一脸不满,背后给慕容稷数了个中指,蔑视二字写在脸上。
慕容稷不看也是知道的,毕竟当一个人开境后那就不在是一个只有五感的凡人。
“事不宜迟,就今晚戌时,戌时正是换岗的时辰,兵力最为薄弱。”慕容稷说话就这样,字字都能让人胆战心惊,自己却显得很平静,仿佛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今,今晚?”
宋弋有些傻了,什么都没准备你这就安排好了,真是个狠人。
“用不着这么急吧,要不明日?”宋弋真是怕了这慕容稷山急性。
“明日,明日那狗皇帝可要率群臣祭祀,到那时戒备更加森严,你怕是连个狗洞都摸不着。”不会这么整吧,宋弋真是被逼急了才肯说出这句话“好,就今晚!”宋弋咬牙说到。
“今晚就在青龙门前的侧门前等孤,孤记得宫墙长期未修,有一些被杂草覆盖的狗洞。”慕容稷是个爱憎分明的人,知道要不是因为宋弋就不会有这种奇遇。
宋弋有些不愿地说到:“谢谢您嘞还能让我回府能拿些银票。”说完,宋弋顺着来回的路线寻找出口,真想早些离开这鬼地方,边走边怨。
慕容稷本身不喜言语,自是不会同宋弋有过多交谈,看了看手上的指环,顺着宋弋的脚步跟了上去。
这枚指环极其精致,双龙缠绕在指环表面,栩栩如生。
“我去!”
宋弋一声怒吼传到慕容稷耳边,慕容稷没在过多细看指环,立马追了上去,这小子虽然性情顽劣,但慕容稷最近发现这厮稍微有点人样,便不敢怠慢地追了上去。
“怎么了?”
慕容稷虽然开了八境,感官已不同于凡人,但还是没有察觉什么异样,这让他心中疑惑,这厮真是经不得夸,又在戏耍孤。
“你看,这不有条明路,为什么我是落下来的!”宋弋一脚踢了一旁的石柱,气疼地直跺脚。
“得了,有路就走。”慕容稷没有理会宋弋,顺着阶梯一路直上。
“哼,你当然不气,这下面若不是湖,我就是你的肉踮。”宋弋跟上慕容稷的脚步小声嘀咕道,兴许是从来开过境的缘故,根本不知道慕容的听觉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