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吟,这名字为何读来如此熟悉?”萧雨歇小声念叨着。
丫头挑眉一笑,道:“小姐今日到有所不同,怎得似那些官门小姐一般。莫不是是刚才那位公子,让小姐芳心暗许了?”
一栗子敲向这满口跑火车的丫头,轻呼“疼疼疼”。
“今日,甚是扫兴,又欠一大恩。罢,素辞,改日好生帮小爷查查这'林枫吟'是谁,必要时候爷的一身功夫兴许还能还个人情。”
“诺。”
今夜,彼岸花开,此花开时妖艳十分,令月也羞红了脸。传闻在这夜中有逝去的妖邪作祟。故,还未临近黄昏,街上便无一人。甚是古怪。
虽是传闻,但也不可全然不信,这不,望极村中有一画师,便不知为何悄然离去。
隔日,萧雨歇正坐在醉仙楼吃酒。那举酒玉樽,诗兴大发。叹:“白衣纵马风流年少,佳人倾城回眸浅笑。”
邻桌的市井模样的众小生正吃着酒,谈起昨夜的画家牵魂,啧啧声频频入耳。
萧雨歇嫌众人聒噪,唤:“小二,他们在聊何事这么大兴致?来,讲来爷听听。”
“哎,是嘞客官。这据说啊,是昨夜在望极村内有一画师夜里忽醒,发现其三年未见的远方好友在坐榻面前,很是吃惊,其友对其说到:“请不必害怕,我虽已死,要去阴司,临行之前过来与你相见叙叙旧情,过会便走。”
那画师看其并无恶意,心情稍松,于是与他交谈叙事,谈到伤心处,竟然也哽咽伤心。
两人唉声叹气,莫不悲哀。突然其友站起,对先生说:“时候到了,我走了。”那画师欲留忙劝之,其友不应。
又过一阵,其友皮肤开裂,指甲变长,眼睛红凸,死死盯着画师。身体僵硬,慢慢能动,画师大惊,颇感不妙,心生寒意。转身夺门而出,其友竟一蹦一跳尾随跟来,张牙舞爪,獠牙外翻。画师恐惧,拼命逃行,大呼救命,可宵禁之时,又值后夜,街上竟无一人。
所以这画师昨夜便死在了街中,令人可怖啊。
害,莫不是这人在夜中竟把门敞开,这鬼神才进入房中了。不过,我也没想到这彼岸花传说竟是真的。”
萧雨歇听得入迷,却也觉得邪乎,问:“彼岸花又是何物?”
小二应声答到:“这彼岸花妖艳十分,传说在花开之际,夜里便有逝去的妖邪作祟……”
“这样,诺,赏你的银子。”鬼魅之事,尽是迷惑俗人,雨歇懒得再听他唠下去,掏出两块碎银子递给他。这小二一看银子就两眼放光道:“为女侠解惑是草民的福分,多谢女侠。”说着,应声承下。
萧雨歇勾嘴一笑,拿起酒杯道:“呵,妖邪,小爷可不信,世上所有祸事皆是人为。不过,听起来到有些意思。待小爷去看看。小二,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