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吓得立马扯过旁边的被子,裹得像个粽子一样。我可是个女孩儿啊,而且受伤的地方有点隐秘,我可是有自己喜欢的人,可不能让自己的清白毁在他手上。
白子染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可能是太想知道苏沫是不是儿时救他的那个女孩儿吧?脸憋得通红,杵在那里,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约摸几秒后,白子染轻声咳嗽了几声打破了僵局,“你好好养伤吧。记得每天按时涂药,今天我就先走了,改日我再来看你。”
苏沫正欲点头,头仰着还没戳下来,白子染就嗖的一下跳出了窗外,令人感慨的是没有声音。这轻功杠杠的。
白子染走后,苏沫拿起药瓶,拔出了红布裹着的塞子。凑到鼻前嗅了嗅,好浓烈的药酒味,直达鼻腔,熏得人头疼。苏沫心里却有点点欣慰,幸亏不是喝的。
瓶底微微倾斜,黄色透明的液体流到苏沫半窝着的手掌心。不好意思让别人抹药,苏沫胡乱地向后面一通乱涂。药酒一接触患处,苏沫就起了强烈的反应。“啊!啊,我的妈呀好疼,感觉伤口被人扯开似的,下一秒就感觉屁股像着了火似的,烧得发烫。
苏沫本来的睡意这下子荡然无存了。她用手在屁股上面轻轻扇了扇风,月色如水般在她的窗前荡起波澜,外面的蝉鸣声渐渐使人入梦,苏沫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烟雨阁。苏沫兴高采烈的冲了进去,“白大哥,白大哥!”
白子染闻声出了二楼的房间探出一个头来,他惊讶了,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苏沫。昨天她还被打得床都下不了,她那个伤至少得躺十来天儿吧!现在这个人是谁?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视线从清晰到黑暗再到清晰,苏沫朝他的方向赶了上来,越来越近。
“哈……哈,先让我喘两口气。”苏沫哈着腰气喘吁吁的扶着旁边的栏杆。感觉好了很多以后,“白大哥,你简直是神医呀!你昨天给我的那个药酒,我涂了今天就能跑了。现在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仿佛我昨天没有受伤,真是太神奇了!
白子染心里很困惑。昨天那个药酒也是用来平时自己受伤用的,药效是挺好,可以前也得七天吧。他还杵在那里时,苏沫一溜烟进了他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水壶就往杯子里倒水。
刚刚要冒烟儿似的嗓子,现在好了很多。正欲再起身倒一杯水喝时,脚下触电般的感觉使他快石化了。毛茸茸的东西在她的脚踝扫过去,扫过来。不对,又感觉是一个湿湿的,热热的东西在舔她。
她放下了水壶,歪斜着身子,向桌下看去。房外的白子染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冲进房间,“旺财,不许咬人!”
他的担心可能多余了,苏沫一看桌下那像雪球似的狗便抱了起来。很奇怪,她很怕狗的,为什么自己却一点儿都不怕这只狗,狗也对她很热情,不停地舔着她的脸蛋儿。