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你来做什么?”苏沫满脸问号。
白子染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方才说,“我在追一个人,跟着跟着就跟丢了。一看这里是马府便进来瞧瞧你。”
苏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里虽然还是有很多不解。但最终选择妥协。
白子染再说这一番话时内心慌的一批,其实他是为了确认苏沫是不是儿时救他的那个女孩儿。
白子染看见苏沫趴在床上,一副病态的样子,这才想起来慰问,“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这下苏沫终于能确认白公子是知道她是女儿身的。她也不惊讶,大方的回,“家事,就是挨了几板子。可能要躺个十来天吧!”说着便觉得口渴,想要起身自己去倒水喝,似乎已经全然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嘶——!”苏沫疼得低声呻吟。
白子染听到这个声音有些生气,“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你这样很容易使伤口撕裂的。”
苏沫又懵了。可是下意识地道了歉。“我一时半会儿忘了嘛。”
“你刚才要去做什么我帮你。”
苏沫也不别扭,直言说,“我有点口渴,想喝水。”
看着白子染起身倒水,苏沫这才想起,方才我一时忘了身上的伤,疼的低嘶几声,他生气个什么?
苏沫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目光太过炙热,白子染早就察觉了游走在身上的目光。不过他没有理,还是继续倒自己的水。
“哗——”茶壶里的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入杯子里。
白子染捧着水杯,坐到了苏沫的床头,看似很镇定的样子,其实耳根子通红。
苏沫接过白子染的水,一饮而尽。喝的太快不由得呛了几声。
“咳咳咳,咳”
白子染手作空心状,半拱着,轻轻拍着苏沫的后背。没几下就不咳了。
白子染从上衣掏出了一瓶药,“这个你拿去用吧,这是我自己调配的,不会留疤,好得也快。”
苏沫接过瓶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葫芦状的瓶子,小巧精致。约摸有手掌的五分之一大小,瓶身有精美的图案,看上去似乎是一种符号,塞子用红色的材料包裹。摇了摇手中的瓶子,发出叮叮的声音,里面应该是液体状。
苏沫正要拔出塞子,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时,上一秒还在手中的药瓶,这一秒连影子也不见。
苏沫瞅了瞅自己的手上的确没有瓶子,才确认是自己没有眼花。视野放大,原来瓶子在白子染手上。
苏沫心想他不是送我了吗?现在又想拿回去?不行,那可不行,到我手上的东西哪里有还回去的道理。
斜立上半身,去抢那个瓶子。不料不仅扑了个空,还撕扯到了伤口,“啊嘶——!”这酸爽,听着就够味。
白子染连忙把身子正对苏沫,一脸关切的问道,“没事吧!”又带着几分生气的接着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苏沫感觉莫名奇妙,这个人不会是小时候得过脑膜炎吧?
苏沫低声叹了一口气,“哎——!”下一秒白子染的话几乎让她觉得五雷轰顶。
“苏姑娘,我给你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